尚未于学界崭露头角的年轻加缪在用笔分析世界之前,先用脚走遍了欧美大陆,既看过繁华都市,也经历边陲荒凉。
此时的加缪已被他后来所言的“荒谬”包裹,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是自我的放逐与逃亡。而在一处获得还乡般的安宁感不足片刻,不安与困惑的灵魂又催促着他离开。
逃亡是加缪二十代人生的主题,每一新抵达的目的地都只是驿站。他必须不断行走,因为感到自己“永远是我的囚犯”。
“我在旧金山修道院的小井中看到鸽群的飞翔,我因此忘记了自己的干渴。我又感到干渴的时刻总会来临。”
加缪
荒谬是日复一日的起床,洗漱,劳动后,忽然有一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问道:“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
荒谬是奥德赛歌剧的演员正悲壮地放声高歌着,舞台的一角突然塌陷。
在被空虚与焦虑折磨了数年后,加缪终于知道了任何人都无法摆脱的荒谬感是什么:就像演员穿帮,歌手走调,作为主角的人在生活这部大剧中出了戏。
没有生活之绝望就不会有对生活的爱。
出戏并非意味着深渊,而是拥有辨清真假的慧眼。那些从未怀疑过的约定俗成,繁冗沉闷的仪式,矫揉造作的伦理道德表演,在这双慧眼中都将被拆皮化骨,只剩一堆无意义的杂灰,真正的感知与爱恨在这捧灰烬中涅槃。
加缪
对挺过瘟疫与寒冬,不得不回望踩过的雪地上那一片荒芜的人们,加缪说:“重要的不是治愈,而是带着病痛活下去。
别忘了让西西弗斯痛苦的,同时也让他获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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