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霍华德最开始以童星身份出道,并作为青年演员参演美国情景喜剧《安迪·格里菲斯秀》(The Andy Griffith Show)、《快乐时光》(Happy Days),凭借其扮演的角色奥皮·泰勒(Opie Taylor)和里奇·坎宁安(Richie Cunningham)赢得了观众喜爱。之后,他开始执导大众电影,从《现代美人鱼》(Splash)、《茧》(Cocoon)到《阿波罗13号》(Apollo 13)、《美丽心灵》(A Beautiful Mind),受到广泛好评。
霍华德和布莱恩·格雷泽(Brian Grazer)一同创立了影视制作公司想象娱乐(Imagine Entertainment),霍华德制作的120多部电影和电视节目多是两人合作的成果。他还执导了45部电影和电视节目,均与顶尖人才和后起之秀合作。他最新执导的电影《13条命》(Thirteen Lives)已在亚马逊流媒体上线。
HBR:许多童星都“陨落”了。你为何能避免?
霍华德:这和我的父母有很大关系。他们虽不严苛,但很严格,因为各方面都管所以我出不了大错。我也确实很喜欢片场的情谊和能量。我看到大人们为了把事情做好而忙碌,片场有欢声笑语,也有汗水和关怀。所以我没有那种青春期的困惑,我想要继续演戏。到15岁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想成为一名导演。
HBR:你是怎么转型的?
霍华德:我上了电影学院,但因为出演《快乐时光》中断了学业,那是一份可以赚很多的工作。我当时想,大多数情景喜剧拍不长,可没想到这部一直在持续。所以我开始在周末拍短片。这让我有机会与罗杰·科曼(Roger Corman)合作,他让我出演并执导了电影《疯狂恋爱跑天下》(Grand Theft Auto)。
HBR:然后就有了卖座的《夜班》(Night Shift)、《现代美人鱼》……
霍华德:这些都是布莱恩的主意。我们都是婴儿潮一代的人,我当时快30岁,而他30岁,有着相似的富有创造性的感性,这让我们产生了共鸣。当时整个行业都处于一个代际间的转折点:人们在问:“谁来告诉我们年轻观众想要什么?”而我们恰好有足够的名气、经验和胆识把自己推到队伍的最前列。然后我拍了《茧》,它获得了奥斯卡提名,而且和《现代美人鱼》一样,是一部没有知名影星,但票房进入前十的电影。人们都以为我很懂,而我不得不假装同意他们的看法。
HBR:为了每一次都延续辉煌,你会不会有压力?
霍华德:有一点。但我始终牢记自己是从电视行业出来的,那里每个人都在为每一个节目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但并不是所有节目都能成功,这是常态。也许有三分之一能成功。所以除了对每一部电影尽我所能之外,我不会给自己太多压力。
HBR:你如何找到那些杰出人才,并充分发掘他们的潜力?
霍华德:早期,我曾与贝蒂·戴维斯(Bette Davis)合作。她是奥斯卡影后,尽管当时她已经70多岁了。她对我当导演这件事不太热衷。我不回避她,也不试图支配她,这种做法赢得了她的尊重。我用小时候看到的,解决创意问题的逻辑,卷起袖子说:“这种做法不是很有效。怎么做才行?我们该做些什么?你怎么看?”到最后她对我赞不绝口。我有一个原则,我称之为“半斤八两”法则。
如果我和某个人合作——演员、作家、摄影师、剪辑师、作曲家、制作人——他处理某一幕的方式跟我想要的不同,我会听他把话说完,然后问自己:“这一幕我需要什么?那种处理方式会有冲突吗?”如果它能实现我想要的一切,甚至更多,我就会同意。但即使两种方式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我还是按艺术家的来,因为当他们不是响应导演而是表达自我时,你会在执行过程中获得意想不到的惊喜。我有最后的决定权,我也经常拍板,但当人们意识到你也愿意说“好”时,说“不”也更容易。
艾莉森·比尔德(Alison Beard)| 访
洪莉 | 译   刘隽 | 校   廖琦菁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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