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期轮值毒叔 
■史航&谭飞&李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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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在之前的节目中,《四味毒叔》邀请到了中央戏剧学院毕业的演员,聊聊在中央戏剧学院的学习过程带给了他们什么样的影响。除了中央戏剧学院,北京电影学院作为中国电影人才的摇篮,从这里也同样走出了许多优秀的演员。
在电影学院的学习过程中,除了演技的培养,还有心态的成长与磨砺。今天,《四味毒叔》邀请到了张颂文、刘奕君、颜丹晨三位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的优秀演员,来分享在电影学院的学习对他们的表演事业带来了哪些影响?
张颂文:在学习上我很自信,但在实践上我很自卑
史航:我查你的简历中间,发现你在舞台剧上的成就,有一个表演一等奖,是《霸王别姬》中的虞姬。凭什么?你是怎么修图成功,扮演成虞姬的?
张颂文:电影学院那年有一个阶段是叫片段阶段,这是表演训练里的其中的阶段,一开始观察生活练习小品,然后是片段,最后是独幕戏,最后是大戏。在这个片段阶段的时候,老师说你们可以自己去选,选你们觉得经典的剧目中的一段。后来我在我们的图书馆和资料库里发现有很多经典已经被选完了,大家都演过了,87班,93班,94班或者是96班,他们都演过了。我就很怕去演,人家演过的,就有个对比。我说我演一个别人没演过的,后来我跟老师说,我说我可以从电影里扒吗?扒一段?老师说可以。那段时间我疯狂地喜欢看《霸王别姬》,我说我就试试吧!因为我很喜欢张国荣先生。我说我扒它其中一段,然后去找到原小说,然后再去不停地反复看电影,我就决定要扒一段。但后来我发现每一段都太短了。我就决定拼凑几段,变成一个大的段落章节。然后我就找我们班同学说,谁能演虞姬这角色?结果我们班很多男生都说不演,都想演段小楼。我就像创始人一样地引导大家来做这个事情,结果人家不演这个角色,那只能我来演。我的嗓音要演虞姬是很难的。
史航:对,你是不是要低沉一点?
张颂文:样子可能十几年前的时候。
史航:我见过你十几年前的样子。
张颂文:还比较嫩,还勉强可以,但声音是肯定不行,后来我就跟我的老师说要演那个的时候,我老师说可以啊!你就自己去改吧!后来我说我能不能申请个假期,我去体验生活去,他说去哪体验生活?我当时就去找了叫梅兰芳京剧团。
史航:梅剧团。
张颂文:在前门那里。梅兰芳先生的儿子梅葆玖老师当时好像是在任团长,我就没事老去那团里面晃悠,去看。其实看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在观察什么,这东西很矛盾的。有时候你跟一个年轻演员说,你演一个警察,去观察警察,但他在那儿待一个礼拜,他也没明白观察什么东西。我当年就是,天天看也不知道看什么。就是看见人家在那里,他们洗衣服我都看了,就洗那戏服,怎么洗的我都看了,包括说每场演完以后下来。当时在前门饭店,他们经常在那边演一个剧目,我不敢肯定不是叫《大闹天宫》,就是无数个猴子。
史航:那就《安天会》么,大闹天宫。
张颂文:翻跟斗出来,因为那个剧场它有老外的。
史航:对,老外就看这个《三岔口》和《大闹天宫》。
张颂文:特别热闹,我也在那看。表演完后,那戏服的腋下会有汗渍,但你不能说一有汗就洗了,那些戏服有很多是刺绣,包括有些珠珠在上面,很容易会破坏它。所以它只能够简单地杀菌消毒,喷点酒精什么的,我也帮他们干一干这些工作。然后他们在后台聊天,我看怎么看都看不出个门道来,我觉得跟我要演的虞姬没多大关系。就突然间有一天,有一个这样的一个演员回来,就他很正常地回来,也是拿个小扇子,就在后台跟大家聊天的时候,我突然就看到了一点倪端。他说你们现在演这个戏什么,说我们那什么,我说他为什么生活中会这样?他说人家唱了一辈子,兰花指习惯了嘛。我才明白,今天的他,是由十几年的功夫累积成的他。所以我后来就在电影学院每天早上起床吊嗓子,就开始虚拟虞姬吊嗓子。包括拿牛奶泡手,用牛奶又拍拍脸,很像一个女生,很爱惜自己容颜的那种。因为他得是有美感的,有阴柔的,包括跟同学说话,我也开始稍微地改变一下嗓音。一个月以后,我一直不怎么排练那个戏,我觉得如果虞姬立不住,那这个戏就立不住了嘛。一个月以后,我就开始排,排的时候,我就简单地走了一遍戏以后,说大家即兴演吧!然后第二天,我就让我的主任教员张华老师看,他是很惯我的。张华老师说,排了多久你们?我说昨天第一次排。排了几次?我说一次,今天就演给你看了。那保留了这个剧目,直接汇报演出的时候,你们再微调一下就可以了。然后就一直开始忙学校里的各种事情。一个月以后,我们这个剧目要上台,老师就开始给每个人戏排,一直不给我这个排。我当时因为又是学生会干部,又是班长,我还得帮很多同学做后勤工作。我就老恳求张华老师,我说能不能排排我们这个,不排确实没把握。他说,再说吧!我当时有一种感觉,有可能他会放弃我这个剧目,结果我们进了剧场,在剧场复排三天,他还是不拍我这个,最后一天合成全班的灯光和音效的时候,他说颂文你们这组同学上,简单走一遍给我看。简单走一遍,我们就走一下,来定一下灯光,定完以后,说音乐定了没有?我说定了。什么时候起的音乐?我就说哪个地方起,他说来,走一下音乐那个位置,走完以后,我说老师您帮我们抠一下。他说明天直接演吧!我很感谢张华老师,事后我问他了,我说你为什么会这样信任我?张老师说,你身上有些东西我很喜欢,你喜欢都玩儿真的。那明天就直接上台玩儿真的吧!如果排练过多,我怕会损伤你的真情。电影学院那段学习,对我确实是很有帮助的,因为我在学校里的时候,学习上我很自信,另外一方面我是极度自卑的。你是中戏的?
史航:对,我是中戏。
张颂文:中戏的学生,上课的时候,有没有一些剧组会去表演系挑选演员?
史航:不会在上课时候挑,一般就在操场上坐着,来回打饭的时候看看。同学哪个班的?就这样。有的就像是翻译官式的,就别的毕业生时不时也带着说,这是导演,来过来。导演一般就蹲在图书馆台阶上。 
张颂文:我是1999年进入电影学院开始上表演课的,2000年正式考上。1999年我上的是它的进修班嘛,本来就进修一年我就要离开的了。结果进修完一年以后,我发现真的是有浓郁的兴趣,然后就决定正式考电影学院。我们上学的时候,电影学院那会儿应该是从2004年开始,不许剧组进入上课的教室挑选演员,2004年之前是可以的。所以你一边上课的时候,每一天平均下来可能有五个剧组吧。导演,或者制片人、副导演,他们就会站在教室门口看这个班的学生,有些直接会由系办公室,敲门说老师你们接着上课不打扰,他就站在教室里面看每个同学,看完以后觉得你挺合适,他挺合适的,然后就下课约你聊一聊。甚至有时候可以点一下你,你就中间休息的时候赶紧跟他聊。如果着急的话,甚至上着课的时候,抱歉老师,我能不能跟那同学说两句,都是可以的。后来发现这样会严重影响教学以后,2004年开始就不允许剧组这样了。我上学的时候在这方面是很受打击的。
史航:就正好你在的那几年还是可以来挑选。
张颂文:可以挑选,这意味着有人被挑上,有人挑不上。我就是那个从来没有被挑选过的人,从来没有挑选过,一次都没有。你知道人是有余光的,好比说我们坐成两对面学生,老师在中间,两对面学生就是这样上课,我一般就喜欢坐在您那个位置,门在这里,挑选的人就站在那里。
史航:我就能看着他在挑。
张颂文:坐这里的同学最好,我也不知道是谁在看我。但那边是能看到的,因为我是班长,我要坐在那个位置,看到每天有什么事情,我就赶紧出去对接。每一天的五个剧组,我都能看见他们在用眼睛看每个同学。好比说看你,再看你,再看你,扫扫扫。 
史航:那到我这儿呢?
张颂文:那好比说你就是我,你会看到那剧组的人,看到了我,就快速地目光跳过去了。
史航:无痕跳转。
张颂文:那个东西其实真的很伤人自尊。
史航:很透明,你是个小透明。
张颂文:我每次都不会跟他们对视,因为对视你会伤得更透。我都会用余光来感觉,我都能感觉到那些脑袋到了我这,快速地跳过去了。有时候我看看,确实人家没看我,不是我多虑。我也搞不明白,我认为可能是我个子矮吧!就一堆的男生里面我个子矮,我还喜欢窝着坐,就显得更矮。所以有人来挑选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地...
史航:拔起来一点点。
张颂文:拔一拔没用,你站着也没用。有一次更伤自尊,有一个剧组在那看看看,全部看完了还拿笔记,就开始盯着我那个位置,然后我当时想,是我吗?因为两排,后面还有一个同学,我问他是不是人家,确定就是我,我旁边有个同学还坚定了一下,叫你呢,班长,叫你。终于轮到我了,是吧,终于轮到我了。然后说现在吗?人家说对,我说,老师抱歉,我出去了,老师说去。我站起来之前我在想,我要用什么姿态走出去呢?
史航:什么样步幅走到他面前,显得不是那么着急。
张颂文:用什么姿态呢?我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来我是一个第一次被叫出去的人,或者说我让他知道我是一个非常有自信的演员。他找我演个什么角色?会不会找我演个老人,我应该用老人的姿态走出去,会不会演个坏人?我要用奸诈走出去,这真是五味杂陈,真的,然后同学说,快点,他在叫你,好。走出去的时候不能直接这么出去,我要从同学的身边走出去,一边走过的时候,我们班有个女生还对着我说,班长,加油加油。我说,我拍不了,最近学习太忙。就你得有个姿态,走出去以后,人家说你是班长,对吗?我说,对。班长是哪儿人?我说广东人。好,广东人特别热情。我心想广东人就很热情的吗?可能是要演个热情的人可能是。结果人家拿了一张纸说,班长是这样的,我们这戏就讲什么讲什么。我心想,快点告诉我,我演谁?我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去几天?哪天去?说我们这角色需要多少人,这有张条的,上面有几个同学,是我们刚才看上的,但我们不知道名字,我就写了一排左六,还有二排右三,这几个您帮我待会儿下课叫一下他们出来可以吗?我说,哦,我就在那儿看,我是一排右四,确定上面是没有的。我说就这几个?他说,嗯,班长,谢谢你。我说,没事。行,你先回去上课,我说好。然后他们就走了,我不走,我就在那个教室的门口待一会儿嘛,反正也没人看见我在那边儿没人聊,待一会儿,待了一会儿,有个五六分钟了可以进去了。
史航:需要平复情绪吗?
张颂文:不是,太快回来一般都没戏嘛。
史航:感觉还多聊,聊到刚才那一刻。
张颂文:对,就得进去的时候得营造出一种就是,刚才人家让我演什么角色?去多久?就将来说起这个谎来的时候,还是有一点时间的空间在里面的嘛,我就进去了。进去同学说,班长什么时候去拍?时间上可能撞了。撞了,跟什么撞?你就是个学生,跟什么都撞不了。今天讲好像很搞笑,但其实当时是不搞笑的。很有意思的就是当时觉得太悲壮了,我是一个倒霉蛋吗?我怎么走错专业了?你学表演怎么能学几年从来没人选上过你呢?从来没有。有一天去食堂吃饭,有个大胡子跟您一样,但是很瘦的大胡子长辫子的导演说,表演系的?我说对。我特别喜欢你的声音。我说,哦。你那个演出我看了。我说,谢谢。有兴趣参与我的作品吗?我当时很激动。他其实不是我们电影学院的正式学生,它当时电影院有个叫音像出版社,那里面有个进修班,我不知道他是编导,还是导演?我不知道。他带我去他住的地方叫蓟门小区,他就给了我一张纸,说录这几句话。我说这什么意思?我想拍戏,里面有个广东人,我想借鉴一下广东话怎么说,将来让我的演员模仿一下你。那就很认真的给他录,然后录完以后说那个什么时候拍?广东人有没有朋友我说可以演的?导演说还没定,资金还没落实呢。所以在电影学院的时候,我学习上我很自信,但是验证我学习的态度的一切其实都让我很自卑。
刘奕君:电影学院让我找到什么才是最好的电影
谭飞:你觉得作品跟演员的关系是什么?它只是互相成就吗?还有没有其他的关系?有些人说作品是演员的对手,还有人说观众是演员的对手,还有人说对手和对手是对手,你怎么看作品、对手、观众,和你自己表演的关系?
刘奕君:我觉得是互相给予、互相成就的。其实我可以举出很多的例子,有的时候剧本没有完全写到,因为他的笔墨在这个时候因为推动故事情节,他写别的东西了,但是你在这一瞬间出场的时候,编剧忘掉的一些东西,因为在前场戏你已经做了铺垫了,但是编剧没有想到,你就把它拿到这场戏来的时候,就会给予这个角色更丰富的东西,就是你自己的人生阅历越丰富,你角色的厚度。
谭飞:张力越大。
刘奕君:张力越大,我觉得一定是一个相辅相成的一个东西,不能完全割裂,包括跟观众之间的那种交流。当年我记得一个非常好的演员叫傅彪,他曾经跟我说过,他说奕君,演戏你有的时候心里要揣着观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就闭着眼睛想,因为每个戏我在演的时候,从起点到终点当中有几个站、几个点,在这个时候应该是刹车了,应该是缓一闸,观众这个时候一定要舒一口气的时候,你一定要给他这个气口,要不然观众会看得很累。所以我后来觉得这个东西你慢慢注意了之后,就变成一种下意识的了。
谭飞:对。
刘奕君:包括现在我听郭德纲的相声。郭德纲真的很棒,他有时候在说说说,“啪”他不说了,他就给观众鼓掌的时间。
谭飞:留白。
刘奕君:留白,真是这样的,但是留白的这个点。
谭飞:很难拿捏。
刘奕君:这就是功力了。
谭飞:留白过了就显得散了,记不住你。
刘奕君:对。这个是非常重要的。这个是演员之间高低的一个最大的一个区分。
谭飞:我刚才观察你,你其实某个侧面也挺像段奕宏的,也有那个劲。
刘奕君:有。
谭飞:你们都是比较好的演员,也是很敏感的。
刘奕君:有人也说过。
谭飞:我知道你下午要参加史航的鼓楼西朗读会,是节选了一段是枝裕和的,那为什么选这一段呢?
刘奕君:是枝裕和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文艺片的导演,他几乎所有的剧本都是他自己创作的。我看过他几部作品,非常的震撼,震撼在于当年在电影学院老师告诉我们这就是最好的电影。是枝裕和的作品他确实很会留白,他会让你思考,他会打动你,直击你的心灵,哪些画面会让你特别感触呢?比如说所有的故事情节,人物关系什么的,人物对话,在故事当中在行走的时候,你是被带着往前走的,但是真正让你流眼泪的恰恰是没有台词的时候,空镜头。他带着你,他的情感在这个地方要告诉你,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一个情愫,这个时候是最让你感动的。我觉得是枝裕和真是大师,你看他电影看进去的话是一种享受。
谭飞:我跟你聊,其实我感觉你特别强调或者说你特别喜爱的是一种恰当的留白感。是关于美的,包括你说到郭德纲,说到是枝裕和,说到你喜欢的那些人和电影的时候。这可能是不是我们现在这个时代,关于美太急了,跑的太快了之后的一个反动,是内心里你对这种现状的一个认知吧?
刘奕君:太好了。谭老师,您真说的特别好,其实您这个话对我有特别大的启发。其实人生有的时候也需要留白,你不要在某一件事情特别执著,稍微歇口气,缓一闸,再走可能会更好。
颜丹晨:遇到好的师长,是一件幸运的事
李星文:那我们今天就从你演艺生涯的起点到现在的《不负人民》,我们都聊一聊。
颜丹晨:行,没问题。
李星文:丹晨是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96级2000届的学生,对吧?
颜丹晨:对,2000年毕业的。
李星文:这个班可谓是赫赫有名的北京电影学院的明星班了,而且你是在校期间就参加了《花季·雨季》的拍摄,可以说是一举成名,当初是怎么得到了这个机会?拍摄过程当中,又有哪些难忘的事?
颜丹晨:当时我刚拍完我的第一个电影叫《背起爸爸上学》,然后回到学校里面就开始赶落下的那些功课。这个时候就有一个剧组说要来挑演员演中学生,然后我们还有几个同学就一块过去了。当时这个戏是戚健导演,摄影师是赵小丁,都是我们电影学院78级的大师哥,所以去见了一面。当时戚健导演就跟我说,这本小说你拿回家看看,看看谢欣然这个人物,我当时就在想,我是不是有戏?最后,我们大家凑一块跟导演见过面,聊过之后,最后就把这件事定下来了。
李星文:虽然说演过一部《背起爸爸上学》了,但是毕竟你当时还是个学生,那在参演的过程当中遇到了哪些困难?
颜丹晨:《背起爸爸上学》讲的是一个孩子的励志的这么一个故事,但是是发生在大西北,是一个农村题材的戏。
李星文:你还因此获得了最佳新人奖。
颜丹晨:我当时进电影学院的时候真是有点懵,因为我是应届毕业生,虽然是在湖南省艺术学校。
李星文:当初是学表演的吗?
颜丹晨:不是,当时是类似于像群艺班,群众文化这一类的,加上一些艺术表演,学的比较杂。
李星文:吹拉弹唱。
颜丹晨:对,舞蹈、声乐、美术,跟群众文艺有关的这些东西我们都有涉及,当时在学校里觉得自己还不错。
李星文:你学的这些东西就很适合考学,因为十八般武艺你应该都会。
颜丹晨:对,但是当时没想过这些,后来我妈妈问我还想不想继续深造了?在当时中专毕业也会有一份还不错的工作,也可以赚钱了。但是我就想要是能再去上学的话也挺好的,然后就开始做准备考电影学院。进了学校之后才发现,就像你刚才说的,其实都说96班是一个传奇,不仅仅是中戏,电影学院、上戏,96这一届都很强大。从而也证明了当时我们考学确实也是蛮激烈的,所以我觉得我也是蛮幸运的.当时我没有任何表演的经验,就是一个菜鸟,所以像赵薇也好,何琳也好,他们都是以前拍过戏的,基础肯定比我好很多,说实话我刚进去的时候确实是有点自卑的。然后通过两部戏的导演,第一部戏是和周友朝导演合作的《背起爸爸上学》,紧接着是《花季·雨季》。我当时就觉得我特别幸运,我也问过他们,学校条件好的孩子那么多,为什么要选我?他们说你身上有种很质朴的东西是适合这个角色的。再加上可能也有乡土气息的原因,毕竟我也是一个小城市来的孩子。还有一点就是我脸皮比较厚,所以也不憷。
李星文:天性解放的好。
颜丹晨:到了剧组之后,按照传统必须要体验生活。我们第一部戏去了甘肃天水,然后在那住了一个多月。
李星文:那不是乡土气息更浓了吗?
颜丹晨:对,因为我演的是一个农村的角色,所以说你如果没有这些体验的话,你不去做农活,你不在那个环境里面沉下来,你很难体会到人物的心态和想法。我觉得演员如果对这个事物有了切身的认知和体会的话,你才有可能把它表现的更好。所以我就觉得正因为这两部戏,包括我们《花季·雨季》也是去了当时的深圳育才中学,跟那里的孩子们一块上了课,看了他们当时的教学环境,我就觉得太好了。因为那个时候的内地不像特区那样,他们有很好的电教室,有电脑这些东西,在中学的时候他们就可以体会得到,所以心中还是满满的羡慕。
李星文:也就是说你在这两部戏中差不多已经找到了对表演的自信,觉得自己适合吃这碗饭。
颜丹晨: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我记得当时我们班主任就跟我聊过,她怕我因为拿到了这个荣誉而骄傲,然后就跟我们说它只是对你这一部戏里面的这一个角色的认同,也就是说你未来的路还长。正因为你有了这个奖项之后,可能别人对你的要求会更加的不一样,你只能做得更好,才能够对得起这一份荣誉和鼓励。所以我觉得我这一路走来,身边有特别好的师长,来帮我们把握这个方向,真的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情。
李星文:看来是崔新琴老师对你做了及时的敲打。
颜丹晨:是的。
李星文:所以就没有翘尾了,一直心态平稳的从事着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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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味毒叔》由策划人谭飞,剧评人李星文,编剧汪海林、宋方金、史航五人发起,编委会成员有马戎戎、毛尖、王雁林、李尚龙、路金波、赛人(以姓氏笔画为序),是一家影视文化行业垂直视频表达平台。欢迎有个性、有观点的导演、制片人、编剧、演员、经纪人、评论人、出品人等前来发声,或脱口秀,或对话,观点不需一致,但求发自内心。“说” 责自负,拳拳真诚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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