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ings:
最近有没有哪个瞬间,让你有种“恍惚”的感觉?
前几天出门我就很“恍惚”——


封了 3 年的小区后门开了,不用再绕远走正门了;


打车第一句话不再是“凭 72 小时核酸扫码登记”了;


进商场双手插兜的我,差点条件反射拿出手机打开健康宝。
一切具体“细节”的变化,让人觉得好像离“确定的生活”更近了。
诚然,这 3 年“不确定性生活”不会轰然结束,但一种久违的“秩序感”正在回归。
如果过去 3 年是一种“真空”的生活状态,那此刻的我们正在一个非过滤的真实世界里。
还有 24 小时就到新年了,我希望你从明天起,能去尽量拥抱久别重逢的生活感。
我们可以呼吸,我们可以行走,我们可以飞奔着去拥抱任何人。
这是一种被允许的、久违的“可能性”。

我清楚记得 2019 跨年那晚在期盼什么:
要去旅行、要换工作、要陪家人。
2019 跨年那晚超开心
我也同样清楚记得 2020、2021 这两年。
因为我什么都没做,即便是跨年那天。
非必要的一切生活,我总是抱着“算了吧”的态度。
去旅行(非必要不离京)
换工作(老老实实苟着吧)
陪家人(已经两年过年都没回家了)
硬是让自己活在只有“上班-下班”的轨道上。
在这场声势浩大的“精神内耗”里,我既没实现小目标,也没能让自己更轻松。
@cb 和我说,她每天都会反复陷入“我的人生要完蛋”的恐慌里。
什么都可以构成一个让她人生彻底的坍塌的因素——
小到公司消失的下午茶,大到内部结构成组成组地优化。
“所以,我升职减薪是不是还要对公司心怀感恩?
感谢公司婉拒了我的加薪申请,而不是委婉通知我回家。”


父母倒是天天盼着她在北京混不下去,催她安安稳稳回县城。
大厂已经很难给一个 27 岁的人安全感了。
她反复认为自己的人生一团糟,
就像一个被猫挠烂的毛线团。
可是,别人的人生都是漂亮的、笔直的一条条毛线啊。
“我很羡慕那样的毛线,在规则内的毛线,没机会崩坏的毛线。”
她以前很“嚣张”,对公务员式的稳定生活嗤之以鼻。
但 3 年来逐年递减的薪资,和被工作无限挤压的生活,磨平她所有棱角。
“我现在比谁都想过一种没有风险的生活。”
她变了。
往往越这样,人越容易活成一个夹角,被困在平面的某个象限里动弹不得。
要想明白这个问题,我们可以试着“升维”思考。
最近我在看一部美剧,叫《怪奇物语》。
其中有段休·埃弗里特对“多重宇宙”的解释,让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他举了一个杂技演员走钢丝的例子——
你可以想象我们就是那个杂技演员,行走的钢丝是我们存在的维度。
他说:“我们的维度是有法则的,你可以前进,也可以后退。”
“在杂技演员旁边,有一个跳蚤,跳蚤也能向前或向后走,和杂技演员相同。”
“但跳蚤还可以沿着绳子的侧面走,还能在绳子底下走。”
我们总把生活过成一条线,忘记自己是活在一个由无数个点、线、面组成的空间里。
也总是局促地选择从钢丝的 A 点笔直走向 B 点。
按部就班地活着:高考、上大学、结婚、买房、还房贷、生孩子,然后工作到老。
没人会冒险走下钢丝。


也没人想过钢丝上的自己,同样承受着宇宙无差别的不确定性和摇摇欲坠的本质。
单一的生活目标和价值判定,让人失去很多可能性。
但我们仍有机会打开它。 
行程码下线那天,我迫不及待地去规划自己的 2023。
物理上的“放开”,总会引发人们意识上的“放开”。
身边第一批阳康的人全速抵达三亚了,“度假”这个词久违出现在我朋友圈。
一种带着希望感的期待正在回归,我对生活的感受力一下打开了。
这就像《塞尔达》里的林克,终于拿到滑翔伞、飞出新手村,打开新大陆一样。
人生从逼仄的“非必要不XX”,变成了一望无际的旷野。

现在,我想给你看 3 个已经把自己活成旷野的人。

@王凯睿 一年前还是摄影师,现在忙着
种地。


以前他就喜欢看山看海,但旅程结束,从山河湖海汲取的治愈感,都会在玻璃 SOHO 里迅速稀释。
上海疫情时在家种了番茄,复工后番茄结出了第一颗果实。
“我们围着它看了半天,一人一块分着吃,真正的番茄原来是这个味道。”


他一冲动就去种地了,“一只手拿锄头,一只手拿相机,做农业也不耽误搞艺术,前几天朋友还说要在我的棚里办展。”

不过田园生活并不全是诗意的,天气特别热时棚里有 50 度;自来水供应不上要去村里借水;早晨 4 点就要过来浇上好几遍,一直忙到晚上 8 点。
植物让他平静了很多——


“银河广袤,星星很多,我们没必要在这颗小小的蓝色星球上日复一日地卷。”
@阿泽 8 月和他的乐队 Taco Tuesday 开始了解封后的第一场演出。
他们是国内少见的朋克乐队,@阿泽 晚上是乐队主唱,白天是剪辑师。
上班工作、下班写歌、周末排练、年假演出,活得工整又放肆。
“舞台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出口。每次去不同城市巡演,对乐队的意义就像打比赛对篮球队的意义一样,还有人从很远的地方专程来看我们。”
最近他写了首歌《26》,当作自己 26 岁的生日礼物,有句歌词是——
“就算人生太慢是场比赛,我也按着自己牌走。”
今年 26 岁的@阿泽
,仍用尽全力在有限的安全范围内,最大限度地折腾。


@cco 
最近在住了两年的小区里,第一次以“以物易物”的方式认识了陌生邻居们。

此前她没说过一句废话:
你吃饭了吗、怎么这么晚下班……直到阳了互相给对方送药。


“我一下就被这种近处的温暖击中了,在这之前觉得邻居是可有可无的社会概念。”
我们需要重构这种新型邻里关系,这让我想到人类学家项飙谈到的“附近的消失”。
住在小区的我们,只需要两点一线的高效工作。

没必要知道邻居长什么样,附近的菜市场热不热闹。


外卖也可以解决一切。
通过走路感知的具体“附近”,被转化成一系列数字:“快递距你 2 km ”。
可物理上的“附近”没有消失:小猫偶尔出没,野花常开于此。
只是你选择不再看到,更多的“消失”在于——

我们丧失了对空间感知力,认知变得扁平化;


我们的视界变得极端,或关注自我或关注世界。
可很多时候,旷野在远处,也在附近。
被困的 3 年,我开始向内思考很多东西。
其实我们很少有机会去想自己喜欢什么,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前几天听《声东击西》播客,教育经济学家叶晓阳帮高考孩子填志愿时,发现很少人会去想“我自己喜欢什么,可以寻找什么道路”。


大多是遵循安排,上了大学后感到落差又无力改变。
怎么办?他说:人要“发明远山”。
不断去寻找那些让你兴奋、让你激动的未知。
到底是哪座山,没有标准答案,因为人生就是一片旷野。
24 小时后的新年,就是你打开自己对世界的感知力,创造自己“远山”的好时候。

最后想和你分享,纽约大学历史系教授詹姆斯·卡斯,在《有限与无限的游戏》里以“玩家”视角展现的现实世界——
“玩有限游戏的人,要的是赢,比如一个成绩,一个冠军,一个职称;有限游戏参与者,往往意识不到生命的有限,所以目光离不开眼前发生的事情。
玩无限游戏的人,要的是游戏进行下去,他知道「生是为死亡而做的一种准备」,所以他不会给自己设置边界,而是探索和改变边界本身。”

“王子和公主在一起”的童话就是典型的有限游戏,是按部就班的批量剧本,
“它希望有一个结局,获得奖赏,而且害怕意外的出现。”

但无限游戏是不断打开彩蛋的“唯一传奇”,他们往往创造时间,在未来的未来做自己的天才,将自己从愤恨里解脱出来。


我们每个人体内都混杂了传奇性和剧本性,我希望你能意识到你的传奇性之所在。


“我们并不是僵硬的石头,世界之水流在它上面缓缓而过,我们其实是水流自身。”
我们可以是流向任何一片旷野的清泉,也可以是奔向任何一片汪洋的水流。

人生是一片旷野,而不是一条轨道。
别轻易说“我麻了”,去旅行去拓宽视野;别轻易说“我累了”,去跟不同人重建关系,
哪怕只是陌生人的善意。


领克致力于载着更多的人,抵达彼此心之旷野。你可以像他们的车主,故事里的
@王凯睿和@阿泽一样,去探索去感受世界。


也可以跟彼此重新链接,当车主们成为朋友,当领克与车主不只是卖家和买家的关系,
我们就成了打破孤岛的“新型邻里”。
为此领克开启一项100位车主探访的计划:3个城市,3支短片,记录100种生活的可能,记录下领克人个性、开放、互联的新型生活方式。

诗人露易丝·格丽克说过:
“我还将在这里,当只剩下太阳和月亮和大海,和辽阔的旷野,我将掌控这旷野。
天地辽阔,明年我们路上见。
撰稿:水冰月
责编:袁三点
 晚祷时刻:
 来年我们一起去旷野吹风吧 

 这是我们新年的第一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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