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居民可以吃到辉瑞特效药paxlovid了。
北京近期将统一将抗病毒药物奈玛特韦/利托那韦片(Paxlovid)配送至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由社区医生接受培训后,指导辖区内新冠患者服用。
这真是个好消息,是件大好事,俺举双手双脚赞成。
这才是政府该干的事,虽然有点亡羊补牢临时抱佛脚的赶脚。
要紧救命的事,还得要美帝的特效药。关键时候,莲花清瘟不中用啊。
有人说,京城果然是“京贵”(金贵),说解封就解封,说给特效药就给特效药。其他大城市的三甲医院都还没有paxlovid,京城社区医院都能开了......
那可不,早年间,茶馆里的刘麻子说了,“要不怎么说就是条狗也得托生在北京城呢”?你看北京疫情发生后,山东的布洛芬,浙江的抗原,河北的快递员,四川的医疗队,各地诸侯出人的出人,出力的出力,连夜入京支援。虽然他们自己辖区医疗资源也捉襟见肘同样紧张。
正因为北京“金贵”,重要,从某种角度讲,某样东西优先引进和保供它,这本身就是一种说服力,就这么简单。
还好,北京没有被不着调的明德先生、李光满、司马南扔过来的“买办卖国”、“汉奸”、“几页副作用”等大帽子吓倒,以科学唯物主义的的态度对待新冠病毒治疗。
没有什么比救命更重要的事情。看着媒体不断爆出的教授名人去世讣告,扼腕叹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世界上几十个国家的抗疫实践都已经证明了,辉瑞的新冠特效药paxlovid能大幅降低老年人重症率。世卫组织强烈推荐将辉瑞公司的Paxlovid用于住院风险最高的轻度和中度新冠患者,称其为迄今为止高危患者的最佳治疗选择。一个有利于人民身体健康的药,为什么非得要问问它的阶级属性才能吃?咱们可跟老百姓说好的——“人民至上,生命至上”。
前一阵子,一个叫明德先生的烂人写过一篇《胡锡进向美国跪讨神药贱不贱呐》的文章,大骂老胡希望美政府“推动辉瑞公司的新冠治疗药物在中国低价销售”。老胡为了老百姓的健康向美帝“讨价还价”,这一举动让俺对他刮目相看、肃然起敬。明德先生太缺德,他自己相信神药多喝连花清瘟没人拦着,非要搅和别人不准用资本主义的药。
还有个叫李光满的更过分,一篇《从“辉瑞特效药”霸屏热搜说起:一根插入中国人身体里的吸血管!》文章,胡说什么一切都是“美国生物资本财团“的阴谋,辉瑞是要吸医保的血的,谁要是用西方生物资本财团的“特效药”,谁就是八国联军打入北京城时给侵略者带路的。
至于司马南给张文宏医生罗织诸如代货辉瑞、大号流感、肝病医生不懂传染病之类的各种“原罪”,把各种莫须有的标签雪片般摁在他脸上,更是引得八十多岁的陶斯亮都出场怒批夹头“大疫当前,请嘴下留情”。
司马南李光满明德先生引发的这些争论与医学无关,纯属扯淡,起哄架秧子。但正因为这些夯货的存在,不停地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情绪,极大干扰了辉瑞新冠药在中国引进和落地使用。
这帮孙子往往都是铁石心肠:“只要死掉的不是自己的亲爹亲妈,谁死了爹妈都跟他没关系。”
治病就吃救命药,什么管用就用什么,这是简单的常识。那些家里有七八十岁老人常往医院跑的,肯定更有感触。就因为是美帝产的药,美帝产的医疗设备,便坚决不用了,绝对自尊心过了头,脑子有毛病。辉瑞这家公司成立的时候,这边还是大清道光年间,承认中国医药和生物制药与美国有差距,不丢人。
有个小小的疑问,假如司马南李光满明德先生染疫躺倒了,他们会不会宁可选择“挂”掉,也绝不吃英国人发明的布洛芬和美帝的辉瑞?
当然他们很可能会喝连花清瘟治疗新冠。不过,想提醒他们一句,钟南山院士12月15日对新冠疫情做出最新研判喝最新指示:“感染后不要乱用药,抗生素绝对不能用,连花清瘟肝毒性很重,不能用。发烧时,肝脏排毒负担重,乱用药伤肝,很多重症就是肝功能衰竭引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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