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饶毅又批张文宏了,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二次了。

第一批张文宏的时候,饶毅还故作亲昵地称“
文宏老弟
”。


不到9个月后,称呼就变成了阴阳怪气的“
有医生
”。
虽然称呼有异,但批评的调调却是出奇地一致。
上一次,张文宏在去年12月17日发文称:“这将是疫情应对的最后一个严冬”。2022年3月14日,张文宏再发文称:“抗疫两年以来最困难的时期,是漫长的冬夜还是倒寒春?
饶毅说:任何一个新的病毒流行,如果没有重复以前某个病毒流行的规律,那么全世界都没有人能够预测
这一次,张文宏最近刚说:“疫情高峰期马上来临,走出疫情已成定局。
饶毅又老调重弹:“事实上,今天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断定疫情走向。
并怒批张文宏对上急切邀功,对下不懂装懂,所谓“对上逞能、对下逞强,都不是科学态度。”
新冠病毒虽是一个新事物,但根据病毒在各国的表现,再结合以往病毒的演变进程,归纳总结出未来的趋势和走向,却是可能的,也是必要的。但你非要绝对化,那我们的研究还不够深入,确实任何预测都带有风险。
饶毅是聪明的,两次批评张文宏,选择的角度都是“没人能够预测准疫情走向”这种“正确的废话”,绝对安全,永远能处于不败之地。
而这一切,也被饶毅小心翼翼地包装在“科学”这面貌似中立的大旗下,他一直宣传自己“主要谈科学的基本常识,而用有限分贝提出有限建议”,看似很纯粹。
饶毅真的这么科学和中立吗?

02
公号“冰川思享号”昨天发了一篇文章《饶毅又在批张文宏了,但他从来不怼梁万年吴尊友》,揭开了饶毅的真面目。
文章盘点了饶毅近年来怼过的人:香港大学医学院教授金冬雁、南京大学新闻学院教授杜骏飞、梁建章、比尔·盖茨、美国首席传染病专家安东尼·福奇、张文宏,每一个都是主张早日放开疫情管控的“开放派”,而独独选择性略过了吴尊友和梁万年,从来没批评过。
而且,饶毅上周还发表《疫情尚未结束,请勿“派性争斗”》,呼吁“大家不要闹矛盾,应该沉下心来、严肃对待病毒,而不是对付其他人”,这无疑是要“开放派”顾全大局,放吴尊友与梁万年这些“封控派”们一马,“但在封控派占尽上风,放开派在舆论场噤若寒蝉动辄得咎之时,怎么没见到饶毅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主张费厄泼赖,呼吁‘不要派性争斗’呢?
由此,作者得出一个结论:
饶毅的问题是,他一直伪装自己没有既定立场,将自己的防控偏好“隐藏”在对“科学态度”的反复宣示中
饶毅对张文宏的反感与攻讦当然有正常科学讨论的成分,这没有任何问题,但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他不愿承认的:他就是一个隐藏的“防疫爱好者”。
一针见血!
但仔细看看批评张文宏的文章,就会发现,饶毅引以为傲的所谓“科学态度”也很可疑。
两篇高举“科学”大旗讨伐张文宏的檄文,科学浓度最高的,却是质疑张文宏的“说话资格”。先是讽刺张文宏缺少分子生物学的训练,科学基础功底不够;后是讽刺就算学了分子生物学和遗传学,“但博士论文‘借鉴’了其他人7千字恐怕不能证明学的好”。
这不就是杠精们“you can you up,no can no bb”的惯用套路吗?而且还顺带抹黑了对手的历史,这跟所谓“科学态度”又有什么关系?
03
一方面对张文宏、金冬雁等极尽苛刻,另一方面却对无梁万年和吴尊友们宽宏大量。
饶毅虽然没怼过吴梁,但却提到过。在饶毅看来,张文宏在分子生物学和遗传学方面学艺不精,所以不懂病毒流行,就没资格说话。但梁万年上学时代,国内的分子生物学教育很差,能教好遗传学的老师也不多,所以梁万年就有被批评的豁免权。
这是什么逻辑?
当然,这根本不是什么逻辑问题,而是立场问题。他明明是“直言不讳”都朝着张文宏金冬雁梁建章杜骏飞们这些在野人士的,而无尽的支持与理解都向着卫健委(“冰川思享号”语),但却要在表面上装作一副理中客的姿态,扮演纯粹的科学家。
但这就是饶毅的独特存在,浓眉大眼,身份体面(首都医科大学校长、生物学家),极具迷惑性。他不像胡锡进那样左右横跳,也不像司马南那样毫不掩饰,他是矜持的,也是精致的。
他想要坚持自己清零派的立场,但又想找到最保险最安全的角度;他嘴里喊着不要“派性斗争”,但从来没停止过去斗争意见相左者,他是贪心的,又是矛盾的。
装得累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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