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很重要,否则要掉进坑的
导读要点:
  1. 纽约有4个政党能登上选票。

  2. 保守党与共和党的诉求政纲基本一致,而劳动家庭党则比民主党还要更加极左更加激进
  3. 劳动家庭党仇恨富人,仇恨警察,是有着强烈的极左“激进进步主义”的小政党。
  4. 会通过劳动家庭党的审核并登上它们选票的候选人,往往是极左分子,有些民主党中的华裔也成为它们的候选人。
  5. 无论对于女州长祸楚,还是第17区州参议院的曲来说,劳动家庭党都成为了【关键少数票】
  6. 劳动家庭党是要求当选者兑现极左主张的。
  7. 我们拭目以待,看看祸楚与曲要怎么兑现劳动家庭党的极左主张
  8. 2年说长不长,选票会说话。
登上选票
美国不止共和党(Republican)与民主党(Democratic),在美国还存在着数百个的小党。
但是,并不是每个政党都有资格推出自己的候选人并登上选票。
在纽约,这些能够登上选票的政党,需要在每一次的纽约的州长选举或是总统选举中,获得至少 130,000 票,或该职位所有选票的 2%(以较大者为准)才有资格登上选票。
登上选票的政党必须通过独立提名程序推出各自的候选人。
在纽约,截至 2021年12月,纽约能够登上选票的,正式承认的是四个政党:共和党(Republican),
保守党(Conservative),
民主党(Democratic),
劳动家庭党(Working Families party)。
选票样本
保守党与共和党是同一侧的政党,而民主党与劳动家庭党是另外一侧的政党。
以今年的选票样本为例:
A栏是民主党,B栏是共和党,C栏是保守党,而D栏是劳动家庭党。

填涂的时候,一行只能涂一个政党的候选人,一行多涂的话,选票就作废了。

但是如果在这一行内,某个候选人是成为多个党派的候选人的话,那么最后的得票数是相加的。
打个比方,比如共和党的李修顿既是共和党候选人,也是保守党候选人,如果有100个人涂了共和党,另外5个人涂的不是共和党,而是保守党,

那么,李修顿的得票数就是100+5=105票。

反过来,如果既是民主党候选人,也是劳动家庭党候选人,那么也是一样地计算。
诉求政纲
保守党与共和党的诉求政纲基本一致,
而劳动家庭党则比民主党还要更加极左更加激进——即完全属于民主党极左的所谓的“进步主义”的那一部分。
按劳动家庭党它们的宣传口号是:

激进进步主义正在纽约州的每个地方获胜
Progressive ideas are winning in every part of New York state.
)。
劳动家庭党是在1998年,由一批不满民主党还不够左的极左分子成立的。
它们仇恨富人,认为当工资停滞不前,经济就会失控,但最富有的人只会变得越来越富有。
它们仇恨警察,认为警察是所谓的“系统性歧视”的组成部分,要求Defund the Police。
它们标榜自己是【激进进步主义】,支持LGBTQ+,并认为自己是【多种族的工人阶级政党】。
在2020年的民主党初选中,劳动家庭党(WFP)支持的是AOC的导师——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
关键少数
作为一个认同激进进步主义的小政党,劳动家庭党(WFP)往往表现出
极强的激进极左色彩
,同时又非常追求能够将自己塞进当选者的队伍中。

按它们的说法是:
“我们在进步激进主义和选举成功之间架起了一座独特的桥梁。”
We form a unique bridge between progressive activism and electoral success
劳动家庭党(WFP)与日益极左化的民主党在很多时候相互配合。

并且日益成为一个壮大中的选票力量,也成为越来越能和民主党讨价还价,要求民主党兑现它们的极左主张的力量。
在2022的选举中,在纽约市,WFP投给极左女州长祸楚的票是12万4432票。

在全纽约州范围,WFP投给极左女州长祸楚的票是25万898票。
而最终李修顿与祸楚之间的选票差距只有32万张票,也就是说,如果没有WFP的25万张票,而李修顿再努力一点点的话,那么纽约就要翻红,而祸楚就要滚蛋了。

WFP成了关键少数票。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南BK的8大道华人社区的第17区的州参议院选区。

在这个选区,分别是得到了民主党与WFP提名的曲怡文(IWen Chu)与得到共和党与保守党提名的维乐培(Vito Labella)  。
在日落公园SUNSET PARK(西语裔极左)与湾脊BAY RIDGE(白左)这2个区域,曲怡文占优。

但在其它地方,基本都是Vito占优。
具体到选票数上,分别是共和党15,804票,民主党15,065票,劳动家庭党 2,060票,保守党 1,106票。
最后,靠着劳动家庭党(WFP)的2,060票,终于让曲怡文以极小的优势险胜。
WFP又成了关键少数票。

兑现承诺
不比参政还停留在初级阶段的华人——很多支持民主党的华人属于【既出钱又出票,有捐款没诉求,选前被忽悠,选后无人理】。
FP对于能够上到它们选票上的参选人,从一开始就摆明了许多需要在当选后兑现的政治承诺。
要想成为WFP的候选人,是要通过它们的考核,包括书面内容的审核。

而这些也将是当选者以后要兑现的。

这些承诺包括且不仅限于:撤资警察,坚持免保释金释放,提高最低工资,毒品合法化,重罪轻罪化,轻罪无罪化,支持LGBTQ+等等极左主张。
——比如在华人圈内臭名昭著的
Yuh-Line Niou(牛毓琳)
,她就是以WFP的候选人起步,并且她的所有极左主张,也完全符合WFP的要求。

——包括她所推动的《亚裔细分法案》,也是出于兑现承诺并完全符合WFP要求。
既然投她票的主力是日落公园(SUNSET PARK)的西语裔极左与湾脊(BAY RIDGE)的白左们,

而且给了她决定性的【关键票】的是极左政党——劳动家庭党(WFP)的2000多票,

那么,对于以极微弱优势当选的曲怡文来说,她将面临着一个极其矛盾的选择
——到底是按华人的传统保守价值观来走,还是按给了她“关键票”的极左分子的激进极左主张来走?
她要如何兑现当初对WFP的政治承诺?

她当选后的资源投放是要给极左还是华人社区?


2年
州议员每2年就要选一次,2年时间也很快。

议员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提案与对提案进行投票,
我们会盯着曲怡文,看看她将会提出什么样的提案,以及将对民众所关注的安全、教育、治安等等提案怎么投票。
——如果她象她之前的老板白彼得一样,几十年提不出几个提案(尸位素餐),而且还对【免保释金释放】投了赞成票(毫无良知),

那么2年后,她的下场就会象今年她的老板白彼得一样,被民众用选票让她滚蛋。
同样,对于女州长祸楚,我们也会看着她要怎么兑现劳动家庭党的极左主张。
我们会盯着看,选票会说话。
我是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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