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近日网络“拥有35家核酸检测公司的张珊珊及张核子系张蕴钰将军后人”的传言。
张蕴钰之子、北京卫戍区原装备部部长张旅天回应称“假消息,已报警”。
同时,张旅天还发来一份个人声明,严斥网络谣言。
郑重声明
我是张旅天,看到“石冰冰ice”微博,说什么我们家是张核子,张珊珊的核酸公司的信息红色背景,这是完全的无中生有,造谣诽谤!
文中所提之人,除我父亲外,其他我都不认识,也与那个公司没有任何关系。所有了解我的战友、朋友都十分气愤。
特别是向我父亲这样一辈子为党和国家事业奋斗奉献一生,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革命老前辈身上泼脏水,十分恶毒。
马兰基地的老兵纷纷给我来电和微信,说污蔑我们老司令就是侮辱我们马兰官兵,必须惩处。
他们在这防疫严峻时候,编造谣言,蛊惑网友,推动社会负面情绪,用心何其毒也!
也给我和我的家庭名誉和身心造成了十分恶劣严重的影响。
我要求该博主和其他平台撤回转发的添油加醋的信息,公开澄清和道歉,消除社会不良影响。我将继续追究其法律责任。
在此感谢红船编辑、永瑞律师事务所和为我辟谣的各位战友、同学和朋友的倾情相助。
张蕴钰,1937年参加革命,新中国成立后曾任核试验基地司令员、沈阳军区副参谋长、国防科委副主任兼参谋长,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副主任,为“两弹一星”事业作出了重大贡献。
现转载当年对张蕴钰将军的采访录如下。
1、党中央决定自行研制原子武器
“我当上‘核司令’还要从1958年说起。记得那年‘八一’节之后,有一天我突然接到曾绍山电话,告诉我工作有变化让我立刻赶到北京。”第二天,张蕴钰就由大连乘火车到了北京。
当晚,曾绍山把张蕴钰带到灵境胡同陈赓副总参谋长的住处。还没等张蕴钰站稳,言语爽直的陈赓就说:“张蕴钰,叫你去搞原子弹靶场,这是我推荐的。好好搞,建设好了交给别人,可以吧?”
这让张蕴钰感到既突然,又兴奋。党中央决定我国要搞原子武器,这是一个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事,谁听了都会万分鼓舞。而让他担任首任核试验基地司令员,更是让张蕴钰倍感振奋和荣幸。那一刻,他没有丝毫犹豫:“好!服从命令。”
选址,改址,建场……接下来的日子,张蕴钰和他的战友们投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忙碌之中。1962年下半年,在北京的一次会议上,二机部第九研究院院长李觉将军告诉张蕴钰一个好消息:草原上的关键试验已经成功了,这也就意味着中国原子弹胚胎中的小生命已经活了。不言而喻,爆炸试验可以按日程来计算了。
张蕴钰兴奋不已,回到基地,他们一下子就安排了18个月的工程任务,确定了1964年的5.1线和8.1线,并把这两条时间界线作为一切准备工作的目标。
1964年初,我国核燃料生产终于有了可以用作武器的高浓铀,同时,核部件的生产也取得成功。8月,第一颗原子弹开始组装。在核试验基地,张蕴钰与他的同事们把整个准备工作更具体地划分为三个阶段,即工程准备、勤务保障准备和“零”前现场准备。
勘查分队经过两个多月的奔波,选定了空投和地面两个试验爆心。两个爆心相距约6公里。地面爆心与场区指挥部相距70多公里,托举第一颗原子弹的百米铁塔在这里悄悄矗起。
1964年10月14日,硕大的原子弹被稳稳当当地吊升到爆心铁塔的顶端,静静地等待着施展雄风的时刻。
当天下午,国家首届核试验委员会在试验场指挥所召开全体会议,总指挥张爱萍代表中央军委、国防部庄重地宣布:10月16日15时核爆炸试验准时进行。
2、茫茫戈壁被点燃
16日上午10点,张蕴钰和李觉、朱卿云分乘两辆吉普车向铁塔驶去。铁塔顶端,中国人自力更生设计研制的第一颗原子弹,如同“婴儿”安卧在特制的“铁屋”中,仍在悄然酣睡:“那天太阳很好,碧空洁净,地面上有轻微的风吹过。”
塔上缓慢地放下的吊篮把张蕴钰和李觉将军送入了塔上的工具间内。在那里他们清除了身上的静电又登了几级台阶才进入爆室,工程人员做完了塔上最后一项检查,合上了起爆电缆的电闸,张蕴钰在操作规程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塔上向四周眺望,极目所见的效应物都静静地展开在地面上,犹如大战前的战场情景。张蕴钰下意识地摸了摸装在口袋里的那把能够起爆这个核装置的钥匙。
张蕴钰回到白云岗指挥部的时候,张爱萍总指挥已经发出了“K1”指令。“K2”指令发出,张蕴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K3”指令发出后,仪器设备进入自动化程序。9、8、7、6……那种可怕的寂静一直持续到读秒的零时过后,但随即被一道强烈的闪电打破了——沉睡千年的茫茫戈壁滩上出现灼人的亮光,一团浓烈的蘑菇云翻滚着向上升腾,强烈的冲击波呼啸着扫荡而过,惊天动地的一爆,就在那一刻响彻天宇!
那种惊天动地的场面让张老至今难以忘怀:“闪光太厉害了,我们都是低着头背着身,爆炸声非常大,铁塔附近戈壁滩上的石子都化成了一粒粒黑豆状,大地也变成一片松软的焦土。”
3、向着蘑菇云前进
“零”后10分钟,由防化兵组成的侦察第1梯队20余人进入沾染区进行辐射侦察作业,葛才夫便是其中一员。他给记者描述起了当时的场景:“当时看到蘑菇云已经初步形成,我们就立即上车向着蘑菇云方向前进。
蘑菇云出现不久,尘柱和蘑菇头就脱开了,蘑菇头逐渐扩大成一片乌云,向我们靠近,而后几乎就飘在我们头顶上了。地而上,电线杆东倒西歪,电线被拉断,效应物都在燃烧着,效应汽车被吹翻,被烧伤的效应狗嚎叫着向我们跑来,身上的毛已被烧光,效应的房屋也在燃烧,房顶都被掀掉了。
地面像被狂风刮过一样,被尘土所覆盖。在距爆心2900米处,我们测到了辐射级0.1伦/时,也就是发现了沾染边界。我们的任务是侦察到10伦/时,从0.1伦/时起,每100米停车测一个点,到距爆心950米处测到10.5伦/时,在沾染地域内侦察约2公里,共对20个点进行测量、记录。离爆心越近,爆区景象变化越来越大,效应物被破坏得越来越重,周围就像是一个刚打完一场大恶战的战场。”
首批侦察的各组都在“零”后1小时左右测到了沾染边界,进入沾染区半小时后迅速完成了侦察任务。防护工作部回收取样队在规定时间内全部取回了综合剂量仪和大部分接收放射性沉降物的取样盘及取样伞;安放在7个操纵台上50个探头中幸存的39个均在“零”后半小时内开始工作,测得4000余个数据。
于是,一份详细的文字报告经多方专家之手送到了张蕴钰手中,由张爱萍和他签发。这份正式的文字报告也于17时50分报给了设在北京二机部的试验办公室,然后由刘杰部长报告给周总理。
当晚,周总理在人民大会堂接见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全体演出人员时,庄严宣布:“我国在西部地区爆炸了一颗原子弹,成功地进行了一次核试验!”《人民日报》的号外同时正式发布《新闻公报》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声明》,向世界宣告这一重大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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