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魏春亮,我回来了。
打出这段话,我长出了一口气。但因为昨天刷屏的事情,心里压了一整天的愤懑与怒火,我没有丝毫开心的感觉。

10月11日,因为关于tan窗和悬崖的文章,我被请喝茶;十几天后,因为《水浒传》里的小喽啰的文章,“亮见”被关小黑屋,直到昨天。

朋友说,在那么敏感的时间点,为什么非得要说这个?你说这个,有啥用?

被封后,我在“新亮见”上写,读者问,你整天抱怨这抱怨那,有啥用?

是啊,有啥用啊?我知道改变不了谁,也不能影响现实,我也知道发声往往意味着风险,甚至是彻底的闭嘴,那还图个啥?
可,我就是忍不住。
因为学过“位卑未敢忘忧国”,“哀民生之多艰”,“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所以,虽然自己过得一地鸡毛,却见不得人间疾苦。
我看见了,就没办法假装没看到。我想到了,就没办法只憋在心里。所以我要说出来。

今天看到一张截图,号召朋友圈里的医生、律师、教师和媒体朋友,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多多发声,哪怕你说的只是常识,你的常识对我们的社会也至关重要;哪怕只影响一个人,“在这个环境下也很有意义,你今天说的话可能就救了明天的自己”。

对的,这也是我一直坚持发声的原因,再小的改变也是改变,不要小瞧自己的力量。
在《我改变的事物》一文中,刘亮程说,把一个土包铲平,或在一片平地上挖一个大坑,这片荒野的一个部位也发生了变化:每个夏天都落到土包上的雨,从此再找不到这个土包;每个冬天也会有一些雪花迟落地一会儿——我挖的这个坑增大了天空和大地间的距离。
对于一头驴来说,这点变化算不得什么;但对于一只小虫子来说,这点变化可谓天翻地覆。
是的,就比如,“病毒没那么可怕”这个常识,可能对于很多人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一个被吓得整夜睡不着的人来说,这个常识就可能拯救一条生命。

对发声的这层意义,我一直保有热忱的期待。
而如果我发声依然不能改变什么,那我希望它能让一些东西不做改变。

因为写这个公众号,我认识了很多素未谋面的朋友。几乎每天都有朋友,把他们遇到的荒诞事、看到的奇葩新闻分享给我。我想,可能是他们在身边找不到关心这些事的同道中人,而只能把我这个还敢说几句的陌生人,当成了可以倾诉的对象。
就像我曾经说的,如果我的文字改变不了这个世界,那我希望当有人和我有同样想法时,我的文字能够带给他们不去改变的勇气。因为有了这点勇气,就算被强迫双膝跪地,我们内心的倔强和不服从也不会被剥夺。

我想起米兰·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的一个故事,一名记者在布拉格组织签名请愿运动,要求赦免ZZ犯,但他也很清楚地知道,这种请愿帮不了犯人,但他还是义无反顾这么做了,因为“其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真的就能释放那些犯人,而是为了明白仍然有人无所畏惧。
罗永浩说,每一个生命来到世间,都注定改变世界。如果你一辈子做一个好人,虽然没有大成就,你也让世界变得美好了一点。如果你成了恶心的人,你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做太大的恶,可是你让世界恶心了一点点,你还是改变了世界。
如果我们注定改变这个世界,愿我们都能勇敢一点,让这个世界上少一些懦夫。
听说一句话,“写作是最小单位的自由”,我会继续写下去,捍卫这最小单位的自由。
以上。

为防失联,可以关注我的小小号“新亮见”。“亮见”我会继续写,但我毕竟要吃饭,所以亮见这个号以后会多写写文化、读书类的话题,以后相对敏感的话题会发在“新亮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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