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14日-11月20日
深秋初冬的时节,白天变得越来越短,我最怕黄昏的来临。深秋的黄昏,暮霭低沉压抑、期期艾艾,再加上一点雾霾,让人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树上的叶子已经基本掉光,植物看上去没有了任何生气,偃旗息鼓准备度过漫长的冬天。地上的树叶,在一两次秋雨后,已经发出某种腐烂的味道,混合着空气中或有或无的晚炊的况味,让人顿感恍惚,人生所经历的百悲千苦和万般无奈,瞬间涌到心头,内心如群鼠啮咬,不得安宁,又如身体被丢弃在无边无际的荒原,四顾茫然,身心俱疲。
这种深秋的黄昏,我本可以躲避,用工作的繁忙来忘却,或者在太阳下山之前,躲在家里不出来,把书房的灯光全部打开,用以驱散那挥之不去的寂寞。但这样的黄昏,对我有一种魔力,明明知道在这样的黄昏中散步会黯然神伤,依然会在昏暗中踽踽而行,去体会那种生命之无奈和孤独,很像是一个被苦恋所折磨的人,明明知道那是一次次精血的煎熬,却像飞蛾扑灯般自投罗网。
幸好总有这样的晚上,在黄昏过后会有澄明的夜空出现,这时候,整个天穹就像是一望无际的深蓝色帷幕,上面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星星的闪烁,让人的内心会产生希望、会有某种温暖在内心滚动,会展现宇宙中空间和时间的无限,会让孤寂的灵魂得到抚慰,并期待明天新的阳光升起。
也并不是所有的树叶都已经落尽。小区里道路两边的梧桐树,在其他树木都已经向深秋空里流霜的冷峻缴械投降后,却在霜打雨淋后,把满身树叶转变成黄绿相间的美丽秋装,阳光当空泻下时,抬头看去,一树树的灿烂,在阳光中舞蹈,留住秋天最后的记忆。这些树叶最终也都会飘落下来。因为梧桐树叶比较大,每一片叶的飘落,都是一次美丽的舞蹈,在空中翻滚、旋转、飞舞,然后轻盈地落到地上。有风过处,一些树叶再次飞舞,似不屈的灵魂,不愿意接受命运的安排。
还有花坛里那几株从春天就开放的月季花,经过夏天走到了秋天,也不知道花开花落了多少次,在这深秋的天气了,依然灼灼地开放着美丽的花朵,甚至还有花骨朵在冒出来,向这无情的秋天发出最好的抗议,像无边落木萧萧之中的火炬一样的无畏。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在几个花骨朵“顶风作案”冒出来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场初雪,让花骨朵全部冻住,从此整整一个冬天,花骨朵就一直那样耸立在枝头,把自己活成了永恒的雕塑和象征。我也不知道它们象征了什么,但总感觉到有某种生命的神秘在里面,即使它们到春天不可能再开花,但它们比任何一朵开放的花朵,更加给人生命的启示。
这一周,其实我并没有全部在北京待着,中间有三天到海南岛去了一趟。去海南岛,不是为了躲避北京老气横秋的萧索,而是参加一个农业发展考察团。考察团的领导觉得我现在已经进入了农业领域,让我去海南岛考察一下,也许能够为海南岛的农业发展提供点什么建议和资源,就把我列入了考察名单中。当然,我心里明白,我唯一能够做的,也许就是让东方甄选帮助卖卖农产品。
不管怎样,到海南的田间地头去看一看,实地了解一下热带农业的现状,还是有点意义的,就决定随考察团前往。当然,内心也希望趁机去看一看海。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看到海了,今年闷在北京,几乎连出差都没有了,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人对于广阔天地的向往,对于身心自由的渴望,不仅来自心灵,同时也来自肉体。身心结合的自由,才是真正的无拘无束。为鸟建造再大的笼子,也没法代替天空的高远和远山的呼唤。
飞到海口,下飞机的那一刻,海风带着自由的味道扑面而来。热带的天空高远辽阔,大团的白云花团锦簇,与阳光共舞。我贪婪地呼吸着阳光和海风混合的空气,尽量把心中的郁积喷吐而出。此后三天的行程,我一直沉浸在某种愉悦之中。
考察团在随后三天的行程中,听取了省政府相关部门关于助力乡村振兴和热带雨林国家公园建设的汇报并进行了座谈;驱车三小时到昌江黎族自治县,考察了当地的农业开发公司;又翻山越岭,到达了地处海南霸王岭南麓深处最偏远山区的王下乡,考察了山区乡村的建设情况,并挂牌了“民盟助力乡村振兴实践基地”。
王下乡很有世外桃源的感觉,据说原来连道路都不通,乡民要出山,需要翻山越岭几个小时。现在修通了公里,周末就有一些城里人来度假,开发了乡村旅游,乡村生活条件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他们用的广告语很动人:“木棉花开时,我在黎花里,等风又等你!” 你如果去了,会觉得这里的环境和好客,对得起这句话。当天晚上,我们就住在山村的农家乐里面,饭后和黎族姑娘小伙一起唱歌跳舞,感受村民简单朴素的文化风情。
第二天,我们又翻山越岭到达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霸王岭片区,考察热带雨林和海南长臂猿的保护情况。我从来没有想到海南有这样的深山幽谷和热带雨林,里面还有生长了两千多年的大树,树的名称叫陆均松,是一种罗汉松;下午我们又驱车三小时到达三亚,在三亚海边的一个接待宾馆过夜。
第三天,我们考察了崖州湾的种子实验室和中国海洋大学三亚海洋研究院。大家可能不知道,海南岛是中国著名的南繁育种基地,为中国农业品种的改良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所谓“南繁”,就是指全国各地需要育种培养的粮食品种,在冬天拿到海南岛培育繁殖。由于在海南岛南部三亚一带,冬天植物依然可以蓬勃生长,这样就缩短了培育周期,让全国各地的粮食品种改良时间大大加快。
在海口的时候,海南出版社的总编,专门给我送来了一本书《南繁——筑牢中国饭碗的底座》,这是一本由作家杨沐写的报告文学,抒写了中国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一代又一代农业科学家从事南繁事业的故事和历史,读来令人感佩之至。
这些农业科学家,有我们最熟悉的袁隆平,但更多的是我们听上去并不熟悉,为中国农业做出了同样重大贡献的科学家戴景瑞(玉米遗传育种学家)、程相文(玉米育种专家)、吴明珠(瓜类育种专家)、郭三堆(中国“抗虫棉”之父)等,当然还有无数献身于南繁的那些平凡而努力的农业科技人士。他们用自己的奉献和汗水,甚至生命,谱写了中国农业发展动人的篇章。
在三天的行程里,我一路在汽车的盘旋迂回颠簸中,读完了这本三百五十页的报告文学,引发了我心灵的强烈震撼,几度热泪盈眶,望着窗外绵延起伏的山峦旷野,向这些让中国人民真正吃饱肚子的英雄们默默致敬。在海南这片当初充满了原始荆棘和蚊虫蚂蟥的土地上,他们几十年如一日,日晒雨淋,肩挑手扛,一年又一年,为祖国大地提供农作物的优良品种。读完他们的故事,给我带来的感动,让我想起了中学时期,读徐迟写陈景润的《哥德巴赫猜想》,所带来的感动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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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繁——筑牢中国饭碗的底座
再说说海南岛的森林环境。过去,海南岛作为一个还没有被开发的岛屿存在时,除了蓝天碧海沙滩,整个岛屿几乎都被原始森林所覆盖,尤其是海南岛的山区,到处都是森林的海洋。海南岛的著名动物长臂猿,就是森林的主人,来去自由,呼啸山林,整个海南岛有几千上万的长臂猿。
解放后,中国大干快上,需要大量的木材,所以从东北到海南岛,全面建起了国营林场,从此,一片片原始森林倒下,林业工人、还有他们砍伐下来的树木,为祖国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但同时,伐木给环境造成了巨大破坏。等到有关部门意识到这一点,已经有点晚了。海南岛的原始森林,已经几乎全部被砍伐完毕。
随着栖息地的减少,海南长臂猿面临灭绝,最少的时候只剩了十几只。海南长臂猿没法人工养育和繁殖,它们喜欢绝对自由的个性,让它们远离人类,不受约束,被捕获后人工养育不能生存,所以只能等待它们自然繁殖。经过建立保护区,在几十年的努力后,现在海南长臂猿恢复到了36只,依然是世界最濒危动物之一。我们在山里行走时,听到了长臂猿的呼啸,但没有见到它们的踪影。在展览室看电视片,发现海南长臂猿非常美丽,雌性一身金色的绒毛,雄性全身一片漆黑,三五成群在树林间跳跃腾挪,终身不下地,十分自在。
(海南长臂猿,图片来自网络)
在考察过程中,我和当地相关政府部门也取得了联系。谈起东方甄选,基本上从政府领导到普通老百姓都知道,于是我受到了像明星一样的待遇。我也尽可能投桃报李,和一些农业公司建立起联系,答应考察他们的农产品为他们带货,同时考虑在后续疫情好转后,争取带领团队到海南岛去直播带货。到了王下乡,我答应为他们的旅游做宣传(大家以后去海南岛,别忘了去一下哦),同时为乡里的小学提供教学和资源上的支持!这一年来做东方甄选的过程中,我自己也越来越喜欢农业这一领域,同时也喜欢探讨和农业发展密切相关的地方文旅事业。
除了考察,在海南,我也有轻松的时刻。在海口的那晚,一些朋友听说我到了海南,死活要一起吃宵夜,结果老友相见、分外眼红,喝得天昏地黑,晚上和衣而卧,不知今夕何夕。
到了王下乡,早上被鸡鸣鸟语吵醒,干脆不睡,天蒙蒙亮就爬起来在山里散步,听淙淙溪水潺潺而流,看云雾在山间缭绕,登上半山腰看山间村落犹如人间仙境,一切都是那么似梦似幻的美好。到了霸王岭国家森林公园,看到还保留了那么一片原始的热带雨林,听到长臂猿的呼啸,看到很多参天大树,内心涌现出很多感动。那些曾经挥动斧头砍伐的工人,今天变成了坚定不移的森林守卫者。到三亚的一天半,在考察之余,我连续两次在海边游泳,洗去满身的疲惫和积郁,半夜又到海边,赤着脚踩着浪花,一个人听着涛声,看远处的渔火和城市灯光,噼噼啪啪在海水中走了一个小时,直到兴尽而归。
在海南期间,因为北京疫情变得严重,我们回京的航班连续被取消了两次,先是三亚到北京的航班被取消,然后准备回到海口再飞北京,航班又被取消。幸好后来发现,早上从海口还有一班飞机飞往北京大兴机场,于是在和航空公司联系好之后,我们连夜从三亚驱车前往海口,第二天一早登上了八点起飞的飞机,终于顺利回到了北京。整个考察过程,我不断看手机健康码,提心吊胆,害怕被弹窗,没法及时回到北京。好在一直都是绿码。回到北京后,我三天做了三次核酸,相关部门也打电话询问我的行程,十分万幸到今天还是绿码。这几天北京疫情管控越来越严,整个新东方办公楼都处于半封闭状态,被告知尽量居家办公。
这一周的11月16日,对于新东方来说是个有意义的日子,这是新东方29周年纪念日。29年前的11月16日,我从海淀区教育局领导的手里,拿到了新东方培训学校的办学执照,正式开始了新东方的办学历程。“时光飞逝如电,看不清的岁月,抹不去的从前,就像一阵风,吹落恩恩和怨怨。” 
和新东方一起共同成长的29年,我从一个青年变成了一个老头,岁月不仅在我的额头上刻下了皱纹,也让我的心灵变得沟壑纵横。但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心里的恩恩怨怨早被吹落,留下的是沧桑之后平静的心境,如江河冲出峡谷后的静水深流。“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在岁月的河流里,我希望新东方和我自己,都能够远离狭隘、走向广阔,走向平静而依然充满生命热情的未来,就像太阳升起时的平原,就像星空照耀下的大海。
今年的周年纪念日,我在海南岛,并没有在北京,就给小伙伴们发了个简单的问候:
“各位亲爱的新东方人,今天是新东方29周年生日,让我们一起祝新东方生日快乐!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新东方发展的参与者和贡献者,正是由于我们的共同努力,新东方才渡过了各种惊涛骇浪,继续航行在奔向未来的广阔大海上。我在这里向大家表示深深的感谢,也希望我们继续同舟共济,不畏艰险,相信未来,再创辉煌!”
伙伴们说老板不在,我们更加要过好这个节日,于是买了个大蛋糕,在会议室庆祝了一番,“造了一次老板的反”。后续庆祝照片流出,外界发现我不在照片里,于是有很多猜测出现,是不是俞老头退休了什么的。世上很多流言,就是这样起于青萍之末的。
几个月前,全国工商联相关负责人找到我,说全联的民办教育商会今年要换届了,希望我来当下一届商会的理事长。我表达了六十岁之后,希望退出各种活动和职务的想法,但领导热情相邀、反复沟通,我想恭敬不如从命,最终答应了这一邀请。19号周六下午,商会在全国工商联总部召开了换届选举大会,我被正式选为民办教育出资者商会理事长,并发表了就职讲话。
我在感谢了大家的信任后说,商会最主要的任务是五个方面:第一,深刻理解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认真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把握未来五年的发展方向;第二,争取国家的支持,让国家对于我们从事的教育事业有更多理解和支持;第三,做好自身建设。我们做教育是不是一心一意为学生服务?我们开设的课程是不是符合社会主义建设发展的需求?我们的教学质量是不是让学生满意?只有这些核心要素达到了,我们才能赢得国家的支持,赢得老百姓的民心;第四,大家要拧成一股绳,团结奋进,互相促进、互相帮助和互相支持;第五,坚守教育的内在意义和价值,做面向未来,面向祖国需要,面向学生全面发展的教育事业;在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前提下,在和国家大政方针一致的情况之下,努力奋进。
我也告诉大家,我个人能够做的大概有三点:第一,也许能够把大家凝聚起来;第二,可以策划一些交流和学习的活动,大家一起激发新的想法和创意;第三,引导商会建立一种互相尊重、坦诚沟通的文化氛围。
除了以上活动,从海南回来后,安排了和敬一丹大姐的直播活动。敬大姐原来就和我认识,他的爱人王梓木是我多年的朋友,一起参加过很多企业家的论坛等。从敬大姐开始做《焦点访谈》起,我就一直是她节目的坚定拥趸。原来,我一直觉得敬大姐是一个冷静的主持人,直到读到了她的书籍,才知道她内心拥有火山一样炽热的感情和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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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也不知道敬大姐的写作和文笔,那么好,那么细腻。后来,她出版的四本书,自传性质的《我遇到你》,写母亲最后岁月的《床前明月光:为妈妈的爱送行》,通过精选家庭成员通讯、回顾生活甜酸苦辣的《那年那信》,还有和大学同学一起创作的《我:末代工农兵学员》,每一本书我读来都是文字真挚、感情动人。敬大姐退休之后,没有失落和沉沦,而是不断学习不断精进,这也让我感佩不已。
我发微信给她,问愿不愿意一起对谈一下,她说没有问题,就说定了18号晚上对谈,同时上东方甄选推荐书籍。可惜的是,东方甄选所在大楼,在16号发现一例阳性,结果直播间搬迁到通州,而且不再让其他人进入。我和敬大姐讨论后,18号和我的对谈继续,因为我个人平台可以灵活选择地点,新东方大楼也没有特殊情况。我和敬大姐一起共进了晚餐,对谈了两个多小时。敬大姐说,我一直都是采访别人的,结果今天晚上被你采访了这么长时间,以后一定要“报复”一下,让我也采访你两个小时,我连连说好,约定下次再对谈一次。我和敬大姐对谈的文字实录,后续会发布到老“老俞闲话”来。
这周阅读成果如下,阅读了刘亮程的《一个人的村庄》,苏沧桑的《纸上》,还有阿来的《尘埃落定》。
刘亮程被誉为“20世纪中国最后一位散文家”和“乡村哲学家”,他的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记述了他随父母兄弟在新疆边陲村庄生长的生命历程。在他的回顾中,那个叫做黄沙梁的乡村里的一草一木、一阵风一片白云、几只蚂蚁和一窝老鼠,都有了生命的意义和精神的内涵,有了灵魂和诗意,有了超出于日常生命痛苦的灵性。
诗人林贤治说:“他的作品,阳光充沛,令人想起高更笔下的塔西提岛,但是又没有那种原始的浪漫情调,在那里夹杂地生长着的,是一种困苦,一种危机,一种天命中的无助、快乐和幸福。” 原来我听说过《一个人的村庄》,但一直没有读过,上周通过朋友介绍,我和刘亮程取得了微信联系。
我说: “亮程好,我就不叫你老师了,你叫我老俞就行。我们俩好像同龄。阅读你的书,很喜欢,很感人,让我感觉脚踏实地,风吹大地。” 
他说:“昨天上去看了你的抖音,应该比我小很多。” 
我说:“哈哈,我62年的呀,和你同一年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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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刘亮程在新疆被大风飞扬,黄沙漫漫洗礼,显得比我更加沧桑了。他作为作家成功后,依然一直在新疆居住,现在在新疆木垒哈萨克自治县,办了一个木垒书院。从视频上看,这是一个被广袤的大地怀抱的小院落,成了他自己和朋友们的世外桃源。我们约定了有机会一起直播,同时推荐他最近出版的新书、长篇小说《本巴》。《本巴》我还没有读过,但已经从网上购到。他也邀请我去木垒书院看一看,这自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苏沧桑的作品我原来并没有太注意。这次出版社把她的新作《纸上》给我寄来,我本来也就是茶余饭后翻看一下,结果一下子被书中的文笔和故事吸引住了,忘了吃饭喝茶,一口气读完了。苏沧桑以非常踏实而唯美的文笔,记述了七个美丽生命和他们为自己所爱的事业付出的故事。要说事业,其实有点大,他们不过是普通的养蚕人、造纸人、唱戏人、养蜂人、酿酒者、茶农和船娘,但他们把自己的心血和生命全部赋予了自己的热爱,以至于让人窥见了其中的无穷魅力和诗性。苏沧桑用自己的参与、体验和情感,以文字为酵母,把这些故事,酿成了一篇篇甘醇的阅读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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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纸上》所感动,我去当当网,购买了全部苏沧桑的作品图书,准备认真翻阅一下,并在适当时机和她亲自沟通交流。一般来说,我对作家的背景并不是很在意,只注重他们的文字表达,但我还是上网上查了一下她的介绍:苏沧桑,女,1968年生,1990年毕业于浙江大学,就职于浙江省作家协会。1985年开始发表作品。她给人的感觉很亲近很好相处,自己也非常热爱学习,出版的书籍内容丰富多彩,也深受读者们的喜爱,她的散文被誉为散文中的“天籁之音”。
读阿来的《尘埃落定》,是因为约了阿来老师25号来和我对谈,并且上东方甄选推介他的书籍。我原来已经读过两遍《尘埃落定》,当时就觉得这是中国的《百年孤独》,是一本传世名作。后来阿来也说,写这本小说是受了《百年孤独》影响。读《尘埃落定》,尽管小说描写的是一个被人认为是傻子的土司儿子的一生,但时代的风云变迁、藏族的高原风貌和传统、人性的温暖和冷酷、伴随着某种荒谬和命定,像滚滚烟尘一样扑面而来,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你发现世界上的一切都已经沧海桑田,但人类的情仇爱恨,不分民族不分种族,恒久如斯。敬请大家期待本周五,25号,我和阿来老师的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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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就个人而言,有两件让我开心的事情,一是多了一间书房,一是学会了打掼蛋。
随着书籍源源不断来到家里,原来的书房实在不够用了,图书铺的得满地都是,于是打定主意再弄几个书架。思量了很久,我把原来的一个楼梯间,改造成了一个书房。
我迄今最开心的事情,是买书已经不用计较价格了。想当初在大学读书,买一本书基本要用两天的伙食费为代价,买完了书就要饿两天肚子。现在看到喜欢的书,不用考虑经济问题就购买,真是幸福的事情。况且,现在很多出版社都免费给我送书,这简直就像天上掉下馅饼一样,把自己笑成了傻子。当然书多了也麻烦,需要给它们找到安置的地方,只能不断增加书架,结果发现书架和占用的空间,比书还要贵。等到把书架装好,把书放上去,内心又充满了成就感。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周末有几个朋友聚会,大家到得早了一点,说打一会掼蛋。我从来没有打过掼蛋,但是三缺一,就硬着头皮上去了。结果,我很快就学会了掼蛋,还赢了几次,内心就增加了不少无端的喜悦。以后,我应该依然没有时间打掼蛋,也不想把过多的时间用在打掼蛋上。但学会掼蛋,有时玩玩,我也不会反对。有时候,人生一些简单的喜悦,比复杂的思考,更加能够愉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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