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华艺国际2022春拍,作为中国当代70后艺术家的领军人物之一,尹朝阳创作于2018年的作品《红谷》以300万港币成交,创下艺术家风景系列的拍卖最高价
▲ 尹朝阳《红谷》
画面中厚重的大面积红色凝结在画布上,构筑坚实的风景,极具动势。在反复磨砺与锤炼后,艺术家在山水间建立起对场面和空间游刃有余的控制。
▲ 《红谷》局部细节
早在2010年11月的中国嘉德拍场中,尹朝阳创作的《天安门广场组画》就以1097.6万元成交,创造了他个人的拍卖纪录,也成为首位拍卖单价过千万的70后艺术家
▲ 尹朝阳《天安门广场组画
20世纪70年代堪称是上世纪我国发展轨迹改变最大的时代之一,这一时期的任何事物都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新与旧的交替不断在思想上进行着激烈的碰撞,画家们停下了手里那支专画阶级斗争的画笔,开始发自内心地重新打量这个世界。
▲ 尹朝阳《怀疑者
这份专属于70后的矛盾和冲撞,在艺术家尹朝阳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与深刻。
▲ 尹朝阳《自画像
尹朝阳,1970年生于河南南阳,1996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现居北京。
▲ 艺术家尹朝阳
自2000年尹朝阳的作品进入市场以来,他的作品价格一路飙升,深受藏家欢迎。过去十年,他多次登上胡润中国艺术榜,在2022年以总成交额1600万元位列《2022胡润中国艺术榜》第48位,作品涨幅399%。
尹朝阳毫无疑问是中国70后艺术家领军人物之一,他的绘画开启了70后艺术家关于青春感伤的主题探讨,并真正开始塑造这一代人的自我形象和情感特征。他始终把宏大叙事置于人性反省的关照之中,进而对时代性的青春境遇进行了感性的概括。
▲ 尹朝阳《青春远去
1990年代末,尹朝阳以“青春远去系列杀入中国当代艺术领域,震撼人心地展示出一代人彷徨而残酷的青春体验,得到了业界广泛认可。
▲ 尹朝阳《青春系列:影子
这一批绘画是他踏入当代中国绘画的重要起点,重新使绘画在叙事性、图像概念以及美学趣味上具有一种不同以往的实验性和思想深度,并构成九十年代前卫绘画的一个重要倾向。
▲ 尹朝阳《青春远去
“青春远去系列是关于成长与回望,一种年轻知识分子在青春流逝中的自我感伤,艺术家通过光影的晃动、色彩的冷暖变化以及一些有意设置的有时代特征的物象,赋予作品一种混合着激情与忧伤的抒情性质,反映出青春时代的迷离与困惑。
▲ 尹朝阳《郊外
而这一系列的成功,并没有让尹朝阳获得长久的喜悦,他开始构思一个更为雄心勃勃的艺术计划,从对现实的描绘,转向对现实的想象,神话系列由此出现。
▲ 尹朝阳《神话:疲惫的巨人
2000年之后,尹朝阳的“神话”系列终结了青春的状态,进入到对人性更深层次的探索中。画笔就像一把锋利的刀,艺术家恨不得通过它来向画布释放浑身滚烫偾张的血液。
▲ 尹朝阳《王》素描手稿
“神话”系列的原型西西弗斯是希腊神话中的悲情人物,赤裸的身体暗含抛开一切的决绝与豪情,单独的人物形象更显内心的孤独,是个人在无法撼动的强大力量抗争中逼显出来的生命本相,撕扯般的笔触以及刺痛感的色彩蕴含着强烈的存在主义意味。
▲ 尹朝阳《神话之四十三
艰难的举起,或是失败的放下,都是人的欲望和精神负担,也是自“青春残酷”以来,现代社会紧张、异化和疯狂的状态下的一个当代版的寓言神话,这个欲望不仅在故事中发生,也在石头和风景里映射。
▲ 尹朝阳《神话之四
2004年,尹朝阳带来了自己的又一个系列——“乌托邦”。在这个从《英雄远去》中所见的端倪演化而来的“乌托邦”的世界,尹朝阳以更成熟的角度表达对历史的感受。
▲ 尹朝阳《英雄远去
无意识的根源无疑压抑在历史气氛的深处,尹朝阳决定放弃政治波普的方式,正如他所说:“《乌托邦》是对过去的我一个必须的交待,对那些业已退化或仍然残存的理想的一次隆重的抚慰。”
▲ 尹朝阳《乌托邦
乌托邦意味着尹朝阳为他的青春之梦设想了最后的神话,那些散乱的人群,正如在他的剧场中出现过的人物那样,汇聚成乌合之众。后期,这个系列演化为探讨个人与集体情怀的“广场”系列。
▲ 尹朝阳《天安门
占据画面中心位的都是新中国成立后所建设的、且带有明确含义的标志性建筑,他不对场地内密密麻麻的人物进行过多刻画,力求营造一种“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视觉观感。
▲ 尹朝阳《天安门
尹朝阳的创作中有许多创作时间跨度很长的作品,《欢乐颂之广场》就是其中之一。这幅高3.8米、长11米的大型作品共耗时十余年完成。
▲ 尹朝阳《欢乐颂之广场
烟火像一朵突兀升起的蘑菇云,照亮了广场上宏大的“庆典”,坚实具象的城楼庄严而肃穆,空寂广场上的每一寸缝隙已被人群和旗帜所填满。
 ▲ 《欢乐颂之广场》局部细节
2010年,步入不惑之年的尹朝阳于广东省美术馆、上海美术馆里举办了大型的肖像展览——《正面》
▲ 尹朝阳《正面
相对于尹朝阳的“公共空间”类型的创作,肖像画更为体现他的内在特征。他的出自理想主义立场的观察力和想象力、纵横自如的绘画技艺、在吸收各种影响之中不断调整与变化的语言风格,都在这个题材里得以集中体现。
▲ 尹朝阳《正面
“正面”之意,可理解为理想主义激情的记忆和保存。他所表现的不同对象本身固有的“他性”,也在客观上制约了他过于主观化的表达,为他的绘画带来了具体、坚实甚至极其细微的精神效果。
▲ 尹朝阳《一个诗人
随后,艺术家决然告别自己赖以成名的“人物”系列及“具象”系列作品,与日月为伴、山水为伍,在天地山间将自己的身体作为探测器投入自然,在最西方的创作语言与最东方的传统山水间四方搏杀,探索新的出路。
▲ 尹朝阳《秋山
已经熟练并形成风格的人物在尹朝阳笔下消失,取而代之地是山中古寺,是密林巨石,那些在前人山水中被用来卧游的景色,被尹朝阳取而化之,呈现一派庄严。
▲ 尹朝阳《悬空寺
老天荒的嵩山成为他写生的蓝本,刀刮斧劈的浓重色彩中,以北宗式的雄壮山水景象,发展出一种全新的、包含着个人与社会、历史与当下的山水画景观。
▲ 尹朝阳画嵩山
堆砌其上的颜料饱满欲滴,而这种质地厚重的本身是对光鲜亮丽轻飘飘的时代趣味的一种反动。
▲ 尹朝阳《蓝山
如尹朝阳所言:“圈一处明山做出发点,从中照见自我,慢慢生长,成全自己。”其作品中,每个阶段的山景都展现艺术家不断反馈自身的痕迹,意象也从部分具象慢慢迈入更恣意的抽象,精准的抽样出艺术家在山水题材各阶段性的旷美之感。
▲ 尹朝阳
《江景
早在1995年,25岁的尹朝阳画下一张《花卉》,绚丽的色彩,颤动的笔触,像是梵高和蒙克的合体。尹朝阳的艺术轨迹和许多画家一样,最初喜欢梵高,缤纷和炽热的情感,曲折动人的故事,激励许多人成为画家的梦想。
▲ 尹朝阳《花卉
在确立个人风格时,因梵高的风格过于个人和自我,逐渐搁置,辗转多年后,2020年,五十岁的尹朝阳开始创作“梵高”系列
▲ 尹朝阳《受伤的梵高
他的题材取自梵高作品的两种自画像,一种是梵高的肖像,一种是梵高背着画箱,匆匆去写生的场景,一个劳动者的形象。
▲ 尹朝阳《烈日梵高
“梵高”不再行走在金黄的麦田中,而是在炽烈阳光裹挟周身的山中。支离破碎的笔触,冰火交融的补色,满目迷离的叙事,总让人想起黑泽明电影中的超现实主义梦境。
▲ 尹朝阳《烈日梵高
在梵高的形象躯壳背后,尹朝阳把过去十年来的心得都融了进去。画面中的呈现状态,跟梵高本身的关系已经不大,拿艺术家自己的话说:“基本上还是注入我自己的情绪在画面里的波澜。” 
▲ 尹朝阳《烈日梵高
纵观尹朝阳的所有作品,你可以视作是他一个人的成长心灵史,更可以看作是以人物为载体折射出来的一个时代变幻的发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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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人和石头之间的关系,一场无休止的搏斗。带有英雄主义气质的作品,被评论家描述为加缪笔下的西西弗斯神话,象征了荒谬的人类处境里的现代英雄,“体现了辉煌的、悲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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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之东方红》,尹朝阳将天安门广场描述成一处所有怀揣爱国情怀之人都无比向往的象征地,看似和谐却充斥着躁动的气氛,近乎摇摆而又有着乌托邦的期盼。
▲ 尹朝阳《广场之东方红》,点击图片购买
《金山谷》,传统的笔墨在艺术家笔下,被转译为粗壮的色块和充满爆发力的线条,如喷射的岩浆,恣意、放肆地在纸张和画布上奔涌、流淌。
▲ 尹朝阳《金山谷》,点击图片购买
《石门山谷》,尹朝阳对嵩山的依恋,隐动着舒缓而细腻的温情,跳动的笔触煽燃起炽烈与绚烂,仿佛点燃整个世界,留下的只有嶙峋的山体和磊落的石块。
▲ 尹朝阳《石门山谷》,点击图片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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