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主义对“机器论片段”的重视实则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在研究当代资本主义发展时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马克思旨在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辩证矛盾运动来科学分析资本主义的发展规律。
加速是一种方法论,加速主义者本质上是消极逃避主义,正如红脖子在特朗普身上看到MAGA的希望一样。他们唯一愿意做的事就是跟随,而不去看清现实,并分析存在的问题,然后积极的去应对和改变。因为根本无法预测当事物变得更糟后是会转好,还是会变得更糟。
美国的加速主义、自由人权等价值观走入了歧途。自由主义、无政府主义正在泛滥。
加速主义逼近目的螺旋这一自我评估的回路时,它的理论“位置”——或与它的对象相对的境况——变得越发纠缠在一起,直到它有了身份危机末期的基本特征。
资主义通过剥夺劳动成果来否定工人的存在,但这导致了资本主义可以通过“否定否定”来推翻资本主义的情况,加速主义在这里中找到了它的起源。
在人工智能加速主义进一步发展的背景下,马克思主义最初设定的社会主义的目标,究竟是离我们更近了,还是更远了?的确,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的批判和未来社会发展的历史规律的判断,并没有变。
加速主义从以“欲望生产”为代表的法国后结构主义到当前重构启蒙理性的“新理性主义”的转变,体现了加速主义在历史认识论的层面上从话语建构主义走向了思辨的理性主义。
美国为了保持自己的全球领导者地位,对盟友,竞争者,对手和国际机构采取了极为强硬的态度,其全球形象进一步衰落。总统特朗普的“美国优先”策略就是摧毁美国形象的罪魁祸首,堪称美国现实版“加速主义”。正是特朗普的美国加速主义政策,导致美国人权卫士形象崩塌。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