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将爷
大家好,我是老将!
昨天没能更新,在写罗伯特·李将军。1870年的今天,也就是10月12日,美国南北战争中的悲剧英雄这位离世。
我想写李将军,至少有十年。从弗吉尼亚到葛底斯堡,从格兰特将军到林肯总统,再到失败者李将军,我当初读懂废除黑奴制度的南北战争,大抵算是一次思想的成人礼。
代表蓄奴制势力的李将军,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国绅士。一个半世纪历史风云过后,即使在今天的美国,爱他恨他的人,也都在疯狂地撕扯不清。
甚至,前两年,在李将军的故乡弗吉尼亚,还因为拆掉他的雕像爆发了骚乱。从李敖到特朗普,对李将军都有复杂评议。
我倾情写完李将军这篇文章后,反复思量,决定还是将这篇文章扔进抽屉。
尽管我笃信自身价值评判是主流的正当的,但在这个撕裂年代,就像写俄乌战争一样,躲不开误读、争议甚至构陷。
写作最大痛苦,是我手写我心却变成万箭穿心。
其实,对这个世界通往文明的每一段石阶,我是都在以虔诚的目光去抚摸呀。
不由想起前些天写的纪念陈寅恪《人间犹念“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结尾的两句诗:一是“不觅封侯但觅诗”,一是“最是文人不自由”。
我也早就放弃追逐什么权力,内心只想着诗意的灵魂,想以写作来实现自己精神自由。
但是,写作确实也是一件无比内耗的自我折磨。
上个月,我一再说,请大家理解这段时间,真无法书写比较锐利生猛或复杂争议的文字。
我的文章也是要为稻粱谋的。事实上,大家都在遭遇前所未有的萧条和凋敝,如果我不珍惜眼前这个平台,就等于亲手砸碎了一家老少的锅碗。
前天,我发了那篇《大数据分析女博士狂吻老院士:是时候对“学术妲己”进行祛魅了》,尽管有近百万阅读,尽管有大量朋友激赏,但是,也有不少留言在说:老将,你怎么可以写这种情色题材,你应该还是像写陈寅恪那种文章,否则太降格掉价了。
写“学术妲己”文章的流量,是写陈寅恪的20倍,但是,我也认为后者是我心中更好的文章。事实上,那篇小众文章打赏也远超所谓的流量爆款。
但是,写“学术妲己”,是下沉的,是普适的,是有公共价值的,我并不羞惭。
写作就是需要平衡的,写作面临的取舍也很复杂,我肯定不会为追逐流量而写。
但是,我要说的是,写陈寅恪或者李将军这样的文章,我背负的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太重了,真的太难了,太累了。
经常有人留言教训我如何写作,比如,要求我不要绕,不要说自己,应该如何写啥,应该如何批啥。
还有些人,是带着谩骂和嘲讽来教育我,满满的恶意,高傲的训斥,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
这种人,百分百都是没有给我打过一次赏的,而且,有的连我发广告也一定去质骂。
对我来说,这就是在恶意消耗我。我也是一个心理敏感情绪容易激动的人,每次看到这些,心就被刺得很痛。为躲着这类信息,我都不愿看留言。
有时看后,也会动怒,甚至会暴粗回骂。我想解释的是,这是阻挡被消耗的心理自然反应。当然,也会因此结仇,遭遇举报等报复行为。
活在今世,我们都已足尝悲欢。特别是在眼下,请各位善待每一个正当活着的人,不要去消耗别人的努力。
对我来说,哪怕是一句鼓励,一声温暖关切,都足以令我手上有力,以笔为刀,来写下更多捍卫良知和正义的文字。
我也一次次表达过,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们三观不合,不是同道,觉得老将文风不美,笔力不佳,那就悄然取关便是。
我们并不需要互道珍重,但更不应该谩骂拉黑。
今天多没能发出李将军这篇文章,内心很难过。写下这些感想,某些急吼吼要看干货的人,可能又来恶骂。那就说一句,如果你真有心,那去购买我的知识星球吧。上面分享的书籍和知识,都是干条货。
接下来,我要回应一下《大数据分析女博士狂吻老院士:是时候对“学术妲己”进行祛魅了》的一些质疑和诉求。
这篇文章发后,有些朋友认为我批评那个老色批院士力度不够,希望我再写些痛批老流氓的文字。
甚至,连清川兄也在朋友圈这样说我:
对所有朋友只要不是谩骂式的批评,我都感激,很多问题指摘的很正确,我也照单全收。包括清川兄的批评,我认为也很有道理。
在行文中,我确实平衡性不够,批老色批是不够的。当然,对眼下的环境,要批学术体制,我做不到太猛。
还有,用“学术妲己”“学术四姨太”之这种标签符号,让一些文化名士觉得有不洁感,是在污名化,这算是我的文化修为不够。
就像我也喜欢用禽兽骂性侵女生的高校教师,还被告了,但我真的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汇。
其实,上篇我对方岱宁这样享受徒子徒孙身体的学阀权力,我批得并不弱,用了“老色批”这个网络热词,还独家发明“老泥鳅”这个标签,来痛斥他们又黑又滑。
那今天就更聚焦一点讲,眼下的中国学界,确实存在一支道德伦理严重溃烂的学棍,他们道德伦理的溃烂,正在从上至下呈现出一种体系性的腐化变质,是在往根子上烂了。
这种体系性溃烂,首先体现在作恶腐化者的身份权威和学阀权力上。
以刚刚曝光的女博生狂亲老院士事件来看,这个老色批不仅是中科院院士,而且还是美国国家工程院外籍院士,并且做过北理工的副校长。
不论是在学术论文章上,还是在科研转化上;不论是在行政权力上,还是在公共影响上,这种老色批,完全就是站在学界金字塔的顶端了。
事实上,这些年院士造假、院士腐败的现象,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比如,中国工程院院士李宁因为学术腐败和巨额贪污,被判刑12年;原铁道部运输局局长、副总工程师张曙光甚至自供,他曾花巨资来“贿选”院士。去年,贵州茅台女老总王莉,甚至差点进阶为“酱香型院士”。
可以说,权力和资本的脏手已经污染了院士这个最应纯净的群体。
我多次写过饶毅。众所周知,他公开宣布退出竞选中国院士的事,就是因为他之前在院士评选中,竟然输给了那个舒红兵,令整个学界都为之意难平。
舒院士成功当上武大副校长,成了娶了年轻娇美的北大艺术特长生,并将娇妻成功地推至某所所长之高位,也令举国为之震惊。
在这样泥沙俱下的学术环境下,出现方岱宁这样老色批,被自己部下、学生的部下、学生,疯狂啃脸舔面,也就绝不意外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两天,还有一个因为腾讯会议社死的学界色狼,那就苏州大学的聊骚包鲍教授。
这个精虫拱脑的淫师,在给学生上课时,不仅共享了手机上的ppt,还把共享艳俗的骚聊。
外表不儒雅,内心更狂野。鲍教授聊天对象的名称是这样的:
单身小富婆、莉莉等爱、简爱、温柔小姐姐、单身媚儿、小妖精、月儿、水蜜桃、晶晶、冰清玉洁、乖乖兔、单身小爱妃、真心求奔现、宛儿、小琳……
多不多?密不密?俗不俗?疯狂不疯狂?
看看上面的骚聊版本吧,鲍教授给单身小爱妃的回复很直接:我是大叔,已婚,找知己玩伴……
贱不贱?淫不淫?脏不脏?无耻不无耻?
有一点特别要强调,与老色批方院士一样,老骚包鲍教授,也是已婚的。他们,就是在猎艳。
面对鲍教授鄙俗的丑相,他的学生实在看不下去了,提醒鲍教授共享屏幕没关。
在上篇《大数据分析女博士狂吻老院士:是时候对“学术妲己”进行祛魅了》文章中,我还写到中山大学中山大学硕导王晓玮在直播上课同时,也与多位女性约炮,其中还包括孕妇,他并对每个炮友进行编号。
苏大的鲍教授是人到中年,色性正旺;
中山大学的王晓玮是年纪轻轻,欲火焚身。
他们这些已婚的中青年后辈,就跟着已婚的老色批方院士,在猎艳上一路狂奔。
你们说,从老年到青年,这群学棍,是不是从根子上到末梢,都在腐烂了?
这两天,关于“北大数学中心”冯某与多名女子发生不正关系,以及有女生实名举报被北大教师玩弄,也仍在网上发酵。
而在2022年,发生于中国高校的性侵女生事件之密集,情节之恶劣,令人震惊。
从最顶级的北大,到一些地方的高职院校,一些手执教育权力的校园禽兽作恶,已经到了令人无法容忍之境,以至于教育部门甚至三令五申要求“不得与女生发生关系”。
这一切都在说明,当前有一支道德体系性溃烂的学棍,正在混迹于校园,祸害女生。
久而久之,这些烂根的学棍,已经弄脏了校园环境和教育生态。而这样的学界生态,自然就给了“学术妲己”“学术四姨太”的下贱上位的空间。
从这个意义讲,我们当然要追问,到底是什么令高校道德伦理沦丧,到底是怎样的学界制度,在激励这些衣冠楚楚禽兽和学术妲己双向奔赴阴沟泥潭?
这一切,同样需要祛魅,也就是要揭开这一切的问题真相,从学术权力腐败到约束制度滞后。
由此,就回到今天文章开始,是时候捍卫陈寅恪那样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了。
只不过,陈寅恪活得有多负气,有多傲气,遭遇怎样的悲凉,受过怎样的伤害,我甚至在那篇文章,都不敢写尽……
这或许才是根本,若批评不自由,则恶权难现形。
今天文章最后,我还是想恳请各位,真的不要去消耗那些在积极发声的人。
哪怕,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效果渐然式微。
但,也请珍惜从那暗哑的喉咙中,传递出一点烛照之光吧。
PS:全文完,共3600字。续评上篇文章,也和大家交交心,近期写作可能会文艺些,甚至会有些散文,也可能做些剧评,生存不易,盼各位理解欢迎扫维码与老将交流。微商勿扰,过号勿重复。
推荐阅读(已做超链接,点击以下绿体字即可阅读):
继续阅读
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