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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 | 李公子
大早晨起来被一条新闻气得浑身发抖:
南京九华山公园的玄奘寺里,竟然供奉了4名参加过南京大屠杀的刽子手,臭名昭著的日本战犯!
还是2018年就供奉上了——3年啊,整整3年,在距离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直线距离不超过1公里的地方,这4个双手沾满中国人鲜血的战犯享受了3年的香火供奉。
他们都是谁?
他们是南京大屠杀的主要负责人之一甲级战犯松井石根、南京大屠杀的主犯田中军吉,还有乙级战犯谷寿夫,以及在南京制造了杀人比赛的丙级战犯野田毅。
这4个人的名字连写下来我都觉得有点寒毛直竖,他们对南京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是理应深埋于地狱的名字。
这不是我们中国人自己说的,这是经过东京审判,经过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盖章认定的事实。
1948年11月12日下午1时30分,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厅长卫勃宣判:“所有日本被告,有罪!”从那一刻起,所有日本战犯就被人类正义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先说说松井石根。
在淞沪会战和南京保卫战中,松井石根担任华中派遣军总司令,也是华东战场的日军总指挥官。
1937年12月17日,松井石根进入南京城。当时,日军士兵针对南京和平居民和国际安全区的难民的暴行业已开始,松井本人也对此有所耳闻。
他在南京城停留了整整一周的时间。他只要还有正常人类的视觉、听觉和嗅觉,就不可能与野兽般的屠杀暴行“绝缘”。
东京审判指出,松井石根进城的时候,南京城起码有十四个地方燃烧着熊熊烈火,街道上更是尸陈遍地、腥气冲天。
但这位掌握着部队最高权力的司令官是如何应对这种他口中“玷污了‘皇军’的‘威名’”的非人行为的呢?
说来可笑至极,松井石根所采取的唯一行动居然是找来各师团参谋长训话!象征性地,轻猫淡写地批评了一下他那些已经变成了禽兽的军官们,而没有启动宪兵和督战队对施暴士兵进行镇压。
他很清楚,自己的态度是一种默许和纵容,完全无法阻止日军这架“正在开动的野兽机器”——这个评价是纳粹驻华大使陶德曼给柏林当局的密电中用语,就连同样以野兽暴行著称的纳粹都对日军的行径感到难以容忍——所正在实行的可怕行径。
正是由于松井石根的放任,导致了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他虽然没有亲手杀戮我们的士兵和平民,却是整个惨案最大的罪魁祸首。
松井(左) 朝香鸠彦(中) 柳川平助(右)
1945年松井石根被盟军逮捕,1948年11月12日被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作为甲级战犯进行审讯,他也是东京审判中唯一一个并未触犯A类罪(破坏和平罪)、仅以对平民的严重战争犯罪被判死刑者。
1948年他在东京巢鸭监狱被处以绞刑。据东京审判的中国法官梅汝璈回忆,松井石根在听说法庭宣布自己的死刑判决时直接昏了过去,对他来说,真是一种绝妙的结局。
再说说谷寿夫。
这个人是日本陆军中将,曾参加日俄战争,七七事变后被派往中国,他所指挥的第6师团素以兵员素质低劣和手段残忍著称,在华北就纵容部队烧杀劫掠。
南京陷落时,他亲自带领第6师团率先突入南京中华门,随即以中华门为圆心开始疯狂施暴,并伙同第16师团、18师团、114师团等制造了震惊中外的南京大屠杀。
谷寿夫曾得意地召集战地记者和摄制组,将人间地狱的南京拍摄下来、送回国内宣传“皇军武威”。
因为谷寿夫在南京大屠杀中犯下的滔天罪行,他和牌位事件中的另外两位“主角” ,田中军吉和野田毅,都被一起带回南京开庭审判。
谷寿夫的判决书
1947年2月6日南京军事法庭举办公审,3月10日谷寿夫被法庭宣判处死刑,1947年4月26日在南京雨花台被依法枪决,当时围观聚集的群众连绵数里,斥责怒骂声不绝。
田中军吉和野田毅都是日军的中下级军官,也是南京施暴的“主力军”。他们虽然官职不高,但犯下的罪行却是罄竹难书。
1937年11月30日,东京报纸上就揭载了向井敏明(该人和田中军吉与野田毅一起在南京受审)和野田毅开始进行杀人比赛、比拼谁先杀满一百人的报道。
向井敏明与野田毅
从无锡到常州,两人已经创下65:25的“记录”。到12月中旬,这两人俨然成为日本报纸上的战争英雄。
他们“记录”的每一次“更新”,都被兴高采烈的日本战地记者蘸着中国平民的鲜血写成热情洋溢的报道,再回传到志得意满的本国供歇斯底里的国民反复品味和颂扬。
1938年3月,野田毅退出现役,带着一份据说已杀害300多人的“成绩单”“荣归故里”。
在军国主义宣传机器的开动下,野田毅化身“爱国主义偶像”,十分乐于在家乡的中小学进行巡回演讲,津津乐道于他的行为是如何惨无人道、他的灵魂是如何肮脏不堪。
田中军吉则“独树一帜”,他从不与人竞争,而是不断刷新自己的杀人“新纪录”。
在南京陷落之后,他手持一柄军刀逢人就杀,六周的时间里竟然在南京城就杀害了3百多人。大概是因为他“不事声张”,或者是因为类似的行为在南京占领军中实在过于普遍、没有“新闻价值”,记者们并未发现田中军吉的事迹。
但当时也在日军中服役的一个军旅作家恰好与他相识,在笔记中详细记下了田中军吉那充满自得自傲的自我供述,而这份自供状也就成为战后对他的催命符。
凡此种种,情无可原,理无可恕,罪无可逃。
1947年4月,罪恶昭彰的谷寿夫先在雨花台俯首就刑;同年底、也就是屠杀十周年纪念的1月18日,向井敏明、野田毅和田中军吉等三个人皮魔鬼也在南京领受了送他们回到地狱的车票。
三人行刑现场。
看完这些,相信大家都会和我一样气愤难当。
这些罪恶滔天的南京大屠杀主犯,和千千万万的日本战犯一样,都代表着人性当中最阴暗、最邪恶的那一部分,都双手沾满无辜者的鲜血,都是中国人民永远不能忘却的仇人。
历经东京审判和南京审判,历史法庭对他们做出了恰当的惩治和发落。我们可以追求和平,却不能遗忘历史,他们永远不能翻身,也永远不应该翻身。
这是无关政见、不论主义、不涉国别、不分民族的,是不能撼动也不应挑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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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中国的土地上竟然出现了日本靖国神厕中国分厕,竟然有人将他们送上南京的寺庙享受烟火供奉,这是对所有在抗日战争中遇难的同胞的情感背叛和精神凌迟!
谁能忍?怎么忍?
谁干的?
从图片上看,为战犯立长生牌位的人署名为吴阿萍,这很可能是化名。
有懂日文的网友分析,吴阿萍的日语读音ごアヘー,ご是敬语,鸦片是アヘン,翻译过来是“您的鸦片”的意思。
也有网友提出这种分析。
这个无法证实,姑且听之。
但无论是谁,都是下了血本——据说在这里供奉一个牌位的费用高达3到5万,并且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韪,明目张胆为臭名昭著的战犯鸣冤叫屈,其心可诛,不可原谅。
这不仅是伤害中国人民的感情,更是挑战道德底线的违法犯罪活动。
在中国任何地方发生这种事情都是不被允许的,发生在南京尤其不行,尤其荒谬,尤其讽刺。
南京民族宗教事务局表示,将对此事一查到底,我看不仅要对是谁出钱供奉一查到底,还要对寺庙为何能允许战犯的灵牌入驻一查到底。
根据网友爆料,这件事今年2月份就有人发现,并进行了举报,但也仅仅是寺庙自行撤下(另有一种说法是没有撤,一直供奉到现在),并没有追究任何人的责任,也没有开展相应检查。
这次是因为有网友拿着证据实地查证后,到公安局报警,引起网络舆情,才引起有关方面的注意。
目前消息是说该涉事寺庙已关闭。
谁允许的,谁批准的,谁审核的,都要查一查,这里可是南京,怎么可能对参加过南京大屠杀,被写入历史课本的战犯名字毫无感觉?
除了玄奘寺有这样的问题,别的寺庙有没有?所有宗教场所都应该启动自查,寺庙不能打着普度众生的旗号,只认钱,谁的钱都敢接,谁的钱都要赚。
佛法无疆,但僧侣有国。
抗日战争期间,连和尚都参军入伍,上阵杀敌,他们为了保家卫国破了杀戒,才是真的大慈大悲。
南京大屠杀是我们这个多灾多难民族集体记忆深处的一块至今仍隐隐作痛的疮痂。我们很多人都没有勇气回顾1937年底至1938年初那6个星期里,巍巍紫金山和浩浩玄武湖无言见证过的一切。
但对于这场世界历史上屈指可数的浩劫,我们却无法不将其始作俑者曾经定谳、显明昭彰的罪行牢记心头。
我们不应该背负着仇恨生活,但更不应该好了伤疤忘了疼。梅汝璈法官去世前写下的话仍发人深省:“忘记过去的苦难可能招致未来的灾祸。”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反对日本政客参拜供奉着所谓“殉国七士”(也就是东京审判中被判死刑的7个甲级战犯,其中包括松井石根)灵位的靖国神社;
同样,我们更不能容忍在昔日饱受战犯肆虐践踏的南京寺庙中为其供奉灵位,这是对国人情感的严重损害,任何一位有良知的中国人都不能对此保持沉默。
善恶颠倒至此,“恶鬼”享受香火,那南京的卅万冤魂之灵,又该向何处哭告、凭誰人诉说?!
南京不能忍,中国不能忍!
继续蹲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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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李公子,话痨型写作选手,年龄90后,爱好60后,自小沉迷历史,擅写陈年旧事,不求妙笔生花,只愿以文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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