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月我们到北京去拜访他,刚见面突然我包里的手机铃响,江泽民同志马上停下,指着我的包说:张玉磊,你手机响了。是怕我没听见提醒我呢。
就是那次,我在中南海看到江泽民同志他们家里的摆设,竟然和2001年我第一次去时几乎没什么变化。布的沙发还是那套,电视机罩子还是墨绿色的那套,卫生间也还是简单的只有一个马桶一个洗脸盆,铺的也还是那种很普通的小格地砖。
整个印象就和20世纪90年代的普通人家没什么区别,唯一多了一个中国结,鲜红的,很醒目。六年了,中南海的家里还是老样子。这真的让我们很感慨。
还有一事也让我们受教育,当时是从餐厅吃好饭路过书房我们看见两面墙全是书,还有一面墙上挂着两个条幅。江泽民同志介绍说这是他自己手书的,抄录了他两位亲人的诗,一幅是养父也是六叔江上青的,一幅是七叔写与牺牲的江上青再不能见面的感慨,江泽民同志当场念给我们听,抑扬顿挫,念的很动情。
——张玉磊
记得是1993年吧,江泽民同志已当了三四年总书记。当时我离休了,是为所里的一个项目去北京。
江泽民同志和中央首长们住的地方是非常普通的一层楼平房,摆设也很朴素,甚至可以说是上海平常人家的那种朴素。客厅有沙发,两短一长,也是布套的。卫生间里镶着很平常的瓷砖,还有平平常常的抽水马桶、浴间、洗脸盆。一圈看下来,依然是进门时的第一印象,总书记中南海的家相当于中国老百姓人家的中等水平,开眼了,百闻不如一见啊。
这次算“一进海”,江泽民同志不在,王冶坪同志陪着屋里屋外拍了好多照片,临走又一直送到门口,还特地送了一盒桃酥饼干给我做回礼。江泽民同志离开所里二十多年,我居然能到中南海做客,房子也看了、照片也拍了、礼物也拿了,太心满意足了。
谁知第二天上午,王冶坪同志电话又来了,说江泽民同志特地请我们再去一趟中南海,这回要吃晚饭。
刚刚“一进海”,很做梦也想不到马上会有“二进海”。第二天又进中南海和王冶坪同志聊了一会儿,江泽民同志回来了,一边脱大衣一边亲热的叫我名字:蒋鸿定,你都没变过嘛。又招呼我坐下来聊天,关切询问所里情况、上海的情况、社会的情况。
我知道江泽民同志很关心社情民意,就向总书记汇报说:现在小孩读书太紧张。没想到我刚开了个头,江泽民同事就深有同感地说:是啊,我也搞不懂,干嘛弄得这么紧张?我的孙子回来,我儿媳妇盯着他一天到晚要做作业。还风趣地反问我说:我们以前读书从来没那么紧张,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不是做总书记了吗?
后来就吃晚饭,总书记请客的家宴总共是四菜一汤。荤的有一盘清蒸带鱼,有一盘青椒肉片,素的有一小碟花生米。所里老人知道,江泽民同志夫妇咸菜毛豆也能吃出生活品味来。总书记很客气,说:蒋鸿定,今天请你吃饭都没什么菜。说着特地给我倒了一杯酒。媳妇劝说他不能喝酒,但江泽民同志说:今天蒋鸿定来了,我陪陪他。
我只是二十多年前和他共事过几年的下属,已经有幸去了中南海。江总书记还要亲自出来见面,又设家宴款待,屡屡给我这个小百姓斟酒。我当时举着酒杯啊,又惊又喜,嘴上说无上荣幸,心里是无比暖和。
——蒋鸿定
同事对江同志的评价。
方炳尧:
有句话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在我看来,江泽民同志在电科所四年,给我们栽下的是一片树林。如果没有一种昂扬的激情,四年能做出那么多成果是无法想象的。
陈业绍:
江泽民同志对大局看的很远,在四十多年前低噪声电机没有普及,而民用方面如空调冰箱,老百姓连见都没见过,根本谈不上什么静音型。当年江泽民同志能把噪音室项目从军工厂争到我们所搞军民两用,确实是独具慧眼。
电机产品从二十世纪60年代初,设计原理研究已经很成熟很透彻。中国电机科研的方向在哪里?江泽民同志认为噪声震动是一个研究重点。他力主把抖音噪音室项目争来,不仅仅是为军用,也是为后来广泛的民用前景,为了一个国家的行业发展打基础。
事实确实如此,在军工上,我国第一代核潜艇对低噪声的要求和研究,就是依靠这个国内售价工业用噪音室取得了突破。在民用上,我国出口电机一度噪声特别大,对它的技术宏观,这个噪音室功不可没。
冯雍明:
我曾参与江泽民同志领导下的军用移动电源车项目研发。记得是中央军委临时紧急配给我们的,和60年代我们边境一次重大作战有关。据说是有次突袭对方指挥部室,虽然活着了一个师长,却发现人家的野外指挥所里灯火辉煌,条件比我们好多了。
这个刺激很大,就要求研制移动电源车。当时国内科研水平不高,一机部分派下属几个厂试点各搞各的,搞了一两年也没有出来。
当时我们所也参与,但在那个年代,人才不敢放手用。比如我们电机室有名的那位技术员李平,因为出身问题怕他不可靠。中央军委急,部队那么大的胜仗都打下来了,这小小一个移动电源车怎么就拿不下来?
那时候江泽民同志正好调到所里来,他统管军工项目,直接向部里负责。他当时做了三件事:一是大胆整合,统一协调全国试点,联合部队一起公关;二是大胆用人,比如我当时才三十多岁,在在国内根本排不上号,但江泽民同志用人不疑,找到我说“你来干吧”,一直放手让我干到成功;三是大胆攻关,江泽民同志不怕担风险,积极试行新技术,又让我们到唐古拉山海拔5000米高的的实地去试验。用事实说话,让时间检验就这样,全国多试点多年没搞出来的这项军工项目,在江泽民同志领导下很快成功。
乐茂生
江泽民同志专抓工作很有策略,宝钢二期谈判时,冶金部一位副部长坐镇宝钢和外国人谈。一机部派了当时是外事局长的江泽民同志一同协助。
当时全国机械系统的各个单位都派人来旁听,拿不到项目听听信息也是好的。我们所想拿项目,但一接触,人家根本不理睬。
江泽民同志叫我去他家吃了顿饭。边吃边问情况,随后他说:千头万绪的事情要学会梳辫子。不要眉毛胡子一把抓,什么都想抓,结果可能什么都抓不到。你就要梳梳辫子,看自己手上有几条皮筋,有可能抓到哪几件事情,其他的必须放掉。后来我们就根据这个原则,争取到了项目,在全国算很难得的。
王浚溥:
江泽民同志到任之前,我们所刚从全国各地调集了许多科研人员,充实到各个科室,方方面面的关系急需协调,分歧真的不少。
有的认为全所应以低压电器和电机两大室为主,当然不错。但我们自动化室也应该充分发展呀。江泽民同志来了以后,同样是在千头万绪中梳辫子,既重视大室建设,又支持全所协调发展,同时公司建立起一系列规章制度。四年下来把全所的辫子梳的有条不紊,使可言在有效整合中迅速走上正轨。
方炳尧:
这么些年,我们老同志的感受尤为深切。从一个项目到一个所,再到一个国家,江泽民同志的“梳辫子”艺术有目共睹:既有远见,又有魄力,还有策略。他就是一个干大事的人。
参考资料:《日出江花—青年江泽民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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