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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桑的天鹅之死
作者:虫二
所有发表于本公众号虫二文章均经作者授权)

风和日丽的一天
,

荒芜人烟的草甸里,

湖面泛着粼粼的波光,

映透着天空的蔚蓝,

犹如一颗晶莹的宝石

镶嵌在那圣洁的天地之间。

湖水清澈见底,

水草轻轻随波摇弋,

湖底的沙粒在水底悄悄漂动
,

野鸭,大雁在岸边匆匆觅食,

小鸟们在草丛里穿来穿去,

在这棵草上停停,

旋即又飞到另一
上继续吟唱。
一只孤独的天鹅
,

远离了同伴
,

缓缓地,缓缓地,

从湖岸那一边游过来,

蓬乱的羽毛已不再洁白如雪,

它贪婪地痛楚地呼吸着,

越来越沉重的双腿

顽强地划着湖水,

曾经搏击长空的翅膀

无力的拖拉着。

它依然昂着高傲的脖颈
,

曾经傲视一切的双眸
,

无限留恋地一遍又一遍

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那是只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天鹅
,

曾经的它
,

风雨中
,

挥动着强壮的翅膀
,

在电闪雷鸣的伴奏下
,

带领同伴们走出了一个又一个险境
;

阳光明媚的日子中
,

它跟同伴们

在水里嬉戏
,

草丛里觅食。

当同伴们在小憩或休息时
,

它仍在为同伴们站岗放哨
,

躲过了无数猎人的枪和陷阱。
这是一只垂死的天鹅
,

曾经的天之骄子
,

上帝的宠儿。

外面的一切都还和原来一样
,

但是,
,

感觉到了那个时刻

在一步一步的走近自己。

这只天生的贵族
,

不会在那一刻

象草鸡和麻鸭那样
,

钻到草窝里
,

扑腾翅膀
,

蹬腿挣扎
,

张着口
,

上下起伏着干涸的喉咙
......

,

从未退缩过
,

既使是面对死亡
,

仍然要留住自己的

优雅和端庄
,

骄傲和尊严。

,

转过头
,

用金黄的喙子

把身上的羽毛梳理一遍。
渐渐地
,

渐渐地
,

,

越来越没有了力气。

双蹼已不再划动,

修长的脖颈

越来越低垂
,

慢慢散开的双瞳

褪去光芒
,

看不见
,

留不住

那熟悉的美好
.

最后
,

它的头无声地滑入

水中、

湖面
,

那只白色的精灵

在轻轻地
,

轻轻地

随波荡漾着
......
注:这是10多年前听圣桑的《天鹅之死》写下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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