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将爷
大家好,我是老将!
很久没有这么开篇了,在这月末的时候,想再和大家来拉拉家常。
写作与所有艺术样式一样,在我心中,真诚是一切的前提。
我从来都不否认自己有知识短板,也会有价值判断的错位。但是,我可以笃定地说,迄今为止,我所有写作都是真诚的,每一篇都以真实为基础在用心对待。
需要致歉的是,7月份,因为不足为人道的现实原因,以及可以想象的不可抗力,我在写作上是有所松懈的。
出现这种情况,不推托,最根本原因,也就是我确实不够勇敢。
以我的智识判断,现在已经进入真正的写作拐点了。目前,我尚未找到能既保持既往写作的锐利,又免于壮烈地中断与各位长久连接的办法。
无论是从情感价值,还是从现实利益,我目前承受不起丢失公号这些平台的代价。
毕竟,我不是周劼,我的父辈们没有一个在垄断国企混成权贵资本的,他们全是农民。为养活身后一大家人,我每天都在疲于奔命。
在当今社会,中产是最脆弱的玻璃,中年是沉重的肉身。
作为一个文艺老青年,我比任何人都向往灵魂自由,诗意栖居。但是,我每天还是得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去撕杀觅食。
写作是我的武器,平台是我的城堡。
我也只能在地面和天花板之间,尽力飞翔着刚猛与美丽的姿式。当然,也会一次次因失衡碰撞和力不从心,摔得灰头土脸。
这两天,很多朋友在点题,诸如佩洛西窜访之类的话题,我选择了像对待俄乌战争那样屏蔽。
在宏大叙事上,我最大祈愿就是,天佑中华,家国平国,愿这片土地上所有生灵都得到善待。
接下来,在对待热点社会话题上,我仍会坚持把人性、文明放在价值次序选择的最前面。
当然,如果有合适的切口,我也一定会努力进行更深层次的批评反思。但不论如何,还是请各位不离不弃。也许,老将最好的文章,就在下一篇。
今天,我在说自己写作的真诚,这是态度。而考量写作真诚,得逐字逐句去分析作品是否真实。
这几天,爆款视频《二舅》陷入了极大的争议,在价值观和内容真实上,都遭到炮轰争议。
对此,我大小号写过三篇文章,不想再重复自己的观点,这里把最后一篇的置顶留言贴出来,算是一种总结:
同情者选择的是朴素良知,怀疑者选择的制度正义。很显然,良知和正义,都是好东西。不同人的优先选择不同,都值得理解尊重,因为都有普遍性。把这种民间争议一方贴上“人民的敌人”标签喊打喊杀,才是最可怕的。
这就是我的情感共鸣与价值判断。我不管各位怎么看这个问题,我都不会对其中任何带有普遍性的一方,持有浓浓的恶意。
这一点,那些真在专业上懂得价值次序选择论的朋友,一定是理解的。
但是,有一个问题也不能回避,那就是对《二舅》视频内容真实性的指摘。
一方面,作者在说视频中“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另一方面,很多网友在以各种逻辑推演作者可能存在的谎言。比如,那个房子是不是“还没有美国的时候建的”“残疾到底是不是打针造成的”“残疾人为什么还能开那种三轮车”……
我仔仔细细地查证和分析过相关质疑证据,这里不想直白进行判断。仅想与大家说说以前我常说这句话:
我们离事实很近,离真相很远。
我除了偶尔若隐若现地说说自己的私事,很少以自己叙事进行写作。比如,我前些天说到自己在工地搬砖头,500元一天。后台有人质疑,还有人想我介绍这工作。
当时,我没细说。其实,我的搬砖经常是贴磁砖。比如,明早,我就会去贴磁砖。
我既是想通过体力劳动来折腾自己精神痛点,同时也喜欢通过对边边角角的细节打磨,来细化自己灵魂。
这种活,在我心中,既是体力活,也是技术活。手艺的境界是什么?是十指连心,是思想如同技术,非经训练不可。
我不愿意讲述自己的过往经历和生活遭遇,是因为很多东西,在别人眼里,注定要被放大一千倍来审视。,众口烁金呀,何况我也只是一块老土。
不过,今天,我要挑战一下,来讲述自己一点少年经历。
可以肯定地告诉各位,如果不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对这些我现在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
你们可以用一万种科学的理由来推翻我,甚至痛骂斥责我是个骗子。但我也特别声明,这些内容是我个人真实记忆,任何人以此试验,概不负责。
就讲我两次患病治疗获救的经历吧。
第一次是流鼻血。从小学到初二,我得过一种怪病,就是流鼻血。随时随地就会流,而且流起来很吓人,量太大了。特别是在夜里,睡醒后经常发现被子湿了一片,原来又流鼻血。
我至今依然记得,每次抽出塞在鼻子里的棉花,都是长长的血块。流鼻血太频繁了,我从乡镇到县市,看过各种医生,吃过很多种药。但是,一年一年,就不见好。
这种怪病,成了我少年时代的极大阴影。很多时候,我躺在乡下小院的木床上,觉得自己可能要活不长了。
我们全家也怕,四处求医,到处烧香。
大概在初二那年,我妈有一次带我进城看病。在渡船上,我鼻血狂流了,我妈一边擦她眼泪,一边给我堵鼻血,一边讲着我的流血苦命。
这时候,渡船上有个老头,带着一条老黑狗。老头对我妈说,用狗毛烧成灰,吹进去就好了,而且能根治。
当时,他就到船舱剪下狗毛,烧成灰,对我鼻孔里吹。后来,还剪了一把狗毛包起来要我们带回去这样做,说根本不用去医院看,以后永远都不会复发了。
是的,这办法真成功了。从那时起,几十年过去了,我就没再流过鼻血。
有几回打架,鼻子被打得酸痛,眼泪都掉下来了,硬是没鼻流血。
我上大学时,被人带到车站录像厅看过邱淑贞、叶子媚的那种片子,血气方刚呀,硬是没流过一滴鼻血。
第二是得肾脏炎。那还是我在小学时得过的病,具体名称我不知道,后来我妈说叫肾脏炎,我查了医学名称,应该是肾炎吧。
现在或许不是什么大病,但我那次太严重,引起的并发症也多,就很危险了,吃了一些药物,我记得有什么秋石呀,还不让吃盐呀。
反正就是治不好,我人虚的成天在床上躺着。当时,家里又穷,住不起院,看不起病了,也是真的怕了。
后来,家里就找到一个地理先生,他给了我妈一个偏方,我记得做法是,把大的癞蛤蟆的肚子破开,在里面放上鸡蛋,再用针线缝好,然后放到灶堂里烧了,再吃里面的鸡蛋白。
同时,还不能吃任何其他药。
吃了半个月这种蛋,我竟然从那场因肾脏炎以及综合怪病中完全康复了。
这些年,我每次看到癞蛤蟆,都有罪孽感,觉得它是救命恩人。
更重要的是,我觉得我的肾功能特别强大。这背后有很具体的例子,只是不方便细说。
说完以上两件事了,你们来扔砖吧。好在我这篇文章不会爆火,否则各类医疗专家肯定要来把我骂死了。其实,我也找过各种医学书,也没找到答案。
但,这两件事就发生在我身上,我过去现在未来,都绝不会让任何人去效仿。但,我改变不了这是我真实的经历 ,我不能因为自己如今都无法以自己的知识证实,就此否定自己的人生。
这种关于真实的吊诡,不仅有自然生理的,更多是社会人生的。
这些年,我越来越明白,这世界有那么多的人,有真冤,有真委屈,却无法解释得清。
作为一个创作者,很多时候我也会想,如果我来拍一个自己家庭百年遭遇,把活了99岁奶奶给我讲过的那些事讲出来,把老父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经过的折叠人生说出来,如果也成为一个爆款,会遭遇怎样的质疑?
如果我知道那是爆款,也知道只有我自己才相信那是真实,那么,我生产这样的产品,到底是因为追求利益还是守护真实。
可能是自己经历的各种苦难与奇遇太多,也可能是因为自己长期沉浸于创作的技术练习。
我承认,对那些极具匠心哪怕是带着一定功利追求的创业者,我不太爱挑刺,反而愿多一些宽容。
但在价值观上,我是从来不打折扣的。
所以,当乡村二舅与江西周劼遇到一起,我对前者命运背后的普通人选择,选择悲悯与宽容的视角,而对周劼这种下作无耻的权贵子弟,更愿选择炮打和深挖。
老铁们知道,我是一个对读书进行疯狂追逐的人,我把人生实现的终极途径都放在知识进阶上,这本身就是我对周衙内这种垃圾极为鄙夷和憎恨的原因。
这些天,人们盘点梳理了周衙内的各种混账和下贱。对我来说,这句话是伤害性最大、侮辱性最强的:
我怕你会读书啊,名校研究生都别想那么容易进我单位。这个人当年仗着自己会读书,看不起我们这种靠父母的,呵呵,社会会教他做人。
我知道,这货说的是真话。
我甚至知道,这次民意扒下周衙内的画皮,甚至可能干翻江西周氏这个寄生国有资本的权贵家族,仅仅也就是一起个案。
甚至,我们吊打周衙内的结果,只会让王衙内、赵衙内等等更为警惕,更懂得隐藏,而无法换来制度性彻查清理。
这样的残酷当然是我改变不了。正因如此,我最怕的是因为这种改变不了,会让我们这种“仗着自己会读书”的人,遭遇更大更隐秘更残忍的“社会教训”。
正是活在这样吊诡逻辑的现实世界,我才不停地在呼喊,那些困在代际转移和阶层固化中的人们,哪怕是只看一道光,也相信自己能走到明亮的一片天。
原因很简单,不论在哪种情况下,躺平者的代价,首先还是得由躺平者来承担。
我们是可以选择“不和周衙内玩了”。但是,就算是回到自己的那个平行世界,人的生命也无法停止。
因为活着,就一定是流动的。
在这七月之末,我想真诚地向各位朋友说,你是可以选择你自己相信的真实,但你一定要判断得准确,这种真实的价值,是在驱动你人生奔向美好,而不是自我沉沦。
PS:全文完,共3700字。写得太晚了,又是长文,细节不周,请多理解。欢迎扫维码与作者交流。微商勿扰,过号勿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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