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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三个月前社交媒体开始显示IP属地,让一大票伪装者现出了原形,其中就包括连老湿。

当时连老湿的IP属地显示为日本。纳尼?连老湿在日本,这怎么可能呢?连老湿不是说过“我会对那些移民日本的人说:别去,你迟早会被类似奥姆真理教的组织毒死”吗?怎么又被毒死的风险去了日本呢?一边以死吓唬粉丝不让人家去日本,一边自己悄悄去了日本,这人格分裂呢还是撒谎成性呢?
眼看人设崩塌,连老湿急了,连夜把IP地址想办法改回了福建。但挡不住网友追问,第二天又急急回应说自己去日本是为了看病。纳尼?祖国这么伟大,医学这么发达,一包莲花清瘟包治百病,难道就治不好连老湿的病?连老湿这是否定祖国的医学呢还是崇洋媚外呢?
一番质问,搞得连老湿七荤八素,于是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看病不能算崇洋媚外,看病!病人的事,能算崇媚么?”接着便是难懂的话,什么“病人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网络上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于是,连老湿也就讪讪地不再辩解,腆着脸一边在日本“养病”花日元一边挣着大把的民币,爱X口号喊得比从前更卖力。
二舅视频爆火后,连老湿表现的机会又来了。粉丝问:“连叔,您对于二舅那个视频怎么看?”连老湿啜了口清酒,再吞下一枚鱼子酱寿司,吧唧着嘴,不紧不慢掏出手机回复道:
纳尼?看来日本真的不能去!连老湿去了趟日本,病情不但没好转,似乎还转移扩散到了全身,不但心更黑了,而且脑子也坏了,就连精神也出问题了,竟然以为自己就能代XX民了,并且还能擅自宣判谁是XX的敌人了。
我的措辞是“去了趟日本”,那是因为我信奉无罪推定,在无法证明连老湿是否真的只是去日本看病而非移民日本之前只能假设连老湿真的只是去日本看了趟病如今又回来了,因为他现在的IP属地显示是福建。
当然,如果我像鲁迅先生一样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连老湿这样的人,我也可以猜测,其实连老湿已经携家眷移居日本了,但为了维持爱X人设继续赚粉丝的民币,公号就交给了福建的助手打理,文章写好后发给助手让其代为排版发布。那样别说连老湿人在日本,即便人在火星,IP地址也还是显示为福建。
好了,这是题外话,继续讨论连老湿从日本看病回来后病情加重的问题。连老湿的病情,要严重到什么程度,才能因为别人不喜欢一个视频,就把人家打为“XX的敌人”呢?我看连老湿这是精神绝症病入膏肓,真是中了奥姆真理教的毒了。
这病已基本无可救药,只剩一线生机,那就是请连老湿与二舅互换人生,用二舅三天治好外甥精神内耗的神功来治好连老湿的精神绝症。
具体的操作是,先请连老湿赶紧找个医生给自己的坐骨神经打上四针,四针不行就五针,总之做到把腿打残。那过程再痛苦,都别叫喊,否则就太对不起二舅带给您的感动。
腿残之后,请连老湿再把做爱X生意赚来的万贯家财全部送给二舅,让人把二舅接去厦门的连宅享福。
这一切都安排妥当后,请连老湿自己骑上电动三轮辗转至二舅的小山村。在那里,每天给姥姥洗脸洗脚做饭,再拖着伤腿陪姥姥散步,佝偻着身子免费给村里人修东西。能下地干活时就辛劳不辍,老了干不动了就悄悄找根绳子把自己往房梁上一挂免得拖累儿女。另外还要切记,小病自己扎针,大病自己了断,余生都别走出大山,休想再去什么日本。
这样,保证连老湿的精神绝症药到病除。因为,人活到那个份儿上了,一切就只是两个字,即:活着。竭尽全力活着,用尽生命活着,哪有那闲工夫去犯病,到处给XX找敌人呀?
是的,二舅才没空给自己找敌人。因为,穷,是他的敌人;病,是他的敌人;饿,是他的敌人;累;是他的敌人;雨天,崎岖湿滑的山路是他的敌人;夏天,炎炎如火的烈日是他的敌人;冬天,呼啸刺骨的寒风是他的敌人;在漫长的活着过程中遭遇的一切苦难都是他的敌人。
从古至今,一路颠沛流离走来,这块土地上,最不缺的就是苦难。草根树皮观音土易子而食,为了活着,我们的祖先什么没吃过?而虽然已经摆脱了饥馑,但饿死人的日子才过去有多久?虽然已经摆脱了贫困,但我们身边依然有着不少像二舅一样的苦人。
远的不说,就说我的老母亲,其实一辈子也不比二舅活得清闲省心。母亲当年也是尖子生,但因为家里穷,不得不初中毕业就辍学嫁给了我父亲。父亲年轻时多病,母亲又不得不以七八十斤的瘦小身体扛起全家的重担,出去干农活挣工分。一次上完工回家遇上下雨路上摔了一跤,当时髋部一阵剧痛,母亲强忍着爬起来回到家,睡了一觉第二天又上工去了。
看不起病,农村也没有像样的医生和医院,所以母亲早就习惯了身体不舒服就强忍,忍几天也就好了。但那回她的伤终究没好,一连痛了好多天,痛到再也走不了路。不得不跟城里的姑奶奶家借钱去医院检查,一检查,才发现股骨头已坏死。于是,又借钱换假骨头。那时候,医学不发达,手术没做好,出院后,母亲就成了跛腿。
母亲年轻时聪明俊秀,人见人爱,成了跛腿后,周围人看她的眼光就变了。她一样去上工,一样操持家务,但在村里那些女人的口中,她却成了没用的瘸腿。
她要强,在人前从不流泪,比以前更勤勉。她又心灵手巧,会踩缝纫机,会自己裁衣做衣,会织毛衣会做布鞋。她做出的衣服总是那么合身,样子又别致;她织出的毛衣,村里没一个女人能比得上;她做的布鞋,就是那么漂亮合脚舒服。
母亲拖着伤腿,用一生的辛劳操持着我们的家,辛辛苦苦把我们几个儿女带大并送进了大学。没有一个人帮过她,她吃过的苦比我走过的路还多。但现在老了,她依然不肯闲着,硬要在园子里种菜,说人活着吃闲饭不好。你不让她种,她就说自己要闲出病来了。
除了种菜,她还自学了识谱、弹电子琴。闲暇时,会带着一群教会的老姐妹唱圣歌。
母亲这一生,像二舅一样从不怨天尤人,到老也不愿给别人甚至给儿女添麻烦。但看着闲暇时的母亲弹琴唱歌,我从不觉得感动,我只觉得心痛。
因为,我越敬佩母亲那种无论如何都不被生活打倒的精神,我就越发憎恨苦难。要知道,若非苦难随形,凭母亲的聪明颖悟与坚韧,若生逢其时,能发挥出她所有的创造力。但贫穷限制了一切,她的天分和创造力全部都用在了与苦难奋战。
苦难才是XX的敌人,母亲和二舅们有幸福的权利,有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一生的权利,而不是仅仅被迫为活着而竭尽全力。
每个母亲,每个二舅,每个生不逢时却坚持着和苦难奋战一生的同胞,在我们心中激起的都不该是感动,而该是心痛。
(所以连身体被治坏了都不能索赔,这种脑回路,难怪会被外甥拍的视频感动)
一个族群看着视频里的二舅,只知感动时,是在消费苦难;知道心痛时,才可能消灭苦难。而一个族群只有消灭苦难而非消费苦难才有未来。
连老湿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他只是鸡贼只是坏,坏到了极点,只想消费苦难恰烂钱。不信,您让他把腿打残与二舅互换人生试试,看他干不干。而所有看着视频里的二舅只知感动的人,不妨扪心自问,愿不愿意像二舅一样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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