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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写的文章

是针对有些华人在群内的胡说八道的发言。
但是文章发出去后,有些人就不乐意了,认为我的文章影响/伤到了一些华人参选人的竞选。

我一向不认为我的文章有那么大的能量,能够影响/伤到的不是因为我的文章,而是因为有些人所说的与事实真相不符。
我其实一向对两党抱着非常开放的心态,
我也对华人有左有右抱着非常包容的心态,
毕竟华人世界中,有些人左一点,有些人保守一点,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但无论如何,无论站在哪一边,支持哪一个参选人,可以拿事实/政绩来争论,但不可以拿【胡说八道】来为政治及参选人来争辩。
因为谎言最终必然会反噬与伤害华人群体,
因为“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如果华人的整体利益受损,那么也必然或多或少地会影响到华人个体利益。
我们要考虑到华人的整体利益,而这个整体利益是不能用胡说八道来维护的,而是要用越来越多的华人认识事实真相来维护的。
如果打着“支持华人”、“团队”的旗号,要我对胡说八道默许或沉默,那只能对不起了。

区别
我在很多次都提到,参选人与选民的区别。

参选人有参选人的利益,而这利益往往并不等同于华人的利益,也不等同华人选民的利益。
华人选民要寻找一个更符合自已价值观的参选人,而不是一味地因为【他/她是华人】就无条件认同与支持。
毕竟,我们是选民,不是议员。
我们是靠自已努力工作赚钱,不是去领议员的那份年薪。
这二者的区别,一个选民只要没搞混自已的定位,应该很容易理解。
有一个华人面孔的当选议员,当然很好,
但如果这个华人面孔的候选人,是如牛毓琳一样的极左的话,
那还是不要的为好。
同样的,如果这个华人面孔的候选人,是个面对民主党左派的极左路线却因为自已的竞选利益而不敢大声主张,

那么可以合理地推测,即使当选了,这个候选人敢为了华人族群的利益去与民主党党部机器对抗么?
在这种情况下,华人社区是要用坚定的态度,告诉参选人,我们华人坚持的价值观是这种,不是那种。

还是越俎代庖地去替参选人思考,无条件地去默许参选人的不敢大声音主张,去替参选人找借口,去替参选人挡下压力?
竞选竞选,是竞争不是护短。

参选人是要来求我们的选票,而不是我们去讨好参选人。
选民要给参选人压力,而不是把参选人当成宝贝哄起来。
牛毓琳
让我们来看看牛毓琳的故事。
就会明白这种【不给压力,把参选人当成宝贝哄起来】的做法是如何让牛毓琳一步一步走向极左的。
牛毓琳出生于台北,6个月大的时候,跟随父母移民美国。
按她的说法,在她很小的时候,从小因为一代移民的父母而“居无定所”,在学校则遭受到了因为她的华裔身份而来的歧视。
牛毓琳自已介绍,
7岁那年,她爆发了,她非常愤怒地冲回家对妈妈喊道:“我恨你让我生来就是一名华裔!”
——你看,妥妥的华二代自我身份认同的定位问题。
而这种纠结的身份认同问题,最终牛毓琳以“自闭症”来给自已做为解答。
非常的取巧,
但对华人社区普遍存在的华二代自我身份认同的定位问题有帮助么?
当然,
牛毓琳到底是不是“自闭症”,就象她到底是不是LGBTQ一样,可能永远都是【薛定谔的猫】了。
再按牛毓琳的说法,她最早的政治启蒙,是来自于她的母亲在得州的一场车祸。
——她目睹母亲的车被一辆超速车追撞,车身几乎全毁,保险公司却声称,她的母亲也有疏忽而不予理赔。
“我的母亲被保险公司惩罚,只因为另一位车主的英文比较好。我那时候心想,如果有人能够帮她说话,说不定情况会完全不一样”,
牛毓琳在接受采访时说,她从那时开始下定决心要为移民发声。
我理解并相信一代移民确实在语言上更吃亏,哪怕牛的爸爸是美国研究生毕业,牛的妈妈是做护士。
所以,我完全理解并相信牛毓琳一开始确实抱着为华裔族群发声的良好动机。
只不过,
牛毓琳从政后所做事,还是否坚持这个“良好动机”?
2016年,前纽约州众议院议长Sheldon Silver因腐败丑闻被迫离职,留出了曼哈顿下东城地区的众议员空缺。
同年,牛毓琳参选。
——2016年的时候,我当时还搞不清楚纽约市市长是啥时候要竞选连任的。

牛毓琳在参选时,对华人世界的表态上也是以所谓的【竞选利益】而从不敢大声主张,更谈不上去坚持华人的传统价值观理念。
而华人对这位初次参选的美女给予了极大的支持与包容。

这种支持还因为民主党而格外加分
——因为同年还有一位共和党的华人候选人出来竞选,显然他并没有得到曼哈顿的华人社区的支持。
许许多多的华人,在政治上的第一反应,往往是无条件地相信了 “共和党在议会不够票数相信了纽约的政治格局不会变”,相信了能够帮助华人社区”。
所以,【纽约市唐人街第1个华人众议员】的善良愿望,帮助她拿下了这个位置。
在这个过程中,唐人街的华人始终【不给压力,把牛毓琳当成宝贝哄起来】。
结果呢?

牛毓琳上任后提出了【亚裔细分】,赞成了【免保释金释放】,支持了【取消警察】等等。
然而唐人街的华人们依然继续对她【不给压力,把牛毓琳当成宝贝哄起来】,结果呢?换来了什么?
请记住,牛是连任的,
就象【代表黑人给梁彼得定罪】的陈倩文一样是连任的。
政治智慧
【牛毓琳现象】的出现,说明了华人社区的政治智慧水平。
也说明了从前那种【不给压力,当成宝贝】的做法,是有根本的问题。

只顾着选举前一窝蜂地出钱,眼睛只盯着某个华人参选人,
而不是去开拓华人的选民基数,不是去进行选民教育,这种做法是必然破产的。
——特别是对参选人不给压力的做法,更是必然破产的。
我乐见华人参选的人越来越多,不断打破华人参政的天花板。

但是,我们不能走牛毓琳的老路,不能让纽约华人社区出现下一个【牛毓琳现象】。
华人社区要从基层开始,去耕耘华人的选民基数,对华人进行选民教育,建立华人社区的组织,

而不是在选举前【一哄而起】,选举后【一哄而散】。
没有不断提高华人选民基数的长期努力,就永远不要幻想华人参选人会在当选后坚持华人的传统价值观。
没有对华人参选人的不间断压力,就无法保证华人参选人会在当选后坚持华人的传统价值观。
——就象家长如果不坚持对孩子施加一定的约束压力,小朋友能够自律自强的可能性极低一样。

然而很遗憾的是,很多华人对选举的认识显然比教育孩子的认识要差一个数量级。
——体现在很多华人对华人参选人的无条件支持上
——不能批评,不能提要求,有捐款没诉求,无限包容。
然而事实上,那些真正有政治智慧的族群社区,他们对参选人始终是有压力,有要求的
——无论是不是同族群的候选人。
不讲条件不讲诉求的选民群体,是不会被参选人所重视的。

参选人只会重视那些讲条件的、给压力、有要求的选民群体。
为什么犹太人选民群体被许多参选人重视,就是因为他们始终是讲条件、给压力、有诉求的。

政治博弈中,代价一定存在,
在讨好选票中,代价一定存在,
这一点上,不要有幻想,所差别的是,谁来付这个代价。
一边是闹腾的左派, 一边是不讲条件不讲诉求的华人,
一边是要实利的左派,一边是可以用个虚名忽悠过去的华人,
——在今天的政治环境下,想要不得罪民主党的左派,想要他们的选票,就必然要把华人族群当成献祭的牺牲品。
要么是坚持华人的价值观,承担失去左派选票的风险,要么是不坚持华人的价值观,放弃华人的利益,以获得左派的选票。
这一点上,不要存在幻想。
所谓先忽悠一把左派上台,然后再做符合华人利益的事?

讲这种故事的,在过往的华人参选中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证明纯属忽悠。
参选人想要参选,在得到【上台】这个巨大利益的同时,自然是要自身付出巨大代价的,
这个代价是参选人要付的,而不是让华人族群去替他/她付出代价。
迫使
参选人是代表民意的,所以他/她必然要表明出这些民意。

如果华人参选人想要【代表华人族群】,
华人自然有华人自已的民意,他/她就必须要大声地、清晰地表达出来。
如果只是说些含糊糊,不痛不痒,似是似非,打打擦边球的诉求,
怎么【代表华人】?

所以,想要代表华人,那么就请大声地、清晰地、勇敢地说出华人族群的价值观,说出华人族群的民意。
否则,请不要说【代表华人族群】,请去向陈倩文那样说【代表黑人】。
——然而华人的生存法则里面,往往是认为含糊其词,忽悠忽悠,先混过去,是一种【聪明】,
久而久之,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非但不以为错,反而以此为正确,以此为正义。
所以,华人社区也似乎也一直特别【包容】参选人这种含糊其词,不痛不痒,似是似非,结果呢?
事实上,如果这样的行为在选举中被华人社区所【包容】,那么接下来的一定是【变本加厉】。
——【牛毓琳现象】已经说明了结局。
其实,在美国社会中,
真正正确的做法,真正能够维护华人利益的做法,
就是要迫使参选人——不管是哪一方,哪一党的候选人,说出并支持华人的传统价值观,
进而带动其它的候选人也不得不说出并支持华人的传统价值观。
就象我们在支持SHSAT的抗争一样,
不断地迫使参选人说出并支持华人的这个【择优录取】的传统价值观,然后一步一步地迫使更多的参选人支持这个价值观。
如果当时我们也象对待牛毓琳一样,对刘淳逸等政客不施加压力、搞包容,那么刘淳逸压根就不会最终站在支持SHSAT的一边来。
——请别忘记了,刘当时为了讨好黑人的选票,连他的发音都故意向黑人看齐,没有压力凭什么让刘淳逸转头?
只有华人族群、华人社区、华人选民共同向参选人施加压力,
不断地迫使参选人说出并支持华人的传统价值观,才有可能迫使两党的候选人最终都去支持华人的传统价值观。
——就象两党的候选人都不敢得罪犹太人一样。
相反的,如果我们还继续象曼哈顿唐人街一样,对华人参选人不敢质疑、不敢要求、不敢给他/她们压力,结局就是【牛毓琳现象】。
如何支持?
我对两党参选人都给予足够的开放与包容
——但对政治诉求上,我坚持认为要有诉求,要清晰,要中文世界与英文世界的内容是一致的,而不是中文玩一套,英文玩一套。
——之前的布碌仑区长民主党候选人就玩过这么一套手段,他的中文传单内容与英文传单内容就是两回事,可惜我当时没拍下来。
我一向主张【真理越辩越明】,对于政治要争论,争论了才能找到什么是真,什么是我们要坚持的。

只有建立在这种争论上的价值观认同,才能构建华人社区真正的团结。
同时,特别一定不能拿假的、错的东西来“争论”。
就象我为什么昨天发文章批评那些华左们,因为他/她们是在拿错误的东西来“争论”,这对华人整体来说,是有害的。
多说一句,这一点上,我对同为民主党的东慧也是一样的要求。
当然,东慧有时是很敢说的,他说的政治诉求其实与民主党左派刚好南辕北辙。
只不过,他是对民主党仍然抱有希望,而我对现在的民主党是不抱希望。

但不管是怎么样的理念,我都认为,如果真正要为华人族群谋利益,就要直面这个民主党左派与华人传统价值观相冲突的事。
——回避这个冲突的话,不过是证明了这个参选人是个典型的两面油的政客,证明这个参选人面对民主党党部机器时的必然态度!
华人社区内任何一个群体都可以自由地选择去支持谁,但有一点我们一定要吸取教训的

——那就是一定要要求参选人清晰地、统一地表达出华人的传统价值观,
而不是仅仅在华人世界里说坚持华人传统价值观,到了英文世界里就变成了另外一个面孔。
捐款人
做为捐款人,
捐款给了,诉求一定要跟上。
钱捐了,诉求就要兑现,
要按捐款人的价值观去表态。
——这才是美国这个社会应该有的捐款理念。
捐款是一种认同和投资,
——因为认同参选人的理念、认同参选人的能力而投资。
对于捐款人来说,他捐款是一种认同,对于接受捐款的参选人来说,他/她接受了捐款,就意味着要负起表明自己的态度,代表捐款人的理念来发声。
就好像投资人投资一个项目,他可以不管你经营时具体的开支,
——就好像捐款人可以不管参选人要请谁来当竞选经理,
但是,参选人拿了钱,就要有那个符合捐款人理念的诉求体现出来,

——就好像你不能拿投资给餐馆的钱,说你拿去炒股票了。
不能钱捐出去了,好象就成了参选人自己的,和捐款人就没关系了。
这不是美国这个社会应该有的捐款理念。

但是我们看到现在很多华人的竞选捐款,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谁的钱不是真金实银地努力赚来的,都不容易,但现在的一些做法,倒整得好像捐款的人是去送钱去贿赂似的
这样的做法不对,这也是导致为什么民主党参选人(不管是不是华人)往往把华人当成捐款时的提款机,只有在竞选要钱的时候才想起来,拿了钱后就不再理会华人的诉求了。
你看华人们很努力地从自已的钱包中凑了一大笔捐款给参选人,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
——参选人对捐款人最多拍拍肩膀,喊喊兄弟姐妹,喊喊大哥大姐,然后呢?
理念、诉求、政纲?没有,
对捐款人关心的热点的回应?没有,
对竞选的进展通报与安排?没有,

对当选后的方案具体诉求?没有,

——这样捐款“互动”的后果,就是让华人觉得自已的钱好象丢到水里,感觉是送钱给参选人,然后就没捐款人啥事了,完全没有“投资金主”的感觉。
即使是成为竞选团队的,也往往是很边缘,你看“亚当斯华人之友”,横幅做了钱捐了,然后呢?
不要怪参选人把华人当成捐款时的【提款机】,这都是华人自已对参选人【】出来的!
这样的做法,最终呢,慢慢地把华人参政的资金与热情一点一点地耗掉了,
最后大家都得了“选举捐款疲劳症”,于是觉得参政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想再参与了。
——而真心想服务社区的人,最终也跟着遭殃了。
你是选民
做为选民,
我们不必也不能去“帮”参选人找借口,
我们
不必也不能去“替”参选人来忽悠其它的华人。
每一个人的选票代表每一个人自己。

如果身为亚裔/华裔,或者自诩为亚裔的代表的参选人,
自己本身都不敢大声的说出亚裔的价值观的主张,只敢偷偷摸摸地打打擦边球,说些不痛不痒的诉求。
——那其他的族群他们为什么凭什么要去在意亚裔/华裔的诉求?
——我们自己都没胆正面要求,凭什么别人会主动给你?

所以,华人参选人如果想要华人的选票,想要代表华人社区的民意,
就必须要大声地、清晰地、勇敢地说出华人的价值观。
不能无条件地支持,不能不分是非地支持,要对参选人有压力,有要求,要当金主而不是当提款机!

——否则,再多的华人参选人,也不过是第2个,第3个牛毓琳!
曼哈顿唐人街的华人社区已经用6年的时间来当教训了,
——结果是【牛毓琳现象】
那其它的华人社区又将如何呢?
我是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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