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说法,定义文明社会的标准,就是开始使用铜器。青铜时代,是人类走向文明的开始。
对于中国来说,以铜器为代表的礼器,更是文明中最核心的精神承载——在祭祀中沟通天地、神祇、祖先;于现实中铭记过去、传承未来,通往永恒。
我们用来指认自身的“中国”一词,最早的文字记录,就出现在一件西周铜器的铭文之上。在某种意义上,铜器中,蕴含着中国文明最深邃的品格,以及中国艺术最独特的美学密码。
因此,如果要选择一种最适合的器物,来承载文明中最值得铭刻的思想,恐怕非有“最后的文房贵族”之称的“黄铜文房”莫属。先知文房·黄铜镇尺,正是为此而作。
▌以铜为镇:寄意金石铭文传统,以不朽之铜,守一方书斋,镇守文明于方寸之间
铜为君子之金,是金属的正色。时间的流逝、斑驳的历史感,只能为铜增色,添其隽永,却不失其本色。因此,古人将的铜器与石刻并称“金石”,象征着传承与不朽。铜的沉稳、重而不奢,让它往往肩负起承载文明道统的使命——“刻于金石,以垂后世”。
镇为君子之器,其“用”无所不施。器物自有特定的形状,却也限定了自身的功用;先知文房·黄铜镇尺则形态极简,而使用场景多元,这恰恰赋予了它触类旁通的“不器”特质:可伴读,可压卷,可把玩,可摆件。既无所不用,也可以超越实用,成为文房清供之赏鉴。
▌以思想为铭:深入文明渊海,撷取碎金名句;以最堪永恒铭记的思想,刻为铭文,时时以砥砺思想、淬炼精神
历史真正的教训是人总会忘记历史的教训。文明史中真正值得铭刻的句子,不仅仅是因为意义重大,更是因为它们是我们容易忽视、甚至屡屡被遗忘的。
铭刻,是文明保持精进、唤醒记忆的重要标识。先知文房·黄铜镇尺选取的这三句文明史上最重要的文字,并铭刻入铜,就是将那些构建文明底层、构成人类精神底色的思想,铭刻座右,朝夕砥砺,为思想精进日拱一卒——
◎苏格拉底:我知我无知
——“我知我无知”不是对“我”之否定,而是以“我”为初,认识世界、累积智慧的开端。在人类几乎无所不能的今天,以“我知我无知”为铭,可帮助我们汲取更多的智慧,更可时时警醒:勿被致命的自负反噬。
◎笛卡尔:我思故我在
——一切皆可被思、被怀疑,但唯有怀疑本身不可被怀疑。人的本质在于思想,而非肉身。从而,将轴心时代早已破题的诸多大问题,推向纵深追问和精密逻辑求证,为现代文明的裂变拉开序幕。
◎陈寅恪: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这句陈寅恪为王国维写的墓志铭,却是陈寅恪一生的写照,更是中国思想文化中缺失最严重的基因。今天,我们同时面临个体的觉醒与集体的理性、精神的自治与行动的利他;既要警惕被强力奴役,又要避免人的自我异化,而“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堪称所有问题的“元问题”。
▌以匠心为传承:大家力作,承奥运铜缶之精湛工艺;遵循古法,11道传统工序潜心打磨
一件“文房珍藏”除了贵重的材质和铭刻的思想, 更重要的是其中凝聚的匠心巧思与繁复工艺。
先知文房·黄铜镇尺的珍贵,正是在于不计工本的手工投入。为了更好的质感,我们寻找到工艺美术大师吴德寅,精心设计;以同昔年一击惊人的08年奥运缶一脉相承的工艺,制作打磨;历经11道古法工序的潜心雕琢,只是为了最完美的呈现——因为手工打磨雕琢出的镇尺,其色泽与细节完全来自匠师多年经验的掌控,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
曾经,铜器作为“礼器”,以其对文明的承载,承担了沟通天人精神的重任。如今的先知文房黄铜镇尺,以铜为镇,以思想为铭,以匠心为传承——作为“礼物”,送给自己,以思想沟通当下与往昔;送给友人,以精神沟通个体与他人。
先知文房·黄铜镇尺首期仅200件(会员专享价立减200),数量有限,识别下图二维码,即可抢先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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