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镇上的人在打篮球,几个流着鼻涕的小鬼,打的有模有样,有几个人身上穿着NBA球星的号码的汗衫。
名字刘丧不知道,他身体不行,从来不是这一卦的。
师父坐在他边上,问他道:“打篮球靠什么?”
“靠身高。”刘丧说道,他还没有开始疯长,不知道自己未来会有多高。
“身高不高的人呢?”
“他跳的高啊?”
场上有一个人身高不是很高,但是每一次投篮都跳的非常高。
每一次人在半空会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

边上有女生在看,突破自己极限的人设比2米多的天赋优势更吸引人。
但事实上,跳的高很多时候也是天赋。
“所以听的远,也是因为耳朵好?”
“不是么?”刘丧抬头问师父。
“不是,打篮球最终靠的是脑子,身高和跳的高,只是门票。”师父看着场上的一个老人,他年纪很大了,不能打前锋和中锋了,但是他和小鬼一起玩,打后卫给他们喂球:“耳朵也是一样。”
刘丧不明白。
师父继续说道:“耳朵好,训练耳朵只是门票,你听到那么多声音是没用的,它能为你所用才有意义,那靠的是脑子,未来你赚钱,你要明白这一点,听到多少不重要,你得知道你听到了什么才重要。”
刘丧当时不明白的,之后那残酷的训练,也没有让他明白。
自己是如何明白那个道理的,他已经记不起来了。
2
王盟看着父亲从砖墙里醒过来,他大声喊,他父亲迷茫的看着他。
这个时候,那砖墙所在的地面开始转动,很快,王盟看到了他爸爸的背面。
他爸爸浑身赤裸,身上插满了管子。
而他爸爸的身体下面,屎尿已经成堆了。
王盟怒了:“我草你妈!!”他用头开始撞铁门。
很快,转动又转回到正面,停了下来。
王盟意识到,那些管子是在给他爸爸打点滴,里面是营养和麻醉剂,他爸爸醒过来,肯定是管子里的麻醉剂停了。
他等待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什么都没有发生。
五分钟之后,砖墙再次开始转动,似乎是定时的。
这似乎是一种展示。
王盟浑身颤抖,比起痛苦,这种对于人格的践踏,让人无法理解。
接着又是五分钟,又转动了一次。
王盟这一次他看到了对方的意图。
这块砖墙是用榫卯结构砌起来的,也就是说,只要抽出一块砖头,这面墙就会直接坍塌分解。
那块砖头就在他父亲的手边,上面对方直接标记了,贴了一张扑克牌。
对方是想让他知道这一点。
“爸爸,你能听到我说么?”王盟喊道,一边想起了老板。
老板在这种时候会怎么做,对了,情绪没用,我必须冷静。
爸爸没有反应,事实上,回来之后,他父亲对大部分事情都没有反应,估计是太久没有人叫过他爸爸了。
他爸爸不认识他。
“爸爸,我是盟盟,我是盟盟。”王盟喊道。
听到盟盟两个字,他父亲忽然有了反应,抬头看向王盟。
王盟继续说道:“你左手边,摸一下,你看看你能不能摸到一块砖头,上面有扑克牌。”
他父亲立即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摇头:“不能打牌,不能打牌了。”
王盟看着父亲的样子,非常的惊恐,愣住了。
小时候,他听到打牌两个字,就觉得作呕,因为那对于他来说就意味着债主,意味着母亲无论多少努力,都是白费的。
做三份工,累到肝炎,都是没有用的。
因为打牌。
王盟愣了一会儿,继续道:“不是打牌,是牌下面的那块砖头,你摸到了,往外抽出来,你就能动了。”
他父亲立即再次摇头:“不能打牌了,不能打牌了,不摸牌,不摸牌。”
砖头继续转动,王盟发现不行,他想了想,骗他道:“不是牌,你摸一下,有一张纸片,你摸一下那纸片,纸片贴在砖头上,你把砖头抽出来。”
他父亲没有反应,王盟大喝了一声:“听到没有!”
他父亲被吓了一跳,开始哭起来。
王盟看到了他父亲的哭脸,觉得无比的作呕。
妈妈是一个女强人,当年如果不是爸爸老是哭着道歉和求钱,她妈妈不至于无法离开那个地狱。

给菜头上新的

事实证明,大家都爱吃碳水。
出版商嫉妒和菜头而出现的
避世小村放入书架

每天的寄语:
因为不是在自己的工作室写的这一篇,所以没有办法上传ai画的万山极夜的插图,明天上传。
至于显卡,配置的服务器,渲染时间5分钟这些,我平时用来打游戏的电脑就是顶配的后期农场电脑,压根不需要。我更关心和菜头的ai作画里,他配置的画家的名字和画面风格是什么?
那个绝对代表逼格,我是用的是Jean Honore Fragonard的风格。

这不是硬件的战争,这是灵魂的战争。
继续阅读
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