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者:肖磊看世界

上海疫情发展至今,其严重性已经不能低估了,面对这样的规模性爆发和隐匿传播,是否要因为上海疫情,而改变整个中国动态清零的抗疫政策,成了大家讨论的焦点。
我个人先说一下自己的观点,我依然支持动态清零,因为这种疫情,没有中间地带,要么躺平全民感染一遍,要么就继续采取清零政策,很难出现第二种选择。也就是说,在我们没有完全想好承受全面感染的代价之前,动态清零我不敢说有多好,但肯定是最不坏的一种选择。
中国的人口流动和人口集中度,是世界罕有了的,美国等国家,虽然城市化率较高,但独栋住宅占比超过80%,本身就能达到空间隔离的效果,还有很多国家整个城市的人口,还没有中国一些大的小区的人口多,像北上广深这样的地方,有的大小区,一个小区就超过十万人(北京有个小区叫天通苑,常住人口达到了30万),而且都是高楼,也就是说都要共用电梯等公共设施。
再加上中国的节假日等人口流动,一旦躺平,那大家可以想想,按2019年中国春运30亿人次的规模,可能过一个春节,全国基本都感染得差不多了。
我本人已经响应了两次号召,两个春节假期都没有挪窝,而且也在最近一周多前,经历了一次14天的居家隔离,对因此而带来的各种不便,深有体会。
上海这次没有在传播初期发现和遏制住,导致目前大家要付出的代价较大,这就需要一起加油努力,以及更好的面对和解决。
下面我们就尽可能的把信息面扩大来闲聊一下,如果仅仅是为了争论是否需要动态清零,那我建议大家就不要往下看了,因为那样的话就没必要长篇大论式闲扯了。
这里面需要强调,其中内容纯属个人着急心切发出的感叹和瞎扯,不构成任何理解和建议等,如因为我的闲聊让大家不太愉快,我表示抱歉。
我个人对病毒并无专业研究,但首先可以给大家一个思考的角度。
其实我们对此次新冠,以及变异病毒的应对,从最初开始,也不仅仅是其致死率,而是可怕的传染性。
举个例子,比如世界上还有很多传染病是不治之症(目前),比如艾滋病等,但整个社会对待艾滋病的方式,跟新冠,以及后来的奥秘克戎很显然是不同的,原因是什么呢,就是因为艾滋病的传染需要很强的物理条件,而奥秘克戎的传染因两个人擦肩而过就可能足够了。
那问题来了,如果传染性极强,但致死率不高,是不是也可以不管呢,这个问题也需要谨慎下结论,因为奥秘克戎跟人类一起生存的时间还非常短暂,其影响到底是什么,目前还没有经验可以去总结,当年非典很多患者在痊愈后,就留下了很多因病或治疗留下的不可逆的后遗症。
因此,新冠绝不是季节性流感可以相提并论的,新冠属于跨越季节和超越所有物理周期的病毒入侵,可能在还没有变异之前,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是非常野蛮的,但随着人类各类科技和疫苗武器等的激活,以及病毒本身的演进,病毒的策略也在发生变化,但无论怎么变换,病毒依然是病毒,侵略者依然是侵略者。
可能很多科普达人又要说了,人类基因当中,有几分之几都是病毒基因,病毒才是地球的主人,这怎么解释呢?我反正是解释不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不管人体基因里病毒基因占几分之几,那是人类诞生至今几万年,也可能是上百万年跟病毒的抗争、共存当中实现的,而不是一年或两年。
如果生在农村的人,可能应该知道,反正我小时候,经历过数次狗、猪、鸡的周期性灭绝。记得有一阵子,村里所有的狗,都病死了;也有一阵子,所有的鸡都病死了;还有时候,所有的猪都死绝了。而且还不仅仅是一个村,基本十里八村的都会死绝,这是我小时候亲身经历过的。
很有意思的是,经过了几次这样的灭绝,后来大家养的猪呀、鸡呀、狗啊等等,都变成不同的品种了,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短嘴的大黑猪,变成了长嘴的白猪;瘦瘦轻巧,还能飞很高的鸡,变成了根本不会飞,身体胖嘟嘟的鸡。也不知道为啥,狗的话后来农村大家养的就很少了,但猪和鸡属于“经济作物”,持续了下来。后来到城里,看到养狗的变多了,但我发现养农村那种土狗的也很少了,也就是说,狗的品种也肯定是换了一遍。
我说这个什么意思呢,我的意思是,病毒这东西,可能不会灭绝人类,但是可以灭绝一个群体。你看美国,享受更好医疗条件的大富豪和诸多精英都感染了,确实没事,但死了100万人,这可是美国的官方数字,那死的人都是谁?现在每天也是有数百人因新冠和奥秘克戎等死亡,谁是代价?
新冠这种不分季节,长期通过呼吸道传染的疾病,是会长时间的消耗整个社会免疫能力的,而整个社会免疫力的消耗,就会导致整个社会对诸多的基础性疾病的抵抗力下降,这也就是为什么新冠致死的,大部分是老人或有基础性疾病的,因为免疫力下降不仅会导致抵抗力弱,其他病毒很容易攻击,还会给治疗其他疾病带来巨大的困难。
但问题是,普通人对基础性疾病的诊断和治疗,是非常保守的,甚至是忽略的,根本不具备持续性治疗的条件。这个时候同样的病毒,对不同人群的影响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你被感染了新冠及变异病毒,暂时还没有出现症状,也有可能过一阵子,病毒自己消失了,但我有个问题,就是如果在这期间,你被查出来了其他疾病,这个时候医院要治疗的时候,对已经感染上的病毒到底做什么样的处理,这个时候如果你是一个急性病,需要做手术,到底做不做?假设做了,结果由于做完手术抵抗力下降,体内的免疫系统无法对抗还没有消失的病毒,出现了发烧和呼吸困难等,这个时候如何治疗?
大家应该知道,老人最怕的是什么,不是高血压、糖尿病、冠心病等等基础性慢性疾病,老人最怕的是季节性流感,还有就是摔倒、吃错药、忘了吃药等“硬伤”。所以在照顾老人方面,防止其感冒,以及防止其摔伤,做好用药安排等是非常重要的。新冠,以及其变异毒株,对老年群体带来的直接威胁是巨大的,因为病毒迅速降低老人对基础性疾病的承受度和治疗逻辑。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国家,要如此鼓励老年群体去打疫苗。至于上海目前出现的老年群体的困难和一些令人痛心的事情,我觉得更多的还是因为上海疫情超出所有人想象所致,管理都乱套了,而不是动态清零政策的问题,假设上海把病例最初就控制在了几百个(武汉之后,其他地区最多的时候,也就几百上千个),恐怕就不会出现这些悲剧。
我看有人说,现在的变异毒株,不仅致死率低,而且致死的都是老年群体,我不知道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听到这话,我真觉得实在难以接受,老年群体就不是人了?如果因为对年轻人致死率低,然后年轻人随便造,那老人怎么办?再把年轻人和老人隔离开?哪个年轻人能保证自己不接触老人?
所以,说句得罪人的话,现在动态清零政策我感觉是在给上海早期的疏忽和后期信息处理和应对的混乱背锅。当然,发展到这个程度,我们首先还是要团结一心抗疫。

好,说到这里,我们再回到上海疫情,不然又得骂我宏大叙事,不知道群众的难处等等。
不过我要提前做个说明,我本人十分喜欢上海,中国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喜欢,但有一些逻辑是值得探讨的,比如假设你说上海财政收入高,补贴全国,这一点我是不同意的,这就好比说,一杆猎枪,打到了猎物,你说这是子弹的功劳,这就忽略了子弹的力量来源,也就是忽略了枪的整体性(只是比喻)。
我不是说否定上海的财政收入,而是中国就是一个整体,就像一个人,你不能天天去区分哪个器官更重要,谁支撑了谁。在面对未来更大的,更激烈的世界和人类文明的竞赛,中国需要完整性,正是有了这种完整性,我们的文明才没有中断,星星之火才可以燎原,天天倚重美国的蒋介石也都不敢搞两个中国,上海才没有斧头帮和租界(蒋介石那会跟租界也差不多),脱贫之路才能席卷14亿人口,才能再次创造人类的奇迹。
那这跟解决上海群众目前遇到的困难,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这里也做个闲聊,就是上海战胜疫情并获得新的力量,依然需要中国的整体性,以及科学性,还有就是基于此次抗疫的引申思考。
也就是说,我们要现实的面对目前上海的困难,但我自己非常相信,基于中国的整体性,上海一定能战胜疫情,而且我们还能从中得到很多引申性思考,为未来的发展寻找一些新的可能。
“病毒”这两个字,本身就是科学的产物,所以我们首先要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一下上海的抗疫策略。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找出感染者,并将其隔离观察治疗,这是应对这类传染病的最佳方式,所以持续的全员检测是要必须做的,这仅仅是抗疫的最基础手段,但这一点上海已经有点力不从心,我个人觉得至少要持续做两周以上的全员检测。
当然,这个全员检测该如何做,里面可能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至于隔离,也是有很多可以分类和标准化的,到底是集中隔离,还是居家隔离,如何来有效实现,也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
好,说到这里,问题就出来了,按照目前上海的疫情,基本上没有低风险地区了,这种背景下,如果采取严格的封控措施,全域就要阶段性暂停运转,这个时候如果外部没有足够的支持,就很麻烦。
但问题在于,外部肯定会大力支持,可是上海给外部的时间太短了,上海不是几十个,或上百个的增加,而是一天就新增几万个,所以外部要支持的,不是上海的某个区,而是整个上海,这就给外部支持本身,也形成了较大的挑战。
那这个时候怎么办呢,我个人觉得,足够的食品供给是第一步,但真正需要统筹的,是围绕信息建立一个中枢。
如果没有有效和足够明确的信息处理能力,抗疫的成本可能会很大,所以才导致了各种撕心裂肺的孩子与母亲的分离,医院和诸多其他急性病人的分离,需求与配给的分离等等。
这个时候,中国的云计算、大数据等等优势应该体现出来。比如说,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利用上海的健康码(核酸码等)等统一软件,把所有人的具体需求和现状信息,迅速的统计进去,这就要考验短时间内的软件开发、后台处理计算等等。
然后每个人都可以通过此软件,把自己的具体需求和各类反馈传达出去,比如家里最着急的事情是什么,是有定期透析的病人,还是有危重病人,还是有小孩,还是老人,还是有孕妇,还是正饿着肚子,还是受伤了,还是等待做手术,还是着急用药等等,就是一旦隔离,令每个家庭最担心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这个得迅速的反馈到信息中枢。
当你把这个信息搜集完之后,后台就很容易分群体来处理,这个时候再把医院和各种基础性的公共设施进行匹配,然后给出集中的指派和解决办法,然后把解决办法精准推送给相关群体。
也就是说,由于群体巨大,像上海这种疫情,我觉得建立统一的几个集中隔离点是不够的,应该采取不同的措施,即分散性集中隔离,也就是至少可能要有数十个集中隔离点,这些隔离点不是按照就近安排(上海本来就不大),而是按照不同的群体紧急性需求来分,有不同危重疾病的,有孩子的,有孕妇的,有其他行动和生活障碍的,有各类紧急情况的等等。
等到做完信息搜集和对应隔离之后,下一步就是集中统一分配定点支援,同时在获得外部的支援的时候,支援者也就得到了具体的支援群体和需求,才能非常有效的精准对接。
我个人觉得,目前上海疫情,大家抱怨最多的基本生活用品,也就是蔬菜等问题,尽管大家可能会骂我,但我觉得解决的难度可能是最小的。因为这里面就看是谁去具体解决的问题,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觉得所有的救援物资,应该军队接手,然后社区和志愿者只提供信息,也就是只统计需求,然后反馈给军队,既然我们暂时只能用非市场的手段解决这个问题,那就要用更严谨和纪律的手段来实现。
其实如果用大数据,很容易知道上海每天的各类物资需求,按照过于去一年当中,最大的单日量来供应,在分配物资问题上,把社区和志愿者等解放出来,让他们做信息的统计和反馈,让军人做统一配送。
现在有人说,让更多的快递员去,这个我不反对,但要清楚,快递员一旦开始在上海工作,就需要巨大的市场后勤做支撑,因为你还得给快递员每天做核酸,还得解决他们的住行和安全问题等等。
如果要迅速的打赢这一仗,快递员发挥的作用在这个阶段内,只能是补充。军队是一套完整的系统,尤其是野战部队,所有的问题自己就能解决,就可以集中解决物资配送的问题。当然,可以恢复的商业配送可以逐渐恢复。
那上海抗疫方面,最大的难点是什么呢,我认为恰恰是对极少数群体的分类支持问题,这里面我们不能落下一个孩子,一个病人,一个孕妇,一个紧急状况需求者等等,这是最难的,而这我已经说过了,首先你得掌握足够的信息,现在大家的反馈渠道,感觉就只有媒体了。比如有多少个临产的孕妇,都分布在什么位置?有多少个做透析的,分布在什么位置?有多少需要紧急救治的,应该去哪里等等。
另一个就是解释权的问题,该怎么隔离,该如何治疗,都需要统一的标准和执行方式,但也有有一定的应急处置回旋余地,就像美国,佩洛西跟拜登都脸颊亲脸颊了,但美国的标准是,这不算亲密接触,这就是解释权,直接就可以影响到下一步怎么做的问题。
一旦定义成非亲密接触,那就不用严格的隔离措施。所以对每一个感染者的关联等处理,需要有比较清晰的解释和执行标准,否则就变成了各种争论,为什么我要被隔离?这个问题牵扯到更多领域大家是否积极配合的问题。
目前上海还出现了软件崩溃,核酸数据张冠李戴这样的问题,可以说在信息的处理层面就已经有问题了,下面的执行肯定就会很麻烦。

五 
做个简单的总结,就是对于解决上海大规模的物资支援和分配问题,从执行层面,首先应该选择军队和外部支援,然后上海需要更精准的信息搜集和需求反馈。
其次由于上海疫情是规模化的爆发,这里面就需要非常分散的隔离措施,以及对居家隔离的具体支持和规范。
第三个是对特殊群体的支持,这个在信息搜集和分配完毕之后,让专业的医院或其他公共机构,以及基层组织来完成对接。
也就是让军队来完成大规模的,大多数人的需求问题,让多数志愿者和公共服务人员,服务少数特殊群体,秩序就会变得更好。现在的问题是,少数的快递员,要解决大量的物资分配和配送问题,而数量有限的志愿者和社区人员,要处理所有人的隔离执行等问题,而不是特殊群体的问题,这就增加了巨大的执行难度。
我的理解是,越是紧急的事情,越需要更多的人服务少数人,而不是少数人服务多数人,你去看发生一些灾难,就算只有有几个人受困,出动的往往是大规模的救援力量。
当然,这里面,信息的搜集和处理是最关键的,为什么对于大规模的物资问题,需要军队介入呢,因为中国的军队,跟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的军队都是不一样的,我们是真正的人民子弟兵,而维持整个上海这样大规模的物资运输和分配,军队的规模性、组织性,以及自律和可信度,都会让这种大规模分配高效运转。
然后整个上海的公共力量,需要完成小规模的,分散的,各种特殊群体的分配支援,以及跟军队的对接。
那这里面,民营企业,或者国有企业,或者其他省市,可以如何做更高效的支持呢,这个就看自身的能力和意愿,无论是物资还是人力,都是目前上海急需的。
不过我提一点,就是各大企业,尤其是一些线上企业,实际上有强大的客服团队,可以征调或支援一部分,对上海重点区域等进行人工流调,以及对各类信息反馈的处理,让每一个人都能打出去求助或信息反馈的电话,让更多的人接到流调电话,这样信息的真实性、准确性和集中性都会大幅提升。执行层面就会获得更精准的行动逻辑。
好,那科学抗疫,还要做什么呢,我最近看到有一些人在调侃莲花清瘟,借助这个药,我来说一下这个问题。
先做个解释,莲花清瘟这个药是哪个厂子产的什么的,我真不太关心,也不是跟大家争论中医西医的问题,更不是要让大家接受什么观点,而是要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科学到底是如何影响人们认知的问题。
现在大家对核酸检测的感受已经非常深刻了,我看到一个数据,自疫情暴发至今,中国做过核酸最多的是一个医院的工作人员,超过了一千次,基本上每天都会检测一次。向这位医院工作人员致敬!
其实这种检测,本身就是完全遵照科学来实现的(病毒有特定的核酸序列以及DNA序列)。而我们并没有去用看舌头、把脉,或者看脸色什么的去判断你是否感染了新冠,我这里不是说看舌头、把脉等,不科学,而是说在如何更加快速,且在接触更少的背景下,还能更准确的来检测感染者,那么核酸检测就是目前最科学的手段。
大家再去看看测体温的技术变化,现在你去商场什么的,基本都不需要专门去接触式测体温了,架一个摄像头式的测温仪就可以了,体温不正常的会自动报警和锁定,这也是科学,也是技术的进步。
然后是大数据,我不能说行程码、健康码等在抗疫方面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但至少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降低了抗疫的成本,使得动态清零在上海没有如此爆发之前,成为一种对社会运转影响最小的,常态化的抗疫方式。这也是科学。
再比如说疫苗的研发,中国不是最强大的,但也是牢牢的站在第一梯队,而且中国是多条技术路线同时研发,目前不仅自己大规模的实现了接种,还给全球诸多地区做了支援。疫苗的研发,更是科学中的科学。
好了,那到了最后一步,也就是隔离观察和预后治疗这一步,给隔离者,或者一些无症状感染者等,发一盒莲花清瘟,就违背了科学吗?
这看似是一个小问题,其实是一个大问题。
假设现在某个国家或医药公司,研制出来了一种新药,就是你得了新冠,喝了这种药,立马就好,而且还没有太大的副作用,大家想想,我们会不用?美国会死100万感染者?
2020年美国纽约疫情爆发那会,美国直接动用所有的外交等关系,把全世界的呼吸机都买过去了,像美国这种,拿着自己印的美元就可以在全世界买东西,而且拥有霸权事实的国家,在特殊时期,对重要资源的分配影响力是巨大的,如果有特效药,或者说特效药研发那么快的话,美国不会自己不用的。
所以说,如果全世界还没有一种特效药来治疗新冠和变异病毒,那么降低死亡率,以及减轻症状,包括对预后副作用都比较好的治疗方案,就是最科学和最先进的。这就是为什么莲花清瘟会出现在诸多感染者面前的原因,这恰恰是最符合科学逻辑的。当然,如果有某些器官功能问题的感染者,还是要慎用,需要听医生的。
其实中国在使用中西医组合来治疗感染者的同时,从来没有停下对新冠治疗药物的研发,这个跟研发疫苗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在治疗当中使用莲花清瘟,既没有影响我们对科学的追逐,同时它本身就是科学的组成部分。
现代医学,把护理都看成是治疗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医学界对护理的作用还在不断的加持,更不要说辅助治疗。
估计有些同学可能特别着急要给我做科普了,我本人其实也是一个被科学洗脑的人,什么事情都想用严格的推导来得出结论,而且最好是数理化或可以被证伪的科学语言,尽管这种推导仅仅是自己的逻辑,但如果没有推导,我是不做太多表达的。
所以我从来不觉得在科学这个层面,是有终结论的,你觉得科普科学家霍金很厉害,但在我眼里同时代的杨振宁、邓稼先等才是大师,况且西方所有的科学成果,我认为不仅仅是西方的,更是全人类的,中国的东西,也不仅仅是中国的,而是全人类的。当然,科学家是有国界的。
从科学发展来说,过去也不代表未来,比如未来谁先会开发利用月球矿产等资源,真还不好说,至少中国这次肯定在第一梯队。
我要说的是,正因为人类对自身及科学的了解,还处在非常低级的阶段,所以人类还有太多的生命科学等需要去探索,这个时候,一些持久的经验,本身就是科学的组成部分,是可以伴随人类度过漫长岁月的重要工具。
我举个简单的例子,上大学的时候,便秘了,吃几根熟透了的香蕉,效果很明显,这个好多人都应该知道吧;现在,我便秘了,发现了一个新方子,就是喝几杯咖啡,精神也好,而且效果也不错。那你说这是不是科学呢?
莲花清瘟我没有喝过,但我大概看了一下配方,其中有一味药是大黄,这个我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小时候上火便秘(大家别误会,也没有经常便秘),姥姥家里就自己种了很多大黄,然后把根子挖出来煮水喝,也非常管用。
其实你从科学的角度去理解,也就是你现在去看一下科普作家给你的解释,也就是香蕉为什么会治便秘的解释,都是非常非常符合科学依据的,而问题的关键是,如果我们首先不知道什么自然界的东西可以治便秘,且副作用更小,要从科学的角度,去寻找可以治疗便秘的东西,那工程量是浩大的,你不仅需要知道便秘的原理,你还要有技术合成解决这一问题的药物,你可能还得是很多次,还要做很长时间的临床,保证其安全性,才能投入市场。
所以科学不是我们随便拿来说的,是一个国家最顶尖级的炫富,是综合国力,以及无数的科学家和钱堆出来的,西方掠夺了全世界几百年,其掠夺过去的财富,不仅仅用来挥霍,还有很大一部分投入了教育和研发等,所以西方的很多科学成果,本应该就是属于全世界的。我建议这方面,大大方方的接受和使用,没什么可排斥。
现在大家一提到爱因斯坦等,就觉得是美国伟大,成就了像爱因斯坦这样的大科学家,但问题是,爱因斯坦、玻尔等几乎所有的成就,在去美国之前就完成了,去美国后反而啥都没做出来过,美国首先是欧洲等全世界科学及科学家的收割机(借助战争等机会),其次才是科学的策源地,而这样的案例,举不胜举。
那我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呢,我想说的是,正是因为我们有过几千年的中医等探索,所以我们才对现代科学无比的尊重。我们的祖先在几千年前,就用尝百草这种危险系数很高的方式做实验,来找到对症的药,深知药物研发的不易,深知科学的规律。
有兴趣的话,大家可以去看看西方现代医学当中,是如何提出呼吸道传染病应对方式的,我们就是按照这种方式来做的,恰恰西方由于制度和社会层面的原因,是完全违背自己科学理论的,还记得疫情在美国爆发那会吗?戴口罩被认为是胆小鬼,还烧5G传输设备,说这些设备能传播病毒。
那我个人是如何理解中西医的呢,大概说一下,只要家里人有病,我们的父辈其实还是比较偏执的,也可能是不想去医院,经常会说,谁谁谁也是这个病,吃了什么偏方就好了,但我依然强烈建议去医院做仪器的检查,需要一个相对科学的诊断,如果真有问题,医生建议做手术的,我会毫不犹豫的做,该如何用药的,也基本都会听医生的。
但与此同时,我出现感冒什么的,现在基本上很少吃消炎药了(长时间不好的话还是去医院看看),主要吃什么感冒清热颗粒等等,最近两年,还发现了一个好方子,买过几次叫姜丝红糖的,这个不需要你自己去煮,直接人家给混合到一起了,跟方块糖一样,然后用开水泡了喝,着凉感冒了喝完睡一觉,感觉不错。
当然,你会说,感冒这种东西,不吃药也能好,所以你吃什么,不重要。其实我也是被一些身边的亲戚朋友触动过,一个亲戚的同事,把孩子送到澳大利亚读书,感冒发烧厉害,但那边的医院就是不给开消炎药和打吊瓶,后来孩子没了,这个孩子呢,在中国的时候,只要感冒,就是打吊瓶和吃消炎药,从小感冒不打吊瓶和用消炎药就好不了,但像澳大利亚等国家,好像对随便开消炎药这些,是十分谨慎的。
当然,这里面我不知道具体细节,我只能保证事情是真事,其实从治病原理来讲,病和药的关系,就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逻辑,单纯用道去养魔也是很危险的事情,如果滥用科学,比如说滥用抗生素等,带来的很多问题,恰恰就变成了不科学。
我也只是肤浅的闲聊,我要说的是,在科学抗疫这个层面,如果中国使用了现有的,世界上最先进的防护、检测、数据处理等技术,然后专家团队,经过了这么多病例的检验,认为莲花清瘟在最后治疗环节是有帮助的,可以把这个方案拿出来,绝对是可以经得起科学考验的。
这就好比说,当我们从医药化学这个角度,还没有发明出治疗便秘的药,那吃几根熟透了的香蕉,煮点大黄喝,也是一种解决办法。
我这里不是说中医仅仅是用来解决这类问题的,其实中医本身是一种精神,是农耕文明的最巅峰遗产,就像我们今天吃的饺子,我们可以在漫长的人类历史演化当中,把饮食做到极致,同时,借助现有的自然条件,把治疗疾病的方法,也演化到了农耕文明的极限,中医的尝百草精神,跟后来很多物理化学家做实验不怕被伤害和辐射,其精神是一样的。而这种精神一旦完成跟现代技术的嫁接和转换,就会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升华效果。
其他的案例我就不说了,我说一个药,大家可能都知道,就是治疗痔疮的马应龙(别误会,我没有痔疮,也没有经常便秘),在国外也非常流行,你去看马应龙的配方,实际上就是中医逻辑,配方源自400多年前的明朝。
未来人类的寿命一定会越来越长,面临的将是对很多药物的长期性使用,这个时候,跟人类食物系统相接近的药物,会获得越来越多的使用机会,而中医是最贴近人体食物消化系统的。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理解,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认知,但如果吃香蕉能缓解便秘,用马应龙可以治好或缓解痔疮,我还是建议大家使用它们,而不是纯化学药物。但你要是糖尿病,就不要乱用药,直接用现成的胰岛素就好了。
说到这里,我再多说两句,就是中国文化的世界语言到底是什么。也就是如何传播中国文化,我觉得这个事大家各有各的想法,也完全应该百花齐放,我个人有一个非常清晰的逻辑,就是中国文化要完成更加现代化的转变,用更大的现代化去衬托,而不是从古代搬过来刚性植入。
我举几个例子,比如说京剧,那京剧的世界语言是什么呢,假设你让一个外国人听京剧,这个难度太大,但假设,中国研发出来的世界领先的高铁,比如一小时可以跑1000公里什么的,其车头就是一个京剧脸谱,你别看仅仅是一个脸谱,但其承载这个脸谱的,是世界顶尖级的,让世界惊叹的高铁技术。
再比如,你要讲长城的故事,我们现在有高分辨率的卫星,在太空拍一拍长城内外的降水分界线,解释一下游牧和农耕文明跟长城之间的视觉关系,什么叫400毫米等降雨量线引发的东亚千年之争,那种冲击也是不一样的。
再比如,在国际空间站过中秋看月亮,再拍一拍海峡两岸,我就觉得很有意思。当然,冬奥会冠军谷爱凌吃韭菜馅饼、喝北京豆汁、吃驴打滚等等,也是一种方式。
中国还有一些活动,比如重大的体育赛事等,也是可以来一个歼20等战斗机编队特技表演来助兴的。这不是学美国的超级碗,而是体育和顶级工业产品的组合,就是世界的超级语言,体能竞技和工业竞技是具有天然魔力的。

我想说的是,我们曾经落后了世界很多年,错过了跟西方工业革命同步的机会,自鸦片战争以来,外国人想看我们的,依然是居高临下的死板的传统文化,在街上穿旗袍汉服打一套太极拳,这仅仅是继承,谈不上进化。这里面要主导供给,然后创造需求,而不是由需求来决定供给。
当有一天,我们的大飞机造出来,满世界飞的时候,我们的空姐穿上旗袍服务世界顾客的时候,我觉得那才是真正的传播。如果没有更大的现代化承载,人家看我们的传统文化,其实跟去亚马逊森林看原始人生活状况逻辑是一样的,仅仅是出于一种神秘的好奇而已,维度是不同的。
这就好比说,当我们用最科学和最先进的技术来控制住疫情,当我们的疫苗等世界领先的时候,在治疗当中加入中医,那本身就是一种特有的科学和文明的“炫耀”。
你要让其他国家觉得,你有的,我比你做得更好,而你没有的,我有,而且你还很难理解,朝着这个方向做,本身做就是传播,也就是说,最好的传播,就是做到以他们的方式超越他们。
如果再说到产业问题,中西医并行是一种非常独特的优势。西医的科学发展,实际上是数理化等知识的集合,也就是属于完全的知识密集型,这种背景下,最终将形成一个闭环,就是医药巨头的上限,就变成了整个国家生命科学的上限,整个产业的研发风险和巨额利润,都集中在了巨头手里,也就变成了一个国家医药经济的上限。
当然,中国也需要这样的模式,因为这个里面有可持续的市场逻辑,有一些激励机制,全世界是通用的,对专利者的奖励,对科学家的重视,对科学费用的投入,对科学实验和精神传承的积累,本身都是集中的,漫长的,如果没有私营机构的市场化方式,容错能力就会很低,所尝试的范围就很小,也就很难持续。
而且牵扯到国际竞争,我觉得西医学西方的很多东西,这没什么可说的,这个时候国有企业可以发挥一些平衡性的措施,就不至于被利润绑架,也就是我们在上游学西方,但在西医的下游,要平衡社会问题,我们特有的国有企业和国家医保药物集中采购等,就是一个很大的平衡。
而中医实际上是一种独特的产业生态体系,所席卷的人口是巨大的,就拿莲花清瘟来说,里面十几种配方,都是地上种出来的,从工业化的研发组装生产,到现代化的医药体系承载和配送,再到农业层面对底层种植者和交易市场等等的渗透,其经济价值巨大,这是完全的西医逻辑永远达不到的,也就是说,中医在未来中国的发展,可能在解决底层就业、缩小东西、南北差距、共同致富等等方面,堪比如今各类基础设施建设的作用,而且是可持续的。
大家都知道,最近几十年来,中国在治理沙漠化等等方面,可以说稳居全球第一,全世界新增的绿地,中国占了一大半。但大家不知道的是,比如在毛乌素等治沙过程中,智慧的中国人同时也种植了很多适合这种地区生长的中药品种,使得治沙也有很好的回报,而这种由中医经济带动的一系列国土利用和开发的改变,影响是非常深远的。
其实中医的开发潜力,远远不止这些,大家应该知道现在的可口可乐这个饮料,铸造的这家公司,变成了美国的象征,对美国产业价值和形象都是有贡献的,但其实这个可口可乐的配方,就是在研发感冒药的时候搞出来的。对当年这款药水的一句解释就是,“除了不治病,其他都挺好”的感冒药。
我说这个什么意思呢,就是中药材,本身是跟食物非常接近的,我举个例子,我们小时候,老吃熟透了掉汁的沙棘子,特别刺激。我还吃过有一种草长的红颗粒豆,看着非常好看,但不能吃,吃完嗓子立马发炎,这些都是大人教给我们的,可能几千年,就这么传下来的。
没想到最近几年,我在各种超市都能看到沙棘汁,包装也特别美,后来问老家的人才知道,说现在每年沙棘熟了的时候,很多人剪沙棘刺(长沙棘的那个树我不太清楚叫什么学名,上面有很多刺),就能卖好几百,有的勤快的都能卖好几千。像这种收入,对于当地人来说,以前想都没想过。
沙棘其实也是一种中药,但完全可以变成消费层面可持续的饮料产业,对经济的贡献就不能仅仅从医药这个层面去评估了。前一阵去超市,看到一小盒蒲公英那个叶子,卖17块钱,我都惊呆了,那个东西我们小时候连根拔起,然后洗完之后,下面吃,就相当于现在吃面的时候,里面放的那个油菜,根本没想过蒲公英这个叶子,会摆到北京超市的菜架上,它(根)实际上也是典型的中药材。
你看现在大家都习惯喝的杏仁露,应该也是中国特色,那个杏仁,记得小时候姥姥把杏仁扒了皮,腌的杏仁韭菜咸菜,特别下饭,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种咸菜,而杏仁,也是典型的中药材。
你看美国,除了可口可乐,现在全世界流行喝的橙汁这种标准化封装远距离销售模式,就是美国发明的,美国的崛起,甚至都改变了整个欧洲人的生活习惯,橙汁、果酱和面包,变成了这些人早餐的必备。后来美国还上了橙汁期货,全世界的交易者,参与到了由美国主导的对橙汁的交易和定价当中。
而正是由于有中医的存在,中国在拓展食用性消费品方面,有着巨大的潜力,我相信像杏仁露、沙棘汁、红枣饮料等等这样的案例在中国也会越来越多,而这些原材料,大部分产自中国的偏远地区。
当北京的科学家、广东生产车间的技术工人,喝上了沙棘汁、红枣汁的时候,实际上本身就完成了一次对新疆、青海、甘肃、宁夏等的转移支付。要解决脱贫和走向共同富裕的问题,中医产业就是一个典型的答案,因为只要中医还在,人类对食物消费的进化就不会终结,而这种席卷众多人口的医药和食品经济发展方式,西医单纯的集中性研发模式是不可能达到的,而且我非常相信,在吃喝这个问题上,中国有太多的潜力还没有发挥出来。
所以,只有中西医结合,才是中国模式,才是更大的科学和更远、更长的可能性。当然,吃喝跟单纯的医药还是要分开了说,但我想强调的是,两者所承载的东西是一样的,煲汤的时候放几根人参,甚至以后做披萨的时候上面放一些枸杞,我觉得营养会更好,这不影响它们跟更多中药材组成的治疗方案。
因此,反对中医者,只要你能把西医发展到极致,并超越了西方本身,你的反对我就绝对支持;而对西医嗤之以鼻者,只要你医者仁心,在中医方面有更多的传承和创新,我依然会觉得你有个性,有专业和精神,佩服。而如果你只是看了两篇科普文章,就要出来打嘴炮,嘲笑这个,贬低那个,我觉得就很没意思。
当然,还是要强调一下,大家不要拿我这个理解,去找什么投资标的,然后去炒股票什么的,你要让我扯这个,我能跟你说很多,别上纲上线。
 十
好,言归正传,话题还是要回到上海,最后我们再稍微闲聊一下上海的重要性。
当然,上海的重要性,依然需要放在中国的整体性层面来看。就拿当年的香港来说,如果不是背靠整个大陆,英国人也不会在那么个地方弄个枢纽港口,你看非洲,至今没有发展出一个像样的类似香港一样的城市,非洲可是一直被殖民的。你再看印度,被英国殖民了几百年,第一大城市孟买,距离香港估计至少五条街。菲律宾也被各路“神仙”改造过,后来的美帝国更是当作最后的殖民地标杆建设,但也没搞出一个能跟香港媲美的城市啊。
什么意思呢,就是如果没有本身的整体性关联,单纯的地理位置,是没有太大意义的。这就好比说,假设没有东亚的几个经济巨头,比如中日韩等,马六甲海峡就没有太大的经济和通道意义。
上海未来的潜力,取决于中国整体的竞争力,当然上海本身的服务能力和治理水平的进化也非常重要,包括各种定位也是很必要的,但不是决定性因素。
我们再拿香港来说,1997年的时候,东南亚金融风暴袭来,香港在大陆的支持下,没有任何手软,主动出击应对华尔街的抢劫,很多策略都是第一次,然后整个国际市场,尤其是英美,开始启动舆论搞极限攻击,说香港已经不是以前的香港了,香港已经不是自由市场了,香港要社会主义了,会被全球投资者抛弃等等,把一些精英吓得都移民了。
但事实是,经过了1997年的一战,以及香港回归,香港进入了新的发展期,想跟大陆做更多生意,就得通过香港,仅此一条,就可以让香港躺平吃红利了。截至目前,通过香港流入内地的资金依然占了整个外资输入的大部分,香港不仅没有因为1997年政府强力的干预而损失信用,反而更加具有稳定性和吸引力,这背后就是大陆的绝对支持。
要不是最近几年,香港一些人各种搞事情,大陆对香港的支持力度会更大,正是由于一些人没有底线的搞事情,大陆不得不做更大的谋划,开始对深圳、上海、海南、澳门珠海等大力支持,分散香港的一些业务,才使得香港的竞争力有所下降。而就算如此,香港依然蝉联亚洲金融中心第一的位置。
如果按照英美人当时的极限渲染,香港回归社会主义中国,再加上东南亚金融风暴,香港应该完蛋才对,事实上英美确实有这个实力,只要他们决心要搞的地方,是很难缓过来的,比如阿根廷、南非、泰国等等,那为啥没有搞垮香港呢,原因只有一个,香港仅仅是中国的冰山一角,你可以轰炸那个角,但你撼不动底下山。
最近很多人说,因为这次疫情,可能对上海的发展有影响,中国的政策过于严格等等,更搞笑的是,美国因此还把上海领事馆的人给撤离,我觉得如果要理解这个事情,并不复杂。当年解放上海的时候,人民军队进驻上海,秋毫无犯,当宋庆龄早上起来看到睡在大街上的人民军队时,上海新的时代就已经开始了,如果这次疫情就能搞掉上海的吸引力,那就不是新中国的上海。
其实恰恰相反,经过这次抗疫,未来待在上海会更有安全感,上海的治理能力会有巨大抬升,会更加体现中国的整体性优势。跟纽约等疫情暴发时的躺平和打砸抢相比,上海的积极性、安全感和稳定性将更强。
其实一直以来,英美等对中国各种威胁论的塑造,最后都没有在中国身上体现,反而在其他地方开始爆发,比如“攻击性”的问题,这次俄乌冲突,英美看到了真正的攻击性是什么样的。当年的新中国,在反击层面打过朝鲜战争、越南战争、对印反击战,但中国都是打完了就撤了。
再比如时常被美国等低估的印度,这次大力支持俄罗斯,同时有很多动作可以看看,印度直接暂停了本国企业海外上市等程序,开始绕过美元搞结算等等,大家知道为啥吗?这不是简单的支持俄罗斯,或为本国民众利益考虑。
因为当印度看到美国等对俄罗斯的制裁,自己首先心虚了,因为印度未来对尼泊尔、巴基斯坦、孟加拉、斯里兰卡等等的觊觎,使得印度不得不早做准备,这是心虚。中国反而大大方方的梳理了对外的投资等体系,好像也把海外上市规则什么的也都发布了,对俄罗斯的关系,也是十分大方的(制裁别影响我利益),这就是心不虚。反而很多国家的贸易结算和储备货币,开始考虑人民币了,都有点被动国际化的成分。有机会跟大家闲聊这个问题。
另外,关于私有财产的问题,英美等这次表现出来的歇斯底里,也是罕见的,二话不说,只要你是海外俄罗斯人,我就没收你的财产。这比当年英国资助海盗抢劫西班牙、荷兰等商船还直接。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开什么玩笑。
我说这个什么意思呢,你会发现,当你要把很多帽子扣在中国头上的时候,慢慢的,这些帽子就被别人给抢着戴走了,也包括英美自己。而这不是偶然,2001年4月1日,美国正在声嘶力竭的塑造中国威胁论,在中国海岸线搞事情的时候,把中国的飞机撞下来了,王伟牺牲了,而仅仅五个月后,美国遭遇了恐怖袭击,迅速变笑脸,要中国配合,中美关系从紧张立马又进入了蜜月期,才把东突列为恐怖组织,否则都能暗地里资助。
我不是说美国活该,我的意思是,无论什么时候,美国最大的威胁,都不是中国,反过来说,当美国把中国当成威胁的时候,美国真正的威胁就已经开始酝酿了。
如果再回到上海的问题,那就是,上海未来的发展,以及在全球的位置,其真正的持久力量和可持续的文明支撑,都应该、必须和只能来自中国的整体性。
最最最后,也不知道能为这次上海抗疫出点什么力,如果有各种资源,或需求,可以用来跟上海抗疫对接的,恰好看到了我这个闲聊,可以留言,我会作为精选留言放出来,看能不能对接上,但必须要真实啊,否则我骂他八辈祖宗。
仅供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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