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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社区和美国各界都极为关注的陶丰教授案件的一审落下帷幕。政府的八项重罪起诉,陪审团裁决陶丰四项有罪,四项无罪。有罪的几项多与中国来往有关。但是,这个判决绝不是陶丰案的终结,而是辩方努力翻盘的开始。
辩方和被告在法庭里等待判决结果
这个庭审结果超出了大家的预期。出席了庭审的大多数人(华人和“老外”)都感觉联邦证据不足,并认为辩护律师对联邦证据的驳斥很有力度。在最终听完了公诉人和辩护律师的结束语(closing remarks)后,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比刚开庭时对陶教授能赢得此案更加有信心了。然而,今天的判决却令人失望。
不过陪审团制确实如许多律师所言,是很难预测的。在这类有关国家安全的议题上,尤其是有关美国和中国的争议上,控方是天生占据优势的。同时,我们也可以评估认为(但很难做出科学的调查)不少陪审团对涉华案件、甚至对亚裔和华人是有些偏见甚至歧视的。而在像Kansas这样相对保守的红区,陪审团更愿意和联邦合作,尤其在涉及中国事务时更是如此。这些都是整个庭审过程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不久前胡安明教授的案子,其起诉内容比陶教授的简单许多,联邦也没有可信的定罪依据,可是十二个陪审员中竟然有十位认为胡教授有罪,胡教授可以说是差点被定罪。这个比列确实让人跌破眼镜。如果这样的联邦证据可以给胡教授定罪,那联邦可以给太多的和中国有科技交流的华裔科学家定罪了。今天庭审后,面对这个审判结果,陶教授的辩护律师Micheal认为这个陪审员制度真有太有问题了。
今天庭审结束后不到三小时,辩方发出了以下声明:“我们对陪审团的裁决深感失望。我们相信,这一裁决明显与证据不符,它是站不住脚的。法官在宣读该案结果后指出,她认为联邦证据存在“重大问题”(significant issues)。例如涉及该案证据的实质性问题、欺诈意图、指控是否涉及金钱或财产,以及该指控是否只是一个简单的诚信欺诈。而这些“重大问题”都是被最高法院的先例所禁止的。她要求辨方提供这些问题的上诉说明,但没有确定量刑日期。考虑到联邦科学赞助机构都表示,他们对陶博士在他们的资助下所做出的科学成果都非常满意,我们相信这个定罪是一定不会成立的。(While we are deeply disappointed with the jury’s verdict, we believe it was so clearly against the weight of the evidence we are convinced that it (the verdict) will not stand. The judge noted both at the close of the government’s case and when the verdict was returned that she saw “significant issues” with the government’s evidence on the issues of materiality, intent to defraud, whether this alleged scheme actually involved money or property and whether the theory was just a thinly disguised honest services fraud case, which is barred by Supreme Court precedent. She ordered briefing on these issues, and did not set a sentencing date. Given that the victim agencies all said they were fully satisfied with the work Dr. Tao did on their grants, we do not believe the conviction can possibly stand, as they received the benefit of their bargain. We are confident that this conviction will not stand.)
位于Kansas City的联邦地区法院
正如辩方在上述声明中所讲到的那样,在庭审过程中法官不止一次提到她对联邦证据的质疑。而在判决有罪后,她又再一次说她对这个案子有“significant issues”。她一反惯例,既没有和当事人双方协商下一步决定量刑的日期,同时还主动要求辩方提供对判决不服的申诉(extensive briefing)给她。法官这两个关键行为的“异常”(unusual and rare)给了辩方很大的信心。接下来的程序是,辩方有一个月的时间准备这个“extensive briefing”,而控方有一个月的时间做他们的反驳(叫做“reply”),然后辩方还有两周时间再次对控方的反驳做出辩方的反驳。最终法官将决定是否需要推翻陪审团的裁决,尽管法官有权利推翻陪审团的有罪裁决,但是法官一般不会轻易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是,陶丰教授的案子绝非“一般案件”,这点法官也是很清楚的。
三四个月后,假如法官维持陪审团的原判,陶丰教授会在第一时间提出上诉,力争在联邦上诉法院打赢这场重大官司。我们甚至不排除这个案件最终走向最高法院,因为这个案件涉及到太多的“大是大非”的宪法问题了。
陶丰案能走到今天和华人社区的鼎力相助是分不开的。今天庭审结束后,陶教授和太太一直在讲,要是没有华人社区的帮助和理解,他们一家在财务和精神上真不知道能不能走到今天,并希望通过UCA对大家的帮助和关爱表示感激。UCA再次呼吁华人社区鼎力相助,慷慨解囊,让他们一家有财务能力(目前他们一家欠债好几十万美元)把这个官司打到底,直到陶教授最终战胜这场飞来横祸。
今天是展示我们是相互关心相互支持的温馨华人大家庭的最佳时刻。请大家继续募捐声援陶教授一家(https://www.gofundme.com/f/Legal-Defense-Fund-for-Franklin-Tao)。你们的帮助正在支撑着陶教授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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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由于美中关系的持续恶化,我们的社区正面临着前所未有之挑战。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抱团取暖,同舟共济,构建一个华人社区命运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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