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蓝字 关注我们
白皮大爷论欧洲伪史(2)
欧洲的大师级学者们,是这样描述欧洲中世纪的。
法国大历史学者丹纳说:
“蛮族的洪流也就决破堤岸,滚滚而来,一批来了后,又来一批,前后相继,不下五百年之久。他们造成的灾祸非笔墨所能形容:多少人民被消灭,多少胜迹被摧毁,田园荒芜,城镇夷为平地;工艺、美术、科学,都被损坏、糟蹋、遗忘;到处是恐惧、愚昧、强暴。来的全是野人,等于休隆人与伊罗夸人突然之间驻扎在我们这样一个有文化、有思想的社会上。当时的情形有如宫殿的帐帷桌椅之间放进一群野牛,一群过后又是一群,前面一群留下的残破的东西,再由第二群的铁蹄破坏干净。一批野兽在混乱中喘息未定,就得起来同狂号怒吼、兽性勃勃的第二批野兽搏斗。”
(丹纳(1828--1893年),法国史学家、哲学家)
伊波利特·阿道尔夫·丹纳(HippolyteAdolphe Taine,1828-1893),法国十九世纪著名的文艺理论家和史学家,历史文化学派的奠基者和领袖人物,被称为“批评家心目中的拿破仑”。
法国著名史学家基佐说:
“那些创立王国的最强大的部队,例如克罗维率领的这一支队伍,仅有五千至六千人。整个勃艮第民族不超过六万人。它迅速蹂躏了一块面积不大的地方;劫掠了某一地区;进攻了某一城市,有时携带战利品而撤退,有时在某处定居下来,总是小心翼翼地不使自己分散过甚……房屋被烧了,田地被搞得荒芜了,农作物被拿走了,人被杀了或是被带去做了俘虏。所有的这一切祸害都过去了,几天之后,海浪停止澎湃,涟漪也平静下来,个人的苦难也被忘却,社会至少表面上恢复了原来的状态。这就是4世纪时高卢所发生的实际情况。”
慢慢地,流民变成了骑士,老大当上了王公,团伙之间为了地盘大打出手。
(基佐(1787--1874年),法国史学家、政治家)
伏尔泰描绘道:
“从阿尔卑斯山至莱茵河各省,不知道应当听谁的命令。城市每天改换暴君,乡村被各派的人轮番洗劫……极目欧洲,一片混乱,最强者在最弱者倒台的废墟上崛起,然后又被别人摔下来。整个这部分历史,只是几个蛮族将领同一些主教争夺对愚昧农奴的统治。”
(伏尔泰(1694—1778年),欧洲启蒙运动大师)
一不小心,到了中国宋朝(960---1279年)的时候了。
此时的欧洲又是啥模样呢?
丹纳说:
“到10世纪,最后一群蛮子找到了栖身之处,胡乱安顿了下来,但人民的生活未见好转。野蛮的首领变为封建的宫堡主人,互相厮杀,抢掠农民,焚烧庄稼,拦截商人,任意盘剥和虐待他们穷苦的农奴。田地荒废,粮食缺乏。11世纪时,70年中有40年饥荒。一个叫做拉乌?葛拉贝的修士说,他已经吃惯人肉。一个屠夫因为把人肉挂在架上,被活活烧死。到处疮痍满目,肮脏不堪,连最简单的卫生都不知道;鼠疫、麻风等传染病,成为土生土长的东西。”
基佐说:
“在这个时代,到处都有战争,也到处都必然有战争的遗迹、发动战争和抵抗战争的手段。不但建筑了坚强的城堡,而且一切东西都被变成防御工事、巢穴和防御性的住处……修道院、教堂也为自己设防:它们周围都设有塔楼、防御土墙和护城河;它们都被专注地防卫着,并能支撑住长期的围困。
自治市的自由民也像贵族们一样行动,城市和乡镇都设防了。战争经常威胁着它们,以致其中许多城镇里都派有一个儿童,在教堂的钟楼里作为哨兵,躲在一个固定的岗位上瞭望远处发生了什么事,并在敌人逼近时发出警报。此外,敌人往往就在城墙之内,就在临街,就在中间的房屋内;战争可能而且事实上的确就在此处与彼处之间、这座门与那座门之间爆发,而防御工事像战争一样,到处都是。14世纪时,每条街有它的街垒,每座房屋有它的塔楼、枪眼、炮台。”
地盘终于基本确定了,大家开始称孤道寡做贵族了。当然,不是拥有高贵的身份,就能洗净野蛮的本性,赢得学识和气质。
公元1368---1644年,中国是明朝。此时的欧洲,又如何呢?
丹纳说:
“到1550年,英国只有猎人、农夫、大兵和粗汉。一个内地的城镇统共只有两三个烟囱。乡下绅士住的是草屋,涂着最粗糙的黏土,取光的窗洞只有格子没有窗子。中等阶级睡的是草垫,枕的是木柴,枕头好像只有产妇才用,杯盘碗盏还不是锡的,而是木头的。”
“至于法国,到15世纪末,国内的优秀人士,所谓贵族只是粗野的蛮子。威尼斯的大使们说,法国绅士的腿都像弓一样弯曲,因为老是在马上过生活。拉伯雷告诉我们,歌德人的蛮俗,下流的兽性,在16世纪中叶还根深蒂固。1522年,巴大萨?卡斯蒂里奥纳伯爵写道:‘法国人只重武艺,看不起别的事情。他们非但轻视文学,而且深恶痛绝,认为文人最下贱,所以把一个人叫做学者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意大利情况稍好一点。丹纳说:
“野蛮人在意大利没有久居,或者没有生根。西歌德人、法兰克人、赫硫来人、东歌德人,不是自动离开意大利,便是很快被赶走。伦巴人固然留下来了,但不久就被拉丁文化所征服。”
丹纳总结道:
“总之,整个欧洲还处在封建制度之下,人像凶悍有力的野兽一般只知道吃喝打架,活动筋骨。相反,意大利差不多已经成为近代国家了。”
就在500年前,即中国明朝时期,欧洲绅士依旧是地道的蛮子。
伏尔泰说:
(15、16世纪)“法国各地高等法院有时还下令举行决斗。查理六世统治期间,勒格里和卡鲁日的决斗就是证明。后来许多决斗都具有相当合法的形式。在德国、意大利和西班牙,同样的陋习按某些被视为必不可少的程式进行。在准备决斗之前,必须先忏悔、领圣体。优秀骑士贝亚尔决斗前总要作弥撒。决斗者选定一位教父,由教父给他们同样的武器,特别注意他们是否施行魔法,因为没有比骑士更相信魔法的了。这些骑士中有时有人离开本国去别国寻求决斗,原因无他,无非为了出风头而已。波旁家族的约翰公爵声明,他将率领16名骑士前往英国参加拼死决斗,免得终日无所事事,并以此证明他值得他为之效力的绝代美人的青睐……有100多名骑士在这种竞赛中丧生。但是,这种竞赛却因此更加流行”。
伏尔泰白描中世纪:
“当我们从罗马帝国的历史转向把罗马帝国在西部弄得四分五裂的各个民族的历史时,我们犹如一个旅行者走出一座美丽的城市,进入荆棘丛生的不毛之地。从伊利里亚的穷乡僻壤直至阿特拉斯山,优美的拉丁语被20种蛮族土语所取代。治理东半球一半土地的那些明智的法律荡然无存,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些风俗习惯。各行省的竞技场、圆形剧场换成了茅屋。从卡皮托利山脚到托罗斯山的美丽而坚实的大道上,到处是一洼洼死水。人的精神也起了同样的变化。图尔的格雷戈里、圣高尔修道院的僧侣弗莱德盖尔成为我们的波里比阿和我们的提特斯?李维。人们失去了理性,沉迷于最卑怯、最荒唐的迷信行为。这些迷信行为愈演愈烈,以至于僧侣成为领主与王公。他们蓄养奴隶,这些奴隶甚至不敢有任何怨言。整个欧洲直至16世纪以前,一直处于这种腐化堕落状态中,只是经历了可怕的动乱,才得到解脱。”
(2022-02-20)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查看更多
↓↓↓
继续阅读
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