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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为西安人忙得不可开交,没顾上看后台信息。结果,今天一看,又被人形微生物盯上了。
其中一个说:
我从不知美分哪里领,但我相信,这货一定知道七毛哪里领。我从未为家丑而欢呼过,因为我知道,每段“家丑”的背后,都是同胞无助的泪和绝望的痛,面对这无助和绝望,我心中只有悲和愤,又哪里欢呼得起来?我从未故意煽情过,因为我奉行一个做人原则,即人要对自己真诚,所以我从不书写我内心无法真正感受的东西。
我虽然上有老下有小又背着一身房贷,但赞赏从未成为我写作或发声的唯一驱动。连日来,我一直在转载各种西安人的求助信息,包括没有任何收入的视频号,并因转载了一个西安人的求助视频而导致视频号再度被关七天。所以,面对这货以蛆虫之心度人类之腹的指责,我只觉牠可笑可悲可怜到了极点。
我从不知道民愤怎么引,因为我从未以引民愤为目的,我写作的初衷不过是我手写我心,之所以一直为那些无助或绝望的弱善而奔走呼号,是因为他们一直住在我的心中,他们的无助和绝望总能触痛我内心的柔软。
但这种内心的柔软,那些疯狂围追堵截我的人形生物永远不懂。而这正是让我极恐极忧之处,在我们周遭,不像人的人形生物越来越多了。临产孕妇吃不上菜孤独隔离在异乡的绝望求救,二十一世纪的女孩因用不上卫生巾而无助哭泣,准妈妈因被拒诊而失去腹中胎儿的巨大伤痛,珍贵的小生命还未目睹母亲的笑容就匆匆离开人世的莫大悲剧,因医院耽误抢救导致女儿失去父亲的极大悲伤,都无法触动牠们腐烂败坏的内心。面对这些人间惨剧,牠们只是警惕东张西望,寻找斗争新动向,把每一个有人类情感的正常人,都想象为斗争对象。
人怎能变异成这种可怕可悲可怜又可鄙的生物哟,而什么样的水土,才能让人变异成这等模样?当一个族群被这类人形生物入侵,族群的未来该有多黯淡无光?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所以,昨天我被颜宁感动了。西安封城以来,她一直在转发西安人的求助信息。
面对那些一见求助信息就急就说人家造谣抹黑的正能婊,她回道:
有人劝她小心反转,转发文章要等几天,她很刚地回怼说:
这简洁有力的反驳,既彰显科学家的逻辑严谨,更尽显正常人的内心温情,看得我眼角湿润起来。
想颜宁,早已远走高飞,被成为美地院士。故国的事,她本可以忘怀,让自己岁月静好;或者保持沉默,使自己远离麻烦;更或者歌而美之,给自己赚足流量。
但她不是陈平,学不会那种赴美是生活反美是工作的极致无耻,她也非李毅,学不来那种视四千人死亡等同一个没死的心黑。于是,她选择了助人为乐,哪怕因此承担说实话说人话的风险。这才是人啊,这才是人。人,本不该失去内心的知耻和柔软,人,本不该活得像攻击辱骂威胁我的那些行尸。
想那些行尸,虽然生于斯长于斯,却对身边同胞的苦痛不幸不闻不问毫不在意,直到苦痛不幸降临己身,牠们才知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所以,我被老胡恶心到了。老胡,在去年夏天,其故乡河南发大水期间,就一直对故乡父老相亲的受苦受难不闻不问,却对欧洲一直紧跟,那却将他乡作故乡的白眼狼形象,及其令人厌恶唾弃。这次,对西安同胞的求助求救,他非但同样不闻不问,只是事后来几句“高屋建瓴”“宏大叙事”式的胡评,还公然同情起了被革职的渎职者。
他说:
免职竟然就是极刑了吗?那失去胎儿的孕妇、失去父亲的女儿、失去亲人的家庭,他们承受的又是怎样不该承受的刑罚?那些因被免职者的纰漏而失去生命的人,他们难道就该白白被断送了生命吗?不问责到人,事情就能调整了吗?
几十年如一日,从在职至退休,从不为苍生说人话,而只为那啥勤叼盘,这是何等坚硬丑陋的非人哪?人啊人,人怎么能活成老胡这般丑陋模样?
“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看看颜宁,再看看老胡,美丑之间,泾渭分明,天壤之别,让我再次坚定了内心的信念,那就是任你辱我骂我误解我威胁我千百遍,我都不能改弦易辙,活成老胡的丑样。
这世上哪有什么宏大叙事,对我们小民而言,求的无非是亲人平安自身尊严。夜来远望,那万家灯火中芸芸众生的喜怒哀乐,将永远是我的牵挂。因为,我知道,我的父母,我的孩子,也是这样地牵挂着我。而我,也是这样地牵挂着他们。而这种牵挂,这才是做人的真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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