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李爱国
文 |王继续
来源 |  公众号  王继续
和five-four一样,李爱国的号也转世的很快,用他自己的话说,叫一路限行。最新的“鹏友帮”已因一篇《这一票人是谁啊》而获红号之志,下一个号尚未可知。
李爱国,和five-four不同的是,行文是他的专业。师范大学中文系,记者出身,评论为业,杂文闻世。其文,敏锐犀利,见解独到,譬喻精妙,被广为称道。
江湖人称:李大眼。
不是因为他对世事看得透,而是他真的长得一双超大的眼睛。
这年头,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人越来越少了。也因此,像五王大妈、李大眼这些人才能一次次的被盼着“死而复生”。
生活中,缺了他们总觉得哪里不对。像拉屎没带手纸,古文不带注释。前者拉得不爽,后者看得发懵。
“铁肩”是责任,“担”是勇气。“妙手”是好看,“著”是文笔。有责任感又有勇气的人不少,(当然这已经很不错了)但文笔又好的人并不多。
大眼和大妈的文章读起来过瘾的原因不仅仅是他们写了很多人不敢写的事情,更多的是,他们写得很“漂亮”。
也时常能在一些群里或朋友圈里看到读者转发的其他人的文章,比如红佛、又如思云。偶尔翻看一两篇,常常看不下去。或可称“铁肩”,却不叫“妙手”。有些仓促而就的篇章甚至是矮大紧所谓的“处处激进为出人右,每每立论而不证明”的杀君马者道旁儿。有时令人生出别的想法,比如动机。
而大眼和大妈则不然,他们连打赏都不愿意开。
相比较大妈的黑色幽默和反讽,李大眼的文章更多在思辨,是严肃的讲道理,巧妙的用比喻。
比如刚逝去的那一篇,李大眼说,我不知道悪与蠢哪个先来,我只觉得韭和匪长得很像,只要你给韭关在墙里,它就呈现出匪性。
韭和匪的联想,真是巧妙。
悪与蠢哪个先来?李大眼当然知道。他的旧文里给出过答案:
世界上最深情的收割,是韭菜相信自己属于镰刀的一部分。
尽管王朔早都说过,批评不分善意批评还是悪意批评,你一定要善意的批评实际上就等于不让人批评。但像李大眼这种以批评为主业的人,就如武漢时的方 方,被XXX们骂漢奷是常有的事。
2013年,李大眼在一次新书签售会中被一男子掌掴,当时大眼或许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人,就像我上面一段,用的叉叉叉。
我知道你们想的是什么,但韭菜是不贴切的。时隔八年,大眼在最新的那篇文章中,用“蛆击手”贴切的概括了他们。
蛆击手,这个词真是秒啊,他们看见谁都是猎物,瞄准了就是一枪,还要给别人贴个大字报,红色大叉下面写着三个字:递刀子。
递没递,谁在递,看看那些抽刀向弱者的人,就都明白了。
李大眼经常被蛆击手们瞄准,“你这么不喜欢这里,怎么不离开这里?”
这是一个“你行你上”的问题。多少有识之士都遇到过,Five-four曾经用一篇《我们为什么要表达》来做回应,李爱国也在《全世界人们都知道》中做过说明:
这些人把爱一个國误会成爱一个妞了。不喜欢一个妞当然就该选择离开,以免耽误对方。可是,爱一个國 就要说三道四,这才能让它变得更好。一个國就像一个小区,如果你抱怨下水道总是堵,物业却冲过来大喊大叫:你这么不喜欢这里,干吗不滚到其它小区。这就不好玩了。 
李大眼是以足球评论出场,但我是在他转场的时候开始关注他。我并不喜欢足球,更何况是中国足球。
我喜欢杂文,王小波的杂文总爱绕着弯讲话,王朔杂文产量不高,更属于上个世纪,刀尔登不怎么评论当下,剩下的也就是five-four和大眼了,读着忒过瘾。
不求开智,但求过瘾。
这些过瘾的文章,你时常能在各种平台各种号里看到,让你有一种,啥事都不是新鲜事的感觉。
多少事,多少怪诞,都快司空见惯到不怪诞了。都能从李大眼的旧闻中找到评说,一言以蔽之:
才下午,夜,就忽然来了。
Five-four爱酒,从他的文章里能感受得到。李大眼的文章不常有酒,但却能读出性情。不然也不会跟高晓松闹翻。从他们那次微博你来我往的互怼中能看得出来,生活中,甭管你是不是我兄弟朋友,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爱憎分明,是非有别,常思索,少搜索。这样的人并不会快乐,如他自己所言:所有的美好,触手之际,飒然而止。
他断可以无需游哉忧哉,像韩寒“识点时务”日子好过太多,但他是李承鹏,他做不到。尽管他说我们都是庸俗的人,骨子里大多畏惧节烈的东西,能做到南史氏那样手捧竹简沿着青石板路迎着彩虹从容赴死的总是不多。
但显然,他并不庸俗而且太不庸俗。这就是我眼中的大眼李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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