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001
卷首语
Hello!大家好!我是赫兹,好久不见!
2020年的1月4日,疫情刚刚爆发,我窝在家里写下了赫兹实验室的第一篇文章,直到今日,正好两年。
虽然这场雨还没有过去,但万幸我的在乎的人都还在。
此刻,我正在三亚飞往北京的飞机上,写下这篇稿件。如大家所见,我消失了一个月,给自己放了一个漫长的假期。非常美妙!我已经很久没有过上这样的日子,什么都不用想,一觉醒来先满屋子地找酒精。
太爱这样的日子了,大概第三周的时候,甚至喝出了一种时空错乱之感,就像回到青春期,面对精彩纷呈、光怪陆离的世界高喊:“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然后打开各种交友软件:声色犬马、肆无忌惮的当着男友面去跟新的男孩约会,并祝福他们长命百岁。
男友指责我说:“你到底是青春期没过完还是不把我当回事,连出轨都这么肆无忌惮。”
我反问他:“我几年来这么努力的工作,难道不值得过一会《花花公子》一般的人生吗?作为一个男的,你能不能有一点点,看着你的伴侣出去玩一玩,闹一闹的包容心?我是不回家了还是怎么样?”
所以,让我回来的并不是我的男友,当然,也不可能是我的道德或者良知,而是助理跟合伙人的几十通急电,要求我履行老板以及创始人的义务。
几小时后,我乘上了这班飞机,去往北京出差。
顺手一拍
我喜欢的漂亮男孩还在三亚的面朝大海的房子里安静地睡着,但《花花公子》般的生活却正离我越来越远。一点点失落:亚当从衣不蔽体的伊甸园走出来,被迫进入文明社会,变得人模狗样。
最吊诡的是,我这次飞往北京是为了参加《Esquire》的中文版《时尚先生》杂志的25周年盛典:GENTEL GALA(先生之夜),而正是由于1953年《花花公子》的创始人海夫纳从《Esquire》杂志出走,拿着一张梦露的相片,创办了名满天下的《PLAY BOY》(花花公子)杂志——才把世界从绅士的,变成花花公子的。
但今天的我,却不得不从《PLAY BOY》里走出来,进入《Esquire》的名利场。你们看,糜烂生活的倒车就在一瞬间。
看着助理发来的包括龚俊、蔡徐坤、马龙、周深在内的看不到头的嘉宾名单,还有我身上穿着的度假用的色彩缤纷的浪荡古巴衬衫和沙滩裤,恨不得现在就让飞机掉头,一头扎回三亚酒池肉林的《花花公子》的世界里去…可惜不能。
为什么去呢?原因很特殊,这次我并不是以“赫兹”这个博主的身份去到这个活动,而是因为名下企业为这场盛典提供了部分赞助,而我也必须以赞助商的身份去为我们的企业站台。
是的,博主从来只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甚至是不多的一部分,只是这一部分的“我”最为知名而已。
到这里不禁开始想为什么是“博主”这一部分?为什么是“赫兹”?可能是因为“赫兹”是夸张的、是浮华的、是反叛的、是极致的、是不一样的。但回过头来,“我”也是这样的,哪怕不是以“赫兹”的身份出现,我也得在下飞机后第一时间与造型团队见面,妆容务必精致,着装务必得体,发型务必一丝不苟,力求完美的面对镜头,直面众人,与名利场中的种种挑战。
是的,无论我是不是“赫兹”,都常常得从放松的《PLAY BOY》里走出来,进入自己创造的《Esquire》的、克制的、优雅的、得体的、文明的名利场里去,面对全国,乃至全世界,最有钱、最知名、最专业、最有权势的人。
我得漂亮的、干净的、整洁的、得体的,像一支队伍一样出现在他们面前,不自畏、不怯场。遑论,我本就是一支队伍。
2021年的最后一条朋友圈,我用来感谢我的团队,借由《甲方乙方》的台词,我说:
那天夜里,我们都喝醉了,互相说了很多肝胆相照的话,真是难忘的一夜。
2021年过去了,我很怀念他。
但历史总要向前,“要活得像一场流动的盛筵。”这句话,既是我的新年愿望,也是我们1月刊的主题——生活,是一场流动的盛宴
终于绕回来了。
此刻,飞机已然落地,就像说了一连串没有逻辑的、很长的话,这篇卷首语也要交稿了。
大家新年快乐,希望你们身体健康,收获爱与自由。
2022年1月4日
赫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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