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期轮值毒叔 
诸葛奇谭·谭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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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时要保演员和表演
谭飞:欢迎《误杀2》的导演戴墨来到《四味毒叔》。
戴墨:大家好,《四味毒叔》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戴墨。
谭飞:我想先问一个题外话,你觉得一个导演,他是否是演员出身,或者他的长相比较帅气,对他当导演,你说是有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影响?
戴墨:我觉得首先颜不颜值对于当不当导演其实无关紧要,颜值肯定是无关紧要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学表演是不是对导演有多么大的帮助,起码我做过演员,我知道演员大概心里会怎么想,或者说我知道怎么去跟演员说戏。
谭飞:就你跟他的互动会更在一个体系里面、一个频道里面。
戴墨:对,而且我会更加保护演员。比如说像很多情感的戏,我会不让他们来那么多遍,我会多加一些机位,保他个几遍。这样的话,演员就能够在前面一两条释放出来更好的情绪,因为拍的太多的话,第一演员会疲惫,第二他会假。
谭飞:会努力着去演。
戴墨:会努力着去演,就会假,可能前两条是最真实的感受。有些下意识行为跟动作表情也都是很自然下意识的,他不是刻意去做出来的。
谭飞:我昨天看了这个电影。我发现林日朗,就是肖央,有几个地方他的这种爆发力确实是拿捏得很准的。
戴墨:他这次演得很好。
谭飞:特别是第一次是跟那个医生,他拿着他的衣领那种声嘶力竭,那种眼球都快瞪出来的感觉。当然后面还有,是不是就在表演的时候,前面几条是你认为是他最有激情的,情绪最饱满的?
戴墨:对,因为当时定那场戏的时候,我提前很早就想好了,我就要用机器上肩去拍。肩扛的方式,镜头会离演员更近,更加让观众有一种代入感,会更加保表演。所以那场戏我会更加尊重演员的想法,比如说,我先问他们俩想怎么演。因为基本上都是肩扛的,所以我不会把机位先下好,限制他们的调度。我会让演员自己去调度,怎么舒服怎么好,然后我再去下我的机位。
谭飞:因为思诚监制有一个特点,比如他拍《唐探》,有时候他觉得重场戏或者复杂的戏,他是自己会先去给演员演一遍。那么你在片场的时候,有没有做过什么独特的、类似的事?
戴墨:演一遍的话,因为我觉得我们这个戏里的很多演员都太优秀了,他们都已经演得很好了,基本上不用我去做一些示范。但我会大概告诉他们,我想要的节奏是什么样子。比如说你说话快一点、慢一点,我会告诉他,这不是我要的那个节奏、我大概想要到什么样就够了,不会让他们表演太多,也不会让他们少给我做。
谭飞:因为你看文咏珊,可能过去大家更多关注的是她的容貌,其实这次你压着她的容貌了,让她演贫寒家庭的一个母亲、一个妻子,反而把的她另一面露出来了。在这种合作中,你觉得她的跟你的一个调试度怎么样?
戴墨:其实我反倒觉得她素颜很好看,甚至给她画了一点点斑之类的,她作为一个母亲在陪护的整个过程中,可能很操劳、很辛苦,所以让她体现的疲惫感稍微多一点。头发也是让她没有梳理的那么整齐,就是很简单的扎起来,有一些碎发,因为她的重心完全在照顾孩子的身上,其他的事儿,她其实都没有考虑,甚至都不会考虑她的容貌。女人其实都很爱美,但她可能因为,第一她从事的职业是老师,第二她要照顾她的孩子,她可能就没有心情去让自己打扮得很光鲜亮丽、很漂亮,其实这也是很真实的一种表现方式。
谭飞:为什么会用到那么多来自香港地区的演员?比如说任达华,包括我们知道第一部里面演的那个也算反派的,这次演市长的。
戴墨:你说姜皓文。
谭飞:姜皓文,当然是演戏很好的。为什么会想到这样一个内地演员加上很多香港演员的搭配?
戴墨:首先因为我们这个故事发生在。
谭飞:一个虚拟的地方。
戴墨:东南亚的地方,东南亚某地,它是一个热带的地方,是一个华人区域。我们这个团队跟东南亚国家比较熟,我们经常去那拍摄,所以当地的华人,我们也有所了解或者有所接触。他们有一些都是从广东或者福建过去的,大部分那边的华人都南方口音会比较重,甚至有的时候闽南话盛行,有的时候也会直接说粤语,所以其实我们想用他们那种听起来有一点南方的口音,包括后期我在配音的时候,也让配音导演在刻意地找一些南方口音的声音演员,就是想让大家在口音上、在感觉上也有当地人的那种特色,所以我这次基本上用的都是他们自己的声音。
谭飞:任达华一看就是自己的原声。
戴墨:反倒他们说的普通话有点不太标准,但又很有当地华人的那种感觉,当地华人不像我们说话这样字正腔圆,他们的普通话是没有那么好的。
制作困难都集中在前期
谭飞:所以整体的氛围呈现还是很真实的,让人觉得是发生在东南亚某国某地的一个事儿。这也沿袭了第一部的风格,故事也象征着普通小人物反抗命运或者其他事上的不公。因为是第二部,其实观众的期待值会更高,你觉得在剧情的建置上,有什么新的东西能够把观众的期待值给罩住?你拍完之后自己觉得有罩住的一个可能吗?
戴墨:我觉得第二部比起第一部升级感还是很强的,包括我们拍摄画面的质感上,我觉得都是有升级感。包括故事的情感层面上也是。
谭飞:情感很浓烈。
戴墨:非常浓烈的。
谭飞:确实,我作为一个父亲,看到后面确实眼含热泪了。
戴墨:就像您刚才说的,林日朗给他孩子最后留下的那句话一样,为什么在灯光下它就不亮了呢?是因为它的光太弱了。只有在黑暗的地方才看得见它,就还是要相信,这个世界有一些不好的事情,有一些黑暗处,但希望让孩子知道,光明更多。
谭飞:所以这个尾巴其实也没有上价值,但感觉是挺有哲理的。
戴墨:对。他也没有给大家普世的去说这个事情,他只是给自己的孩子去一种。
谭飞:他不是在说教什么,而是说只是说人生的哲学可能,你得悟一点东西出来。
戴墨:对。
谭飞:讲到你的过去,你原来拍了《唐探》的网剧,网剧跟大银幕肯定差别还是蛮大的,你怎么去做到这种变化,当时怎么去克服中间这一系列困难?因为珠玉在前,前面口碑又太好,任何人接这个东西,都是有压力的,你怎么去克服这些事儿?
戴墨:我要说一点压力没有什么的,这也挺假的,多多少少是有点压力。但是压力对于我的创作、对于我工作来说,一点好处跟用处都没有,所以我只能去认真去拍摄,尽人事,听天命就好了。还好我准备时间够充分、准备工作做得够足,所以在现场是老天爷帮忙,基本上顺利完成任务。
谭飞:那你觉得这个过程中,没有特别大的难题吗?
戴墨:我的难题都在开机之前。因为其实我想多要点天数、多要点拍摄周期。
谭飞:所以拍的时候蛮顺利,前期筹备时候各种方面可能稍微有点困难,包括剧本的调子、演员的搭配、场景的选择。
戴墨:对,而且开机的时候不是有疫情,我不是去泰国了吗?
谭飞:是,疫情的考虑。
戴墨:我想在泰国拍,当时四月份我人都去了,带着三十多人的队伍,美术、摄影都要去堪景了,结果到那隔离10天,就看着感染人数不断长。
谭飞:泰国的疫情特别严重。
戴墨:第三轮疫情正好爆发,但疫情爆发我还是去堪景了,戴着口罩每天出去堪景,而且我们看的地方又是医院,几乎擦着病毒圈走。
谭飞:泰国真的是蛮有风险。
戴墨:是,又是去看医院,那边疫情实在控制不住,这么大的场面,也没法组织群众演员,所以基本上在泰国的拍摄都放弃了。那怎么办?能不能在国内拍摄,但国内你就觉得没有那个信心。
谭飞:气质不像。
戴墨:气质不像,空气都不像,味道都不像。
谭飞:特别是有腥味的风,没有,找不到。
戴墨:正好我们美术指导在广州拍《四海》,他说我在广州附近找找这种地方,正好找到一个地方叫江门,江门有很多华人下南洋再回来建的有特色的房子,有骑楼。
谭飞:骑楼,江门是有点像。
戴墨:有点像,找了一片区域,然后把美术布景一搭,把气氛图一出,我说有点意思,就觉得有可能。回来之后,又在珠海找了我们医院主场景的位置,它是一个废弃的楼,四周围环境也比较能满足拍摄,这才最后敲定说在国内拍摄。
《误杀2》是演员群像的成功
谭飞:当然还是要说到肖央的表演了,因为我原来说肖央像承德宋康昊,现在也叫中国宋康昊。确实他的表演很韩范儿,因为我跟他很熟,我跟他这样的对话都有好几次。我挺惊喜的,因为我觉得他的那种,就是暗流涌动和面无表情的微小变化,导致的一个再爆发,其实是比较难演的。因为声嘶力竭好做,或者说你面目狰狞是好做的,但你内心各种情绪引发出来的几种表情,特别是微表情是挺难的,我觉得他这次完成得特别好,就是脸上的每一寸肌肉你都觉得他在戏里面。
戴墨:我们在去做剧本的时候也在想,说这场戏对于肖央来说是一个特别大的挑战,都有点替他捏一把汗,但最终的呈现真的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相信也会大大出乎很多观众的意料,他这次的完成,我觉得特别的完美,我特别希望他因为这次的表演能够拿个什么表演类的奖。
谭飞:真是有可能,我觉得这次比第一部更进阶了。
戴墨:更进阶,因为我觉得第一部有点戏推人了,戏的情节推动着演员。因为演员基本上他不用去怎么表演,用戏来推他就够了。但这个不行。这部戏是要通过他的情绪变化去推动戏。
谭飞:而且第一部他这个重度隐蔽身份,其实把很多情节简单化了,在那种环境中他的表情大家都能认知到。但《误杀2》对他编剧身份和属性描述不是太多,是吧?
戴墨:对。
谭飞:所以虽然说他是一个潦倒的编剧,但他自己写了一个很伟大的剧本,还自己被迫演了。所以我觉得《误杀1》里面也是利用电影的技巧,《误杀2》里面也利用了。包括借位,他貌似杀了这个人,其实他借位,因为他是编剧,他知道这个技巧。所以你觉得这样的一个电影手段的推动,对剧情是不是也有一种自己觉得特有趣、特好玩的感觉?
戴墨:对,因为编剧他能自己写,就说明它中间,就戏里面有一个桥段是局长拿到他的一个剧本,去搜查他的家,拿到他的一个剧本。
谭飞:B计划。
戴墨:剧本B计划。那个剧本其实是责编让他去改了,最后那个场面是血腥的大屠杀。但其实他是因为那个去写的这个,但局长会因为他这个剧本去判断这个人,说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才能写出这样的戏,你肯定心里住着一个魔鬼,你才能写出这样的戏。所以,你能写出这样的戏,你就能干出这种劫持医院的事儿,我现在必须得制止你,说不定后面你就把里面劫持的人质就给怎么怎么样了。所以他会通过这种事情也会给警方或者给外面的围观的群众。
谭飞:心理暗示。
戴墨:心理暗示。也会给一层烟雾弹,外面观众也会觉得,那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谭飞:所以我明白你其实这个不叫冗余信息,它也叫有效信息。它可能并不是主线,但在观影的时候给观众形成新的信息量的进入,观众会觉得,这讲起来也蛮有意思的。
戴墨:对。
谭飞:但我在台上看到Plan C了,我不太明白Plan C怎么不一样,最后任达华成了导演了,这是怎么一个构想?
戴墨:那天特别逗,本来是我演导演,然后华哥去探班,玩去了。他坐我旁边就拿着对讲机,他就说我来搭词。我说华哥那你要不要演一下?华哥说可以,那我演,他就把三防拿过来,他说来我来,我什么时候出去,你告诉我,他就把我的戏给抢了。
谭飞:我知道他是特别喜欢《误杀》这个系列,我看到有一个宣传片说是,他一看到《误杀1》,他就成为这部电影的影迷了,《误杀2》剧本都没看就来了,他整个过程中是不是特别的欢快?
戴墨:我形容他在现场是定海神针,天天在。我看着华哥戏长大,他现场辈分又最大,但他我没想到他在现场居然有那么大的活力跟精神头儿,他六十六岁了。
戴墨:在现场他一会去给演员讲戏,还去给群众演员讲,一会又做副导演工作去了,一会又执行导演工作去了,他说他心疼我,要帮我忙,我来帮你,你好好拍你的。
谭飞:你学他学得很像的。
戴墨:我来帮你,就这种,我这无限充沛。我说你去歇会,半天没问题,不不不,我在你后面待着,没事没事,就在我后面,大夏天晒着,他就在我后面待着,因为工作人员给我给我准备了一个帐篷,空调帐篷,在比较远的地方,我来回跑太累了,就直接坐现场监了,跟摄影指导我们都坐现场监,就是现在华哥一来他就待在我后边,然后他一待很多演员就都坐后边,那个区域不断地扩大,你知道吗?
谭飞:他特别热爱《误杀》的这个系列,而且我看他所有微博都在宣传你们这个戏,没有其他东西。还有我记得他的宣传片里说的有一句话我印象特别深,他说我觉得从《误杀1》里他看到了演员的表演,他很尊重。他其实觉得这样一个系列,从《误杀1》到《误杀2》对演员的表演是一个升华,或者说特别考他们,是不是从这次也看出所有演员有一种考试感,就是那种针尖麦芒的感觉?
戴墨:我觉得我这次真的遇到了一批特别优秀的演员。
谭飞:包括李治廷突然演一个反派。
戴墨:哎呦,每个人你知道那功课做的,我就觉得。
谭飞:很细很细。
戴墨:很细,我第一天见治廷也是,你提到治廷,我第一天去酒店跟治廷见面,那小本给我记的,导演你看,我这处理的是这样的,你看那剧本密密麻麻的处理,华哥这老肖这都是,咏珊自己画小泪点,每场戏画小泪点,说我这要大哭,我这要中哭、小哭。
谭飞:画那么细,这戏做得真细。
戴墨:画个小哭点,每个人都这样,演得非常好,我觉得大家演得都很好,而且我觉得这次表演应该是在这部戏当中很突出的很光彩的一块。
谭飞:它是一个群像的成功。
戴墨:对,很整体,然后真的是每个人的表演都经得起推敲,尤其是我觉得像华哥跟老肖有几场对手戏,对手戏,包括老肖跟宋洋的几场戏,我因为我也有一个。
谭飞:他们隔着玻璃的。
戴墨:对,隔着玻璃那场对峙。
谭飞:但是不好演那个,他就是眼神的交流。
戴墨:层次非常多。
谭飞:包括宋洋演得也是很成功,因为宋洋一度会被怀疑是个反派,是一个有问题的人。
戴墨:而且宋洋是不是看不太出来他的身份?
谭飞:嗯,其实这样的演员就是好演员。我从来就觉得就是中国不应该流行那种长得过分帅和漂亮,他应该流行脸上的信息量很复杂的演员。
戴墨:对。
谭飞:你放在那里,你不知道他是好是坏,是忠是奸,这样的话影视作品的信息量才更多,观众才会更有余味儿,留白才更有。
戴墨:我觉得这部电影会更多地会带给观众很多思考,会更厚重。
呈现现实主义中的暖色
谭飞:其实我们可以讲讲这个电影的社会意义和价值,因为第一部它的动物的意向是绵羊,这一部现在调整成萤火虫。你觉得这两者的区别最大在哪儿?
戴墨:当时也是做剧本的时候想给它改嘛,我其实挺喜欢《误杀1》里面这个绵羊的含义。
谭飞:它背后代表的东西。
戴墨:背后代表的东西。我当时就在想在《误杀2》里选一个动物,是什么样的动物。突然间我看到有人推荐给我一张马来西亚的照片,叫什么萤火森林?我觉得好漂亮、好美,单纯从美的角度就好好看,它是那种相机拍的长曝光的那种,好好看,萤火虫也挺好的。我们又回头翻了翻萤火虫的百度百科,觉得它的那个微光好像点燃完之后,它生命就不太长了。
谭飞:消失了。
戴墨:,寿命不长了。
谭飞:就跟昙花一样。
戴墨:对,昙花一样,就那种感觉。所以好像跟燃烧自己完了之后去照亮了一下这个世界,或者照亮一下寒冷的地方或者黑暗的地方。这其实这跟我们的主题还有一点点贴合,我就说能不能把萤火虫就真的放在里面,就编了树林的那场戏,然后夜晚的时候,孩子抓捉萤火虫给爸爸,最后又有一个飞起来的那个场景。
谭飞:所以其实可能很多人看了会觉得2比1更温暖。
戴墨:我想要这种温暖。
谭飞:就是《误杀1》可能就讲的那种弱肉强食,一个丛林法则。但《误杀2》里面还是有暖色,黑暗的地方是有萤火虫照亮的。
戴墨:对。
谭飞:当然其实可能还有一个终极的问题,就是肯定很多人会说,那你怎么去看未来《误杀2》跟《误杀1》在市场和口碑上的一个期许,你自己会有一个什么期待?
戴墨:《误杀2》比1肯定要期许更高,像您刚才说的,有它有很多观众会有抱着期待去进到影院。
谭飞:其实很难做的,就跟“新秀墙”一样。
戴墨:我不能说我一定会保证你不负期待,因为每个人的期待也都不同。我不能说不负期待,但我真的是就尽人事、听天命,我在整个的过程中我会很用心地在做。
谭飞:你觉得你尽力了。
戴墨:我一定是尽了全力去做这个事情,我两年时间基本上什么都没干,就做这一件事情。
谭飞:思诚监制过程中跟你的磨合,有些什么细节,就是你觉得值得一提?
戴墨:他给我提出一些很多的建议,包括他让我 “往真了做”。他说了一个“往真了做”,我就得稍微琢磨琢磨,我说怎么“往真了做”,拍摄手法上,人物上,从各个方面我在想尽量往真了去做。比如说人物造型上,我让他尽量往东南亚的真实的人的那种状态去努力。比如说,像华哥在现场天天汗流浃背,化妆说哎华哥擦擦汗,他不擦,他说我就要这种真实的汗,有时候衣服都湿了,他说我不要换衣服,就要这个衣服,别换衣服,因为服装通常看到衣服湿了就赶紧给你换干的,他不换,就湿的,正常。大夏天东南亚的天气,湿点衣服正常。
谭飞:湿度太大了,对。
戴墨:太正常了,对,所以拍摄上也是就用了很多zoom镜头。
谭飞:就一定要真。
戴墨:像这种摄像机的这种镜头,用手动变焦的方式一下就进去,也是在帮助这件事情,想让观众觉得这是一件真事儿,而不是发生在可能身边的事儿,而不是发生在很遥远的。
谭飞:对,它不是一个虚拟的事儿。所以我昨天看完,我给思诚监制发了几个字,叫真正的现实主义,我觉得还是很恭喜创作者,在电影并不景气的时代,还有这样的勇气和野心,做出了真实的东西。就是可能这个真实里面包括观影者最后这个夺眶而出的泪水,甚至里面演员被这种汗和湿打湿的这种状态,包括大雨。我觉得这个就是电影的魅力,所以也希望《误杀2》取得好成绩。
戴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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