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明见君
读者自述:
明见君您好。经常看您写的文章,非常喜欢,现在我也把自己故事分享给您,可以发表,隐去名字即可,谢谢!
01
我名字叫卫东,一听就知道是哪个年代出生的人。我出生在西南山区农村,爷爷是地主,因为成分不好,尽管父亲一表人才,但直到三十岁都没娶上媳妇,远方的亲戚介绍了一个资本家大小姐,父亲去相亲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文静娴熟,优雅高贵的她。两人都相互对上了眼,她就是我母亲。
母亲嫁到了乡下,纤弱的身板扛起了农具,娇嫩的肌肤变的粗粝,但是她感到幸福,因为父亲疼她爱她。一个鸡蛋父亲都舍不得独食,一定要留给母亲。每到晚上,父亲总会用有力的手指,给母亲按摩腰背。
我和弟弟妹妹从小就被村里的孩子追着骂“杂种”、“地主崽儿”,我受辱倒无所谓,但绝不允许弟弟妹妹受辱。有一次,邻居家的男孩子们又欺负我妹,我出来帮妹妹出头,却遭到三兄弟的围攻。当时我刚上初中,身体已经发育,少年火气正旺,哪能忍受如此侮辱。我一直信奉,不出手则已,出手就一定要把对方收拾痛。我回家拿了把割草刀,用布带牢牢捆在手上,然后冲了出去。三个小子中,最大的一个比我大两三岁,个头也比我高,但是我不惧怕,我朝他冲了过去。三个小子见我拿了刀,也顺手操起了木棍,想凭人多打败我。棍子雨点般落到我头上,身上,我忍着痛,靠近了大小子,用刀背狠命的往他身上敲。软的怕硬的, 硬的怕横的, 横的怕不要命的。三小子见我不要命,转头就跑。那天我满山遍野追着大小子,从中午一直追打到天黑。最后,他实在跑不动了,胆战心惊地跪在我面前求我,叔,别杀我,我还没娶媳妇呢。我知道,他真的被吓破胆了。我辈分比他高,这是第一次听见矮辈叫我叔。
从此以后,村里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们家的孩子,包括那些成年的年轻人。

高中毕业,我考上了南方一所本科院校,学机械专业。我是村里恢复高考五年之后,出的第一个大学生。
大学里,再也不论成分了,我入了党,当上了系学生会主席。我继承了父母的外貌优点,再加上学习好,又是学生干部,所以很多女生都主动追求我,其中不乏来自大城市的大小姐们。
但我心里,却只有我的初恋同学芬,她也是出生农村,长相酷似我母亲,娇小柔弱,恬静美丽。我们中学的时候就彼此相爱了,我还记得高二(当时高中学制两年)那个阳光明媚的春日中午,我们在一望无际开满格桑花的草坡上,彼此许下诺言,一生只爱你。那个时代,车马很慢,慢到只能用一生去爱一个人。也就是在那个中午,我第一次触摸到了女人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当我喷涌而出的时候,我心里暗自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辜负她。
高中毕业,她没有考上大学,进了县城一家纺织厂当工人。她每月的工资会分成三份,一份给我,一份给家里,一份留给自己。我那时候每月从学校能够拿到十五元的奖学金,加上她汇给我的十五元,生活还算过的富足。
我用省下的钱买了人生第一部相机,珠江牌,寒暑假的时候,我就回到县城,和芬在狭小的出租房里疯狂的做爱。芬上的三班倒,晚上12点过,我就准时去接她下班。到了周末,我就带芬回乡下老家,在草地,山坡,田野上给她拍照,做爱。我当时考上大学,身份已经变成了“干部”,但父母也喜欢芬,从来不会因为她家在农村、是个工人而瞧不起她。
我大二那年,外爷在县城的祖房终于回到了母亲手里,我们全家搬进了城。母亲在农村辛苦劳动了十几年,身体原本就弱,那时候已经疾病缠身。父亲舍不得母亲出去工作,就用家里临街的门面开了一个杂货铺,当时弟弟妹妹都在城里读书,全家的生活都靠父亲做点小生意支撑。芬家在农村,也有弟弟妹妹要供养,每月的工资也不够花,她一年到头都穿着工作服,舍不得买衣服,过年的新衣还是我从杭州带给她的。芬没有名分,不方便给我家钱,但她承包了我弟弟妹妹的文具作业本,也算一笔不小的开支。她下班后,就到我家帮忙做做家务,照顾下生意。弟弟妹妹很喜欢她,都管她叫大嫂。
02
大学毕业,我分配到了钱塘一家国企,离报道还有一个月时间,我匆忙赶回了家。一进门,没见到芬,全家人都面容严肃,我预感到出事了。那一刻我的心几乎要蹦出胸腔,母亲把我拉进里屋,倒了一杯水,拉住我的手,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她平静了片刻,才缓缓的告诉我,芬下夜班的路上,被一伙坏人轮X了,现在还住在医院。

我大脑一片空白,冲出了家门,连自行车都没骑,一路流着眼泪狂奔到了医院。芬满脸伤痕的躺在床上,她父母陪在一旁直落眼泪。芬醒着,紧紧握住我的手说,我不干净了,我们分手吧。我跪在床前,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我告诉她,你是我一生唯一的妻子,永远都是
那年的严打,五名强X犯很快就落网了,其中最小的刚满十八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一岁,都是县城一个被称为“十三太保”的流氓团伙成员,全部被从严从速枪毙了。
而芬怀孕了,两个后做了人流手术。十月国庆节,我赶回家,和芬领了结婚证。除了我们直系亲属坐了两桌,没请任何人。
那个年代,顶着被强X者的帽子,在小县城里,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结完婚,我就带着芬离开了县城这个伤心地,回到了钱塘。
婚后,我和芬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从阴影里走出来,但是心底的伤痕却一生都无法去除。
芬手术的后遗症显现出来了,她失去了生育能力,我带她跑遍了余杭沪的医院,最后都没能治愈。
芬刚到钱塘,因为没有工作,就一直在家给我做饭做家务,我怕她闲来无聊,就在单位给她找了一个收发报纸的临时工作。我们每天一起上下班,中午在食堂吃饭,下午她会提前下班,回家给我做一顿可口的晚餐。周末我不出差的时候,我就带着芬,骑着自行车,满城逛。
在单位,我的工作能力很快就得到了上级的肯定,我评上了工程师,总工程师,职务也一路上升。到工作十年的时候,我已经是整个集团公司最年轻的副总经理了。芬也早转成了正式工,还参加了成人高考,拿到了本科文凭,在行政部做副处长。
经济条件改善后,单位集资修房,我买了门对门两套房子,一套我们自己住,另外一套给双方父母住。
这期间,双方父母都劝我们要么去做试管婴儿,要么去领养一个孩子,都被我和芬拒绝了。内心深处,我其实很想要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必须是我和芬的骨血。
没有孩子的问题,成了压在我和芬双方家庭头上的一块巨石,芬随着年龄增长,也开始焦虑起来,她担心自己老了先走一步,没人照顾我,一度要和我离婚。
我废了很大的精力才打消了她离婚的念头,这时候,她又有了新的想法。
03
90年代初的时候,我曾经带芬回老家的贫困山区,资助了几个贫苦单亲家庭的孩子,其中一个女孩长相酷似芬,她叫芸,我们一直资助她到大学,她管芬叫干妈,管我叫干爸,寒暑假的时候,就到我单位来做暑期工,当我的实习秘书。
我陪芬和芸一起逛商城的时候,服务员都以为我们是一家三口,都夸芸长得漂亮,跟妈妈一样美。
芸毕业后,为了避嫌,被我安排到了另外一家国企,那家企业的老总是我哥们。她和我一样学的机械专业,所以我们经常会一起参加一些行业的会议。

这期间,我听哥们说,他单位不少男生都在追芸,不乏名校毕业生和海归。听到这些消息,我内心深处居然产生了一些不舒服的感觉,和父亲要嫁女儿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芸还是和以前一样,下班了就到我家,陪着芬做家务聊天,吃完饭洗好碗才离开。
有个周末,我们三人看完电影,散步回家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芸和芬一左一右搂着我胳膊,芬搂的很轻,和平时一样,而芸搂得很紧,我明显感觉到了她胸部的丰满和弹性。理智上我应该挣脱,可是我没有,我很享受荷尔蒙带来的刺激。当我扭头看芸的时候,她正好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目光交汇的那一刻,我如同触电。刹那间,我似乎回到了高中,那分明就是芬清澈透明的眼睛,饱含着爱意和欲望。
夏天到了,芸在我家似乎有意的不再顾忌细节,有时候芬出去买菜,她就穿着吊带裙满屋子跑,关键是里面都没穿内衣,有一次甚至洗澡的时候在里面大喊干爹给我递一下浴巾。而每次发生这种小插曲的时候,芬总是神奇的外出,要么散步要么是去超市买东西。
我很快就明白了这是芬的故意所为,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想要什么。
我不是圣人,我也有欲望,但是芸比我小了整整二十岁,她应该有属于她那代人的爱情和婚姻。
但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有个周末,在外面应酬,受到对方助理小妹的身体撩拨,又喝了不少酒,最后昏头昏脑回到家,欲望正旺,卧室灯很暗,芬侧躺在床上,香肩,粉颈,酥胸若隐若现,竟丝毫不逊少女。我飞快扒光衣服扑了上去,芬关了灯,欲拒还迎,我又回忆起了高二那个春日的中午,我和芬在开满格桑花的草地上。
半夜,我口渴的难受,迷迷糊糊间,芬给我递上水,我一饮而尽,然后又压倒了芬。
第二天醒来已经中午了,我掀开被子,才发现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朵朵发暗的血迹,如同雪中红莲。我推开浴室门,芸正一边冲洗一边抽泣着,我一时间竟呆了,她突然抱住了我,第一次没喊干爹,而是叫了我的名字,说,我昨晚在干妈床上睡着了,哪知道你进来就那样。
我酒已经完全醒了,我很清楚,这哪里是什么误会,明显就是母女俩的串谋。
事已至此,我和芬开诚布公的谈了,她承认芸喜欢我,这一切也都是她的安排,她想让我有个孩子。我也承认我喜欢芸,甚至有性的冲动,但是这不是爱情,只是欲望。我生平第一次大声训斥芬,骂她糊涂,骂她将我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之后,芸从我们家消失了,我和芬陷入了冷战。
三个月后,一份检查单放在了我书房的桌子上,芸怀孕了。

我拨通了芸的电话,冷酷无情的告诉她,必须把孩子打掉。芸哭了,她说她爱我,从十三岁见到我的那一刻,她就爱上我了,哪怕没有任何名分,也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
我问她在哪里,她回答说请了长假在外地。
我叫来芬,凶狠的抓住她肩膀,问她芸去了哪里。芬看到我凶恶的样子,也吓哭了,回答说她也不知道。
这之后,芸消失了,芬在银行卡上给芸打了一笔钱,让她养好身子。我也托了公安和移动的朋友,试图通过技术手段锁定芸究的位置,但学技术出生的芸显然智商在线,我们根本找不到她,那笔钱她也一直没取,芸如同人间蒸发一样。
在惶惶不安中艰难度过了九个多月后,芸终于发来了消息,生了一个七斤重的大小子,母子平安。
半个月后,我和芬接回了芸。原来这十个月,她其实哪里都没去,就在本市郊区的一家疗养院,整日不是看书,就是和一帮退休老头老太聊天打牌。
所有的责怪已经毫无意义,我只能接受这个现实,迅速给芸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买了套房子,将芸的母亲接了过来照顾她们。可笑的是,她母亲和我同岁,比我小两月。

孩子的户籍我想办法上了,随我的姓。芸的工作也辞掉了,专职在家带孩子。但是除了平时下班和周末去照顾一下她们,我从不留下过夜。芬也经常去那边,但我俩从来不一起去。
我和芬的感情一夜之间发生了变化,我无法原谅她,也无法原谅自己。我在家几乎不和芬说任何话,后来,她索性搬到了芸家里去住,那边房子很大,是个套五三卫的豪宅,我依旧住在单位集资时建的房子里,现在这个小区已经叫做老破小了。
这之后,我父母和芬的父母都见过了我的儿子,除了我之外,三家人都接受了这个现实。我父母和芬的父母称芸的母亲为妹妹,逗孩子叫他们爷爷奶奶,大外爷大外婆。但我每次去芸家里,从不叫芸的母亲为岳母,只称呼他的名字,她也称呼我的名字卫东。
孩子上小学的时候,芬办理了内退,在征求我的同意后,独自回到家乡去支教,在一个偏僻山村的小学教孩子读书认字,我也以单位的名义和那所小学签订了对口支援协议,以保证芬在那里有安全的环境。
我和芬没有离婚,我也一度想让芸找个合适的男生结婚,但她坚决反对,说宁愿一辈子不结婚。其实内心深处,我也无法忍受芸和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或者我亲儿子和母亲分离。男人终归是自私的,岂能容忍妻、子被他人染指。
慢慢我开始留在芸那里过夜,真正的履行起了父亲和丈夫的职责,只是我无法给她一个名分。
芸给我说,想再要个孩子,想随芬姓。我答应了,我的第二个孩子在老大八岁的时候出生了,是个女儿,长相随芸,随芬姓,名字也是芬取的。芬的母亲见过之后说,这孩子竟然跟芬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和芬也恢复了交流,隔天相互打个电话,她问问两个孩子的情况,我问问她孩子们的情况。是的,她在山村有很多孩子,在太阳下,张开双臂,如同盛开的格桑花
明见君的回复: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我见过,仪表堂堂,气场强大,令人顿生好感。这个故事,其实无需评论,因为任何评判都显得多余。
我只是把他呈现出来,每一个人读完,或许都有自己的理解。
墨子曾云:“甘瓜苦蒂,天下物无全美。
这世上,原本就没有完美的东西。人如此,情亦如此。世人普遍追求圆满,殊不知,残缺,才是一种更高级的美。
中国古代的思想家哲学家老子,在更早便提出了“大成若缺”的观点。残缺是一种对完美的期望,是一种淡淡的忧伤,有气韵的转换。
欲致其圆,必由其缺;欲达其活,必由其断。
跳脱出故事的道德层面不作评价,但其中,关于人生事的缺憾与圆满,选择与承担,勇气与善良,才是值得我们深思远虑的。
作者简介:明见君,一个三观比五官正的温情大叔,985硕士,曾任大学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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