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美国广播公司报道，美国的佛蒙特州是全国接种人数最多的州之一，也是整个大流行期间应对COVID-19的典范。但是现在，该州正经历着迄今为止最严重的COVID-19激增，有几个因素——包括该州自己的成功——应该受到谴责，官员们说。
根据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的数据，在佛蒙特州，近72%的居民已经完全接种了COVID-19疫苗，比任何其他州都多。同时，周二公布的州数据显示，上周COVID-19新发病例数量在全美排名第12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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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人们开始问：这一切到底将如何结束？

01 《纽约时报》刊发相关文章

很巧的是，北京时间11月13日，《纽约时报》的大卫·莱昂哈特（David Leonhardt）回答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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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头就提到了一名专家。他这样写道："在我经常与之交谈的 Covid 专家中，罗伯特·瓦赫特（Robert Wachter）博士是较为谨慎的人之一。他担心“长期的Covid”，他认为许多人应该接受加强注射。他说他这一辈子可能都会在超市和飞机上戴口罩。
这位专家的身份是美国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医学系主任。大卫提到，瓦赫特博士也担心围绕 Covid 来组织我们的生活所带来的种种弊端。
最近几周，他开始思考：大部分生活节奏应该在何时开始向正常慢慢恢复。他越来越相信答案就是：现在。

02 瓦赫特博士为什么这么认为？他改变了自己的行为了吗？

这种信念源于这样一个事实，即病毒永远不可能消失。像大多数病毒一样，它可能会继续传播，病例有时会上升，有时会下降。但是我们有工具——疫苗，以及一组新兴的治疗方法——可以将它变成一种可控制的病毒，类似于季节性流感。
鉴于这一现实，64 岁的瓦赫特博士决定恢复更多的旧日活动、并接受随之而来的额外风险，就像我们接受乘车时可能会发生车祸的风险一样。
他又开始在室内餐厅吃饭，和打过疫苗的朋友不戴口罩玩扑克。他坐飞机去探亲。他在旧金山市中心举办了一场医学会议，有数百名戴口罩和已经接种了疫苗的与会者参加。
瓦赫特博士
“我仍然会考虑得比较周到和谨慎，”瓦赫特博士告诉《旧金山纪事报》。但是“如果我现在不打算这样做，我可能会说我在接下来的几年内都不会这样做，而且我可能会说我不会永远这样做。”

03 有科学依据吗？

疫苗接种率很高的社区的住院统计数据，有助于解释瓦赫特博士的态度。在发布过详细数据的西雅图，接种疫苗者的每日 Covid 住院率略高于百万分之一。相比之下，美国典型年份的流感住院率要比这高出两倍多。对于西雅图或旧金山这样的地方的大多数接种疫苗的人来说，Covid 已经类似于另一种病毒。
未接种疫苗的儿童的风险也很低，因为 Covid 对他们来说往往是温和的。（另外，在美国任何 5岁或以上的孩子现在都可以接种疫苗。）对于年幼的孩子，如果不是轻度流感，Covid 看起来就像是一种正常的流感：
5岁以下儿童住院比率对比图
至于长期Covid，它是真实的，但很少见。它也不是独一无二的。研究表明，流感和其他病毒也会给一小部分人带来神秘而持久的问题。
最重要的是，Covid 现在给大多数接种疫苗的人带来了我们在生活的其他方面不假思索地接受的那种风险。
大卫认为，这样的一天是不会到来的：我们醒来看到头条新闻宣布 Covid 已被击败。在许多方面，病毒的未来已经到来。

04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所有这些都提出了以下问题：
  1. 哪些预防措施应该立即或很快结束？
  2. 哪些应该成为永久性措施？
  3. 办公室是否应该大部分时间都空着？
  4. 学校应该要求孩子和老师戴口罩吗？
  5. 当他们发现新的 Covid 病例时，教学是否应该再次转向在线模式？（在波士顿，一所 K-8 学校因疫情从周三开始关闭 10 天。）
  6. 个人围绕对 Covid 的恐惧来安排自己的生活还应持续多长时间？
流行病学家说，这些问题中的大多数都很棘手，有几个因素可以指导人们作出决策。

1. 局部传播

Covid 在社区中的传播速度越低，对每个人的风险就越小。美国疾控中心将低传播率定义为每 10 万人每周少于 10 例新病例。美国大部分地区远高于该门槛，但旧金山、亚特兰大、达拉斯、休斯顿、洛杉矶、迈阿密、纽约和华盛顿地区的部分地区低于该门槛。
内华达州采取了波士顿大学的 Julia Raifman 等专家称赞的方法：在病例降至一定水平以下后，该州将取消强制戴口罩规定。哈佛大学的约瑟夫·艾伦批评了许多其他地方的不同方法，他说：“我们正在梦游中（制定）政策，因为我们没有设定目标。”
一个复杂因素：在全美范围内，最近几周新病例略有增加，但仍远低于夏末的水平。如果随着天气变冷和更多活动转移到室内，新病例增加，则可能需要谨慎。

2. 疾病，而不是病例

尽管如此，随着疫苗的广泛使用和治疗方法的日益普及，病例数量不再像以前那样重要。正如《大西洋月刊》的萨拉·张（Sarah Zhang）所写的那样，病例数“变得越来越没用了”。
更有说服力的措施是住院和死亡。
对感染 Covid 的人的治疗在这里尤为重要。辉瑞的药丸方案（pill regimen）似乎特别有效，可将住院风险降低 80% 以上。这些治疗方案是将 Covid 转变为正常病毒，而不是主宰人们生活的病毒所做努力上迈出的又一步。

3. 脆弱性

不同的人面临不同程度的 Covid 风险。对于大多数接种疫苗的人和儿童来说，风险极低。但对于一些免疫功能低下的人——比如那些接受过器官移植的人——风险更高。80多岁、90多岁的人也是如此。
加强预防措施对弱势人群有意义。如果快速 Covid 测试在美国广泛使用，他们也将特别受益，使他们能够更自信地参加社交活动。
这一点有另一方面：关于 Covid 死亡和住院的汇总统计数据，夸大了大多数美国人面临的风险，因为严重疾病的比例不成比例地发生在具有特定脆弱性的人群中。

4. 成本与收益

大卫称，瓦赫特博士告诉他，他在买杂货或乘飞机时可能总是戴上口罩，因为在这些环境中蒙住脸和捂住嘴的成本几乎为零。他通常不会试图与某人交谈。口罩可以帮助保护他免受各种呼吸道病毒的侵害。
不幸的是，大多数 Covid 干预措施的成本更高。口罩会阻碍交流，尤其是对于幼儿和听力障碍者。（瓦赫特博士还说他预计会议最终将不会要求戴口罩。）远程教学一直是失败的。远程办公室工作阻碍了协作。社会孤立会导致心理健康问题。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流行病学家詹妮弗·努佐
当《华盛顿邮报》最近询问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流行病学家詹妮弗·努佐（Jennifer Nuzzo）大流行何时结束时，她回答说：“它还没有结束。我们只是不再在乎了。或者我们（和以前相比）在乎程度低了很多。”
她补充说：“我认为对大多数人来说，大流行仅仅是在他们生活的背景中慢慢褪去了。”
写到这里的时候，大卫说他意识到努佐的这个答案，可能听起来会觉得很刺耳。但另一种替代可能，也就是一个永久由 Covid 主导的社会，听上去也很刺耳。最终，围绕病毒组织我们的生活的成本将超过收益。在某些情况下，我们可能已经达到了这一点。

结语

尽管《纽约时报》的大卫在文章中写的全部是美国的情况，但是我认为：其中瓦赫特博士的见解和做法，对我们可能也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还有，其中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流行病学家詹妮弗·努佐的说法，似乎也能够在我们国人中看到类似想法的人。
瓦赫特博士认为：要让生活向正常回归的时候已经到来，就是现在。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标题中说，他的见解是令人感到振奋的。对瓦赫特博士的观点，您怎么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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