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鬼首天龙
我喜欢四季分明的地方,在此也给朋友们一个建议,如果有移民的打算的话,也建议你们去有春夏秋冬的国家。有的国家和地区一年只有两季,旱季和雨季;有的国家则只有一季,永远的夏天。我是一个很怕热的人,一出汗我就焦躁不安起来,所以对于炎热天气的地方,总是心怀畏惧的。如果在寒冷与炎热之间进行选择,我宁愿生活在永远的冬天里。
现在正是一年四季最美的时候了吧?好像还没有谁是不喜欢秋季的,小时候写作文形容这个季节的天气,总是要来一句“天高气爽”,如果再加上一句“万里无云”,可能就会受到语文老师的表扬了。其实,这两个词八个字,是我真实的切身体会,1976年的九月和十月我在河北乡下的姨妈家里,躲避唐山大地震的难。那是一个很美好的秋天。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硕果累累说的都是在秋天,五谷丰登是一个极好的词汇,作为农民和农民的儿子们,没有理由不喜欢这丰收的形势。其实,在今天对于城里的人们来讲,更喜欢的大概是秋天的颜色吧?这是一个五彩缤纷徇烂多姿的季节,世界各地的朋友都在晒秋天的美图,有的是用了摄影技巧的,让图片更加显得美轮美奂。其实,秋天的美色,用得着修饰么?
有一个在美国佛罗里达的朋友,此时飞往加拿大的多伦多去了,她说要去观赏枫叶国的秋天景色,让她有点不爽的是在此行之前打了新冠病毒疫苗。本来她是不想打这备受争议的疫苗的,但此行涉及到出境到另一个国家去,打过疫苗之后便获得了行动的自由。关于疫苗的争议一直都在,打过疫苗的和不想打疫苗的都有理由,一个看对方是不相信科学的傻B,另一个看对方是中了奸计的傻B
在国内有在深圳的朋友,是个痴迷的摄影爱好者,一年四季在全国各地奔波,在一个月前他们一行人去了黑龙江漠河,祖国的大好河山一个也不想放过,都想拍摄进在自己的镜头里。只是万万没想到去时还好好的,回程去不成深圳了!由于他们一行在哈尔滨机场转的飞机,于是很快就接到了通知,要求他们不要动身,就地隔离,听候安排。当朋友跟我吐槽这件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最后说了一句:要相信党,相信政府!
关于秋天的美色,在祖国有一个地方对我是巨大的诱惑,那就是新疆。但这么多年来却始终没有成行。当《可可托海的牧羊人》的歌声响彻天南地北的时候,我这颗骚动的心更加骚动起来了。伊犁在哪里?很美的地方吗?杳无音信的情人为什么要嫁去了那里?是因为美色还是因为爱情?只是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成行。人我是不想寻找的,爱情么,据说在哪里都可以遇到。这是需要运气的事情。所谓的千年等一回,谁知道会在哪里?
不过还是有一个朋友去了新疆,也当然是一定要去了伊犁了,再不过一下,听说也被隔离在当地了。于是我笑了。朋友问我:你笑什么啊?我这里还不够闹心的么?我问他:网上有人说你们这一行人是什么会员免费机票前往的行程?朋友说: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了,天底下哪里会有免费的东西?我说:是啊,据说呼吸税马上都要开征了,生活在这颗操蛋的星球上,真的再也没有免费的东西了。最后,我安慰了朋友一句话,很暖心的:既来之,则安之。朋友回复了一个字:滚!
熊孩子小明好像有一阵子没有被老师给从教室里给滚粗去了,二大爷说:这不是刚开学嘛!我问:熊孩子表现不错吧,新学期应该有新气象了,毕竟孩子在成长。二大爷说:物理老师上课给学生们讲原子,感慨说原子还能继续分离出电子和原子核,原子核下还能分离出中子和质子,质子还能分离出夸克,你们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分离的呢?小明抢答了:我和我的祖国!我问:老师又把熊孩子给滚粗去了?二大爷说:这次老师没敢!
和二大爷聊天我总是很开心的,传说中的所谓代沟问题,在我和二大爷之间似乎没有,我们爷俩总是能把愉快的聊天进行下去。不过这次聊天我感觉到了二大爷一丝蛋蛋的忧伤。他问我:二鬼子,你那里能观看电影《长津湖》吗?我说:我没有看,不看电影已多时。国产的不看,美国的也不看。二大爷说:这个电影我看了,你小师妹给我送来的票。那天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就和你二大娘进了一回电影院。我想给你透露一下剧情。我说:二大爷,还是聊点别的吧。二大爷说:剧情很严重,我看到八成媳妇另一个男人坐在影院的最后一排了!
二大爷的话让我也感到事态严重了。八成是我表弟你们都知道,他本名其实叫王成,与老电影《英雄儿女》里的男主角同名,就是“向我开炮”的那个战斗英雄。只是在他进入局域网舆论阵地之后,总是代表八成群众喜迎这个涨价喜迎那个涨价,他简直是太有名了,以至于很多人都在寻找他:叫八成的那个傻逼群众在哪里?于是,王成就成了王八成。连我二大娘都这么称呼他,二大娘说王八成比叫王成好,王成虽说是个英雄是个烈士,叫自己的外甥这名字心里发慌!
小师妹送给二大爷两张《长津湖》的电影票,二大爷说他吃多了带着二大娘去进了电影院,本来说要给我透露一点剧情,我以为老人家趁机要教育我一番呢,没想到透露出来这么一个严重的剧情,表弟八成的媳妇跟另一个男人坐在电影院的最后一排,这是要闹哪出戏?虽然八成表弟与我话不投机经常怼我,都是气贯长虹大义凛然的架势,但他毕竟是我的亲表弟,从小在一起长起来的,出现了这么尴尬的事情,我也觉得心里堵得慌。潘金莲夜半三更给武大郎喂汤药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里,一个声音在耳边回荡:大郎,该起来吃药了!
稍微沉静了一下浮想联翩的思绪,我安慰着二大爷,说:您老人家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事情的,请你们对八成有点信心,对八成媳妇也要有点信心,毕竟你们看得不是成人毛片,那可是著名的《长津湖》战役,朝鲜战争中的最著名战役,据说这个电影世界上有五个版本,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反映当时战争的情景。中国导演第一次拍摄这个电影,据说票房已经突破25亿人民的币了,八成媳妇这是第一次看这个电影,她有可能还得看四次,把另外几个版本各看全了。二大爷说:她看多少次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她不得和八成一起看吗?
我这儿在心里寻思着怎么能安慰一下二大爷,好让他老人家放心八成媳妇的那点事儿,二大娘上来了,直接对我说:二鬼子,自从电影院里出来我就是没睡过一个安生觉,自古奸情出人命这句话你听说吗?八成这媳妇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听二大娘这么一说我有点哭笑不得了,我说:二大娘您老人家想哪里去了?你说的这桥段都是古代社会,现如今大家都是社会主义新人,八成他每天代表这个代表那个的这么忙,他媳妇找别的男人看场电影不至于出人命啊!二大娘说:二鬼子你是真想得开啊!我说:那是八成的媳妇,我有什么想不开的?
二大娘转身搭理我了,二大爷说问我:二鬼子,《长津湖》这个电影,票房突破了25亿了,大家都在热议热评,怎么没看见你说道什么?我说:有什么可说道的呢?25亿人家也挣到手了,傻逼们的情绪那么激昂,都恨不得自己能够冻死一次,也算是为国捐躯了,做一个新时代的最可爱的人,在这种主旋律里,我就别说废话了。二大爷沉吟了一下,说:也是!你就别说三道四了,明白人不用你说什么,人家自然了然于胸,糊涂人也是说什么也没用,你说了也白说!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儿,刚才在脑海里一闪念,被八成媳妇的事儿给岔过去了,这又想起来了,我问二大爷:Beijing家里没有被停电吧?今年的冬季取暖会出问题吗?家里还有取暖的炉子吗?如果没有暖气去哪里买煤球?我的这一连串的问题,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们是否看得懂,炉子是什么?为什么要烧煤球?我也懒得做解释,太浪费时间了。二大爷回答我说:这几天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原来的炉子早就给扔掉了,去哪里买煤球什么的,还真不知道。不过我是不担心的,毕竟Beijing是首都城市,停电也不会停到这地界来吧?
听二大爷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是好有道理的,于是想打个招呼休息去了。二大爷又问了我一句:二鬼子,你说咱为什么要停电?有人说是我们跟澳大利亚大打贸易战,我们抵制他们的红酒牛肉还有海鲜,同时也抵制了他们的煤,以至于造成今天的局面,是这样吗?我说:二大爷,如果是真的,也只是一个侧面,我们这次停电的举动在一盘大棋的必要步骤,虽然换个冬天不好过,但是只要熬过这个严寒的冬天,彩虹就会飞上天,美帝就会完蛋操!二大爷说:真的假的?不会是吹牛逼吧?我说:除了吹牛逼,其它的我也不会啊!
跟二大爷道了晚安,我关上电脑去冲了个澡,然后决定睡前也不看小人书了,尽快入梦争取一觉睡到自然醒,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开始做梦了,我确定是在做梦。好像穿越回到了宋朝,因为在我眼前晃动的人都很熟悉,有武松,有西门庆,有潘金莲,有武大郎,还有表弟八成。潘金莲夜里给武大郎喂汤药喝,我听见了“大郎,该起来吃药啊”,真的打了一个冷战,看了一眼床上的武大郎,那不是表弟八成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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