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柏丽尔·香奈儿曾说过:“黑色包容一切,白色亦然。它们的美无懈可击,完美和谐。
这句话虽然是香奈儿对时尚的见解,也可以作为对黑白摄影美学的恰当评价。
自1838年摄影术诞生以来,黑白摄影便以其独特的魅力成为观看世界的一种特殊视角:纯粹的黑与白,化为光与影的二元,创造出一个包罗万象的世界。
即使后来彩色摄影技术越发精准地还原真实世界的色彩,仍然有些摄影师坚持着黑白摄影。
莎拉·穆恩(Sarah Moon)就一直坚信“摄影的精髓在于黑白色”,她曾是一位模特,但她并不喜欢这个身份,于是拿起相机站在了取景框的另一端。
作为摄影师的她是黑白色的拥簇者,当其他摄影师都在试图定格绝对的“真实”,莎拉·穆恩却只想捕捉自己暧昧的幻想。
©Sarah Moon
莎拉·穆恩的黑白摄影作品总是呈现一种模糊而湿润的质地。有时是过于大的光圈导致细节的虚化,有时是过慢的快门致使运动的对象出现拖影。身体、轮廓与纹理常常成为黑或白的聚合,有着模棱两可的形状。 
《Codie》 2011 ©Sarah Moon
这些画面好像“没有故事”,却又包含了很多的记忆、回忆和时间,为了捕捉到这些“意外的瞬间”发生,“她喜欢一直等,等到模特全都疲倦了为止。那时候,她才会开始拍照。”
©Sarah Moon
与主流时尚摄影风格“唱反调”的莎拉·穆恩,她的作品不仅没有被埋没,而且获得很多品牌的支持。她不仅为CHANEL、Cacharel、Yamamoto等时尚品牌拍摄广告,登上过各大时尚杂志,还成为拍摄倍耐力年历的第一位女性时尚摄影师。
©Sarah Moon
“我看到的世界是黑白色的”,莎拉·穆恩这样说道。高度近视却不戴眼镜的她认为,这样能让她更敏锐的感知光线与物体的形状,“我只见证自己的幻想”。
而回顾影史,黑白摄影的魅力从照相机发明之初就一直不减:
对于曼·雷(Man Ray)而言,黑白摄影启发他开启艺术的新方向,并最终成为达达主义以及超现实主义运动的风云人物。
曼·雷出身在美国的犹太家庭,早年从事绘画,并成为了一名年轻的先锋派画家。在与马塞尔·杜尚建立起深厚的友谊后,他放弃了传统绘画,投入到达达主义的阵营之中,开始创作摄影与现成品艺术。

《Kiki de Montparnasse》 1920 ©Man Ray

1921年7月,31岁的曼·雷离开纽约,来到法国巴黎的蒙帕纳斯生活、工作。这个时代的巴黎是一个超乎寻常的地方,这里有毕加索、萨尔瓦多·达利、胡安·米罗、詹姆斯·乔伊斯、玛丽特·欧本海姆……还有嘉柏丽尔·香奈儿。
接下来的20年里,曼·雷成为了巴黎炙手可热的摄影师,也为嘉柏丽尔·香奈儿拍摄了她最为经典的一系列肖像。侧视镜头的香奈儿身着标志性的小黑裙和珍珠项链,与身后的白色背景和阴影,组成一幅具有韵律的画面。
©Man Ray
巴黎的天马行空和前卫启发曼·雷探索出他独树一帜的视觉语言,通过对物品出人意料的组合,并最终以纯粹的黑白色彩完成他对现实的改造。在作品《The Gift(礼物)》中,熨斗底部被黏上14根图钉。曼·雷出身在一个裁缝家庭,熨斗对他而言不仅是日用物品,更是一种童年记忆和艺术本源。
《The Gift》1921 ©Man Ray 
曼·雷的创作有着对于现实的双重加工,以现成品雕塑改变对于日常的认知,随之用黑白摄影将其转化为超越现实的奇异景象。即便是黑白两色,也可以生发出无限创意与空间。
安德烈·柯特兹(André Kertész)被誉为二十世纪初期现代摄影的拓荒者。他擅长将生活的碎片用黑白与几何重组,用朴素直接的摄影语言洞悉事物最为本质的一面。
左:《Martinique》1972 ©André Kertész
右:《The Fork》1928 ©André Kertész
安德烈·柯特兹的拍摄对象极为多元,关注街头的平凡物和普通人,从新闻事件、街头掠影、到餐桌上的日用小物都可以在他的镜头之中展现出韵律之美。
《Buy》 1962 ©André Kertész
安德烈·柯特兹很少拍摄名人,或者说,他很少以“名人”的方式去拍摄。在1938年拍摄的这张照片中,同样也表现出柯特兹从朴素中把握本质的能力:
©André Kertész
整个画面的构成非常简单,我们首先看到的是“她”的一双手。黑色的桌面上,纯白的布料呈现柔软的肌理;手中,一只削尖的铅笔正在布料上作图,而小指和左手腕上的饰品则体现出“她”与众不同的品味。
——这是科特兹为香奈儿女士所拍摄的照片。特写镜头框取了非常小的局部细节,画面的色块构成简单而有力,语言平实,却极准确地把握了香奈儿女士的个人风格。
在柯特滋的镜头里,光影往往塑造出恰如其分的黑白比例,而黑白两色,则在这里具备了更丰富的细节与层次,在人们的心中引发一种微妙、丰富的心理感受。
Chez Mondrian》 1929 ©André Kertész
在时尚摄影中,赫尔穆特·纽顿(Helmut Newton)则用他的黑白影像在摄影史上建立起永恒的坐标。
从12岁购买第一台相机开始,纽顿就对摄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从16岁起就为摄影师Yva担任助理。然而,1930年代的德国柏林,出身犹太家庭的纽顿注定在早年生活中颠沛流离。从柏林到新加坡,再到澳大利亚、巴黎、伦敦和洛杉矶,在他半个多世纪的职业生涯中,黑白摄影陪伴着他见证了时代更替和潮流变换。
©Helmut Newton 
在纽顿的作品中,黑通常是浓烈深沉的大面积色块,而白则通常展现为身体上光线流转的柔和高光。抽离出色彩并以强烈对比塑造的鲜明影调,使得他的作品在情欲与克制之间维持着平衡。 
©Helmut Newton
独树一帜的风格让他很快成为顶尖时尚品牌争相邀约的摄影师。1983年,卡尔·拉格斐(Karl Lagerfeld)担任CHANEL精品部创意总监,并举办了他在CHANEL的第一场高级定制服系列发布会,赫尔穆特·纽顿则被邀请拍摄这一季的高级定制服以及发布会。
Portrait of Karl Lagerfeld in Paris, 1976
卡尔·拉格斐正在朝空中扔一束花,而背后是巴黎铁塔。
赫尔穆特·纽顿与CHANEL的关联不仅如此,两者对于色彩和时尚的理念十分契合,香奈儿前艺术总监贾克·海卢Jacques Helleu在《贾克·海卢与香奈儿》一书中表示,赫尔穆特·纽顿对黑白的喜爱启发他将此与香奈儿品牌的黑白情结融合在一起,诞生了充满香奈儿风格的影像语言,打造出CHANEL经典的J12腕表,也让黑与白这两个永恒的经典色从此统治制表潮流。
起初,香奈儿前艺术总监贾克·海卢的初衷是为自己打造一枚腕表,钟爱黑与白的他毫无悬念地在手稿中构画了一只纯黑色的腕表——CHANEL J12。这枚腕表的设计灵感来源于他毕生最钟爱的两个领域:赛车与航海。赛车流畅的线条、美洲杯常胜将军J12帆船纯粹的设计,两者结合,一枚外形大胆、拥有简约纯粹的线条、极具运动感与辨识度的腕表跃然纸上。
J12 其实是 12 米级 J 型帆船的名字。12 米级是国际帆船赛事的标准尺寸之一,J 型帆船是指一种单桅杆帆船,以速度著名,是美洲杯帆船赛中最顶尖的“选手”。
对于纯粹之美的追寻注定是艰辛但富于成就感的,历经7年的研发,采用开创性黑色精密陶瓷打造的J12终于在2000年问世;随后又花费了3年的时间,J12 系列完成了从深邃黑色向纯洁白色转变,如钻石般光洁永恒。
黑与白,凝聚了所有色彩的精髓,成为了制表界的经典设计元素,在制表界掀起一场革命,被国际媒体誉为“21世纪腕表新经典”。也让香奈儿在腕表领域中拥有了独特的地位。
这一百多年以来,荧幕从无声到有声,底片从黑白到彩色,而J12腕表选择延续CHANEL黑白纯粹的审美风格。这种坚持的背后是工艺的严格标准和严谨的制作工序,以此保证呈现极尽深邃的黑或完美无瑕的白。
经典传承,必然无惧时光磨损。经1300°C高温烧制的精密陶瓷,呈现纯净无瑕的黑与白;随后,以钻石粉细致抛光,使得它丝滑细腻,同时又坚不可摧。
滑动欣赏J12陶瓷工艺
一直未变,又一直在变。
经历了20多年的发展,品牌保留了J12的独特个性,也在不断创新升级,今年香奈儿推出了全球限量黑白款各555枚的J12 Caliber 12.2 Edition 1腕表。它的诞生意义非凡,因为这是33mm表款第一款搭载了Caliber 12.2自动上链机械机芯,在更为精巧的表盘上,依旧保留了背透的设计,在蓝宝石玻璃底座下,可以一睹机芯的转动,感受“时间”流动的方向。

而表盘的设计则再次展现CHANEL独到的设计美学。33 毫米表盘小巧又优雅,搭配表圈上一颗颗长阶梯形刻纹的蓝宝石水晶,同时表冠镶嵌着一颗闪耀的钻石,就像一面诚实的镜子,完整反映出纯粹的黑与白。
滑动欣赏J12 Caliber 12.2 细节
就连表盘的数字时标与指针,也近乎融于表盘让深邃的黑更极致,无瑕的白更纯粹。
就像曼·雷在黑与白之上的无限创意,像安德烈·柯特兹在黑与白中丰富的细节和层次,莎拉·穆恩在黑白中捕捉的暧昧幻想,赫尔穆特·纽顿黑白中的平衡,CHANEL J12腕表也在黑与白中达成了设计与艺术的融合。
如同经典存续同时又历久焕新的黑白摄影,CHANEL J12看似一直在变,但它隽永传承的精神其实从未改变。
时代日新月异,色彩推陈出新,而黑与白以其超然的纯粹与包容,定义超越时间的优雅。
黑与白,分与秒,背后都有着丰富的意义。
在J12的经典广告大片中,歌手凡妮莎·帕拉迪斯、超模娜奥米·坎贝尔、演员凯拉·奈特莉、刘雯、周迅等七位女性都曾在黑白镜头中,分享了她们人生的决定性瞬间。
2021年,演员、制片人玛格特·罗比(Margot Robbie)成为香奈儿J12腕表形象大使。
7点45分,这一刻她第一次开始呼吸;11点35分,这一刻她在空中下落,感受世界向着自己扑面而来;3点05分,这一刻她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跟随指针的转动,玛格特·罗比在黑白镜头前讲诉那些发生在她生命中的重要时刻。
停驻的记忆已然成为黑白两色的过往,而永不停歇的分秒将继续揭开前所未有的新时刻。
文中未标注来源图均由香奈儿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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