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鬼首天龙
昨天晚上,十二点之后才打开电脑,愣了一会儿神儿才开始敲打键盘。一篇四千多字的文章码了出来之后,随手就转发给了编辑并留了言,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进入梦乡的时候接近五点钟了,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节奏,码字之后的兴奋与快感,需要慢慢平息和散去。
今天忙忙碌碌一天,其实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是有事情做不完的样子,英语说I am fucking busy!翻译成汉语应该是:我整天瞎鸡巴忙!其实这是一只杯具,如果是鸡巴瞎忙,那就很洗具了。就这样,一直忙到傍晚时分,编辑私信我说:鬼哥,文章发送失败!我知道,没有通过审核。
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了,已经没法过多在意,我也懒得再次修改什么,对编辑说:换一篇吧!然后编辑还问了我一句:这篇说道历史人物的文章,也没说啥犯忌讳的话语,怎么就没有被通过审核?其实,我也在寻思着这个问题。长时间的被迫训练,已经深刻地被知道了,哪些内容不能碰,哪些字眼不能沾,一篇文章顺下来,像穿越一个雷区。
在早些时候的文章里,我就表达过自己,之所以喜欢码字,是因为我无聊的生活。每天闲暇时候又喜欢胡思乱想,还不想让自己的思想随风飘逝,索性就用文字记录下来,以此证明我呼吸过这人世间的雾霾。我知道很多人不喜欢我的文字,遭受到许许多多人的批评,不管是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我都没有接受。这是我的顽固之处,我自己知道。
昨天晚上写的文章是说道历史人物的,我天真地以为这内容与现实生活并不沾边,而且我也没有借古喻今指桑骂槐的意思,拐弯骂人的话我不喜欢说,我其实更喜欢直来直去的骂,我一直以为骂人这种事儿,是一定要直抒胸臆骂痛快的,指桑骂槐真的没有意思,更没有意义,我不是不会,而是我怕对方听不懂我是在骂他们。我是极少对个人发动攻击的,所以在这里必须使用复数称谓。
时政话题我是越来越不愿意写了,因为每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可以说目不暇接能让你眼花缭乱,跟踪每一件事的原委都需要花费时间,好不容易把有些事情的前因后果搞清楚了之后,这才发现不过都是一地鸡毛,在任何一起人生的意外当中,有的人死掉了,成为了一只杯具,活着的人们呢?他们会一如既往地,在各种杯具当中,扮演着洗具的角色。我还有必要和意义,在杯具与洗具之间,扯蛋玩么?
昨天早晨,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人给我留言,告诉我在大连兴建的日本风情街被关闭了,并问我这是临时的还是永久的?我感到很奇怪,你来问我,我去问谁?于是我只能回答:不知道!然后被要求说:鬼哥,你能给算一卦吗?看着这个大问号,我保持着必须的沉默。没想到对方发过来一个红包,继续请求:鬼哥,起一卦看看吧?我在这条街上投资了!
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看红包面,红包虽然我没有点击接收,但是我必须对红包表示一点尊重,于是我问他:作为一个投资人,你为什么要投资?他说:投资不是要求回报么?我也是想挣钱啊!我问他:你凭什么认为这个投资可以挣到钱?他说:我认为这个项目好!我告诉他:错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尽量控制自己的面目表情,做出了一副平易近人并以语重心长的口气。因为我希望他能听得进去这些废话。
作为投资人,项目是什么内容不是第一重要的,因为任何商业项目都有收到回报的可能。投资的第一要素是看人,你投资的人身上有许多闪闪发光的东西,比如说人品、见识、能力、胸怀等等因素,你大可以放心投资了。如果你发现对方是特么一个或一群,特别喜欢而且善于装逼的傻逼,你吃饱了撑在这项目上投资啊?说完这话之后,我就不再言语了,这是知心话,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每天各种各样的事情在发生着,有些事情看起来纯属意外,其实都是必然要发生的,我以为这是一个道理,明白了这是一个道理之后,以为在心中的纠结都会释然了。最起码能够做到不再纠缠。不久前发生的“Xi'an地铁事件”,有的人已经纠缠了好几天了,看到人说那个女乘客的衣服把ba掉了,就等于ba掉了全体女性的衣服,这是恶性事件绝不能没有说法。我只想说,代入感真的太强了。
不久前有个视频,一个街头摆摊儿卖菜的老婆婆,头破血流地坐在路边上,看起来应该有人施暴,我并没有看到有谁强行代入,说这是对全体国人母亲的暴行,追究这是谁干的兽行?甚至都没有看到一段长一点的文字,相对于Xi'an地铁上被ba掉衣服的年轻女人,这位老婆婆是真的不幸。“不幸”这个词汇真的不好,但是我发现在我们这地儿使用频率特别高,无论是身在哪个社会层次的人,总会有这个“不幸”或那个“不幸”的时候。
昨天我二大爷上来和我私聊了一句,就当前发生在名人头上的一系列事件,我们爷俩进行了亲切探讨和友好的磋商,二大爷在发言时强调了很多观点也指出了很多关键,最后我们在几个重要问题上基本达成共识,当然也不是所有的话题都没有分歧,比如说在富人倒霉穷人高兴这件事上,我就表示了我的幸灾乐祸式的高兴,二大爷问我为什么?我说因为我是一个穷人。二大爷问我:把富人们给斗垮了,穷人们富裕了吗?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不过最后我还是告诉二大爷:把富人给斗垮了,我还是十分高兴的说,就因为我是一个穷人,我做能做的事情只有高兴。你不能责怪我为什么高兴,也不能强迫我做强烈的代入感,站在富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和采取行动,被斗垮的富人们当然不会高兴,但也就是纯粹地不高兴而已,而且有的还假装很高兴的样子,我为什么不能单纯地高兴呢?踏踏实实简简单单地做人,不是一种很高的人生境界么?
一个一岁的孩子生了病,住院四天花了55万人民币,这件事也惊动了二大爷,他老人家问我:二鬼子,你怎么看这件事?我说:没看法。二大爷问我:在国外看病真的很便宜吗?我说:不知道。二大爷很不满意我的回答,他接着问我道:有很多人呼吁全民免费医疗,怎么从来没有看到你在这个问题上出过声?我说:我怎么没有发过声?那是你没看见吧?我还呼吁过全民免费女票女昌呢,您知道么?二大爷说:你小子是皮肉刺痒了吧?那是一回事吗?
怎么不是一回事么?全民免费医疗也好,全民免费女票女昌也好,其实这都是人类社会的问题,这些问题的解决都应该从人道和人性的角度为出发点。但是这得有一个重大前提,那就是人类社会中人,所进行的一切活动必须都是人干事,换一个角度说就是作为人干的必须是人事。当社会上的人们不过都沐猴而冠,其实个个人性流失天良殆尽禽兽不如,你跟我聊什么全民免费医疗啊?
你小子这是在和我说话吗?二大爷明显的不高兴了,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时没控制好语气的节奏,让二大爷感觉到像是在生怼硬杠他老人家了。我赶紧告诉他自己刚喝了两杯威士忌,有点上头了。二大爷说:我喜欢听你说实话,否则的话咱爷俩不是在扯蛋么?对了二鬼子,你向来以捍卫世界和平为己任,最近这国际上发生的很多事情相比你也都有所了解,但是没有看到你发表什么见解,这是肿么了?
我先是暗叹了一口长气,然后告诉二大爷说:这世界和平我是没法捍卫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一个也拦不住!二大爷问我:你对阿富汗的局势怎么看?你认为这个国家有什么样的前景?我想都没想直接告诉二大爷:我相信阿富汗人民会走出一条具有阿富汗特色的道路,建设成为一个人人都感觉幸福无边的原教旨主义乐土。二大爷说:你真的相信?我说:当然了,我相信!二大爷说: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不久前看到一篇文章,是美国的资深政客基辛格所撰写,文章大致内容是反省美国的阿富汗政策,解说美国为什么会在阿富汗惨遭败绩。说实话,文章我并没有仔细阅读,但是我深刻地知道美国的阿富汗政策或许真的不适合这块土地上的国情。原因无它,我去澳洲的菜市场买过土豆,原来我以为全世界的土豆都是同一个品种,无论怎么样料理,都是那个土豆的味道。其实真的不然。作为土豆尚且五花八门的种类,何况人乎?
如今已经不再年轻的我,围着地球转了大半圈,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我的感想与十几年前不一样了,这应该是一件好事情,说明我有所觉悟和进步。我以为西方国家在世界其它地区进行过的殖民活动,最成功的改造和建设的国家有澳大利亚加拿大和新西兰,让这三个国家成为先进与文明的楷模与典范,也是当今中国人移民的最佳选择之目标。原因无它,因为当地的土著文化太弱,既没有悠久历史也不会博大精深,至于其它地区,很难说是完全彻底的成功,甚至是惨遭败绩。
美国人在阿富汗,曾经赶跑了塔利班,世俗的政府并不能建立起来一个法治的和清廉的政治机制,官员腐败是他们必须的内容甚至成为主旋律,这种情况阿富汗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伊朗霍梅尼革命前的世俗王国,蒋介石统治大陆时期的民国的政府,红色高棉之前的柬埔寨,都面临同样的境况,他们无一不遭到失败。究其原因,这是政治文化观念的力量。所以我说一个族群的缘起即是终结,基本无药可治,人与人之间是有差异的,族群与族群之间差异更大,哈士奇与牧羊犬都是狗,但是真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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