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生活方式
叶 航
(加州明晚会看到蓝月亮)
这次来加州还没去别处看看,当然不敢说别处的疫情到底如何。昨天在新浪微博上看到一位纽约律师Kevin(新浪微博名“Kevin在纽约”),他一直在介绍纽约生活。我看了他一系列的文字、图片和视频,感觉东部的疫情也不是那么可怕。
下面这是Kevin律师8月21日最新纽约街拍,今早从丹佛飞回纽约。这波Delta疫情对美国第一超级城市纽约市的影响如何?已经经济全开,疫苗接种率达70%的纽约人真实生活状况:
我在想或许这就是他们的生活方式。有人说欧美人要人权要自由,不要口罩不要疫苗才会对疫情如此“失控”的,我觉得并非如此,我不相信要自由要人权比要命还重要?也许有,但我相信大多数人是把“要命”放在第一位的。
CNN报道:“美国CDC最新数据:99.99%接种疫苗的人不会染疫住院,不会病死”,联邦疾病防治中心(CDC)最新数据也显示,超过99.99%的新冠疫苗完全接种者,未出现突破感染(breakthrough infection) 而住院,或是病死的情况。但因不打疫苗者感染Delta变种病毒而恶化,使新增确诊再次回升半年来高点;尽管近三周新增确诊暴增240%,但多亏了疫苗接种普及,全美染疫病殁人数远低于疫情高峰时期,证明施打疫苗有效。
Kevin在纽约:“科州丹佛市一家自然公园,Delta变种病毒下,大多数接种完疫苗美国人的真实生活。”
19日白宫宣布,美国过去一天有超过100万人接种疫苗,是过去两个月来首见。现在在佛罗里达州、路易斯安纳及俄勒冈州染疫住院的人数冲上新高,与这些州的疫苗接种率全美最低有直接关系。CDC最新数据显示那些抢占病床住院的,约99%的人是一针疫苗也没打过的。
kevin在纽约(律师)他准备搭乘从科罗拉多的丹佛机场到纽约的航班。
前不久,美国印第安纳大学的一组学生因为不满学校要求接种疫苗才能返校的命令起诉到最高法院。近日,最高法大法官艾米·康尼·巴雷特(Amy Coney Barrett )拒绝发布紧急禁制令的请求。
什么意思?也就是等于承认印第安纳大学强制接种新冠疫苗的规定没问题。
现在美国各地有720所大学都出台了打疫苗才能返校的规定、各大公司和政府机构目前也纷纷出台类似规定。
最高法大法官的裁决对美国的防疫意义重大,美国联邦政府无权决定各地的防疫规定,但美国联邦法院却具有这个权力。最高法的判决各州必须立即执行,这是各种加入联邦的第一条义务。
(印第安纳大学)
大西洋月刊》特约记者张莎拉报道称:冠状病毒或许永远存在,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方式。我们无法终生避免这种病毒,但我们可以尽量减少它的影响。
正是在张莎拉的报道中,我看到了这个对冠状病毒研究的故事。早在1980 年,一家英国医院的医生故意试图用冠状病毒感染 15 名志愿者。那时COVID-19 尚不存在。这些医生感兴趣的是同一家族中的一种冠状病毒,称为 229E,它会导致普通感冒。229E 既无处不在又晦涩难懂,我们大多数人都曾患过它,甚至在你的孩提时代,但由此产生的感冒是那么温和,以至于不起眼。事实上,在鼻子被 229E 雾化的 15 名成年志愿者中,只有 10 人被感染,其中只有 8 人真正出现了感冒症状。到第二年,医生们又重复了他们的实验。他们追查到除了一名最初的志愿者之外的所有人,并再次向他们的鼻子喷了 229E。先前感染者中有 6 人再次感染,但第二次没有出现症状。由此,医生们推测,对冠状病毒感染的免疫力会迅速减弱,再感染很常见。但随后的感染较轻——甚至是无症状的。我们中的大多数人以前可能不仅感染过 229E,而且可能不止一次被感染。
(大西洋月刊)

不过,英国医生的这个小小的研究在当时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在 上世纪的80 年代和 90 年代,冠状病毒仍然属于病毒研究的死水。因为它们引起的感冒在人类健康的影响中显得微不足道。然后,直到2020年春天,急切寻找对抗新型冠状病毒免疫的线索的科学家们重新发现了这项已有数十年历史的研究。在导致 COVID-19 的 SARS-CoV-2 出现之前,只有四种已知的冠状病毒在人类中传播,包括 229E。所有这四种冠状病毒都会引起普通感冒,专家告诉我,在最乐观的情况下,我们最新的冠状病毒最终会成为第五种。在那种情况下,COVID-19 可能看起来很像 229E 的感冒会经常出现,但基本上不太显着。因此,有专家认为目前病例和死亡人数的激增是新型冠状病毒与幼稚免疫系统相遇的结果。当足够多的人通过接种疫苗或感染获得一定的免疫力时,冠状病毒将转变为流行病学家所说的“地方病”。它不会被淘汰,但也不会再颠覆我们的生活。
(冠状病毒的变异)

张莎拉的报道还推论,我们不知道四种普通感冒冠状病毒最初是如何感染人类的 ,但有人推测至少一种也始于大流行。如果对新型冠状病毒的免疫力像对其他冠状病毒一样减弱,那么它将继续引起再感染甚至突破性感染。但仍然足够温和,那么,随着时间越来越久的推移,我们也必须调整对 COVID-19 的看法。或许,冠状病毒不是我们可以永远避免的,但我们必须准备好以某种方式接受它而做好准备。甚至,“这将是我们不得不忍受的事情”圣裘德的传染病研究员理查德韦比这么说。
事实上,预防重病和死亡是疫苗的最初目标。去年夏天,当试验正在进行时,记者与疫苗专家交谈时,他们普遍认为要降低疫苗的期望值,因为针对呼吸道病毒的疫苗很少能防止完全感染,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免疫研究中心主任露丝卡伦说:“我们现在处于一年前我们预期会达到的水平,”正如预期的那样,疫苗仍然可以很好地预防严重疾病,但群体免疫似乎还遥不可及。该病毒将继续传播,但感染到住院或死亡的人数将减少。整个疫苗接种率高的国家,如英国、冰岛和以色列,也出现了激增,只有一小部分未接种疫苗的死亡人数。
(CDC数据显示大约99·99%已经接种过疫苗的人没有发生突破性感染)

不过,我们重新开放对某些人来说感觉太快了,但对更多的人来说又觉得太慢了。“人们很难理解彼此的风险承受能力,”卡内基梅隆大学研究健康决策的心理学家朱莉唐斯说。
对于流感,我们作为一个社会普遍同意我们愿意承受的风险,而对于 COVID-19,我们尚不同意。实际上,在 Delta 浪潮中,风险将比现在小得多,但它永远不会消失。“我们需要让人们做好准备,它不会降到零。它将下降到我们认为可以接受的某个水平,”唐斯说。更好的疫苗和更好的治疗可能会进一步降低 COVID-19 的风险。这种经历还可能促使人们更加认真地对待所有呼吸道病毒,从而导致口罩佩戴和通风的持久变化。地方性 COVID-19 意味着找到一种新的、可耐受的方式来与这种病毒共存。或许,在一段时间里我们可能会觉得很奇怪,然后就不会了,这将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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