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听完这段诉说的时候,惊诧现实中还有这样骇人听闻的事,一个女人被拐卖,到底经受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折磨?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晓文儿, 时隔今日还在做着心理干预。这段时光在她的记忆深处,如硬盘上的痕迹,难以抹去......
被拐卖的女人
我叫晓文儿,今年31岁。在被囚禁的三年里,求生无门,求死不得。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当我再次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恍如隔世。
如今我能把这段往事叙述出来的时候,至少我可以直视曾经,面对阳光了。
在这里我只劝所有的孩子,莫和自己的父母对立反抗,世上最爱你的人,不过如此了,不然悔之晚矣。
再把这段往事翻出来,也希望给和我曾经一样叛逆的孩子一个警示!
我从小就是个叛逆的孩子,父母忙于工作、事业,希望给我更好的生活,却顾不上我的教育。
我本来就学习不好,被老师训斥后,除了逃课还是逃课。
就这样,我和社会上的混混们混到了一起,有吃有喝,上网鬼混。
父母总是被叫去学校挨训,心里也有了些许的怨气,看见我就恨恨的,希望我能老老实实用功学习。
后来我也就学乖了,爸妈只见我每日背着书包走人,不见我晚上放学回家。
有时他们回家了,看到我的屋门紧闭,还以为我已经睡下了。
其实老师已经不敢管我了,她叫我父母一次,我就变着法儿的让她儿子挨顿揍,不然就是家门锁孔被堵,窗户玻璃被砸......
就这样过了四年,终于噩梦来临。
十七岁的夏季,和我一起玩的混混儿伍坤,这天约我吃饭。
我以为和平时一样,大家又在一起胡吃海喝,高兴的答应了。
因为在网吧熬了一夜,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背着书包就跟他走了。
到了饭店,我发现不是我们常去的那家,而且只有我和伍坤两个人。
伍坤点了菜,笑着说还有个朋友一会儿就过来。
没有一丝防范的我,傻傻的和他在那儿贫嘴,丝毫没有觉察他神色里的些许紧张。
过了一会儿,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过来和伍坤打招呼,伍坤赶紧迎他坐下:“文儿,这是赵立清,我一哥们儿!”
我站起来喊了声赵哥,大家坐下来开始喝酒、吃饭。
他俩轮番给我敬酒,我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但是又说不出什么来。
因为我是女孩儿,以往大家在一起吃饭,他们很少给我灌酒,加上他们的老大胡子是我一个楼的上下邻居,所以都是随意我自己爱喝不喝。
我自己也留了个心眼儿,偷偷的把酒漏到桌下。
两瓶白酒喝完的时候,我就趴在桌上开始装醉。
我知道自己的酒量,基本上一斤高度白酒还是能保持清醒的。
被拐卖的女人
我趴在桌上,就听伍坤问赵立清:“咋样?不错吧?”
赵立清用有些蹩脚的普通话说:“相当不错,兄弟,多谢了!”
“钱带来了吗?”伍坤说。
“那是自然啦!一万块,兄弟,你过下数!”
“不用不用,弟弟信得过你!不过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把她给你,我们好几个兄弟都惦记着要她呢!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没人碰她。”
我就是再傻,此刻也知道伍坤把我卖了!
我喝的酒一下就从汗毛孔被吓走了,心扑通扑通直跳,想着怎么能逃出这间屋子!
我飞快地转动着大脑,想着只要出了这间屋子,就能逃脱得掉。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赵立清熟门熟路地说:“给她灌药吧!不然半路酒醒了,咱们都不好过!”
我听见他俩站起来向我走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我猛地站起身就冲向屋门!
可是赵立清一个绊脚,我本就慌张,一下子就摔倒了!
伍坤上前摁住我,我刚大喊了一声:“救命....”“啊”还没有喊出来,就被伍坤捂住了嘴。
赵立清上前狠狠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那就让你好好睡几天!”他说着上前,往我的嘴里灌一小瓶的蓝色液体!
我挣扎着,呜呜地抗拒着,用尽全力地晃着脑袋,不让那药灌进嘴里。
我用力的转头向后,用哀求的眼光去看伍坤,可是伍坤看见了钱,哪里还顾得上我?
他反背着我的双肩,双膝用力压在我的后背,我趴在地上,压根动弹不得。
赵立清没有任何怜悯的把一小瓶液体灌进我的嘴里,不多时,我只觉得浑身酸软,头脑发晕。
他们松开了我,我对伍坤说:“坤哥,你要钱我可以从家里要来给你,你别卖我呀!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呀!”
随着意识的涣散,我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被拐卖的女人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在一辆货车的封闭的后车厢里。
夹缝很小,只容得下我坐着,转个身都不可能。
我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嘴里长时间的塞着布,腮帮酸得直恶心。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到车停下来,又渴又饿的我,本能地用头去撞车厢体。
上面有个小窗打开,一张脸靠过来看了看我,又走了。
过了一会儿,他手伸进来,把我嘴里的破布拽出来,把一瓶水递到我嘴巴跟前。
我急忙向前扑着去喝水,可是麻木的嘴巴已经没有任何知觉,水多半都留在了身上。
水滋润着干枯的喉咙,我仿佛被扔在岸上已经濒死的鱼,被浇了一桶水,瞬间有了呼吸!
这感觉在我脑海里,一直保存至今......
大半瓶水灌下去,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只手又伸进来把破布塞进我嘴里。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黑暗狭窄的夹缝里只能一个姿势坐在烂草上,憋不住了也只能直接小便。
一路上清醒的时候,我也一直想着如何自救,可是压根就没有机会。
我也听到有几次路政查车,我用力地用头撞车厢,可是我能碰到的地方都用破棉被包着,压根没有任何声音。
我能听到他们交涉、说话的声音,却没有自救的办法。
折腾了几次,到最后我认命的不再挣扎了,只求还能活着。
这样不知道走了几天,这天我还在浑浑噩噩的睡着,忽然觉得车停了下来。
从被灌药那天到现在,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除了喂了我几次水,我一直没有吃过一口东西,浑身已经虚弱得没有一丝的力气了。
后车厢的门好像打开了,我感觉到有人用力的拽我挤着我的木板。
板子拽开了,我一下子狼狈地歪倒在车厢地面上。
我虚弱地喊着:“饿,我饿......”
被拐卖的女人
一个个子矮小的黑瘦男人,把我扶起来靠在侧壁上,用方言说着让赵立清拿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赵立清拿过来一个保温桶。
矮个子把我嘴巴里的破布拿出来,看着我缓了一下,拿起勺子打开保温桶,给我喂了几口米汤。
我想,这是我吃过的世界上最好吃的米汤!
清香的味道直达味蕾,刺激着肠胃的蠕动,我贪婪地看着保温桶!
小个子慢慢的用我半懂半猜的语言说:你好久不吃饭了,一下子不能吃太多,一会儿再吃之类的。
他下车后,我靠在那养神,从半开车厢的门缝里看着赵立清走下河岸,在河里清洗身上。
我闻着自己身上的尿骚味儿,恨不得也能下去清洗一下。
过了有半小时,矮个子又爬上车厢,又给我喂了大概有一小碗的米汤,说了几句我没听懂的方言,又下去了。
吃进去的米汤很快被消化,我只觉得更饿了!
脸上的僵硬肌肉神经渐渐舒缓过来,酸疼的感觉让我极其痛苦。
赵立清爬上车厢,他看着我:“晓文儿,缓过来些了吗?”
他往我嘴巴里递着一小块儿的蛋糕,香甜的味道勾引着我的鼻腔不由自主的用力呼吸。
我倔强地扭过头,不理他。
赵立清毫不在意地说:“你现在这样没啥用,只能让自己难受。你稍微吃点东西,缓下饥饿,一会儿可以下去清洗下。”
我想了想,张开嘴巴把那块蛋糕两口就吞咽下去。
赵立清蹲着看我吃完,拍拍手下去了。
一丝阳光从后车厢的门照进来,我头晕晕的看着七彩的斑斓,不知道下一刻我的命运会如何。
矮个子也洗漱完,换了一套干净衣服。他上来,手里还是拎着那个保温桶。
他把我手上绑着的绳子解开,把保温桶递给我,示意我自己吃。
他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把大半桶粥一口气喝完,才把我脚上的绳子解开。
他冲外面喊了一声赵立清过来,俩人扶着我下了坡,在小溪的边上,又用绳子将我的手脚单侧的连绑。
事毕,矮个子从兜里掏出两个铃铛,绑在我的手腕上。
被拐卖的女人
赵立清对我说:“你自己清洗一下吧!劝你别动心思,这个大山,即使你跑了,也只能是喂狼!”
他转身上去,从车上拿了一套衣服,放在岸边:“晓文儿,换洗的衣服都在这,你自己拿。”说罢就上坡到了公路上抽烟了。
我站在溪水边,清澈的水流可以看到小小的鱼虾自由地游来游去,我先用手捧起水喝了几口,暗地里观察了一下地形。
天知道我有多么想逃跑!
可是我知道我没有胜算,周围是比较陡立的山峰,我站在一个山坡的延缓处,再往前、往后,除了公路,别无出处。
我的手腕上还绑着两只铃铛,只要走动,就会晃出声音。
我本身就没有些许的气力,我认命地蹲在溪水里,默默的流泪。
赵立清转过来,在上面冲我喊:“你加快点速度,晚上要赶到县城,前面有段路被山洪冲毁了不好走,不然这一路没有村庄,饭都吃不上。”
正午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水温有些温热,可我有的,只有绝望。
我先洗了洗头,感觉舒爽多了。
抬头看了看岸上,他俩估计去驾驶室了,赶紧拿毛巾快速的擦洗了身上,躲到一块石头后面,换了干净的衣服。
我上来后,到半腰的发稍上,还在滴答着水珠,一身灰色的麻布衣穿在身上逛荡着,这几日的饥饿让我更显清瘦、高挑。
赵立清色色地看了我几眼,按捺下内心的骚动,咽了咽吐沫说我:“赶紧上车吧!”
我上车的时候,他故意在下面推了一把,趁机摸了一下我,我跨了一大步,赶紧迈进去,生怕引起他别的心思。
赵立清跟着上来,吓得我又往车门口挪了挪,心里想着如何躲避。
他没有再动我,也没有再把我封闭到狭窄的夹缝里面,只是依旧把手脚绑了,下车后关好了车后厢门。
我听到落锁的声音,才放松下来。
刚才洗澡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刚吃的那点东西基本消耗完了,我无力的靠在车厢上,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好像下了公路,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行驶,颠得我七荤八素。
自己又没有办法平衡身体,只好磕磕碰碰的随着车况上下颠簸。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发现车平稳下来,可只觉得浑身疼痛。
我用双手使劲的敲打车厢,不一会儿车停了下来。
赵立清打开车门,我说我想去小便。
往外走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脑门上,在刚才的碰撞中撞出一个包,左脸和下巴碰的都是淤青。
赵立清估计是刚才路况不好,车轮崴到了坡下沟里时所致。
他们俩只顾着把车弄出沟,早忘了车厢里没有任何支撑的我,更不知道碰到头的我晕了过去。
被拐卖的女人
我看着天空的月亮,软绵绵的小解完,东倒西歪的爬上车。
赵立清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给我抱过来一个毯子,让我靠着坐下。
终于到了目的地。
赵立清敲了下门,告诉我:“晓文儿,到了,醒醒。”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我紧张得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坐着胡思乱想,此刻终究是万般后悔也已是无用了。
可我,从没想过,这天过后,我将进入魔窟,开始了噩梦般的地狱生活。
门打开了,赵立清把我拉着下了车。
下面一圈人围着,像看货一样打量着我。
一个胖胖的男人说“三万。”矮个子把他往后推了推。
一个满脸横肉的直盯着我丰挺的胸脯:“五万。”
我像是竞价的物品一样,大家轮番竞价,等着货主敲板。
闹哄哄的半天,赵立清一句话也不说,看着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白面男子。
白面男子脸色苍白,眼角透着奸桀的算计。
这一群人里面,也只有他长得还算顺眼,我害怕的眼神恐惧地看着他,他却上前猛地拽了我一下!
“十万!现在我就带走。”
赵立清欣喜地说:“哥,好说好说,要不,还是让她梳洗完了,您看看再带走?”
他扔给赵立清一个黑袋子“不用,我更期待惊喜由我自己来打开。”
男人拉了我一把到他跟前,抱起我走出了院子。
他把我扔在后座上,对我冷冷地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下了车,我发现这个是单独的二层楼院落,我害怕得不敢动,觉得屋里阴森可怕。
白面男子蹲下身子,把绳子解开,蹲着向上看我,我顿时觉得汗毛孔都竖起来了!那是什么眼神?像鬼一样的阴戾!
他拽着我进了屋,屋里装饰简单、整洁,就像我刚才下车第一直觉一样,阴森森的透着一股阴冷。
他领着我进了浴室:“洗漱一下吧!”
我知道已经无法逃脱,到了这一步,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毕竟还是个姑娘,小声地嘟囔:“你,你能出去吗?”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害什么臊?。”
被拐卖的女人
我来的路上脑子一就直不停的转着,我既然没有被卖去传说中的街边小馆,那就是给这个男人做个玩物了,总好过被众多男人欺辱。
我认命的想着,总有机会逃脱的,静观其变吧!
我不由自主的哆嗦着,他依旧坐在那不动。
我身上都是在车上磕碰的青紫,一片片印在雪白的肌肤上。
我知道此刻的我很丑陋,下意识抱着双肩走到淋浴器下面,水忽然落下来,吓得我一下就跳起来!
原来水龙头是感应式的,我有些尴尬的冲洗着。
不小心碰到了额头的包,不禁疼得斯斯抽气。
他听到我的声音,悄无声息走了进来,我一转身猛地大叫一声!
他走进我,先是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我头上的撞伤,忽然就一把扛起我,快步进了另一间屋子!
他拽着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推在椅子上,磕得我五腹六脏都在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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