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种纸质书，不会消亡

文：先知书店编：三三、少年X

自从有了互联网，实体书将要消亡的论调已持续多年：

——如今，在公共空间的纸质书阅读行为基本绝迹，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群低头族：时而掏出手机看微信，时而刷短视频的现代人。

——失去了读者，实体书店也在锐减，书籍种类也越来越局限。更有甚者，在书店里设满游戏机，人声鼎沸，宛如菜市场。

作为一个既编过人文社科，又编过畅销流行书籍的老编辑，我经历过纸质书的黄金年代，如今看着它江河日下，心中不免生出些悲观的感慨：

在理性层面，我知道历史的趋势不会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但在感性层面，我又对和纸质书相伴半生的往日时光抱有留恋。

直到昨天，作为老编辑的我偶然间发现了一套在欧洲被当成奢侈品、甚至可以去银行抵押贷款的《欧洲文艺复兴大师》礼盒·典藏版，这才稍微重拾了一点信心。

“文艺复兴”，作为西方现代文明的渊薮，无论你用多么恢弘的词汇形容它，都不为过。

而这套堪称世界级精品的图书，恰好将文艺复兴的灵性、理性、人性、神性和感性，用数千张珍贵画作和将近一百家收藏机构的名家解读展现了出来。

如果纸质书没落的命运不可逆转，那么它最后存在的理由，一定就是《欧洲文艺复兴大师》这样能通过一张张的经典画作，将灵性、理性、人性、神性和感性，极致展现出来的艺术精品。

灵性，点燃想象的火花

博斯：用新奇的视角看世界

叔本华曾说，有灵性则有希望，无灵性则只有绝望和欲望。因为灵性意味着想象力，而想象力能够驱动人类从0到1的创造。

在整个艺术史上，最能担当“想象力”这个评价的画家，应当首推博斯。

博斯生于1450年，和达·芬奇处于同一时代。当所有的南方艺术家都在钻研透视和光线明暗时，他却在北方用想象力经营出一个巨大的魔法幻境:

他的画作中，充满了各种抽象的符号、屁股上谱着乐谱的人儿、人身兽头的怪物、有人居住的中空的果实、被鸟类投喂的人类……

在博斯的画笔下，万物的边界似乎消失了，人与野兽、花草鱼虫失去了区别，天使和魔鬼之间的界限，也在他的画作中消融，似乎天地万物都回到了原初。

这种用灵性统摄万物的风格，实在前无古人。因此数百年来，博斯一直很难被准确归类为某个流派。

但博斯的追随者众多，同时代的人模仿他，20世纪的超现实主义者们在寻宗问祖时，也不得不追认博斯是他们的启发者。

素以想象力著称的超现实主义大师达利，曾自称是“新的博斯”，并在画作中多次致敬偶像，可见博斯的影响之巨。

博斯的珍贵之处在于，他不仅以超前的想象力隐喻了那个时代的种种敏感的社会问题，并且穿透了时代的局限，将人类的想象力中，最接近灵性的那一部分流传了下来。

博斯作品细节

在《欧洲文艺复兴大师》这套书中，对博斯画中的隐喻和典故进行解读，也成了全书最有趣的地方之一。

理性，恢复人间的真实

达芬奇：用科学的视角看世界

毕达哥拉斯说，动物也具有智力、热情，只有人类才有理性。可见，理性是一种人类独有的禀赋。

但是，在教会统治西方的时代，对上帝的信仰和理性不能同时并存。此世的现实不被重视，人的欲望更被视作原罪。因此，艺术只能描绘遥远的来世景象。

长此以往，表面上的崇高和神圣，压抑了人的真实理性、扭曲了人性，虚假和伪善渐渐成了教会的代名词，“黑暗的中世纪”就这么开始了。

因此，文艺复兴最重要的一步，就是重新恢复理性的地位。

在中世纪，艺术是宗教的附庸，画家们的绘画主题要么是歌颂神之至善，要么是诅咒撒旦之邪恶。

而达芬奇的横空出世，改变了这一切。他不仅是一个卓越的画家，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空前绝后的科学家和工程学家。

因此，当他拿起画笔时，他天然要求用科学的客观和理性，去看待并描绘世界。

为了精确刻画人体肌肉线条，他多次解剖尸体，仔细研究；为了画出完美的建筑，他用工程学的方法，测量每一根线条的长短和比例。

他绘制的《维特鲁威人》，将一个男人同时嵌入矩形与圆形中，男人的臂长与人身等高，以肚脐为圆心，手脚刚好处于同一个圆周中。达芬奇对几何学的运用，让人惊叹。

达·芬奇《维特鲁威人》

福楼拜曾说，“艺术与科学总是在山脚下分手，最后又在山顶上相遇”，达芬奇应是这句话的最佳注脚。

人性，重现彼此的友爱

拉斐尔：用美善的视角看世界

大诗人歌德曾说，虔诚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最终是为了达到灵魂的幸福。这也是基督教的本意：拯救那些陷入苦难之中的人，让他们得到灵魂的安慰。

但是，随着基督教和世俗政权的结合，教会逐渐腐化，教廷成了敛财和专制统治的工具。

一些有追求的教士为了恢复基督教的纯洁，主动开始苦修和禁欲，时间一长禁欲主义逐渐成为了纯洁的象征，又反过来压抑了正常的人性，就连宗教画中的神明，也被画成干枯瘦削的凶神恶煞，用以恐吓民众虔诚侍奉教会。

就在这时，绘画技艺卓越的拉斐尔出现了。

他解开了绘画上的宗教禁锢，将呆板苍白、消瘦痛苦、僵化神秘的圣母形象一扫而空，代之以恬静、安祥、闲淑的圣母形象，甚至还带有淡淡的妩媚。

自基督教统治中世纪以来，世界上的人只分两种，一种是神的代理人，被派来拯救有罪的人类。一种就是身份卑微，生命的全部意义只在于赎罪的普通民众。

在拉斐尔之前，画家从未认识到人自身是美的，更遑论以拉斐尔那样卓越的技巧，细致地描绘人类之美。

因此，当时的欧洲民众在看到拉斐尔画中的圣母后，纷纷惊呼这才是真正的神灵。几百年后，当欧洲人赞美女人时，依然会说“你就像拉斐尔笔下的圣母”。

在拉斐尔笔下，人类自身之美战胜了神灵之美，人不再是卑微的、矮小的、罪恶的化身，而是有其良善的、友爱的一面。

拉斐尔《西斯廷圣母》

他恢复了人对自身的自信，让欧洲普通民众对美的理解焕然一新。这是拉斐尔短暂的一生，留给绘画史的永恒贡献。

神性，寻求灵魂的救赎

米开朗琪罗：用超越的视角看世界

如果说，拉斐尔的伟大是从神的压迫中解放了人性，那么米开朗基罗则更进一步：他从人的有限性中挖掘出了超越性，将只有神才拥有的体魄赋予给人。

26岁时，米开朗琪罗就以雕塑作品《哀悼基督》名震江湖，到了37岁，他已被人称为“神圣的米开朗基罗”。

米开朗基罗最广为人知的雕塑作品，应属《大卫》。大卫是《圣经》中以色列国的一位少年英雄，以独自击败了力大无比的“哥利亚”而扬名。

米开朗基罗的这幅作品，精心刻画了大卫准备迎接战斗之前的状态：

大卫双目紧紧凝视着敌人，显示出不可战胜的神色。他左手持握肩上的投石器，右手自然下垂，身体中积蓄的力量似乎随时准备爆发出来。

整个雕像体魄雄伟强健，肌肉起伏有力，外轮廓刚毅健美，脸部显示出高尚、勇敢、坚强的神情和不可战胜的气概。

如果说达芬奇恢复了人的肉身，拉斐尔美丽了人的肉身，那么米开朗琪罗则超越了人的肉身，他将人的卑微、猥琐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人自身的潜能和超越性。

美学史学者瓦萨里说：“只要看过《大卫》，便不需要再看其他已逝或在世的雕刻家作品了。”

米开朗琪罗认为，人不仅应该拥有高贵的身体，更应该拥有高贵的灵魂。而人之所以高贵，就在于他虽力量有限，却敢于追求无限的境界。

米开朗基罗《大卫》

有人曾问米开朗基罗，他是如何雕出那么多伟大的塑像？米开朗基罗说，我只是在大理石中看见了天使，于是我不停地雕刻，直至使他自由。

米开朗基罗一生不仅致力于让大理石中的天使获得自由，他也让人身上的神性得到了自由，矮小的人正是从他的作品中，看到了高大的可能，从而产生了对超越的渴望。

感性，释放艺术的冲动

卡拉瓦乔：用激情的视角看世界

艺术家大多感性，但少有痴癫者，而卡拉瓦乔却是不疯魔不成活。

比起卡拉瓦乔的一生，最大胆的犯罪片也要黯然失色：

他少年时代混迹社会最底层，整日与赌徒、小偷、妓女、乞丐为伍；青年时代四处滋事，最终酿成大祸，痛死一个权势人物的儿子，对方家族要同态复仇，他只能亡命天涯；一朝成名天下知后，卡拉瓦乔依旧疯魔，先后几次入狱，随后又越狱。

卡拉瓦乔的生活，完全被一种超越常人的激情所支配。而这种激情，在他的艺术作品中暴露得更为彻底。

卡拉瓦乔有三分之一的画作，痴迷于描绘暴力场面，他尤其偏爱“割头”，在《朱迪斯杀死荷罗孚尼》这幅名作中，他甚至把被割头者的形象画成自己。

卡拉瓦乔《朱迪斯杀死荷罗孚尼》

绘画史上，少有像卡拉瓦乔这样，人生与艺术完全同构的艺术家。对于卡拉瓦乔来说，生活的激情是首要的，而艺术是他宣泄激情的最重要的渠道之一。

黑格尔曾断言，没有激情，任何伟大的事业都不能完成。

卡拉瓦乔正是凭借着他的激情和冲动，成就了一个空前独特的艺术风格，后世画家无不为卡拉瓦乔画作中惊人坦诚的“罪恶”感到震惊。

这也是卡拉瓦乔的珍贵之处。他为艺术史提供一个独特的视角：如果生活在无法克制的罪恶冲动中，一个人要如何用艺术创作的冲动拯救自己。

这种极致感性影响了后世的无数画家——直到今天，依然有人在追随他，模仿他，体悟他。

只有两种纸质书，不会消亡

法国社会学家布迪厄曾说，让一个人最快实现身份转变的，不是经济资本的积累，而是文化资本的积累，它决定了人们用何种品味去生活。

纸质书如果仅作为知识和思想的载体，它的确有可能被各种各样的电子设备取代；但将它视作个人品味和生活格调的象征，则永不会过时。

一个没有报纸和杂志的未来，是不难想象的。但是一个自诩爱读书的人，他的客厅或书房里，没有几百本内容经得住时间考验且装帧精美的好书，这是无法想象的。

因为纸质书的功能，不仅在于知识的传播，更在于文化的熏陶。纸质书让文化更靠近人，也让一个人真正靠近理想的文化。

因此，我相信在实体书出版每况愈下的当今，仍有两种实体书不会消亡。

◎第一种是全人类共同的经典，比如《圣经》。

人类现在还无法想象一个对着手机屏幕向上帝祈祷的世界。捧起纸质书，人类不仅能更靠近理想中的文化，也能更靠近理想中的上帝。

◎第二种是艺术经典。

对于艺术经典来说，最重要的从来不是知识，而是看见、触摸、体验。

也许某天我再也不需要为了获取知识而专门读书，但我仍会一次一次想念，捧起一本书的体验：指尖滑过书脊时的质感，以及它们带给我的不同的阅读体验。

电子书的知识可以复制粘贴，但每本纸质书带给我体验是绝无仅有的，而一套出色的艺术书籍，就是为了阅读体验而生。

评判一本艺术书籍的价值，只有一个最终标准：

它的工艺是否复原了艺术原作的颜色与质感，以至于让读者不需亲临艺术馆，就能得到如临现场的艺术观感？

《欧洲文艺复兴大师》的中文版为了表现超清晰的细节，纸张选用柔光超感纸，一页页地与外文原版对照、追色，只为达到几乎100%的复刻效果，让读者在家里就能享受亲临现场的观看体验。

为了再现典藏书籍的风范，出版社特地采用了真皮书脊加竹节形态，全程手工制作，放在书架上就是“镇架之宝”。而封面特制的皮料，一捧入怀中，就是无可替代的手感。

阅读这类书籍，知识倒在其次，更重要的是体验生活本身的乐趣。

生活从来不在抽象的想象中，而是在具体而细微的实际行动中。让自己慢下来，从容做事，优雅生活，这才是生活的最终目的。

为此，李强好书伴读诚挚推荐《欧洲文艺复兴大师》礼盒·典藏版。

每个爱书的人，都不应该错过这套艺术精品，无论是用来体验艺术之美还是收藏，它都是一份绝佳的答案。

感兴趣的书友可识别下图二维码，一键收藏，打造自己的私人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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