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盛顿邮报》网站6月9日发表题为《拜登能拯救“西方”吗?》的文章,作者是该报专栏作家伊尚·塔鲁尔。全文摘编如下:
拜登对访问欧洲有着“雄心壮志”。在七国集团(G7)峰会和北约峰会上,拜登打算团结因其前任在政治上反复无常而感到不安的美国传统盟友。拜登将未来十年看作西方国家与中国等大国之间的一场全球博弈,将本周的活动议程视为新时代竞争的开篇。
去年,慕尼黑安全会议的组织者提出“西方缺失”的概念——承认“西方计划的衰败”。今年,会议主题被更乐观地设定为“超越西方缺失”。其文件称,美国新总统“有机会重振西方”。
当然,“西方”的概念本身就比较模糊。这不完全是一个地理名词,因为西方很少涵盖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国家,却通常包括澳大利亚和新西兰。
对拜登来说,西方无疑至关重要,它结合了北约硬实力与西方国家的所谓“理想”。拜登寻求在英国举行的G7峰会上展开行动,并在今年晚些时候或明年召开所谓“民主国家峰会”。在讨论建立新的联盟之际,G7峰会东道主英国首相约翰逊还向澳大利亚、韩国和印度发出了邀请。
但对拜登在国内的一些政治对手来说,西方代表了某些更狭隘和更具宗族主义色彩的东西。特朗普给白宫带来更加刻板的“西方文明”愿景,以及浸透了“血与土”的民族主义。
英国《新政治家》周刊的杰里米·克利夫问道:“西方仍会保持包容性和普遍性,还是会更多地用排外的、反文明的术语来定义自己?西方联盟存在的时间会超越西方卓越地位,还是会成为一种短暂的历史反常现象?西方的自信和凝聚力有多大适应性?”
根据欧洲对外关系委员会的最新民调,有理由对这种适应性提出质疑。许多欧洲大国的大多数人认为,欧洲计划“失败了”。他们还认为,在拜登就任总统的4个月里,美国的政治制度要么“彻底失败”,要么“有点失败”。该委员会指出:“人们仍对美国重新成为西方‘领袖’的能力普遍缺乏信心。”
保加利亚政治学者伊万·克勒斯特夫上月写道:“西方国家已经失去了定义‘民主’的垄断地位,因为(他们社会的)绝大多数人……对自己的政治制度深感失望。有些人甚至不相信他们仍然生活在一个民主国家。”
微信编辑 | 董磊
微信审核 | 姜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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