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庚南星
“击剑真的太太太难了。”
“和朋友们一起打牌。”
“18点看戏剧社演出,学弟学妹们都好棒!”
“今天又是没有作业的一天,高中生活真的好快乐!”
以上,均来自一则名为“我在北大附中上学的一天”的vlog,话题阅读量已超过5.9亿。
我在北大附中上学的一天
北大附中以注重“素质教育”闻名,轻松有趣的课业设置与大多数人高压枯燥的高中生活比起来,可谓天壤悬隔。而这所学校逼近100%的一本升学率,更是让人在感叹其校园生活的饱满多彩之余,暗暗咬紧羡慕的牙关。
就在一个多月前,#人大附中学生的英语水平怎么样#也登上微博热搜,高中生们接近母语水平的流利英语让一个更残酷、也更遥远的世界在网友面前展开来,除了直呼“世界的参差”,普通人能做的似乎并不多。
两则视频相继走红,一个是“放养”式的自由学风,一个是以激烈竞争为注脚的“海淀暴击”,两种截然不同的办学风格,却引起了人们同一种反应:
焦虑。
01
所有人都站起来了
或许北大附中与人大附中并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不同,毕竟两者共同指向声名显赫的“海淀六小强”——熟悉的朋友应该知道,这是鸡娃的竞争高地。
若要论全国父母的焦虑浓度,冠军非这个区域莫属。
“海淀黄庄妈妈”、“为孩子补课花去40万”、“6岁女孩一天上10个补习班”……这样的新闻标题搅动了去年的舆论场,让人们看到教育内卷的可能程度,其规则体系之严密,不亚于一场军备竞赛。
随着时间推移,鸡娃的热度并未散去,它反而从遥远陌生的中产话题变成生活中可拆解、可感知的现实,许多人突然发现,类似的内卷其实就在自己身边。
《小舍得》剧照
比如,一些城市的初升高升学率常年维持在50%上下,这意味着中考之后,有接近一半的初中生无法就读普通高中。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成为被剩下的那一半,哪怕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也会觉得应该“拼了”。
怎么拼?报补习班。
课堂上,大家都在努力,除了天赋的不同,难以拉开差距。所以如今,补习班的重点已经从“培优补差”转向“快人一步”,它的使命在于撬动课外资源,维持一种始终领先的优势。
达标还不够,得领先;领先还不够,得绝对领先。
《小欢喜》
《小舍得》里,欢欢爸爸用“剧场理论”阐释了他对这种现象的理解:“一个剧场里,大家都在看演出,突然一个观众站起来了,其他观众为了能看到演出,也不得不站起来,最后大家都从坐着看戏变成站着看了。”
必须承认的是,不断站起来的观众固然是问题,但根源在于舞台规模的有限让观众缺乏安全感,因此不得不采取措施来保障自己的视野。
推算到现实里,这意味着教育资源的有限性。
衡水中学高三学生在演讲中谈到教育环境

02
“优秀”,家长心里的一根针
对资源的渴望是人类的本能,更何况这种资源关乎自己的子女。
用“竞争”来形容今天的教育不无道理:从规则设计上就可以看出,升学过程是一种此消彼长的零和博弈,一个孩子顺利升学,就意味着另一个名额被挤占掉。
所以“优秀”并不是重点,“比别人更优秀”才是更加靠谱的通关密码,对一个孩子的成绩评估,从来都是建立在与同龄人对比的坐标系上。
《成长教育》剧照
这种竞争本位的思维模式微妙地体现在教育的各个环节上。
在课堂上减的负,要通过课外密集的学习量弥补回来。
排名比分数更重要,如果所有同学都考了100分,那我手中的100分将不再意义重大。
择校变成一种比拼经济实力与家庭资源的技术活,随着地区与学校不断划分等级、排序、阵营,“二八定律”带来的集中效应凸显,内卷不断升级。
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副教授林小英在第二届“大学-中学”圆桌论坛上发表报告,分析了被抢走优质生源后的县城高中的困境,以及造成困境的原因。报告标题为《赌局与赌徒——一个县域教育生态的非典型素描》(图源:北京大学教育学院)
教学效果以可量化、易识别的指标作为考核依据,正如北京大学教育学院林小英所言,指标“将人变成一个‘可计算的人’,从而变成管治产品和教育产品”。
鲜少有人停下来问一问,或许也不敢停下来问一问:我们依凭这种模式,培养出了怎样的人才?
梳理过去一年的热词,可以窥见当代个体对自己成长轨迹的形容:从小被鸡娃,985废物,工作996。当然,这由各个人生阶段最极端的状态组成,不一定具有普适性。但我们依旧能从中感知到年轻人对教育成果的某种态度。
首先,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抛弃了父辈“奋斗最光荣”的叙事习惯,转而追问奋斗的意义。这是更具个体意识的一代,也是面对着更坚固、更庞大的社会系统的一代,前所未有的大时代下,他们需要更可靠的动机。
《天空之城》剧照
他们也比上一代更加平视标签与指标。哪怕考上985,成为中国教育的前10%,他们也会聚集在诸如豆瓣“985废物引进计划”小组的地方,将金光闪闪的名校光环甩在身后,进而叩问高考分数的实际效用。
主导父母一辈人生的是生存问题,而今天的年轻人更关心的,可能是幸福问题。
对忙于教育竞赛的父母来说,这样的转变难以辨认,或许也更难以返回。
03
少费点力气,多一些快乐
前浪是否接受后浪的崭新面貌,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否理解这样的表达方式,是否愿意探寻其中的缘由脉络,进而跟上时代的脚步。
比如,在教育过程中,孩子一直处于失语状态,他们不想“卷”,但表达方式要么是沉默隐忍,要么是极端性的爆发。
所以我们看到,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一代,面对正在到来的社会生活,选择了沉默与爆发的中间地带,用“佛”、“丧”、“躺平”这样的方式,呈现出一种迟来的、含蓄的、对现有竞争机制的不合作态度。
《不求上进的玉子》剧照
再比如,是否有人想过,所有孩子都适合被奉为圭臬的补习班吗?一站式整合教学资源,会不会更好?
再将目光放远些,10后们已经培养起新的行为范式,我们对他们的理解,也应随之更新。
2019年,Eric Turkington用“语音一代”(Generation Voice)定义成长于交互技术、熟练与非生命体对话的一代。当Eric的语音助手完成他的指令时,他的母亲会感到惊讶,但他时年2岁的女儿却对此见惯不怪。
Eric知道,很快,他的女儿将能自行与语音技术进行交互。
电子设备系统内置的语音助手,智能音箱,甚至风靡小学生群体的电话手表……10后在崭新的技术条件下成长起来,他们已经成为新一代“语音原住民”。
这对教育来说意味着什么?
借用美国心理学家斯金纳的“教学机器”理论,这至少意味着教材呈现与控制学习行为的方式要改变。
教学机器的工作方式是“呈现问题-学习者解答-向学习者提供正确答案”,我们所熟悉的课堂提问、试卷、练习册等,都是常用的教学机器。随着语音与交互技术的发展,更高效的教学机器显然是必要的。
市场很快做出了反应。网易有道推出专为3-12岁儿童英语和语文学习设计的词典笔,实现小/初/高英语教材同步听、古诗文课本同步;超快点查、跟读打分、互动词典等功能大幅度提升了教学机器效能;虚拟形象小猴子Matti与多种互动设计更是增添了学习的趣味性。
网易有道“词典笔”
互联网带来一个足不出户的时代,从这个意义上讲,去补习班是一种很过时的方式。疫情期间网课的经验更让笔者相信,新技术时代的儿童教育肩负全新的使命:一是培养儿童独自学习的能力,二是激发学习兴趣。
从“陪伴式语言学习工具”的定位和对趣味交互的深耕可以看出,有道儿童词典笔遵循的正是这个逻辑。
教材资源整合、分级学习内容、多种介质点读强力覆盖了儿童独自学习的可能场景,与迪士尼、环球影城、漫威合作的IP款则更加亲近儿童的兴趣,而虚拟形象设置则代替父母发挥着鼓励与引导作用。
父母忙于工作无暇陪伴时,一只重量仅为57g的词典笔,正为孩子打开一个全新的学习世界。
它背后的逻辑也很简单:少费点力气,多一些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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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庚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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