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物质主义疯狂膨胀的时代,迅猛发展的科技使我们的生活变得越来越舒适的同时也使我们变得越来越冷洹麻木。
如同头顶上被快速发展的城市驱赶走的星星一样,卢梭、梵高、歌德.......这些人类历史长河里的星星也逐渐被物欲催生的“成功励志学”所遮蔽。
当功利取代情感,毫无疑问的,我们正经历着一场全人类范围的“罗曼蒂克消亡史”。
然而,人非机器,人类独有的情感与情绪,昭示着理性永远不可能彻底取代浪漫,我们永远在一手扑灭浪漫之魂,一手寻找浪漫的重燃。
如果浪漫需要需要一个具象的标签,那么没有人比卢梭更适合。
中国西方哲学研究第一人,武汉大学哲学教授赵林将卢梭定义为代表人类情感的存在。他用多年时间,将这位沉静而又激烈的浪漫主义先驱作为主要研究者,写进自己最满意的著作《浪漫之魂》之中。
读懂卢梭,从这本书开始。
《浪漫之魂:让-雅克·卢梭》
作者:赵林(武汉大学哲学院教授)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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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正在抵抗一场罗曼蒂克消亡史,而卢梭的“门”永远为拥有浪漫之魂人而开,阅读它,是对于干渴灵魂最惬意的滋养。

卢梭既是18世纪启蒙运动的代表人物,也是19世纪浪漫主义运动的先驱者。他被歌德称为“开创了一个新时代”的人,但是,卢梭的人生也是坎坷艰难的。
他曾困住泥沼挣扎求生,也曾被好友爱人背叛抛弃,命运让他一直在失去,但从来都不曾真正的抛弃自己。
浪漫与自由
历尽艰辛的成人之路
卢梭有一个并不幸福的童年,卢梭刚刚出生10天,母亲因故离开人世,年幼的卢梭和钟表匠父亲相依为命。父亲是个温柔开明的家长,卢梭喜爱读书,父亲一心培养他。
然而。好景不长,卢梭10岁那年,父亲被诬告定罪。无奈之下只能一个人远走他乡。自此卢梭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没多久就被叔父送去做学徒。在寄人篱下做学徒的几年里,卢梭备受虐待和欺凌,甚至染上了偷盗的恶习。
十四五岁的小卢梭,一个人孤独的在世上挣扎求生。他做过学徒、杂役、教师等各种职业,直到在1728年,17岁的卢梭结识了华伦夫人,在华伦夫人的帮助与资助之下,重新捧起了书本,开始学习音乐、科学、哲学等。
卢梭与华伦夫人的关系是一种极难说清的暧昧之情,这种感情中既有性爱的成分,也有母爱的特点。
两人在一起度过了卢梭一生中最平和幸福的几年,直到1737年,卢梭游学归来,华伦夫人有了新欢,两人渐行渐远。
1742年,卢梭满39岁了,时光的流逝让他开始将目光投注在外面的世界上,他决定彻底告别华伦夫人,告别尚贝里温馨如梦的宁静生活,踏上了崎岖坎坷的独立生活之路。
雏鹰终将要离开巢穴。温馨浪漫、如梦如幻的前半世生涯结束了,以后的路要由卢梭自己一个人走了。
“疯子的呓语”
一手搅翻法国政局
1742 年 7 月,卢梭带着十五个金路易和一部名叫《纳尔西斯》的喜剧手稿,以及他自己发明的一种用数字代替音符的简易记谱法,只身来到法国和整个欧洲的文化中心——巴黎。
开始了自己惊艳历史的后半生,然而,这种光环多来自后人的赞誉,离开华伦夫人来到巴黎,才是卢梭真正艰难一生的开始。
他笨拙的靠近上流社会,却和乌德托夫人等一众上流人士闹翻;他崇拜伏尔泰,帮助伏尔泰修改歌剧,不仅未得到男神的认可,还收到伏尔泰多次文章批判。
他的《社会契约论》因独树一帜的思想观念,几次三番在法国乃至整个欧洲掀起动荡,卢梭这个法国革命的思想引领者不仅在文坛受到围攻,也早已成为多方统治者的肉中刺,甚至连人身安全都受到了威胁。
(赵林老师)
维克多·雨果在《悲惨世界》中把法国大革命和 19 世纪一切社会动荡的责任都归于卢梭,他曾借用流浪儿伽弗洛什的嘴说:“这是卢梭的罪过!”
赵林老师在《浪漫之魂》中这样写到:
教堂拒绝他领圣餐,格里姆、霍尔巴赫等文化精英在巴黎诅咒他,伏尔泰在日内瓦声讨他,专制国家(法兰西)和共和国(日内瓦)携起手来共同对付他,狂热的民众则以粗野的方式威胁着他的人身安全。整个世界都疯了!所有的人似乎都要把恶毒的仇恨倾泻到这个孤独而善良的逃亡者身上。
1762年,法国及日内瓦对卢梭发出逮捕令,卢梭被迫携带开始八年逃难生活。1763 年 5 月 12 日,卢梭主动放弃了日内瓦的永久公民权,尽管他依然热爱着自己的国家。
浪漫的消亡
彻底失望的晚年巴黎
1770 年 6 月,漂泊无定的卢梭和瓦瑟终于重返巴黎,定居于古老的布拉屈斯镇。
卢梭像是一只寻找栖息之地的无脚鸟,以为自己再度降落在精神故乡,其实,故乡早已物似人非。随着心境的改变,巴黎再也不能让卢梭的罗曼蒂克之魂停泊。
巴黎的文人贵妇们依旧厌恶卢梭,他们极力诋毁卢梭的《忏悔录》,新作出版无望,卢梭带着《对话录》想将此书寄放到巴黎圣母院的祭坛上,却吃到了闭门羹。
在生命的最后两年中,心灰意冷的卢梭在巴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每天在陋室里安静地抄写着乐谱,或者在树林中悠闲地采集植物标本。
愤世嫉俗的偏激和不甘示弱的性格渐渐让位于一种悠然自得的安宁——他由一个愤怒的疯子变成了一个平静的贤哲。
据传,拿破仑在称帝之前在路过卢梭墓地的时候特意去拜访,他在墓前伫立良久,然后对身边的人说:“后人将会说,为了天下太平起见,世上最好没有卢梭,也没有我。”
然而,与拿破仑一样,卢梭出现了,在那个浪漫几近消散的时代,他以一个启蒙理性主义者的姿态登上欧洲思想界的舞台。
他以朴实无华的天然情感反对矫揉造作的理性,开了浪漫感性主义之先河,并在之后的一个世纪中衍生出夏多布里昂式的野性、华兹华斯式的暗流涌动、拜伦式的狂放不羁,以及歌德式的狂飙突进等。
很多人都说:所有通向哲学之路的人都要经过一座名为康德的桥。

事实上,康德很多思想启发来自于卢梭的作品之中,他将卢梭视为自己的思想启蒙者,从不吝啬表达对卢梭的敬仰:
“卢梭是另外一个牛顿。牛顿完成了外界自然的科学,卢梭完成了人的内在宇宙的科学,正如牛顿解释了外在世界秩序和规律一样,卢梭则发现了人内在本性。”
卢梭用最赤忱纯粹的文字,给这个一向循规蹈矩的世界带来了天翻地覆的大变化。
在他去世一百多年后的中国,梁启超读完卢梭作品,感慨道:“千百年后,读其书,想其风采,一世之人,为膜拜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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