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事变,见字如面 

2021.03.24
01.
你好,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是佑轩,天府事变的签约作者,2001年出生,今年读大二。
听说了吗?神秘的三星堆遗址这两天又有了新收获——
新发现的六个祭祀大坑让考古学家连拆了六个“盲盒”。
当然,普通人如你我,暂时还只能隔着屏幕看专家们如何开出盲盒的“隐藏款”。
但在学生时代,我们大概也都开过一款名为“XXX,班主任叫你”的盲盒。
在走去办公室开盲盒的路上,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律——先主动检讨一番自己最近干过的坏事。
毕竟,你永远不知道你的班主任找你是要说些是什么。
一不小心,开出隐藏款的人,就可能是你。
我原以为这种“面对未知的恐惧”在上大学后就可以消除。
直到前几天,高中毕业两年的我突然接到了高中班主任打来的电话。
电话中,她问我——
“你还在写文章吗?”

02.

这让我想起三年前第一次投稿的时候——
那年我十七岁。
说实话,作为一个没太多天赋的文科生,如果说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勉强拿得出手,那大概就是写作。
众所周知,尽管高考直接考察汉语写作能力的只有语文作文一项,但在所有老师的眼中,写作能力都是文科生的基本功。
我当年的班主任也不例外。
于是,我在的文科班喜提了一项周末专属作业——用B5的大活页纸写正反两面的文章。
不许拿摘抄凑字数,不许靠字大行稀偷懒,必须要写得满满当当,必须要实打实地写出自己的所见所想。
不知不觉间,我积累下了一沓文稿,只是可惜并无他用。
直到有天,一位朋友得意洋洋地将我们省还算有名的一份报纸放在我眼前,顺便给我晃了晃手中某连锁餐厅的VIP卡。
我一脸疑惑地展开报纸,只见“学生投稿”的版面上赫然写着朋友的名字。
而印在报纸上的那篇文章,竟然就是朋友某次周末作业的改编版。
“稿子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投了,你看,几百块稿费足够吃几顿好的了。”
就这样,尽管没什么把握,出于羡慕和好奇,我还是按照报纸上的邮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编辑投了几篇稿子。
反正写都写了,不发白不发,发了又没什么损失。
谁知无心插柳柳成荫。
一个月后,我从班主任那里开出了盲盒的隐藏款——一张报社寄来的稿费支票。
就这样,我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300元的稿费。
中学时代,我们好像总是容易因为一些小事而决定一些大事。
某个老师一句小小的肯定可以让你确信自己拿得下这门科目,某个学姐的朋友圈可以让人下决心以后要报某校某专业,而一张支票可以让人觉得在自己在写作上或许还算有点天赋。
那时的我尝到了写作带给我的些许甜头,也逐渐产生一个天真的念头——
或许,我将来可以试试写作这条路?
按理,接下来的我应该继续认真读书,偶尔投几篇稿子赚些小钱。
如此,一年后的盛夏时,我应该已经在高考中金榜题名,随后在初秋时进入某个传统名校的中文系深造。

03.

一年之后,我并没有等来如愿以偿的喜悦,反而等来了现实的打脸。
这时我才发现,无病呻吟的青春疼痛文学里至少有一个道理是对的——
曾经我们以为自己有着无限的可能,沾沾自喜地自命不凡,可后来才发现,当现实摆在面前时,我们能选的根本没有那么多。
总之,阴差阳错地,我没有填报中文系。
读大学后,也就再没有伏案几小时只为了写满几张活页纸的机会。
连社交平台动态都懒得写的我,以为自己与写作的缘分就到高考作文为止。
然而,世事难料。
2020年,新冠疫情让在外地读书的我无法返校。
祸不单行,我在人际关系上又遭遇了重大颠覆。
体重骤减、寝食难安、味觉暂失、以泪洗面、头昏脑胀、精神崩溃……
这些原以为中二小说中才会有的狗血情节居然真的在我身上出现了。
于是,宅家期间,我在网课时划水,不上课时便整日无所事事,颓丧至极。
那时的我全然没有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该有的活力和斗志。
某天晚上我正摊在床上发呆时,妈妈推开我的房门冲我晃了晃手机——
“这个公众号分享给你,号主是个跟你差不多大的男孩。”
“文章的好坏我不评价,你去自己看、自己感觉。但他真的个很有趣的人呢。”
就这样,百无聊赖之下,我随手点开了名为“天府事变”的公众号。
没想到,这会成为另一段故事的起点。
至于临安的文章应该怎么评价,我想各位读者心中自然各有各的答案。
而对那时正处困境中的我而言,一眼注意到的,一是临安身上的热血、侠义与坚韧,二是他笔下的文字中饱含的力量与热情。
一口气读完天府事变的数十篇文章后,我自己的身体中,好像也多了些力量。
大概是被临安感染到了吧?
原来除了自己眼前所见,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值得自己去关注。
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我不禁自问——
“为什么同样是00年左右出生,你却在过着这样的日子?”
你看,就是这么奇妙。
自己日思夜想也没法想通的事情、解决的问题,却可能在读了别人的文字后有了新的发现与灵感。
在终于确信“人和人的差距,有时真的比狗和人的差距还大”后,我渐渐有意提醒自己试着重新开始做些有用的事。
于是,时隔一年,我重新开始了读读文学,写点文章的日子。
有事做之后,时间似乎也过得快了。
冬天的气息在一点点消散,疫情的数据在一点点好转,窗外的花在一点点绽开。

04.

不过到目前为止,我都还仅仅是临安公众号的一个小透明读者。
真正让我想到要与公众号建立起新的联系的,是一条狗与一条朋友圈。
先说说那条狗吧。
20年春天,我家小区里出现了一条大黑狗。
那时的他,皮毛油光发亮,显然曾经也有人对它倍加宠爱。
后来听说,当初疫情爆发,它的主人嫌养狗麻烦,索性将它遗弃,自己一走了之。
机缘巧合,大黑狗流浪到了我们小区。
幸好小区里爱狗的人多,在它流浪的三四个月间,总有人好心地给它喂点东西,家里养了狗的还会给它专门带些狗粮。
可大黑狗还是越来越瘦,曾经英俊的外形甚至因凌乱的毛发变得有点狰狞。
而它本就黑乎乎的样子,近一米的个头与敏捷的身段还是吓到了不少小区居民。
有人给它白眼,有人对它辱骂。
甚至,小区里渐渐出现了”抓狗队的要将它捕去杀掉“、”有人在联系狗贩子抓它去吃肉“等骇人听闻的传言。
喂了它两个月的我不想看它继续无家可归,更不想看它死,可家里房子太小,又无力再养一只大狗。
联系当地公益救助组织?
当然问过了,只是疫情过后需要救助的流浪动物太多,完全依靠外界捐款的组织承受能力实在有限,短时间内派不来人手。
可与此同时,种种传言却在一天天愈演愈烈。
面对这一切,我能做些什么呢?
我会的好像只有写文章。
于是,我不禁想到——
”如果我有机会写一篇文章发出去,就可以让更多人知道流浪动物的困境。
如此,会不会更有可能帮他重新找到一个家?会不会有更多的小动物可以免于悲剧?“
也是在四处询问无果后,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加了临安的微信——
给他发条消息,再关注下他朋友圈的动态,也许有什么可以帮得上这些被人遗弃的宠物呢?
不过可惜,通过好友验证后,我询问流浪动物的那条消息淹没在了更多更重要的消息之中。
幸运的是,小区里一个好心的姐姐几经周折,总算联系到了一户愿意收养大黑狗的人家。
后来,我从她的朋友圈里看到过大黑狗如今的样子——
他卧在山间小院里,一副惬意悠然的神态。
有人照顾后,骨瘦如柴的他胖了不少,皮毛也重新变得油光发亮。
而说回那条朋友圈——
2020的整个暑假,我没在临安的微信中等到关于流浪动物的信息,却等到了招聘作者的公告。
高中时投稿的经历到底给了我些许胆量。
我便壮起胆子想,难道?我真的有机会了?

05.

深吸一口气,我点开了临安朋友圈里的大图。
而朋友圈里的详情又给我泼了盆冷水——
”我们对稿件的要求非常高,作者必须给南风窗、三联周刊等大刊写过稿“
别说写过稿了,我高中认真读南风窗和三联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一条最基本的要求都达不到,何来投稿、应聘?
于是,我一边感叹”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一边复制粘贴,继续着平淡的生活。
就这样,转眼到了10月。
淹没在财务报表和雅思词汇的闲暇,我点开手机刷着朋友圈。
果然,真的又是世事难料。
临安的公众号又开始新一轮的招聘了。
而这次的要求稍有降低,为大刊写过稿的要求取消了。
此外,一个基本阅读量都有好几万的公众号,招聘竟然没有对学历进行限制?
作为一个不在传统985、211大学读书的大学生,一年多来,类似”求职时你的简历公司看都不会看的“、“准备好毕业就失业吧”的话,我听了太多。
不论那些言论的真假,至少可以确定的是,这次的招聘机会属实难得。
如果成了,可以有平台发声,可以有稿费拿,还可以因自己有份小兼职高兴高兴。
如果没成,好像也没什么损失。
“先试试再说吧”,于是,我给临安发了私信。
就这样,我开始了自己长达两个月的应聘之路。

06.

尽管临安去掉了“为大刊写过稿”的硬性要求,想把这次招聘走下去,也得突破层层关卡。
第一层关卡非常简单粗暴:
在临安给出的五个选题中任选一个成文,限时三天。
我给出选择也只用了三秒。
毫无公众号写作经验的我选了与自己生活贴合最近、自己最有话说的一个话题——家庭主妇。
因为自己的妈妈是家庭主妇,“家庭主妇”这四个字对我的意义非比寻常。
正如我在文章中写到的,从小到大,我换着形式感受成长,而妈妈却被迫换着形式“品尝”着形式不同,内核却相似的偏见、忽视与悲哀。
在准备开工前,我打开尘封已久的微信收藏夹,找来一些自己喜欢的公众号文章反复阅读,浏览格式,估计字数,摸索写作的手感。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高三摘抄模考范文的时候。
随后,我花了一个小时进行头脑风暴,在word文档中打出了自己能想到的一切小零碎,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下午,我坐在电脑前,开瓶汽水,就着前一天留下的小零碎,将文章一气呵成。
在写文章的四五个小时里,我想到了很多——
自己的妈妈,文艺作品里的家庭主妇们,现实世界里的冷言冷语……
我却又没有想太多——
没有去想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没有去想别人读完会怎么想,没有去想如果写不好怎么办……
我只说我想说的,剩下的,交由诸位读者了。
而这篇不掺杂念写成的文章竟然通过了。
当我还沉浸在喜悦、意外与激动时,我已经被拉进了应聘作者群。
仔细看完群消息才知道,跟我一样通过了首篇的人,其实根本不在少数。
如果说第一关只是小试牛刀的话,后面的第二关更像铁人三项——
临安给出选题库,作者自由选择,在两个月的时间内再写成三篇稿子。
平均下来虽然只需要半个来月写出一篇,但思考自己业余的时间精力如何安排、面对强手与自己的瓶颈时心态该如何调整等等问题还是需要下不少功夫。
即便不思考,自己的学业与拖延症也足够糟心了。
最糟心的一段时间里,我整整停写了一个月。
在效率至上、内卷成王的时代,一切能快就快。
可自己的爱好偏偏是快不得的——
想要写好文章就得慢下来观察人情冷暖,感受四季变迁;想要读进去更多好书就需要写点随笔保持对文字的敏感。
而论及未来,读会计专业的我以后大概率要从事与文学毫不相干的事业。
在一个爱好上投入那么多,有用吗?值得吗?
我不知道。
但如果不试试,我永远也无法知道。
那就先继续试试看吧。
后来,我总算是写出了四篇已发布的文章,完成了两个月的征途。
而今,我在临安的公众号上也发了一些文章。

07.

而在每一次选题、每一次发文的背后,也有些我没写进文章的故事。
比如,我之所以会选择写下那篇环境污染的文章,还是因为一则我高中时刷到的微博——
2018年,演员黄渤为美国国家地理拍摄了一则公益宣传片。
正好当时高中班级里在长期举办不限选题的课前演讲,大家可以上台就任意话题发表观点。
文科班的同学往往偏好讲历史名人、文学流派、政军风云。
按理我也该如此,但黄渤在水中被塑料包裹的画面让我始终无法忘怀。
于是,我用周末空闲查好了资料,将一段介绍搬上了讲台。
让我没想到的是,台下掌声雷动。
于是,两年后的我在题库中看到环境二字时,便立马选定了它。
后来,我将那条发布于2018年的微博加入了我的文章。
而《这起连环死亡案,凶手就在我们中间》也是我在临安公众号上发布的第一篇文章。
我满怀激动地将文章分享给了几位朋友。
但却收到了两条意料之外的消息——
仅仅知道我参加了一个应聘,对于我写了什么全然不知的妈妈发消息问我:
“这篇文章是你写的吧?我读完就感觉是的。”
而一位收到我消息的朋友回复说:
“我每天内卷都够累了,这些玩意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天晚上我捧着手机,每隔几分钟就会刷新一次,看看阅读数据与文章留言。
我发现,每当看到读者的肯定,哪怕只有一个简单的“谢谢”,我也会为此兴奋不已。
后来,我写文章介绍过“真正的打工人”,谈论过少数派与抑郁症,也为流浪动物发过声。
写稿至今,自然也不是一切的读者反馈都如我所愿。
马东在节目里说过,“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
这番宿命我很快尝到了。
2021年的春节,临安发出了我当时写的第一篇稿子——《是她,过年最累竟是她,全年无休没有工资》
在文章里,我本只是单纯讲讲家庭主妇面对的困境。
可还是有读者为我扣上了“宣扬男女对立”的帽子。
我的初衷是想让更多人了解、关心这个“隐藏”在我们身边的群体,却有读者在评论区凡尔赛了一番,顺便批判批判过的不如自己的全职太太们。
后来与主编聊天才知道,其实话说的更难听、没有放出来的留言还有更多。
想来这种情况也不能避免。
理解这件事,从来不能强求。
而回到我的文章选题——它们有些是临安的推荐,有些纯粹是我自己的选择。
但每篇背后都与我自己的所见所闻息息相关。
初中时,我坐公交车回家,半途上来几位农民工,却有校友当着他们的面急忙捂紧鼻子,毫不掩饰一脸厌弃。
而彼时,我最喜欢的乐队主唱正是因独特唱腔与嗓音而被无数人骂“娘娘腔”的吴青峰。
高中后,我身边出现了在患了抑郁症却被同级生当成笑料的同学,也出现了查明自己性取向,却被人冷眼相待甚至集体霸凌的朋友。
而写流浪动物这篇文章的缘由上文中已提到过。
每一个我选择的主题背后,都还是那个相同的缘由——
如果这一切,有更多的人看到了、知道了呢?

08.

歌手马頔说过:
“当你听到一首歌的时候,它就已经和我无关了,你掉的眼泪,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的故事。”
文章也是这样。
我是一名写作者,却也是一名播种人。
我的文章便是播给读者的种子。
每一位读完我某篇文章,感受到我某些思考的读者,心中都会从此种下一颗种子。
种子的所有权全然交给诸位读者,这颗种子能否在你心里生根,甚至开花,依然取决于诸位自己的选择。
我想,在种子种下后,依然会有人会拒绝接受少数派,选择歧视抑郁症,仍然随手丢塑料袋。
但或许也有人会让种子发芽,从此多背环保袋,尊重农民工,善待少数派。
而但凡有人,哪怕只有一个,在读完文章知道后愿意做一点点改变,愿意让种子成长,那也值了。
很幸运,我的几篇文章也取得了这样意想不到的效果。
寒假跟家人购物时,我发现父母和几位朋友都在有意减少对塑料袋的使用。
想养宠物的临安在购买与领养中选择了后者。
你看,文字是真的有力量的啊。
当然,偌大的世界绝不会因为我小小的一篇文章而改变。
但每一个人自身的改变却有可能重构这个世界——
你知道歌手周深吗?
高晓松评价他介乎童声与女声之间的魔音,一个人的唱诗班。”
即便你不怎么了解过他,也大约曾在你的朋友圈,各大音乐榜、颁奖礼、真人秀上见过他。
随便刷下近两年各大社交平台的评论区,却多是赞美,少见有谁骂他“娘娘腔”的。
这与十几年前吴青峰刚组乐队时,几年前周深刚参加选秀时的场景大为不同。
变的是音色接近女声的歌手们吗?
不是,变的是我们对“少数派”的态度,变的是我们更包容的环境。
而这种环境的变化从何产生呢?
从每一个你的身上产生。

09.

离开文章,回到日常。
聊天时,主编问我“你的稿费是怎么用的?”
拿来做投资?
嗯……暂时还是先算了。
其实,稿费的一大部分都被我拿来花掉了。
毕竟,能以自己的爱好为职业是件幸福的事,花自己赚来的钱也是。
周末时候,有稿费的我可以出校门在海底捞吃一顿,在优衣库逛几圈,在书店坐一坐。
也是因为自己有了更多的体验与见闻,最近“海底捞牛肉粒被替换”、“20元吃海底捞”、“优衣库童装试穿”等问题才被自己重视,“实体书店里阿加莎的作品依然畅销”等现象才被自己知晓。
当然,我的稿费被用的最有意义的一次,还属寒假时。
我在返校之前用存下的稿费请爸爸妈妈看了《你好,李焕英》。
我向来泪点极高,但最后自己提前偷偷带的纸巾还是派上了用场。
从电影院走出来的路上,我看着爸爸妈妈的背影,不禁想——
如果我当时臣服于自己的犹豫、顾虑,为了所谓的效率放下自己的爱好,那“第一次用自己赚来的钱请爸妈看电影”这件事还不知得推后多久。

10.

为公众号写作的开局虽然顺利,但越往下走,出现的问题反而越来越多。
文章不够好读、句式太过单一、故事讲得太少、道理陈列太多、写作技巧不强……
有时盯着并不如意的阅读量与评论区,自己也开始向内审问——
我到底能重新突破自己吗?
我可不可以不要辜负别人的信任?
我做的一切到底有价值吗?
随着这些疑问不断在心里堆积,情绪爆发时,我也曾不断自我否定,甚至想过干脆就此与写作断舍离。
犹豫之时,我却突然记起在一档情感节目里有位嘉宾曾说:
“即便是最幸福的婚姻,一生中也有五十次想掐死对方的冲动。”
人与人是如此,人与自己的爱好有时似乎也是如此。
因为某些缘由而选择尝试,却在尝试时突遇阻碍,又因阻碍心生障碍。
这好像是一切自我修炼的必经之路。
而热爱之所以是热爱,关键或许就在——
对于其他的事情,我们想的是“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而对于眼前想要“掐死”的热爱之物,我们想的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前不久,第七季《奇葩说》落幕,终于夺得BBKing的傅首尔回顾自己几年前初参赛时,导演曾问她“你凭什么来参加?”
她的回答是:“就凭我普通,这个世界需要普通人的声音。”
北野武说过“尽管辛苦,我还是想选择滚烫的人生。”
我自知平凡,自知比普通还普通,但我还是想继续选择滚烫,继续选择播种。
因而,在那通电话里,在与班主任谈及近况后,我回答她——
“是啊,当然有在写了。”
正是文字与写作,让我得以播种,又让我因此滚烫。
《阿甘正传》中有一段绝妙的比喻——
“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会是什么口味。”
但对于热爱巧克力的人来说,不管吃到哪一块,无论是苦涩还是甘甜,最终都是无比幸福的。
最后,感谢每一位能耐心读完我文章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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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自我介绍一下。

吾唤李临安,文能曰武能日,一个99年出生的武汉大学生。 
有人说,我是这个时代的一道光。

是啊,在万马齐喑中,总得有人行歧路,逆大流,在蒙昧与垂死中发出呼喊,振聋发聩。
我们一众白衣卿相,永远都有炳若日星的目光。
青衫不负踏歌行,莫忘曾经是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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