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23:40,该案的女主弦子发了这样一个微博:好多朋友询问我明天是否开庭,我从没有说过十二号开庭,明天也并不会开庭,非常谢谢大家的关心。

经过阿宝的死党“一个有点理想的记者”核实,该案今天确实不开庭了,因为女方紧急向法院申请了延期开庭,理由是代理律师有其他案件要忙。
这已经是女主第三次申请延期开庭了。三次申请延期的理由都一样:代理律师有其他案件要忙。
我们来一捋该案的时间线。
2014年6月9号晚间,北京某戏曲学院学生弦子(网名)以采访朱军为由,走进了朱军身处的公共化妆间。
第二天,弦子报警称被朱军性骚扰,并在警局留下了笔录。弦子在笔录中称:朱军隔着衣服摸了大腿;隔着衣服往上摸胸部;扳着头强吻了两次;还隔着衣服试图向上摸阴部;摸了臀部;朱军的猥亵过程从开始到结束持续了整整40-50分钟。
按照弦子的说法:她报警后,事情“不了了之”。

但事实并非如此,弦子报案后,警方做了认真细致的调查,包括DNA检查,在弦子身上,没有发现任何朱军的DNA。警方经调查作出结论:无证据显示朱军有违法行为,不予立案。
这个结论,迄今为止,没有更改。
谁也没有想到,事情过去4年后,会再起波澜。
2018年,发源于美国的米兔运动席卷中国。那段时间,在中国自媒体网络上,女权和米兔几乎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令人闻风丧胆,噤若寒蝉。
2018年7月26日早,25岁的弦子在微信朋友圈里发了一篇长文,重提4年前的旧事。一个多小时后,时为某发达国家环保NGO组织工作人员的麦烧将弦子的长文转到了微博上,并且在微博上圈了朱军本人。
红的发紫的央视顶级主持人朱军,一夜之间在女权和米兔的围攻下彻底社死。
令人诧异的是,事后麦烧称:自己当时根本不认识弦子。

她说:自己当年将弦子朋友圈讲述自己被朱军性骚扰内容发到自媒体上去的时候,和弦子并不认识。说自己2018年被朱军起诉之后,才有了弦子微信,并和弦子第一次见面。

既然麦烧之前和弦子根本不认识,那麦烧肯定对弦子的人品以及其所描述的事情的真实性一无所知。
但是,在弦子发出长文仅仅1个小时后,麦烧就把弦子的指控发到了网上,借助当时轰轰烈烈的女权和米兔东风,直接把朱军给社死了。
后来,麦烧在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抱怨:中国法律保护了性骚扰者和性侵犯,因为他要求你有证据。
对此,我已经无力吐槽了。

2018年8月15日,朱军委托律师发表声明,将通过法律途径追究谣言散布者责任,捍卫自身合法权益。
2018年9月25日,麦烧表示拿到了朱军给她们的起诉书。
2018年9月25日,弦子方晒出了他们对朱军的起诉书,对朱军正式提起诉讼。
朱军和弦子之间的官司,是朱军而非弦子首先发起的。是朱军首先起诉了弦子,而不是弦子首先起诉了朱军。
现在法院审理的,是弦子起诉朱军的“性骚扰”案,而朱军起诉弦子的诽谤名誉侵权案,被押后了。
为什么先起诉的案子被押后,而后起诉的案子却先审理呢?
因为弦子口中的性骚扰是否存在,决定了弦子和麦烧的做法是否构成诽谤和名誉侵权。如果性骚扰案弦子赢了,那名誉侵权案朱军自然就输了。
所以,弦子起诉朱军“性骚扰”的案子,先行审理。

2020年12月2日,弦子起诉朱军“性骚扰”一案,终于开庭审理。此时,本来处在事业巅峰期的朱军,已经彻底社死了2年半的时间。
在案件开庭前,女方弦子以散文诗般的语言,发了一个极其宏大和感人的微博:

从18年开始,我能够公开发声并坚持到现在,离不开大家的支持与声援,也离不开我们彼此守望的共鸣——向历史要答案,是因为我们此刻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不会没有意义,每一滴眼泪与伤痕,都会有痕迹留下。
总有一天我们会得到答案,一个不得不给出的回应:为什么在那么多次战斗之后,弱者的伤害才终于得以正视。
弦子女士和她的支持者,为什么要向历史要答案,而非向法律要答案呢?

因为法律需要证据。
很多的性骚扰官司,确实存在举证难的问题。但在这场官司中,似乎不存在这个问题。
这场官司,并不是女方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男方有罪,而是男方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无罪。
弦子一方在庭审中申请8位证人出庭,包括她的父母、陪同她报警的老师和同学等,这些人都不在案发现场,最多只能证明弦子那天真的很崩溃,真的很不开心。
而朱军一方的证据,要有力的多。其中,女方身上未检出任何朱军的DNA,几乎是决定性的证据。
想象一下:在一个并没有关门的开放空间里,朱军对女方进行了长达40分钟以上的猥亵,期间有不下10人进进出出,女方没有任何反抗挣扎,临走还和朱军合影留念,且身上三个部位都未检出朱军的DNA。

这样一个官司,女方要是能赢,那真的没天理了。
但这并不妨碍弦子在开庭之前接受外媒各种采访,被捧成中国女权领袖;也不妨碍开庭前十几家外媒在法庭外云集,更不妨碍大量弦子的支持者在法庭外举着标语支持女方。

庭审的过程,据悉完全是一边倒的碾压。

庭审一直进行到第二天凌晨,弦子从法庭出来后,在现场表示:

我觉得我们能申请到休庭,申请到下一次机会,我们还有机会发出声音,这已经是我和两位律师能做的全部了。
把这散文诗般的语言翻译成普通话,意思大概就是:能申请到休庭避免当庭败诉,已经很不容易了。

弦子一方提出了三个要求:申请三位法官回避及人民陪审团;申请公开审理;申请朱军本人到庭。

这起案子影响巨大,想来法院也是慎重对待的,然而,法院安排的三位法官,竟然全部都不能让弦子满意。
至于公开审理,性骚扰案涉及个人隐私,按照规定就是不允许公开审理的。弦子一方坚持公开审理,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想想阎维文老师吧。弦子一开始称自己是在阎维文进入化妆间后才得以逃脱。事后阎维文发了个声明:自己当时根本不在场。
因为这个声明,阎维文被女权和米兔网暴了整整两年多,被骂成助纣为虐的人渣,被骂的两年时间不敢开微博。
面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女权和米兔,面对疯狂的网暴和定点清除,面对阎维文的前车之鉴,如果公开审理的话,还会有证人敢出庭为朱军作证吗?
至于申请朱军本人到庭,又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向朱军展示女权和米兔的实力,让朱军看看法庭外的这一幕吗?
女方不仅争取到了休庭,还连续三次争取到了再次开庭的延期。
2月初,法院准备再次开庭,弦子一方以律师有其他案子要忙为由,成功申请延期。

4月初,法院再次准备再次开庭,弦子一方再次成功申请延期,理由据悉依然是律师有其他案子要忙。
5月12日,也就是今天,法院再再次准备再次开庭,弦子一方在开庭前紧急再再次申请延期,理由依然是律师有其他案子要忙。

面对这样一个全国人民都在关注的案子,女方的律师就不能百忙之中抽出点时间吗?
据了解,昨天晚间法官征求了朱军的意见,因为庭期已定,法院可以在弦子一方律师缺席的情况下继续开庭,有很大可能当庭宣判。
但是,这个结果或许正是女方所期望的。
如果法庭在对方律师缺席情况下强行开庭,那女方很可能以此大做文章,抨击司法不公,甚至以无法得到公正审理为由当庭撤诉。
如果弦子一方撤诉,那诉权她就依然拿在手中,可以在任何时间再次发起起诉,将案件拖回原点。
朱军最终同意延期。
新的庭审日期定于5月21号,届时女主弦子会否再再再再次申请延期,尚不得而知。
曾经是央视王牌主持人的朱军,已经告别主持舞台整整3年了。他只有证明自己的清白,才有希望重新拿回话筒。

朱军生于1964年,2018年他社死的时候是54岁,而今年,他已经57岁了。
再有3年,他就要退休了。

在未来的3年里,朱军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拿回自己的话筒,返回自己的舞台吗?

可能性很渺茫。

即使下次弦子不申请延期,即使案子当庭宣判,弦子大概率会上诉。
等弦子起诉朱军的案子了结,朱军起诉弦子诽谤名誉侵权的案子,才会进入审理程序。
弦子起诉朱军的时间,是2018年9月,迄今3年,结案依然遥遥无期。

等这起案子结了,朱军起诉弦子的案子,不知道又要折腾几年。

人生,能有几个3年?一个央视王牌主持人的职业巅峰,能有几个3年?
朱军,这个央视王牌主持人的职业生涯,从54岁那年,就彻底被终结了。
而本来寂寂无名的弦子,却已经成了网络大V,成了国外媒体盛赞的女权领袖,成了中国的伊藤诗织
上次开庭前,弦子说过一句令支持者热血沸腾的话:向历史要答案!
她说:我们此刻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不会没有意义,每一滴眼泪与伤痕,都会有痕迹留下。
已经彻底社死的朱军,有时候也会被一些不怕被他牵连的朋友拉出去吃饭,吃饭的时候,朱军一个人一口口的喝闷酒,喝醉了后嚎啕大哭,哭诉自己无处伸冤。
似乎没有人关心:他此刻所做的一切努力,到底有没有意义?他的眼泪与伤痕,又有没有痕迹留下?

历史,要不要也给他一个答案?
如果还来得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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