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为了那一点点不顶吃不顶喝的热爱,该不该一无所有地去到一个陌生地方?
图为1960年,陆克文母亲集农民、母亲、护士三重身份于一体,这是唯一一张她与四个孩子在农场的照片。格雷格(从左数第二个)、马尔科姆(头上立着小鸟,手里拿着望远镜)和洛瑞(抱着小狗)、母亲战争时期的朋友的孩子和陆克文(站在前面不配合照相的那个)。
1
与大多数20世纪60年代的澳大利亚的孩子不同,陆克文的童年充斥着生病、居无定所以及躲起来读书。
那时,小陆克文认为现代化的绝对标志是电梯,每次“进城”,兄弟几个都会在电梯上玩几个小时都不离开。
第一次住院是3岁,在澳大利亚南布里斯班的亚历山德拉公主医院病床上,陆克文的双腿裹着厚厚的白色石膏。他出生是罗圈腿,外科医生帮他重新拉直了。
几年后,因为一次发烧烧到41°C,烧成肺气肿,高烧不退,陆克文又进了医院,但抽了很多次血,医生也无法查出为什么他会一直发烧。知道父亲去世后,在一家条件较好的医院,陆克文持续发烧的原因才得到解答,那是一种发达地区几乎没有,只有穷人才会得的病——风湿热。
因为主动脉瓣受损,陆克文做了两次瓣膜置换手术。
小小的陆克文最喜欢沉浸在自己想象的世界中, 不同于“喜武”的父亲和兄弟,陆克文对于农场事业一点也不感兴趣,他只喜欢躲到大家都找不到的地方去,读上几个小时的《读者文摘》合订本。母亲非常支持陆克文,但是父亲很不满。
陆克文11岁时,父亲车祸去世。因为父亲的去世,他们的农场被迫易主,母亲带着他开始了长达3年的流浪。
图为一张来自贝鲁特的明信片:1941年叙利亚战役结束,陆克文父亲在他23岁生日当天拍摄的照片。
2
“我从来就不想到 死的时候还只停留在想的阶段。
31岁,陆克文放弃伦敦外交部的厚差,从大都市去到一个落后的州,为一个没有名气的领导人做秘书,刚过而立之年的陆克文毅然决然了,也孤注一掷了。 
“步入政界去追求更广阔的发展空间”这个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生长了太多年了,他无法忽视,他认为自己必须不断思考,不断感受世界。
而对于毫无背景农场小孩来说,做一个秘书已经是当时的他能够触及的最高点了。
挤在玛格丽特街一座不起眼的小楼中,没有空调,不通风,也没阳光。在这间离会议厅只有10分钟路程的办公室里,陆克文帮助当时参加昆士兰州竞选的韦恩·戈斯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在1992年的第二次大选中,他们再次取得了胜利。此时,陆克文感觉自己真正弄清楚了自己接下来应该干什么,他在昆士兰州已经待了5年的时间。这5年,他用来检验自己是否可以真的踏入政坛,风风雨雨后,他知道,他做到了。
“梦想”这个词太过宏伟,找到梦想太难,但找到热爱是我们可以做的事情。
“正如许多儿时的梦想一样,我所热爱的并没有因为流年变得迟钝。尽管我在此期间做了别的事情,但它仍然存在于我的潜意识中, 现在是时候为它做点儿什么了。”
这是陆克文在他的首部自传《不畏》中对“热爱”二字的定义。
图为1983年,陆克文在驻斯德哥尔摩的澳大利亚大使馆的办公桌旁,当时担任三等秘书,这是最初级的外交职位,能学到不少东西。
3
30岁,是很多人已经稳定下来的年纪,是被界定为“无法再拼一把”的年纪。
最值得过的人生永远不是没有风险的人生,如果寻求无风险的生活,那么往往意味着不同程度的平淡无味。
但当我们追求某样东西的时候,往往会被恐惧所劝退。让我们思考一下恐惧到底是什么。它是人类最强大的情感。它令人颠覆。它让人瘫痪。它淹没了一切,使我们如此害怕我们的未来,以至于我们忘记了前进。
面对恐惧。不要躲避它,不要假装它不存在,而是要去面对它。这才是不畏。
为什么说不畏是一种选择,而不是天分。因为当我们面临恐惧时,我们可以选择直面,只有真正经历了,才更有可能触碰到你的热爱。
21岁、31岁,甚至是41岁,又如何呢?热爱可抵艰难岁月。
[ 今日荐书 ]
《不畏》
书名:《不畏》
作者:陆克文 著
出版社:青岛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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