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0日,川普则落寞的离开了白宫,拜登在华盛顿国会山正式宣誓就任美国第46任总统,这正式宣告此次美国大选的结束。
在2020年大选中,民主党赢得了总统职位,取得了参议院与众议院的多数。川普不仅未能连任成功,还让自己成为唯一被弹劾两次的总统,更导致了共和党内部的高度分裂。
在特朗普的溃败过程中,谣言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当计票还未结束,特朗普就声称自己赢得了胜利,只是民主党通过作弊手段超过了他。大量的谣言被制造出来,被丢弃的特朗普选票、不合理的拜登曲线、监票员不能监票、多米尼投票作弊。虽然这些谣言不断被证伪,但是其传播的速度依然相当快。如果说在一月六号以前,特朗普阻碍选举认证是在法律框架以内行动,那么,一月六号的国会山暴乱改变了一切。
特朗普不断号召他的支持者到华盛顿去,并在一月六号向广场群众讲话“我们像地狱一样战斗,如果你不像地狱一样战斗,你就不会再拥有一个国家。”,他的私人律师朱利安尼则向群众们喊道 “我们要用战斗去审判他们!”。终于,愤怒的川普支持者冲入国会大厦,造成了五人死亡。
值得注意的,特朗普让他的支持者聚集在华盛顿,这本就是极不明智或者包藏祸心的,在罗马共和国时代,罗马法规定,驻守在外的将军带兵渡过卢比孔河将被视为叛国。在两院认证选举结果的敏感时期,让百万川粉聚集在华盛顿本来就是极其危险的,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使用暴力。事实上,如果不是FBI的辛勤工作,破获了多起川粉空袭活动,只会有更多的伤亡。
特朗普已是穷途末路
特朗普使用这种手段,证明特朗普已经穷途末路,而且极为愚蠢。
特朗普不能拿出关于选举舞弊的足够证据,选举作弊的诉讼在各州法院都遭失败,他的无理取闹让有些共和党州长和共和党议员都忍无可忍。只有通过不断动员自己支持者,显示自己的选民基础,才能使部分共和党同僚参与到他的胡闹中来。如果慈禧太后的八旗兵足够抵御洋人的坚船利炮,那她就不用动员义和团;如果特朗普能够特朗普可以通过合法手段改变选举结果,那他就不用动员川粉进军华盛顿。这些动员,恰恰体现了他们足够能力,但又试图放手一搏。
实际上,早在11月4日夜,川普的竞选经理已经劝说川普放弃认输。只有没有政治常识的人,才会相信可以通过阻碍选举认证才改变大选结果。为了阻碍大选认证,川普甚至要求只能发挥仪式性作用的彭斯在两院选举认证时进行拖延。就像只有没有知识的慈禧太后才相信义和团的大师兄们真的能刀枪不入,而聪明一些的袁世凯则用实弹射击的方法早早知道了真相。
在政治中,谣言经常能发挥重要作用。自秦汉以来,就有谶纬之学。陈胜吴广起义就有鱼腹藏书,野狐夜嚎;元末红巾军起义也有“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谣言可以起到舆论准备的作用,有时是有利于的政治动员的。法国大革命以前,巴黎散布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偷情谣言,皇室不屑于回应,可是这些谣言已经相当程度损害了皇室的神圣性。
希特勒在朱可夫即将攻克柏林的时候认为还可以依靠少量部队扭转败局。洪秀全在天京被围时痛斥李秀成“尔说无兵,朕的天兵多过于水,何惧者乎”。【1】。谣言能够带来短暂的动员能力,但是这种动员是极大的损害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的溃败。在绝望之中,谣言会给人带来希望,凝聚一定的支持者。当希特勒的部下看到希特勒认为竟然可以靠斯坦纳取胜时,他们会怀疑元首的判断的能力,理智的人说不定会抢先向美国人投降。当太平天国的部众看到洪秀全已死而天兵天将迟迟不到的时候,更会损害他们的信仰与忠诚。
谣言带来短暂的动员动力,却经不起事实的检验。川普不断声称大海怪,林伍德甚至声称已经把教皇抓获。可是,当一个一个的谣言在事实面前破产,那么其威信会崩溃,从而产生更大的溃败。极右翼团体“骄傲男孩”已经开始对拜登表示欢迎,曾经冲入国会的牛头人也表示自己感到被欺骗。
有趣的是,相当比例华人相信川普制造的谣言,直到现在,还有人还在传播这克林顿已经死的谣言。
这是缺乏政治经验的体现。只有对美国政治没有基本了解的人才会相信,川普能出动美军把所谓沼泽一网打尽。
他们把蔡英文说成忘恩负义的典型。他们不知道,或者忘记了蒋介石的过去对美外交的失败。1948年,蒋介石不满杜鲁门对华政策,结果支持杜威,不想,杜鲁门战胜了杜威。蒋介石对美国大选的错误态度,加速了其溃败。
行动是需要成本的,可以造谣传谣却没有成本。选择谣言而不是行动,本身也是政治参与弱势的体现。特朗普计划移居佛州,以便在关键摇摆州进行宣传。如果在美华人真的想进行有效的政治参与,那么就不应该呆在加州这种铁蓝州,而需要像特朗普一样移居佛州等摇摆州。传播谣言而行动甚少,本身就是不想承担成本却渴求收益的体现。
我们完全可以想象,特朗普知道大选不存在系统性舞弊,他不断制造谣言不过是为了使自己的耍赖师出有名。相当部分白人也知道大选不存在舞弊,可是他们却依然这样宣称,因为反对大选舞弊比白人种族主义看起来更加道德。卢沟桥事变爆发的根本原因当然不是因为日军失踪了一名日本士兵,川普支持者的行动也不单单是为了所谓的大选公平。不能把爆发的导火索或者借口当作动机,要去探查冲突的本质内核。
事实上,如果美国的问题的问题仅仅是深层团体的问题,那么美国的问题是好解决的。可是,如果美国的问题的源于族群的结构性问题,那么就要难解决的多了。
美国的建国先贤,是华盛顿、汉密尔顿等伟人,可是,今天美国的民族主义者却连使特朗普连任都做不到,只能做无谓的挣扎。这一切是怎么导致的?未来会怎样?我们华人有能从中学到什么?
美国的过去是高度民族主义的过去的。美国的建国先贤手上无不沾满了印第安人与黑人的鲜血。《独立宣言》控诉英王“竭力挑唆残酷无情的印第安蛮族来对付我们边疆的居民,而众所周知,印第安人作战的准则是不分男女老幼、是非曲直,格杀勿论”。实际上,英国只不过是阻止美国人屠杀美国人屠杀印第安人罢了。华盛顿指使他的将军向易洛魁人进攻并“踏平所有居住地,一直到该地不仅是被占领而且是被摧毁”,以及不要“在全部毁灭他们的居住地实现之前去听和平的序曲”。他把印第安人比作狼,“都是食肉兽,尽管形状不同”。他宣布印第安人必须被赶到密西西比河以西,任何剩下的都必须以武力消除【2】。华盛顿蓄养有几百位黑奴,他的假牙都是拔下黑人牙齿做成的。林肯处决了39位印第安人,并放任几百位印第安人在监狱中死去。林肯解放了黑人,但是他的第一方案是将黑人送离美国,只不过未能实行罢了。罗斯福宣称根除印第安人“最终是有益的,正如它不可避免”,以及在所有战争中最高贵的就是对野蛮人的根除战争。
少数族群权利的兴起只不过是最近几十年的事情。宪法13至15修正案,确定了美国黑人的公民权、投票权。可是各州过去长期用各种手段来限制黑人的投票,比如识字测试、品格测试,导致少数族群投票率习惯性的低于白人。而且,选区也是按照对共和党有利的方式划分的,杰利蝾螈式的选区划分有利于共和党。华盛顿70 万人口在议会中没有任何代表。波多黎各 320 万人没有代表不能参加总统大选,这也是有利于共和党的。选举团人制度也是有利于共和党的,不要忘记,川普在2016年虽然战胜了希拉里,可事实上希拉里获得了更多的选票。如果不是美国特殊的选举人制度,如果不是美国国父们所创立的独特共和民主制度,共和党将从1992年开始长期失去总统选举。
少数族群完全可以质问,五月花号上可曾有一个拉丁人、黑人、印第安人?美国宪法制订之初是否经过了少数族群的同意?为什么少数族群要被迫接受由白人奴隶主制定的规范?
少数族群完全有权要求赔偿,要求改变法律、教育与社会规范。这些要求是正当的,而且有先例可循的。美国曾对二战中被不正当羁押的日裔进行了金钱赔偿。加拿大在少数族群参与的情况下重修修订了宪法。
如果真的少数族群进行赔偿的话,其金额是难以想象的。强生公司为其致癌产品的每位受害者提供了几千万美元的赔偿。那么,无数黑人的祖先曾是白人的奴隶,印第安人被美国灭绝了百分之九十五,如果要赔偿,应该赔偿多少合适呢?
盎萨人应该感谢他们祖宗设立的制度。这把他们的失败大大的延缓了。甚至让他们在2016得以使特朗普成为美国总统。如果没有疫情,特朗普或许能够连任。可是之后呢?随着人口结构的持续恶化,特朗普这类人只会越来越少。在不远的将来,白人将成为少数——这里说的白人指的是欧洲移民后裔的白人,不是拉丁裔的白人——就是非拉丁裔的白人将成为少数,到2050年的时候将降到46%左右,其他族群加起来将成为多数,黑人、亚裔、拉丁裔白人将一共占到百分之五十多。有预测说,到2050年,拉美移民将会增加80%,达到1.12亿,占到总人口的28%。到2050年的时候,美国的社会结构将发生根本性变化。
特朗普在这四年修建了美墨边境墙,退出了一些国际组织和协定,提振了经济,限制了一些地区的移民。特朗普只不过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改变,他和他的支持者没有任何办法改变大局。他不能阻止黑命贵运动,不能大规模遣返美国1100万非法移民,不能阻止各地推倒建国先贤们的雕像。他只能稍微延缓少数族群的攻势,可是在关键问题上他毫无作为。假设特朗普再干四年,或许他能让美墨边境墙完工,但他绝不能让美国再次伟大。
拜登将停止修建美墨边境墙,将为1100非法移民提供更多的合法化渠道,并将入籍时间缩短为八年。仅仅放松移民与边境管控,就可以极大的扩大自己的优势,让白人的民族主义者再无几乎获得大选胜利。
美国是怎么从一个民族共和国变成了一个多元民族国家呢?平等激情在其中发挥了作用。没有人愿意自己被规定为下等公民。当他们受到了不平等待遇,他们一定会去争取平等。政治动员机制也发挥了作用。当两方竞争焦灼的时候,一定会有利想引入另外的势力来哦帮助自己获胜,比如让原来没有公民权的人获得公民权。
值得注意的是,平等激情与公民权扩张未必带来恶劣影响。过去,只有百分之二的英国人有投票权,而现在这种投票权扩张到全体英国成年人,没有人会说这有什么不好。残疾人不甘心屈居人下,要求更多的公共设施注意残疾人使用的方便程度,也没有多少人反对。公民权从有产者扩张到无产者,从男性扩张到女性,这都带来了积极的保障。只有当权利扩张到外族,恶劣影响才出现。
不太可能出现一种以阶级为标志的政治极化,因为贫富的转化很容易。也不太可能出现一种以性别团体和特征的政治极化,因为每个人都有异性亲属。当平等在民族之类扩张,是使权利的享有者从社会的一小部分到社会的全体成员,当把平等给予外族,就是给予另一个社会权利。
罗马的衰落就是因为外族获得公民身份引起的。孟德斯鸠论述道;” 从那个时候开始,罗马就不再是像过去那样的一个城市:在过去的罗马城里,人民是被一种同样的精神,对自由的一种同样的爱,对暴政的一种同样的憎恨所鼓舞的;过去在那里,对于元老院的权力和显贵的特权的嫉妒总是和尊敬混合在一起的,这种嫉妒不过是对平等的一种爱罢了。意大利各民族成为罗马的公民以后,每一个城市便表现了它自己的特色,表现了它所关心的特殊利益,表现了它对某一个强大的保护者的依赖。一个居民分散开来的城市再也不能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而且既然人们不过是由于一种特殊的法律上的规定才成为罗马公民的,人们便不再有同样的高级官吏、同样的城墙、同样的神、同样的庙宇、同样的坟墓,因此人们就不再用和先前相同的眼光看待罗马,人们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地爱自己的祖国,对罗马的依恋之情也不复存在了。野心家们把别的城市的居民和整个整个的民族引入了罗马,为的是在选举时制造混乱或是操纵选举;集会成了不折不扣的阴谋。”【3】外族不断僭取罗马的公民权,罗马原本的公民比例越来越少,罗马就越来越内乱和衰落。
民族国家本质上是难以维持的。企业家会想着用外族更廉价的工人和技术人员取代原理啊昂贵的本国劳动者。道德家批判拒绝移民的不道德。已经在国境线以内的外族不断抗议,要求获得公民权利。已经获得公民权利的,要求改革制度和对过去不平等的补偿。美国的外族步步紧逼,而美国白人只能一退再退。
美国政治已经越来越进入了这样一种时代,每个人出生大体决定了政治倾向。论辩能影响中间选民,但中间选民越来愈少。论辩越来越不重要,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选民没有因为大选辩论。这就大选不像一次对国是的辩论,发言不是讨论而更像立场声明,选举的结果反映人口结构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苏联不是819事变垮台的,川普也不是因为国会山时间溃败的。这些偶然状况不过是将即将到来的溃败提前了。
假设特朗普赢得了这次大选,也不过是延缓了多元化进程,在涉及族群结构的根本问题上他是无力的。川普可以修建美墨边境墙,但不能阻止在美墨西哥社区的扩大;川普可以阻止几个穆斯林国家的人口赴美,但是不能阻止在美穆斯林建起越来越多清真寺;川普可以谴责黑命贵破坏了秩序,却不能阻止百分之九十的黑人投票支持拜登;川普可以建立更严格的移民政策,但他只遣返了一百多万非法移民。
美国的未来
共和党早不可能赢得众议院。随着人口结构的进一步恶化,也将很难赢得参议院和总统。
马上参议院就将通过拜登的1.7万亿放水计划。在未来,将有可能给予黑人特权。拜登的高级顾问里士满说,白宫将开始就非洲裔美国人的赔款采取行动。这位前路易斯安那州议员没有直接回答有关直接支付给奴隶后代的问题。相反,他指出拜登支持的政策,比如对黑人学院和大学的学生免学费。
曾经,美国例外论盛嚣尘土。 美国参议员林赛·格雷厄姆曾说,美国是一个理念,而不是一个种族。亨廷顿在其 1981 年出版的《美国政治:激荡于理想与现实之间》一书中,对美国民族认同的例外性做了精辟论述。他认为,“美国信条所包含的政治思想一直是美国民族认同的基础”。他指出,美国信条与社会主义类似,是一种意识形态,可以称之为“美国主义”(Americanism),而类似的法国主义或者英国主义却不存在,因此一个法国人或英国人可以不信仰社会主义但仍然是法国人或英国人,而对美国人来说,“拒绝接受美国主义的核心思想就是非美国(un-American)”。他写道:“在美国,意识形态与民族认同融合在一起,前者的消失将导致后者的灭亡,而其他国家则没有这种情况。”【4】可是,在二十一世纪初《谁是美国人》中,他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人们要改变自己的政治意识形态并不难。有一些共产主义者变成了狂热反共分子,有一些民主自由派人士转变成了马克思主义者,社会主义者则可能奉行资本主义。以德国的德累斯顿为例,那里有一些现今八十多岁的老人在年轻时曾笃信纳粹主义,中年时曾笃信共产主义,1989年以后又变成了真诚的民主派。在一些前共产党国家,不少共产主义精英人士到了20世纪90年代变成了自由派民主人士、自由市场人士或狂热民族主义分子。可是他们依然是匈牙利人、波兰人或乌克兰人等等,这一点没有变。一个国家若仅靠政治意识形态立国,那会是脆弱的。”【5】
现在我们发现,美国的族群矛盾依然如此激烈。美国并不例外,山巅之城也很难融合族群冲突。
托克维尔曾说:“当过去不再照亮未来,人心将在黑暗中徘徊。”幸运的是,我们能通过对罗马历史的探讨在一定程度预测美国的未来。
孟德斯鸠在《罗马盛衰原因论》中论述道:“罗马在意大利各民族的支援下征服了全世界,它在不同的时期把不同的特权给予了这些民族。这些民族的大部分从一开头就不很关心取得罗马人的公民权;有一些民族毋宁说更愿意保存自己过去的习惯。但是,当这个权利变成代表世界主权的权利,如果一个人不是罗马的公民就什么都不是,而且有了这个头衔就等于有了一切的时候,意大利各民族就决定,要是不能成为罗马公民,就毋宁死掉;在不能用阴谋或是用请求达到目的的时候,他们就诉诸武力;面临伊奥尼亚海的全部地区的居民发动了起义;其他的同盟者也想学他们的样。罗马不得不对说起来正是他们征服全世界时的左右手作战,因此罗马的处境便十分危险了。它眼看就要退回自己的城里去:它同意把人们如此期望取得的这种权利给予还没有中止对它表示忠诚的同盟者。此后罗马就逐步把这种权利给了所有的人。
从那个时候开始,罗马就不再是像过去那样的一个城市:在过去的罗马城里,人民是被一种同样的精神,对自由的一种同样的爱,对暴政的一种同样的憎恨所鼓舞的;过去在那里,对于元老院的权力和显贵的特权的嫉妒总是和尊敬混合在一起的,这种嫉妒不过是对平等的一种爱罢了。意大利各民族成为罗马的公民以后,每一个城市便表现了它自己的特色,表现了它所关心的特殊利益,表现了它对某一个强大的保护者的依赖。一个居民分散开来的城市再也不能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而且既然人们不过是由于一种特殊的法律上的规定才成为罗马公民的,人们便不再有同样的高级官吏、同样的城墙、同样的神、同样的庙宇、同样的坟墓,因此人们就不再用和先前相同的眼光看待罗马,人们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地爱自己的祖国,对罗马的依恋之情也不复存在了。野心家们把别的城市的居民和整个整个的民族引入了罗马,为的是在选举时制造混乱或是操纵选举;集会成了不折不扣的阴谋;人们把几个暴徒组成的集团称为科米凯司(comices);人民的权威,人民的法律,人民本身都成了空中楼阁”。
外族获得了罗马的公民权,“罗马把奴隶接收进来,却把罗马人送了出去。罗马享有霸权,导致蛮族化的罗马公民不用自食其力也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 罗马人民几乎是清一色地由被释放的奴隶或是由不从事手艺而仰仗着国家的钱养活的人所构成的,他们不再参加国事的管理,因而只能感到自己的无能了。他们感到很大的烦恼,就和感到自己的软弱而灰心丧气的儿童和妇女一样。他们的情况很糟糕,他们把自己的恐惧和期望都放到盖尔玛尼科司一个人身上;既然这个人被除掉了,他们当然就会感到绝望了。”【6】
总结
今天的美国和罗马何其相似!取得了世界霸权的美国吸引全世界的移民,资本家为了更低廉的劳动力,政治家为了更多的票蛆,也推动美国的蛮族化。美国穷白人的各种机会被挤占,高度依赖靠着大基建和放水。他们把希望寄托在特朗普身上,却迎来惨败。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是一天毁灭的。美国的现状是长期外族的结果。特朗普可以缓解四年,但不可能让美国再次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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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太平天国史卷四十二 传第一 洪秀全 洪天贵福
【2】迈克尔·曼, 严春松. 《民主的阴暗面:解释种族清洗》[J]. 南风窗, 2015(12).
【3】孟德斯鸠. 罗马盛衰原因论[M]. 商务印书馆, 1962.
【4】谢韬.美国大转型:从“例外”国家到民族国家[J].探索与争鸣,2020(07):107-117+159+161.
【5】塞缪尔·亨廷顿. 谁是美国人?:美国国民特性面临的挑战:the challenges to America's national identity[M]. 新华出版社, 2010.
【6】孟德斯鸠. 罗马盛衰原因论[M]. 商务印书馆, 1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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