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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44-31年之间,罗马共和国并没有因凯撒的遇刺而获得生计。相反,以屋大维、安东尼和雷必达为代表的凯撒系旧部,成为了控制这个地中海世界的超级霸主。哪怕之前的元老院集团重整旗鼓,也没能在残酷的战争中反败为胜。
但看似稳固的三方妥协政治,并没有让共和国的局势平静太久。最终还引为屋大维与安东尼之间的最终火拼,进而引申出罗马政坛上的两股不同力量。一方坚持意大利优先的传统方针不变,他们的敌手则更乐于享受来自海外的大量利益,反过来获得对本土的再度控制。
结果,象征罗马力量源泉的屋大维,成功击败了大量攫取外部资源的安东尼。但罗马的共和国旧制,也因多头牵制局面的崩塌而走到尽头。至此,罗马的帝国化进程由内在转为外向,直接开启了另一段截然不同的历史大潮。
至于那些原本就已习惯于抱罗马大腿的东方附庸,也继续在这轮内战中蒙受最大损失。比如统治埃及多年的托勒密王朝,就彻底沦为罗马人的产粮行省。欧洲的色雷斯、小亚细亚半岛上的本都、卡帕多西亚、加拉太和罗德岛,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以至于在稍后几十年内,纷纷选择将原有的国家建制放弃。
因此,后三巨头内战也称得上是罗马彻底统御地中海世界的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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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提那之战:屋大维崛起与罗马后三巨头同盟成型
公元前45年,随着凯撒在孟达战役大获全胜。持续数年的内战也告终结,他自己也顺利成为当之无愧的罗马第一人。但在通过各类内政改革前,还是不得不赦免和容忍反对派存在,并因此惹来了杀身之祸。
然而,刺杀行动不仅没能挽救古罗马的贵族共和传统,反而促成新一轮血腥内战的爆发。哪怕先前追随凯撒的军头们都各怀私心,也不妨碍他们在确定利益分配问题后再度结盟。因此,看似排列组合混乱的穆提那之战,就成为必不可少的力量试金石。
腓立比战役:灭亡罗马共和国的五军之战
公元前44年3月15日,古罗马历史上的最强者之一凯撒,身负23处伤口倒在了庞培剧院的血泊中。似乎在这之后,罗马传统的共和精神将继续延续。元老院中将不再充斥着退役的百夫长、脱下戎装的士兵、精于算计的书吏,以及各种被释奴的后代或外省人。正统的古罗马贵族们开始重新主政。
然而这次刺杀的主谋者,马尔库斯•布鲁图斯和盖约•卡西乌斯失望地发现,即使他们杀死了独裁者,拥有着军队的独裁者党羽,依旧能轻易地将他们恢复共和传统的希望给毁灭。遭受挫折的布鲁图斯和卡西乌斯认识到,共和党人只有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才有机会实现他们的高尚理想。于是,一场关乎罗马共和国存亡的战役,开始在整个地中海世界酝酿。
那罗霍斯岬角战役:庞贝家族与罗马共和派的最后挣扎
公元前43年,随着后三巨头同盟建立,偌大的罗马再次被推到了内战边缘。年轻的屋大维已牢牢控制住意大利半岛,暂时任由北方的安东尼统领高卢旧地,并让雷必达在突尼斯建立幕府。与之为敌的布鲁图斯等共和派残部,也再度东逃至巴尔干半岛,靠劫掠爱琴海两岸的希腊城市筹集资金。
然而,凯撒旧部们的麻烦还不止于此。老对手庞贝的儿子塞克斯图斯也再度发难,趁乱占领了疏于防备的西西里岛。随即在长达数年的时间内,不断以封锁粮道等举动威逼本土。最终遭三位巨头的联手绞杀,才落得兵败身死的凄惨下场。
阿克提姆海战:古罗马共和国时代的盛大谢幕演出
公元前31年9月,超过900艘大小战舰云集在希腊沿海的阿克提姆海角。她们捉对厮杀,各位其主争夺罗马共和国乃至整个地中海世界的独霸特权。最后,更代表传统罗马的屋大维更胜一筹,战胜了具有帝国化倾向的军头安东尼。
讽刺的是,阿克提姆海战的结局不仅没能让罗马共和制度得以存续,反倒是将胜利者直接推上帝国霸主的宝座。无论其选择怎样公开称号、表现出何等宽容的仁慈形象,都不过是在开启的道路上稍作修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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