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秘书长耳光后再遭举报,书记官位或难保;被市委书记扇耳光,该不该扇回去?
视频来源:新京报“紧急呼叫”
周蓬安:打秘书长耳光后再遭举报,书记官位或难保
来源:周蓬安的公众号
1月16日,河南济源市政府秘书长翟伟栋的妻子、微博用户“济源市尚娟”发文实名举报济源市委书记张战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8日下午,河南省济源市检察院正式干警李安林同样实名举报济源市委书记张战伟。李安林在举报中说道,“张战伟涉嫌违法提拔涉嫌违法犯罪人员杜中联,后者在一起强拆过程中将被害人李平贵致死。”
“市委书记掌掴政府秘书长”事件,牵涉到一名正厅级官员,事件发生后,看到这两天的各类报道,就知道河南省舆情应对工作做得并不出色,已经带来了“新闻搭车”效应。如果不能正确对待社会舆论,还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更大的“瓜”被弄出来。
在检察院正式干警李安林实名举报张战伟之前,我就已经提到河南省行政机构设置混乱不堪的问题。十年前,河南省公安系统撤销公安分局,将派出所升格为副处级单位,派出所所长、指导员与市局副局长平级,我曾写下《“河南公安撤分局”,是个大忽悠》一文。如今,这个济源市仅仅是省直辖的县级行政单位,可市委书记张战伟却是正厅级干部,被打的济源市委副秘书长、济源市人民政府秘书长翟伟栋,是一名正处级干部。
市委书记掌掴政府秘书长,原本就是官场上“天大的笑话”。一个市委书记当众掌掴市政府秘书长、市委副秘书长,公开羞辱属下,这个事件本身就让人难以置信。这种居高临下的工作作风,是将下属当成“家奴”了,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丝毫不记得组织教育活动中“无论职务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务员”这个谆谆告诫了。
更为可笑的是,事情都闹到网上去了,记者拨打河南省纪委监委举报电话12388时,工作人员竟然“站着说话不腰疼”,回应称“属于治安类案件,建议先到派出所报案”。请问,当地派出所敢受理针对市委书记的案件吗?如果受理了,有资格处理吗?
如果真的依据“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来处理此事,当地派出所是不是要传唤正厅级市委书记张战伟,进而先给他一个治安拘留?
因为张战伟的“吃相”过于难看,弄得中央级主流媒体都看不下去了。而最有意思的,是这回无论官媒还是自媒体,无论“公职”还是“五毛”,观点近乎一致地指责张书记。
央视网《掌掴下属的市委书记想当“山大王”?》以少有的犀利语言痛斥: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掌掴下属难道是想当“山大王”吗?无论调查出怎样的事实真相,这种不顾他人尊严、扇人耳光的粗暴之举,都有辱斯文,令人义愤填膺,在公德上先输了一着。
新华社下辖的新华每日电讯以《市委书记掌掴市政府秘书长,这一记“耳光”是反面“警醒”》为题,直指张战伟的私德与官德:舆论高度关注“掌掴闹剧”,从一个侧面折射出人们对少数领导干部作风粗暴、江湖习气、颐指气使耍官威的深恶痛绝。这一记“耳光”,其实是从反面“打醒”更多领导干部:只有严格遵循从严治党、从严治吏的要求,注重官德与修养,才能不被群众戳脊梁骨。
连“网络红人”胡锡进也坐不住了。在《市委书记“掌掴”市秘书长,胡锡进:都是当地要员,不该动手》一文中,以维护“体制内”形象为出发点,苦口婆心地写道:老胡认为,市委书记和政府秘书长都是当地重要官员,发生肢体冲突,而且事后不能够妥善解决,以至于相关消息以这种方式流传到网上,成为舆论热点,非常不应该。
都是当地要员,有冲突也不应该搞到动手的地步,这是官场应有的文明。而且官员之间有了出格的冲突,应当迅速冷静下来,及时善后,这是一个地方行政机关应当具有的能力。济源市的这一情况无论如何都对社会造成了负面的示范。
笔者也认为,西南某市书记掌掴公安局长,弄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动静,还不到10年时间,张战伟书记竟然就能抛之脑后,不知道接受教训,这种政治敏感性,怎么会误入官场?
大庭广众之下掌掴下属(大领导干部殴打小领导干部),严重损害了公职人员的形象,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这种个人涵养极差的人,是真的不适合当官,更不要说担任市委书记成为“一方大员”了。我相信无论最终调查结果如何,“掌掴”这件事情的基本事实肯定是假不了的;无论随后如何处理,张战伟这顶河南济源市委书记的“帽子”怕是保不住了。
以上来源:周蓬安的公众号 文丨杨八里
被市委书记扇耳光,到底该不该扇回去?
来源:欧阳乾的小宇宙
昨天的文章被删了,说实话,我挺意外的。
今天打开公众号一看,满屏都是「市委书记掌掴政府秘书长」的新闻,已成燎原之势。想来应该是昨天还想着救火,于是指使有关部门删了一些阅读量比较高的文章,没想到还不过12小时,就完全控制不住局势了。
这么说来,我那篇文章被删的确实有点冤枉。
关于此事的来龙去脉,网上的那封举报信已经说的很清楚,我就不再这里赘述了。今天主要是想聊一个话题:被市委书记扇耳光,要不要扇回去?
在群里不乏有一些血气方刚的人,说:“如果有人扇我,哪怕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当场扇回去!”
“我的脸只有父母能打,别人动我一下,让他血债血偿!”
“当众被辱,绝不能忍,必还之!”
……
看到这些愤慨言论,我不禁哂然一笑,莫名想到了一个笑话:
说是有一个记者问:大爷,如果你有一百亩地,你愿意捐给国家吗?
大爷:我愿意!
记者:如果你有一百万,你愿意捐给国家吗?
大爷:我愿意。
记者:如果你有一头牛,你愿意捐给国家吗?
大爷:我不愿意。
记者:为什么?
大爷:因为我真的有一头牛。
很多人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一定会扇回去,那是因为没有坐在那个位置上,没有处在那个环境下。试想一下,你好不容易考上了公务员,在里面摸爬滚打几十年,看尽了别人的脸色,好不容易才坐到了“秘书长”这么一个位置上。官不算大,但在老家你已经算是出息的了,邻居家教育孩子都是向你看齐,“娃儿好好学习,将来长大了也去市里做秘书长……”
还有你的车贷、房贷、孩子的学费,一家老小都要靠你这份秘书长的工资养着,好嘛,市委书记扇了一耳光,你当场就要扇回去,请问是做好了下岗再就业的准备了吗?
如果这一耳光扇回去,体制内肯定是混不下去了,没有一个领导能容忍跟自己对扇耳光的下属。你的车贷没法还了,房贷也没着落了,就连回到老家,也不再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了。
更重要的是,你前半生辛辛苦苦的摸爬滚打、费尽心机、殚精竭虑所得到的一切,都随着一记耳光变成了泡影。下半生怎么挨过去,想想就让人心慌。
所以,这一耳光,你真的会扇回去吗?
我觉得大部分人都会像耶稣说的一样:你打我的右脸,没关系,我把左脸也转过来让你打。
混迹官场,势必要呕心沥血,费尽心机,其实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很多人活了一辈子,或者说奋斗了一辈子,就为了最后那一个身份——比如我老家就有一位退休干部,他死后,儿子遵照他遗嘱立了一块墓碑,上面只刻着一行字:XXX,副处级退休,享受正处级待遇。
如果没有这句话,他死都不会瞑目的。
因为他活了一辈子,就是为了这个身份,这个头衔——这是他此生为之奋斗的目标,也是他全部的人生意义,他就是为这个而活的。虽然是以副处级退的休,但死了也要昭告天下:老子是享受正处级待遇的!
你或许觉得可悲,但人各有志,人家觉得这就是莫大的成就了。
所以,挨了市委书记一耳光,当场就要扇回去,还有机会在墓碑上刻这句话吗?这一辈子岂不是白活了?
无论是从务实还是从务虚的角度来讲,这一耳光都不能扇回去,只能默默承受。不仅如此,连这封举报信都不写,否则就是自毁前程。所以被扇的翟伟栋对记者说:“帖子是我妻子发的,我不知道,都叫她全部删除了,删除干净。”
不止是翟伟栋,也许整个济源官场,都默认了这种掌掴下属是“小事一桩”,所以没人当回事,张书记也没当回事:打就打了,你想怎样?
不巧的是,碰上了一位不肯就此罢休的女人,“舍得一身剐”,也要在网上发举报信为丈夫讨个公道。
这女人啊,真是不懂事、没有大局观……但我却眼眶一热,禁不住想起花蕊夫人写的那句诗: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以上来源:欧阳乾的小宇宙 文丨欧阳乾
图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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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学生一年写下10万字小说
白色的卡通T恤,七分裤,运动鞋,一身稚气的打扮。“青春是一种美好的记忆,我喜欢把自己的感情、成长融入小说中,小说里的人物是我情感发泄的载体。”捧着自己的小说《青春匆匆醉红颜》,余蕾显得有些腼腆。
余蕾父母均在外打工,家中仅有年近八旬的奶奶和正在上小学的弟弟,因此,照顾家庭的重担便几乎全部压在了余蕾的肩上。“余蕾很文静,放假了也不到哪去耍,连电视都不看,就在自己的房间看书写东西。”余蕾的奶奶说。
据余蕾初中的班主任老师黄胜介绍,余蕾是个很刻苦的学生,学习历来都很努力,学习成绩一直在班上处于前茅,尤其是语文成绩,作文写得很不错。学习之余,最大的爱好就是读书,尤其是各类文学著作,平时还。。。,写小说会上瘾,一旦开始,就无法停笔。”余蕾说,她是从去年暑假开始构思小说的,构思用了一周时间。这之后,她将自己平时的休闲时间,全部用在了写作上。今年7月20日,余蕾10余万字的小说终于完稿。“写这部小说,把我平时阅读的积累都拿出来了,同时,我也感到自己知识面还是有所不足,以后还要继续努力。”
高额费用,出版小说梦断蓉城
小说,记录了余蕾情感懵懂的历程。一年时间,3本厚厚的书稿写成,余蕾已经忘记,她到底用掉多少支笔、有多少个夜晚挑灯疾书。因此,在写下最后一个字合上书稿时,余蕾也有了更大胆的想法:在升入高中之前,将自己创作的小说出版。然而,经过多方打听后,余蕾发现在家乡小镇寻求出版自己小说的渠道,犹如一个遥远的梦。
7月底,余蕾抱着自己的书稿独自来到了成都,试图在这里实现自己的梦想。遗憾的是,她的梦想被彻底粉碎:虽然通过媒体找到出版社,出版社告诉他,自费出书要支付高达数十万元的出版费。显然,这对仅靠父母在外打工维持生计的余蕾来说,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几十万元!我听到这个数字后几乎昏了。”走出出版社的余蕾,除了哭泣外,似乎再也找不到别的途径宣泄内心的伤感,“写作、出书,我是该坚持还是放弃?”
小说内容令老师既惊又喜
“我喜欢写作,从小我就喜欢看席慕容和柴静的小说,想靠写作挣钱是我最初的想法,在经历过这些事后,我明白了许多,很多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在与记者对话时,长着一张娃娃脸的余蕾话语中多了一份沉重。
一对男女从初三到高三,相互爱慕,在大学经历过诸多困难和挫折后,终于得到双方父母的肯定,岂料这个时候,女主角患上不治之症,男主角是坚守不离不弃还是转身离开?说起自己的这部小说,余蕾坦言和萌芽的风格比较相近,基调都比较忧伤,几许淡淡的华丽。和萌芽上面许多作者比起来,余蕾告诉我们,自己的小说还比较稚嫩,无论在语言或者思想上都不够沉练,何况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风格,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思想,种种因素加起来注定不能和别人的小说一模一样。
“关于生活、关于爱情、关于校园,关于工作、关于社会,都有一些涉猎。”和许多年少轻狂的少年作家比起来,余蕾言语中没有丝毫的自负,“年龄和经历的限制,注定我只能写到一些表象。”
对于自己学生的作品,黄胜老师说,“我真的是既惊又喜!惊的是,在初三那么紧张的时候,余蕾能利用空余时间写出10万字的小说。喜的是,她的作品并不是堆砌之作,还是有一定的可读性和深度的,是和她平时各方面的积累分不开的,比如说那句‘有时候远离才是永恒的接近’,就充满了哲理的意味。”
调整心态,坚持比写作本身更重要
在被媒体关注之前,北斗镇几乎没有人知道有个14岁的女孩子这样编织着自己的这个五彩斑斓的梦,“我只对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提起过我在写小说。”说到这里,余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在经历成都街头失声痛哭之后,余蕾受到了来自各方面的关注,一时间,赞扬和批评之声络绎不绝,“许多人都说我了不起,这么年纪轻轻就能写小说,但也有很多人看不起我,这么小点的女娃子,能写出什么样子的小说!”余蕾和许多女孩子一样,被赞扬了高兴,被质疑了失落。
“这个时候,我的老师告诉我,要摆正心态,毕竟我现在自身知识面还差得远,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综合能力也十分有限。”正是因为老师的这番话,让余蕾觉得,写出小说了不应该是一种结果,而是一种新的开始。
现在,高中录取通知书已经顺利到了余蕾手中,余蕾告诉我们,即便是小说不能出版,她也不会因此而分心,调整好状态升入高中学习,好好珍惜平日里学习的时间,抓住机会多练练笔。
“我还是会继续自己的写作之路。”余蕾告诉我们。“当你全力追逐天边的夕阳的时候,你也会因此而可能错过脚下美丽的风景,说不定,脚下的风景比天边的夕阳更加美丽。对我而言,写作是件美好的事情,但坚持远远比写作本身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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