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熊叔要给大家讲三个大学老师的故事,这些藏在象牙塔里的知识分子,始终逃不过白左们正义的铁拳。
 
自从“BLM”运动兴起以来,白左掀起了一股“取消白人文化”的邪火,削弱警察、弱化法治、拉倒历史雕像,以贬损美国历史为目的。
 
川普对此火很大,他说,他永远不会接受暴政,要为各种人种、肤色、宗教信仰的公民重新夺回历史和国家。
 
之前,川普宣布,他将签署一项行政命令,建立“1776委员会”,推广基于历史真相的爱国教育。
 
美国教育是美国传统价值观沦陷得最彻底的领域之三,另外两块是影视文化和互联网。
 
在这个曾经被全世界仰慕的人材摇篮,已经变成了毁人不倦、剿灭言论自由的场所,各种光怪陆离的思想冲击下,从小学生到大学教授无人幸免。

1776年,美国独立

 
 
01   
大学里的思想教育课
 
戈顿·克莱因(GordonKlein)在这个风起云涌的夏天,过得非常不顺心,他被几名他教的学生给告了。
 
作为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会计学讲师,克莱因有着非常扎实的学术资历。23岁那年他从密西根大学法学月获得了法学博士学位。
 
本来密歇根州的罗斯商学院为他提供了会计学的教职。但谁没年轻过呢?克莱因还有着诗和远方,所以他来到了西海岸,成为了一名职业律师以及业余的爵士乐乐手。
 
在洛杉矶,克莱因一直从事商业法的研究,专业领域涵盖了破产法、合约、金融会计、遗产规划、并购、税务、商业评估等的方向,成为多个投行和投资者顾问。

戈顿·克莱因

 
克莱因的专业水准,让他在1981年重上讲坛,成为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和安德森分校的讲师,随后他又成为了法学院的硕士讲师。
 
克莱因不仅在讲坛上长袖善舞,他还多次被法院招为专家证人,活跃于类似苹果的商业官司,迈克尔·杰克逊的死亡官司等著名案件中。
 
在通用汽车破产官司中,他成为了唯一的会计专家,在房丽美、房地美客户的欺诈官司中作为专家证人出庭。
 
在几十年的职业生涯中,克莱因就是那种典型的研究与应用相结合的老师,也许是多年以来经常参与公共事务,在专业研究上他的成果不多,所以到现在仍然是个讲师而已。
 
到了6月虽然许多州都要求重新开课,但作为左派大本营的加州自然坚持网课,这不是要期末考试了吗?但问题来了。
 
UCLA的同学们都参加了BLM运动啊,天天上街已经够累的了,哪有功夫上课,哪有功夫复习。
 
既然大家都为了一个崇高的目标荒废了学业,考试这种事岂能用来为难进步小将?
 
一群自称来自 “非黑人盟友”的黑人同学给克莱因写了封信,信中要求“进行一场’无害’的期末考试,这只会对学生的成绩有利”,还要求缩短考试时间,延长期末作业和项目的最后期限。
 
然后又扯上了最近BLM的事,我们黑人很受伤balabala,“我们不是想取消期末考,只是要求你对我们黑人学生表现出同情和宽容。“
 
解释一下,就是说差不多得了,期末考别那么认真,我们天天游行,还心灵受伤了,多不容易啊。

 

克莱恩觉得这事怎么看怎么拧巴,他不是很认可对方提出的要求,回信拒绝了。
 
老师先是感谢了对方的提议,并且表示,貌似应该给予黑人照顾,他问:“你知道黑人同学的名字吗?既然我们只上网课,我怎么能认出他们呢?“
 
然后他又问学生,如何给他们提供照顾,是分数全给还是打个五折。
 
最后,他提醒学生们,“请记住马丁·路德·金的名言,那就是评价一个人不应该基于‘他们的肤色’。”
 
他质问道:“你认为你的要求会违背马丁·路德·金的告诫吗?”
 
你对我们进步小将“合情合理“的要求,不但不同意,还拿我们的精神领袖来压我们,你这分明是反进步,反平等,种族歧视。
 
学生们高呼,“他对学生们在社会动荡时期提出的同情的要求,做出了极度麻木、轻蔑和可悲的种族主义反应。“
 
“我觉得这是对一个非常合理的要求,做出的非常不合理的回应,我认为教授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
 
“说这种讽刺的言辞……真的破坏了‘BLM’运动,让人觉得在这个时期任何要求的学生都是出于自私的原因。他真的是在漠视学生们可能要经历的一切。“
 
于是群情激昂,2万人签名要求学校解雇克莱恩。

 

UCLA安德森商学院吓得不轻,立刻正面回应学生们的要求,向学生道歉,延长考试时间,并让克莱恩休假三周,学校对此事件进行调查。
这事一经披露,顿时引发轩然大波,舆论几乎一面倒地支持克莱恩。
 
美国国家学者协会主席伍德(PeterWood)称UCLA暂停克莱恩教学是“令人不安的”, “克莱恩教授是对的。平等对待学生在道德、伦理和法律上都是合理的。”
 
教育方面的个人权利基金会要求UCLA,恢复克莱因的身分,理由是该大学做出的学术自由承诺及其根据《第一修正案》承担的义务。
 
他们的发言人说:” 作为一名受第一修正案约束的公共机构的教授,克莱恩拥有管理课程内容和方向的重要权利。他不同意学生们的逻辑,并不构成骚扰或非法歧视。”
 
在一个要求辞退克莱因的签名倡议之下,反对者中还包括了中国人。在另一份支持克莱因的网络签名中,有25000人签下名字。

 
这场因为黑人要求特权引发的争论,终于在9月15日以克莱因结束休假,恢复教职告终。但安德森商学院仍然在和稀泥。
 
他们在声明中说,该大学拥有“维护表达自由和知识探索自由的通用程序和原则,同时还致力于创造一个不受歧视,骚扰或报复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环境“。
 
事情看似解决了,但熊叔仍然百思不得其解,不是争取平权,争取消除种族歧视吗,为什么黑人学生,仍然会以自己肤色要求在学业上的特殊待遇。
 
即使退一万步讲,要照顾进步小将的考试,那是不是所有参加了BLM游行的人,土著、白人、西班牙裔、亚裔、华裔等,都应该得到照顾?
 
克莱因在他的逻辑里,讲述的不正是一视同仁的种族平权思想吗?
 
由此看来,熊叔可以断定,那些打着种族平权的人,要求的就是特权,他们才真正违背了马丁·路德·金一生所追求的,不以肤色评判一个人的梦想。
 
但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事,为何还要闹得双方动员一两万人签名,各大媒体各大机构都要发声的地步?
 
如果一个克莱因的故事还不够说明问题,我们还可以看看格雷格·帕顿教授(Greg Patton)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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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讲话小心点,要不你变成黑人?
 
南加州大学的帕顿教授,是个有趣的人,他走南闯北,有着丰富的商科教学经验,训练了无数MBA商业人才。
 
帕顿曾在中国访问学习,因此讲得一口汉语,然后他在亚太地区领导力中心任教,还是美中学院教授,带着MBA学员们在中国和韩国学习。
 
作为沟通,人际关系和领导力方面的专家,学生们在帕顿这里获得了丰富的商业沟通经验。
 
今年,他在学校里开设了一门商业传播课程,就是教大家怎么在商业沟通,谈判中与人交流,说白了就是教说话的课。
 
8月20日,他通过ZOOM给同学们上网课,这一天是讲如何在讲话的过程中利用停顿词。
 
他用中文举例,如何利用停顿词“那个“,”在中国,常见的词是‘那nei个ge’ -那个,那个,那个。“
 
从发音上,他是非常准确的普通话,甚至还不是标准音nage,而是地道的北京话为基础的neige。
 
谁能想到,这样一堂普通的课,却为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

帕顿上网课时说内个,内个。
 
第二天班上有黑人同学去学校行政部门投诉,说帕顿教授说的“那个(neige)”,听起来像“nigger”。
 
这个词可不得了,在当今美国的语境中,这个代表了“黑鬼”的蔑称的词,相当于在中国问候人家祖宗十八代。要是在美国对着黑人说出来,怕是要挨一顿老拳的。
 
作为中国人听起来是不是觉得特别荒谬?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而且学生们还显得理直气壮。
 
“我们在课堂上听到它的方式表明这个词更具伤害性,对黑人社区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帕顿教授算是摸了老虎屁股了,人家不管你是在教学,还是在举例,或者仅仅是因为不同语言带来的谐音。反正就是对黑人带来了伤害。
 
一周后,马歇尔学校教务长杰弗里·加勒特(Geoffrey Garrett)宣布,在本学期余下的时间里,将由另一位教授接替帕顿的课程。
 
学校认为,“教师在课堂上使用会边缘化,伤害和伤害我们学生心理安全的单词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们必须并且我们将做得更好。”

南加州大学,历来的白左思潮重镇

 
读者们是不是感觉,帕顿的遭遇与布莱恩有异曲同工之妙?反正你都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闯入了黑人政治正确的禁区。
 
但公正的人们实在看不下去了,曾在香港和中国任教的耶鲁大学法学教授张泰素在推特上说:“我只能说,教授的中文短语‘neige’的发音是准确的,而且他用它作为填充语言的例子在语言上是适当的。这是一个非常常用的短语。”
 
最搞笑的是,来自华人地区的反对意见,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不是说为黑人带来伤害吗,那你禁止说汉语就是违反了政治正确中“多样性,平等和包容”的概念。
 
黑人中国核心小组(BCC)回呛:“我们对USC这样处理感到震惊,快速的普通话课程不仅会揭示‘nèige’是一个常见的代名词,南加州大学的反应降低并削弱了大学校园中围绕真实挑战(多样性,平等和包容)的对话!”
 
100多名来自南加州的华裔校友向学校递交请愿书,“我们代表十几个民族和种族,并支持帕顿教授带到教室的全球包容性。”
 
一个为帕顿恢复教职的有数千人签名的请愿书说,“对他进行审查,只是因为英语中的贬义词与一个中国字的声音相同,是不恰当的,尤其是考虑到教育环境。它也否认了汉语是一种真实的语言,也否认了汉语的发音与英语无关的事实。”
 
著名学者宾夕法尼亚大学教授乔纳森·齐默尔曼叹息道:“如果南加州大学可以惩罚格雷格·帕顿,那么校园里的言论自由就真的死了“
 

纵然群情汹汹,但南加州大学却仍未撤销他们荒谬的决定,帕顿教授可能要等到下个学期才有机会再上讲坛。
 
黑人乃至背后举着的我弱我有理的大棒,已经严重威胁到了美国大学课堂,你不能反对黑人,说什么话要受到政治正确审查。
 
宪法第一修正案的言论自由精神?不存在的,只存在黑人我弱我有理的宪法。
 
面对这样的压迫,换着你会怎样办?
 
任职于华盛顿大学的历史学教授杰西卡·克鲁格(Jessica Krug)给出了答案,不如变成你吧。

克鲁格教授,你觉得她像黑人吗?反正过去20年她就是。

 
20年来,人们一直称呼她为Jess La Bombalera,她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来自北非、加勒比的黑人,反正不管什么,人们都认为她是黑人。
 
其实她不是,上个月,当杰西卡在自己博客坦白之后,人们突然发现,她来自美国堪萨斯一个犹太人家庭。
 
杰西卡是犹太人,一般而言她是白人(在以色列有黑皮肤的埃塞俄比亚犹太人,但杰西卡不是),但自从成年后,杰西卡一直以黑人自居,几乎骗过了所有人。
 
当然也有人对她的肤色表示过怀疑,但杰西卡理直气壮地回击:我妈是个吸毒成性的妓女,是一个白人父亲让她怀了孕。
 
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悲惨故事,符合许多遭受白人暴行下的混血儿命运,谁也不敢再细究下去,再质问岂不是歧视人家了?

 

在她的卖惨故事里,绝对配合了所有黑人平权运动精神,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底层,整个家庭只有她一个人通过奋斗读完了大学,走上了学术之路。
 
但真实情况却是,她来自一个普通的犹太人家庭,老爹斯图亚特是开杂货铺的,老妈雪莉是老师,作为犹太人,她声称自己也受过歧视。
 
“因为我脖子上挂着大卫星,所以遭致别人对我嗤之以鼻。“
 
不过她还是像许多犹太人那样,聪敏好学,从波特兰州立大学毕业后,又在2012年获得了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的历史学博士学位。
 
她的专业研究方向是非洲和非洲侨民的历史,并且还前往非洲、加勒比海地区旅行,了解黑人通往美洲之路。
 
就在这一时期,杰西卡号称寻到了根,阿尔及利亚黑人,然后是拉丁裔黑人,最后来到了纽约的布鲁克斯。
 
2019年杰西卡名噪一时,她的代表作《逃亡的现代性:基萨马与自由政治》获得了两个著名的奖项,哈里特·塔布曼奖和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图书奖。
 
她一直将自己扮演成为黑人平权奔走的急先锋,在学术界和激进主义圈子里崭露出为想象中的进步目标奋斗的政治姿态。
 
因此她获得了许多人的捧场,她的论文委员会成员Scarano觉得,她对非洲和非洲移民的遭遇充满了热情,并且肯定她在拉丁美洲旅行获得的成果。
 
毫无疑问,她在肤色上扮演的角色为她的学术之路提供了极大的便利,获得博士学位不到10年就成为了副教授。
 
今年六月,她还以专家学者的身份参加了纽约市议会的听证会,发表为拉丁裔黑人争取权利的演说。

 

杰西卡自己承认,黑人身份和文化认同让她与许多富有爱心和同情心的人建立了亲密的关系,人们为她而战。
 
言下之意,她在这种身份上获益良多。
 
但好在杰西卡良心未泯,始终有一种负罪感,在她坦白的文章里她把自己的困境归于心理问题,称自己童年时遭受了严重创伤。
 
不过她承认自己不会以精神健康作为理由给自己辩解,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为自己这种身份欺骗感到难受,想消除谎言,但没有勇气。
 
“我是胆小鬼“。
 
事发之后,她的朋友,她的同事迅速抛弃了她。
 
黑人作家哈里·兹亚德(Hari Ziyad)在推文中说:“杰西·克鲁格,打电话给我承认了一切。她并不是出于仁慈。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被发现了。”
 
杰西卡辞职了,她的历史系同事发表了声明:“她在整个职业生涯中一直撒谎。”
 
杰西卡·克鲁格,一个犹太白人,为何她在成年后扮演黑人,并且以此获利而获得了华盛顿大学的教职,著作获得图书奖,并且以专家学者的身份登堂入室?
 
杰西卡的故事和上面两位白人教师的遭遇,一定要合并起来看。在黑人、少数裔平权的大旗之下,美国的高校营造了一个人为的区域,这里充满了特权。
 
值得注意的是,以上三个事情发生的学校,都处在美国白左思潮最盛行的地方,加州和华盛顿。
 
在教育这块重灾区里,啼笑皆非的荒谬事又岂是高等教育,从上到下,美国的教育百病丛生。

 

 
03
白左意识形态侵入美国教育每一个角落
 
旅居北美多年的教育学者沈乾若说:“今日大、中、小各级学校的校方、教师和学生普遍的偏激反智甚至反社会行为告诉人们,左倾民粹已成为校园意识形态和文化的主流。“
 
为了贯彻白左最核心的性别认同,LGBT的意识形态基础,去年5月份,所有的加州小朋友,从4岁到12岁都要开始接受性教育,这些性教育包括:
 
幼儿园至三年级:性别认同
四年级至六年级:性感觉,包括手淫
七年级至八年级:同意发生性行为和性虐待
九至十二年级:避孕,包括对LGBTQ学生的建议
 
是不是觉得有点辣眼睛?你没看错,课程向幼稚园的儿童讲授性别认同问题,并与高中生明确讨论性行为,包括束缚,口交和肛交。
 
大纲还提到,12岁以上孩子可以自主选择变性或者堕胎,父母无权阻止甚至无权知情,父母若阻止可能面临坐牢。

 加州的教科书就是这样教育12岁的少年人的。


这是由一项2016年1月1日开始的《加利福尼亚健康青年法案》推进的教育项目。
 
自从它颁布以来,就引起了许多家长的不满,不满存在于两个方面,一是是否应该在这么小的年纪教授如此深入的性观念和性行为,其二是为什么父母在孩子的性教育中消失了。
 
在萨克拉门托举行的家长集会上,一位墨西哥裔的妈妈控诉说,她向学校发出要求退出的信,但学校不接受、不同意她三个儿子退出。
 
她一个10岁的儿子说:“学校告诉我们,你可以是男孩、也可也是女孩,你也可以什么都不是,但我生下来就是男孩,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教我呢?“
 
这样的教育在一向保守的华裔和西班牙裔人群中反感度更大,这两个族群的父母上街游行更积极。
 
加州进行超乎常识的性教育并非孤立,在得克萨斯州的奥斯丁,也准备加入对LGBT友好的,以及支持堕胎的性教育,这也引起了当地许多居民的反感。

加州家长们抗议露骨性教育

 
“儿童与乡村“机构创始人弗里德里希说:“教师工会是色情课程规范化的根源,错不在教师。强大的教师工会是最左的盟友。”
 
弗里德里希提到的教师工会是bug一般的存在。
 
美国有两个全国性的教师工会,美国教师联盟(AFT)和全国教育工会(NEA)。全美绝大多数公立学校教师均为工会会员。
 
教师工会为民主党捐钱,21世纪的头十年,加州教师工会花费了2.1亿美元于政治竞选,为加州捐款者之首。
 
911时,全国教育工会建议教师在授课时,不要提到“某某组织要对恐怖袭击负责。”不说出真相的结果就是,不少学生甚至怀疑事件是美国政府策划的。
 
为何川普要提出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是因为美国的历史教科书已经快把真正的历史抹杀了。
 
沈乾若介绍说,从1960年代开始的左倾思潮,具体而言即当时兴起的‘新史学’,改变了这一传统。新史学主张站在普通人的立场审视历史;
 
认为美国史是印第安人、非裔、亚裔、拉丁裔等共同书写的,历史教育应当成为培养民族认同感和多元文化的途径。
 
保守派的学者和评论人士指出,美国的历史教科书已成为各种族群体的喉舌,替他们张目。他们说,公立学校的历史教程被自由派的大学教授和中学教师工会主宰了。

全国教育工会举行的罢工。

 
孩子们学到的是被扭曲的历史;它遮盖美国历史的光明面,忽视或否定建国先贤的基督教传统。同时美化其他文化和宗教,或者淡化其弊端。
 
退役海军上将威廉•麦克瑞文曾经担任德克萨斯大学的校监。当有人问他‘你们的头号国家安全问题是什么?’,他的回答是:‘K-12年级教育体系的问题’。
 
教育政策的改变,还让美国学生陷入了低分低能的境地之中。
 
2012年,美国高中学生的“国际学生评估计划”数学部分得分低于平均水平,在所涉34个国家中排名第26,到了2015年,美国学生的表现甚至更糟,得分接近倒数位置。
 
另外,学生们的英语水平也江河日下,在《公共议程》进行的一项调查中,44%的教授和73%的雇主认为美国学生缺乏基本的语法和拼写技能,也缺乏清晰书写能力。

美国中学生教育水平直线下降。

 
为什么一个在60年代拥有全球30%大学生的国家,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这个问题在白左看来,是教育投入不足,标准化测试等制造了美国教育的问题。
 
所谓标准化测试就是以同一标准要求学生达标,这在白左眼中就是大逆不道,因为黑人与其他少数裔先天缺陷,他们穷、被歧视等等原因,在接受教育上是不如白人、亚裔的。所以标准化测试对他们不公平。
 
2015年联邦通过了《每个学生成功法案》其目的是不让任何一个孩子落伍。
 
但问题是,先天智力和后天家庭原因,都可能让孩子们产生分野,于是为了让所有人“成功”,美国各地,特别是白左政客倾向于降低标准,让考试成绩看上去不会太低。
 
特别是数理化的科目,这些没有开放式题目的学科,成为每个学生成功的绊脚石,那咋办呢,就减少比重呗。
 
比如先把物理化学生物这些合成一个叫科学的学科。从而降低了同学们啃硬骨头的时间,学习时间少了,那成绩对心灵的影响也就少了。
 
这不是掩耳盗铃是什么?

为了不让孩子们落后,那就把最难的数理化简化。

 
在这种逻辑之下,大多数州,高中毕业仅需要两年的数学。在科学方面,大多数高中学生修生物学,一半以上修化学,大约四分之一学习物理。美国高中毕业生中只有20%参加了全部三个基础科学课。
 
1922年德克萨斯州全州高中9年级的阅读清单,估计等级范围从8.0到12.9。到了2015-16年,等级范围为4.5至6.7。
 
因此,历史学家理查德·派派斯(Richard Pipes)表示,参加哈佛大学新生研讨会的申请人“几乎完全不熟悉世界上的伟大文学。”
 
为何产生这样的后果?那是因为白左占据主导地位的州和学校认为,你不需要了解伟大的文学。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英国文学学士学位,是一门不需要修任何与莎士比亚相关课程的学位,你只需要学习以下课程:
 
性别、种族、民族障碍或性学研究
帝国主义跨国研究或后殖民研究
批判性理论。

英国文学学这些,不需要学莎士比亚。

 
你只要让老师认为你已经建立了关于性别、性取向、种族和阶级的另类标准,OK了,您已经成为英国文学学士了,莎士比亚是谁?您不需要知道。
 
就如中国文学学士们,不需要了解唐诗或者曹雪芹,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意外?
 
为什么不需要?曼哈顿研究所的麦克唐纳女士认为,“现(白)代(左)教授们,只需要你将复杂的历史简化成为身份和阶级认同,从而否定伟大的人文主义传统。”
 
白左们对美国教育界的侵入,试图通过更个人化,更多样性,没有统一标准的人文学科夹带他们的私货。
 
在美国的大学学习是如此简单,甚至哥伦比亚大学一年级新生竟然抱怨他们的课程里有莫扎特。
 
为啥呢,因为学生们认为莫扎特支持白人至上和种族主义,他的作品里没有女人没有有色人种。
 
看来莫扎特的塑像危险了,随时可能被激进的学生们推翻。
 
白左大肆破坏西方文明的理性基调,占领了大学校园的文科话语权,每所大学都要雇佣一堆多元化工作者。
 
UCLA分管副校长年薪40万,下属28个多元化分支机构;伯克利雇了150个全职多元化人员,每年预算2000万,行政人员人数超过教职人员,教育经费够才怪了。

美国教育开始讲出身,而不是论成绩。

 
荒谬的极左:美国校园多元化的迷思一文为我们描述这样的事实,
 
“大学新生入学先分三种人站队,URM(代表性不足的少数民族)是第一类,属于受害者,根红苗正;白人男性还是异性恋,不好意思那就是迫害者;第三类叫正义同盟者(Ally),就是出身虽不好,但选择反正,站到受害者那边。黑人可以低于白人和亚裔200分的SAT分数入学”。
 
不仅黑人可以低分入学,现在甚至还要分配名额了,今年六月加州ACA-5修正法案在加州议会表决通过。
 
根据法案,在公共教育、就业及签约政府项目时将以种族、族裔和性别作为优先原则。翻译一下,这就是要以族群比例分配大学学位,成绩?不需要的。
 
这法案即将进入加州全民公决,一旦通过,历来在学习成绩中占优的华裔及其他亚裔将成为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发生在克莱因、帕顿和克鲁格女士身上的故事,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美国教育病了,甚至有点病入膏肓,非用重典不可挽回。
 
根据熊叔的常识所知:

一旦政治正确成为教育中首要的衡量标准时,
一旦成绩由意识形态说了算之时,
一旦言论、学术自由被打击时,

谎言必然会发生。
 
正如克鲁格的忏悔那样——
 
将自己一辈子的人生,建立在暴力的反黑谎言之上,撒谎就像呼吸一样,时时刻刻。

 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所有图片来自网络)

 
主要参考资料: 
UCLA AcademicFreedom Committee Statement Related to the Gordon Klein Controversy
DEBRA J. SAUNDERS:In the war for social justice, academic freedom is an early casualty
USC professor underfire after using Chinese expression students allege sounds like English slur
If USC can punishGreg Patton, free speech on campus really is dead
A white scholarpretended to be black and Latina for years. This is modern minstrelsy
The LayeredDeceptions of Jessica Krug, the Black-Studies Professor Who Hid That She IsWhite
The Truth, and theAnti-Black Violence of My Lies
OUTRAGED CALIFORNIAPARENTS MOBILIZE OVER NEW SEX-ED PROGRAM
这哪是性教育,分明是性教唆!加州华人家长签名抵制中小学性教育教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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