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蜜
太阳系科普精灵
昨天我拉黑了一个澳大利亚人…原因相信都能猜到;说实话,关于虐杀俘虏以及割喉小孩的事,贯穿了他们整个历史;而澳大利亚白人的凶暴和残忍,其实源于它们祖先的血腥DNA……emmm,就让咱们来科普一下该国的显史:
一个建筑在血腥屠杀上的国度
它的历史在百科全书上陈述得清清楚楚

相关资料还有德语版和阿语版
甚至拥有印度语版本

却偏偏没有汉语版
中文大V们似乎刻意在规避谈论这段历史
原本是年轻人都该知道的历史

却被政治因素巧妙地遮蔽了

英语维基百科澳洲“建设”大事记
由于篇幅有限我们只能翻译其中
很微小的部分段落

但其内容已经足够让人震惊
1
杀戮之国是如何炼成的?
许多亚洲人不了解澳大利亚历史,以为这片大陆曾经“没有人类”到处是动物,是英国殖民者“发现”了这儿,才有了“文明和国家”……这是个天大的误会,澳洲不是个小岛,而是一个大洲,它的自然环境很好,距离东南亚海岛又很近,之前怎么可能没有人类居住呢?
澳大利亚土著人语言分布图
这里曾是人类语言分布最复杂的地方
但现在这个大洲只剩下了英语
事实上,在英国人到来之前的澳大利亚,民族众多、语言庞杂,土著人分布也遍及整片大陆……他们的集体消失,刚好是源于一群说英语的白人罪犯在悉尼港下了船。
一百年来澳大利亚人面临一个烧脑问题

土著人到底该不该被算作是人
在当地白人想明白这个问题之前
他们用杀戮解决了大部分问题
直到现在许多白澳依然显得非常嗜血
因为他常年浸泡在奇葩的意识形态之中
以下这张屠杀澳大利亚土著人事件的列表,详细列出了自1788年大英帝国殖民澳大利亚后,被追杀的大陆土著人和托雷斯海峡岛民群体是如何消失的。这些事件是澳大利亚殖民边境战争的基本要素,边境屠杀是整个大陆土著人人口骤减的重要组成部分。

Gordon Robley少校
与他收集的土著人头颅的合影
由纽卡斯尔大学历史学家林德尔·瑞安(Lyndall Ryan)领导、澳大利亚史研究委员会资助的项目,一直在研究和绘制这些屠杀事件。[3]昆士兰大学的乔纳森·理查兹(Jonathan Richards)是该项目的重要合作者。[4][3][1]截至2020年1月3日,记录在案的约140年间至少发生了311起边境屠杀事件,揭示了“国家批准并有组织地试图根除土著人”。[2]
当年澳大利亚的宣传画
土著人伤害了我们的羊那就射杀他们
屠杀是由下列部队进行的:英军、新南威尔士骑警、武装殖民者团体、边防警察、土著警察、西澳大利亚警察和北领地警察以及其他人。大多数屠杀都是对杀害定居者或偷窃和毁坏牲畜的即决惩罚和不加区别的杀戮惩罚。已知有超过九起澳洲原住民被蓄意集体毒杀的案例。
2
各州的杀戮事件如何推进?
下表列出了一些有更容易被理解的,对澳大利亚土著居民和托雷斯海峡岛民的残杀行动,其中大多数发生在当地政府的默许甚至命令下。(篇幅和时间有限,我只翻译一个州府的部分屠杀记录,供管中窥豹)

I
New South Wales
新南威尔士是如何建立的

1791年7月,总督阿瑟·菲利普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他批准27名白人囚犯去垦殖普罗斯佩克特丘陵和带池塘的土地。他给了他们步枪,用来射击该地区的土著澳大利亚人。在大量土著人被杀害后,作为报复,一些英国白人的小屋被烧毁。阿瑟·菲利浦随后在该地区部署士兵,又干掉了大约50名澳大利亚土著人。此外,由于分配的土地被丛林隔开,这有助于“当地人”隐匿,总督下令砍伐所有的树林,以便“当地土著人找不到任何庇护所”。这之后,普罗斯佩克特丘陵地带再也没有了土著人。
1794年4月,一支由白人定居者组成的武装部队在图恩加比追杀那些从定居者农场拿走了玉米的澳大利亚土著人。一开始他们就追上了四个人,全部杀掉后,白人枪手把一个人的头砍回来,作为他们功绩的证明…整个过程中没能统计到全局死亡数字。但这之后,这片玉米农场周围的领地再也没有见到过土著人。
1794年9月,英国殖民者在霍克斯伯里河地区杀害了7名贝迪加尔人,以报复他们偷窃了食物还拿走了一件衣服。[12]这次突袭中幸存下来的一些土著孩子,被定居者绑走并作为农场奴工。一个小男孩被各种虐打后,被拖着趟过烈火,再扔进河里,最后被射杀。
1795年5月,霍克斯伯里地区的冲突仍在继续,在两名白人定居者报复之后,副总督威廉·帕特森命令两名军官带着66名士兵“……尽可能多地摧毁和杀戮……以期彻底击垮土著人,在不同的地方,竖起绞刑架,让士兵们把可能杀死的所有土著人的尸体,都放在那里挂着。至少七、八个婴儿被杀后挂了上去。[14][15]一个残废的土著人,一些孩子和五个女人(其中一个是怀孕的女人)被作为“战利品”带到悉尼。其中一名妇女和她的孩子受了严重的枪伤。孩子不久就死了,孕妇的新生儿也死了。这些被俘的土著人的命运没有被记载,但他们所在的民族最后都消失了。
1795年9月,白人殖民者在霍克斯伯里的较低洼地区,对当地的澳大利亚土著人进行了一次武装远征,杀死了5位村民,俘虏了一名受重伤的儿童。他们摧毁了土著人村落后,这一带再也没有出现土著人…
1797年3月,澳大利亚土著人报复杀死了两名白人定居者后,总督带着兵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惩罚性远征,惊吓并驱散了约100人的土著,然后摧毁了村庄。武装团伙随后返回帕拉马塔休息。佩穆尔维,一位著名的早期边疆土著抵抗运动领袖,尾随他们进入小镇,想报复驱散行动但失败了。随后,一场小规模的冲突(称为帕拉马塔战役)发生在佩穆尔维的人民和一群白人士兵之间。其中一名定居者受伤,但至少有5名澳大利亚土著人被枪杀,更多的人受伤,其中包括他们的领袖佩穆尔维。在导致这场战争的最初分散行动中,有未知数量的澳大利亚土著人丧生。战斗结束后,由于土著人的驻地都被摧毁,这一带再也不存在土著人势力。
1799年3月,亨利·哈金被总督约翰·亨特下令调查英国水手被土著澳大利亚人困在殖民地北部亨特河河口的说法。哈奇在河的南边遇到一群阿瓦巴卡尔人,他们告诉他,水手们早些时候,已经步行离开了,他们是试图步行返回悉尼的。而这些白人士兵不相信他们,突然变得很激动,就掏出枪直接枪杀了四名和他们交流的阿瓦巴卡尔人。这在后来就演变成了一场暴力屠杀;然而,后来,总督发现英国水手们走了很远的路返回了悉尼。土著人并没有骗他们。
1806年3月,一群居住在白人称之为“双湾”的尤因族人,试图强行赶走在他们土地上安营扎寨的11名海军队员。海军队员用步枪向他们开火,直接打死9人,他们把死者的尸体挂在附近的树上,恐吓周围的村庄。这之后,土著人的村落从双湾永远消失了。
1816年4月,新南威尔士州州长麦格理派遣士兵在内比安河(悉尼以南)支流卡迪亚河沿岸的冈顿古拉,和达拉瓦尔人的土地上作战,以报复与邻近的尼皮恩河牧场地区的白人定居者被袭击事件,在干旱时期,惩罚性的探险队在本特盆地一分为二,一队向西南方向移动,对抗贡顿古拉人,另一队向东南方向移动,对抗达拉瓦势力。4月17日凌晨1时左右,后一批士兵骑马抵达卡迪拉克峡谷的布劳顿山口附近,找到了达拉瓦尔人的村子。至少有16名当地人被枪击身亡,在白人军队的逼迫下,众多土著男女老幼被迫从峡谷的悬崖上跳下去,全部摔死了。[22][23][24]
1824年,发生了巴瑟斯特大屠杀。在新南威尔士州巴瑟斯特附近的土著居民报复了白人之后,三名白人牧民带着他们的盟友对土著人发动了袭击,导致附近村子的16名澳大利亚土著人死亡,布里斯班州长宣布戒严以恢复秩序,并要求双方停止敌对行动,然后宣称:“没有一次暴行发生,也没有牺牲生命,甚至没有流血”。
1827年,土著人相约报复了一名专门枪杀他们猎犬的白人,然后,当地官府逮捕了所有牵涉进来的土著人,为了一个白人,一共有12名澳洲原住民被枪杀。
1832年12月,约瑟夫·伯里曼,悉尼斯蒂芬的巴利角附近的土地征用的监督员,公开枪杀了四名澳大利亚土著人,理由是他们伤害了农场的牛。他杀害的土著人,有两位是生活艰难的老龄夫妇,另一位是怀孕的女人。
1835年,威廉斯山谷的白人定居者在一份报告中说,他们当时包围了一个格林盖人的村子,并用枪强迫他们从悬崖跳了下去。[27]而幸存下来的土著人,在鲍曼河边被追杀。他们的尸骨未被埋葬,很多年之后,在那里依然可以看到许多尸骨…
1835年7月11日。托马斯·米切尔在澳大利亚探险队的两个征途中,向当地土著村民射击。当他们游过小溪后,又向逃跑的土著村民开枪。米切尔说,枪击事件“没有造成多大或任何影响”,但后来这一带的土著村子都消失了。
1836年5月27日。迪斯佩欣山发生了屠杀。托马斯·米切尔少校发现这一带有大约150名土著居民,觉得留着他们是个“威胁”,于是将他的探险队分成两组,每组约8人。第一组人把土著人赶进默里河,用枪声迫使他们跳入水中试图逃跑。第二批武装人员随后与第一批重新会合,开始向游过河流的澳大利亚土著人开火。大约5分钟内,16名白人士兵向逃跑的澳大利亚土著人发射了大约80发子弹。[31]许多人死在河里。在米切尔发表了对事件的描述后,政府组织了一次对屠杀的调查,但这并没有带来什么后果。[32]米切尔随后将发生枪击事件的地区命名为迪斯佩欣山…他成了当地白人纪念的英雄。
1838年1月26日。滑铁卢溪发生了屠杀,也被称为澳大利亚日大屠杀。新南威尔士骑警支队由新南威尔士州代理副州长肯尼斯·斯诺格拉斯上校派遣,袭击了卡米拉罗人在偏远丛林滑铁卢溪一带的村子。[34]官方报告称有约50人死亡。[35]基督教传教士兰斯洛特·瑟雷克尔将这一数字定为120人死亡,这是他为自己的使命争取支持的一部分。[36]瑟雷克尔后来说,事实上,努恩少校对他说的是,士兵们杀死了200到300名土著人。史学家罗杰·米利斯(Roger Milliss)的一份声明支持了他的说法。[37]
1838年6月,迈尔溪一带发生了屠杀——6月10日:新南威尔士州因弗雷尔附近的迈尔溪至少28位土著人死亡。这是欧洲白人和非洲黑人发起的,第一次被成功被起诉的,政府承认了的土著大屠杀。参与屠杀的黑人和白人殖民者先前被陪审团裁定无罪,尽管证据确凿;土著部落上诉后,一名被判有罪的白人殖民者又通过关系,将案件移交到了英国管辖权,然后他获得了赦免。这时候,有11名男子被控谋杀,但大陪审团宣布无罪。根据总督的命令,利用同样的证据进行了新的审判,11名男子中有7人被判犯有谋杀罪,他们虐杀了土著儿童,并被公开处以绞刑。记者布鲁斯·埃尔德在他的著作《荆棘树上的鲜血》中说,成功的起诉,使沉默协议成为一种常见做法,以避免为将来的起诉提供足够的证据。[39]另一个影响,正如一家当代悉尼报纸报道的那样,白人开始放弃枪杀,转而使用毒杀土著人的方式,这变得更加普遍,因为是“更安全的做法”。由于这些行为,许多大屠杀都没有受到惩罚,[39]在杀害土著居民的问题上,有各种各样的“阴谋”、“协定”或“沉默守则”。尤其是系统性地在土著村庄周围下毒。
1838年,大约在年中的时候在瓜地尔河附近,当地治安官爱德华·丹尼·戴(Edward Denny Day)查明,一场“灭绝战争”在河的沿岸展开。该地区的土著居民多次遭到骑兵和武装牧民的追杀,他们中的许多人,在不同地点被杀害。”但由于白人陪审团的存在,这些罪行并没有得到应有的追述。
1838年11月28日,查尔斯·艾尔斯、威廉·艾伦和詹姆斯·邓恩(罗伯特·克劳福德的雇员)在今天的莫雷地带的东部,枪杀了9名加米拉雷人。然后他们试图焚烧并掩埋遗体,但几个月后,这里的尸骨被发现。讽刺的是,三个人都有搜查令…他们用检查的名义杀人。
1838年7月,在新南威尔士州的默伦比吉河和默里河汇合处附近的一个村庄,鲍曼、埃布登和亚尔德温,这三个车站的员工,又开枪打死了14名土著人。
1841年6月,麦克利河地区的皇家土地专员亨利·罗伯特·奥克斯少校和他的边防警察从陆路探险返回克拉伦斯河时,突袭了一个土著村庄,这次他们遇到了强烈的抵抗。大约有20名土著人被杀,州政府提议进行调查。[46]但随后奥克斯的准军事旅又在威廉·福斯特的牧区附近开枪打死至少3名土著人,调查不了了之。
1841年8月27日。鲁弗斯河附近发生了屠杀,当地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统计数字——目前官宣的死亡人数在30到40人之间。
1842年,埃文斯·海德发生了屠杀。白人为了报复土著人杀害了“几只羊”,在埃文斯附近杀掉了100名邦贾隆族部落居民。[49]:75-78这方面的借口和说辞很多,但一个显而易见的情况是,土著人由于没有像样的武器,他们根本很难杀死白人…
从1838年到1851年,在麦克利河沿岸牧区扩张的过程中,估计发生了15次系统性的屠杀。而这一带的姜加迪族人民从此消失了。
1847年11月29日,袋鼠溪毒杀事件发生。托马斯·库茨故意给生活在格拉夫顿南部袋鼠溪的土著居民投放有毒面粉。至少23人痛苦地死去,库茨被送往悉尼受审,但在铁证面前,白人陪审团却认为“证据不足”,这使得他很快恢复了自由。
1849年4月弗雷德里克·沃克和他新组建的当地警察部队,在伯克以南100公里的达令河上枪杀了5名土著居民。他们没有承担任何法律后果。
1849年,布雷瓦里纳区医疗溪附近,白人民兵展开了对穆鲁瓦里人的屠杀。关于这一事件有不同的说法,但比较能被接受的描述是,沃尔查小屋(现称布雷瓦里纳)的一名白人男子绑架了一名土著女子。那个女人的部落成员警告说要来解救她。当这个农场主拒绝释放那个女人时,大规模的杀戮发生了。
也就在这一年,白人地方武装还在布雷瓦里纳附近的屠夫树、巴望河沿岸和纳兰河上对土著居民展开了屠杀。[54]
1854年,在东巴利纳发生了屠杀。在清晨白人警察的突袭中,大约40名土著居民土著丧生,更多的人受伤。这次白人警察的扫荡给当地土著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1895年6月7日。约翰·凯利在贝林根附近的费恩蒙特,用乌头酊下毒,毒死了6名土著居民。他被检察官指控“过失杀人”,但由于是白人陪审团,最终被判无罪并被释放。
II
Western Australia
二十世纪的西澳洲还在杀人

金伯利地区——杀戮时代——20世纪20年代:以下列出的屠杀事件被现代澳大利亚土著艺术所描绘,它们来自沃蒙/土鸡溪社区的受影响的土著成员。屠杀的口述历史流传了下来,罗孚·托马斯等艺术家在当代凝聚了影响力。
1906年至1907年,发生了“坎宁牲畜之路”事件:这一带的马杜族人,被坎宁为首的“冒险家”系统性地袭击,放倒后24小时被沉重铁链的束缚,晚上要被绑在树上,许多村民被俘虏被折磨,坎宁说他是捕获当地土著充当“向导”,帮他们寻找该地区的水源;当地政府没有记录的土著女子遭到强奸和屠杀事件,也在土著社区流传。作为对这种待遇的报复,加上对官府盗窃当地土著艺术品的敌意,土著人组织在一起摧毁了坎宁开掘的一些水井,甚至直接袭击落单的白人旅行者。
1908年,在金伯利,探险家坎宁和珀斯市长大人一起出席会议后,皇家委员会宣布坎宁无罪,亚历山大·福雷斯特声称,所有探险家都是这样做的,“捕获向导”不应该被认为是罪行。
1910年9月11日。拉弗顿发生了屠杀。这是一场骇人听闻的事件,可能在澳大利亚历史的编年史上拥有了位置,当时“探险队”找到了一个土著村子,残忍地杀害了7名土著妇女(大部分是老年人)和3名男子,另外的15人,被以残忍和冷血的方式刀刺和殴打,痛不欲生……他们是达洛族人”,戴西·贝茨也记录了这场屠杀:“……有消息说,来自达洛特湖的一个宗教团体袭击了拉弗顿附近兰斯菲尔德的一个土著村庄,杀死了11名男子、妇女和儿童。杀人者四散逃走后,警察却没有发现任何凶手,这使该地区和平的土著人和白人定居者大为惊愕。”
1915年3月,米思泰克溪发生了屠杀:来自土鸡溪的电报员迈克尔·拉蒂根(Michael Rhatigan)和他的两名雇员乔·怀恩和尼珀,在金伯利东部的米思泰克溪枪杀了12名基亚族人。他们最初冲进了一个土著营地,杀死了6名男子,烧毁了他们的遗体。后来有6名妇女被围捕并被枪杀。一个警察小组被派去追查此案,并抓获了拉蒂根和他的同伙。[182]
拉蒂根和尼珀被捕,而韦恩被警察开枪打死。然而,在当地发起的司法调查却宣布,白人拉蒂根,没有任何不当行为,而(被他雇佣的有土著血统的)尼珀,以谋杀8人的罪名接受了审判。后来他在珀斯的警察马厩工作。据当地土著口述历史记载,屠杀12个土著人,是为了报复他们伤害了拉蒂根的牛;后来声称,在屠杀发生后,警方却发现这头牛还活着,来自沃蒙社区的土著人在他们的艺术作品中描绘了这场大屠杀。[185]
迈克尔·拉蒂根一直是土鸡河一带的电报员,直到1920年代去世。[186]他的儿子约翰·拉蒂根,成为西澳大利亚州立法会议上长期任职的工党政治家。著名土著艺术家奎尼·麦肯齐(Queenie McKenzie)的一幅描绘屠杀的油画,于2005年被澳大利亚国家博物馆购买,但由于对事件的事实存在争议,这幅画从未被悬挂。从2020年7月起,它作为一个新展览的一部分在博物馆展出,这个展览名为“与历史对话”。
1922年,斯图特溪发生了屠杀:至少12位土著人被杀,当时警察被派去调查两名白人牧民约瑟夫·康德伦和蒂姆·奥沙利文在比利卢纳车站附近的死亡事件。警察们在斯特溪附近枪杀了所有他们认为可疑的土著人。
1924年,贝德福德唐斯发生了屠杀:一群吉亚族人和沃拉人,在温德姆因在贝德福德唐斯车站刺伤一头奶牛,而导致被捕受审。由于这是“轻罪”,当他们从州府的法庭上被释放时,他们被授予了狗牌,并被告知,他们有权利步行跋涉200公里,回到贝德福德唐斯。这群土著历尽艰辛到达目的地后,他们被警察们逼迫砍掉后来用来焚烧他们尸体的大量木头。砍树的工作完成后,他们被白人警察逼迫着吞下含有士滴宁的食物,被下毒后,他们扭动的身体要么被直接射杀,要么被乱棍打死。
尸体随后被当地警察放在木架上焚烧。[192]吉亚部族的成员在艺术品中描绘了这场屠杀,那些白人犯罪者的身份,被传了下来,事件在一个传统的corroboree中得以形象地记载,然而自这场屠杀发生以来,悲剧还一直在进行着。[193]在为1989年东金伯利影响评估项目收集的口述历史,于1999年出版后,这些故事在澳大利亚变得广为人知。莫兰不知道,一些原始的书面记录不仅列出了目击证人和幸存者的名字,而且还列出了在场但没有参与的凶杀的其他白人的名字。
1926年6月,福里斯特河发生了屠杀:澳大利亚西部的警察,詹姆斯·格雷厄姆·圣杰克和丹尼斯·黑斯廷斯·里根,领导了一个所谓的“惩罚性探险”活动,对生活在福雷斯特河地区的土著居民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追杀。在当地特派团报告大约30人失踪后,上级警方组织了调查。这项调查发现,至少有16名土著居民被詹姆斯杀害,他们的遗体被放在三个特制的石炉中烧掉了。
警方的调查导致了第二年皇家委员会的成立。在这个委员会的审理过程中,关于一个土著人的证词,和一个白人的证词应该平等的司法建议,遭到了公开的嘲笑;审判专员仍然发现,现场约有11到20人被杀,其他土著人失踪;这导致圣杰克和里根随后因谋杀被捕。[196]然而,他们没有接受审判,而是被带到治安法官基德森面前训诫了事,两次司法调查的结果都是,陪审团裁决为“证据不足”。[197]里根和圣杰克很快获释,澳大利亚总理菲利普·科利尔甚至将他们重新安置到金伯利的警察局就职,也就是他们先前的位置。[198]这可以解释为何土著人看见白人警察都会惊慌逃跑…
1960年。大沙沙漠深处发生了针对瓦尔马贾里族人的屠杀。这是澳大利亚政府记录在案的,西部地区最后一轮系统性的杀戮之一。四个曼德吉拉兄弟进入了瓦尔马贾里村庄,有计划地追捕并杀害了许多当地土著男子、妇女和幼儿,并在瓦尔马贾里的贾平卡附近绑架了一群年轻的土著女子,据称是作为老婆使用。1961年3月,犯罪者中的两人,因杀害一头白人的公牛被捕,并被判处50天监禁,但在当地各工业工会的强烈游说下,几天之内就被释放出狱。他们从未被指控谋杀或绑架儿童。

花园解说:咱们从厚厚的本子里摘抄了一点段落,当然,无论整个历史再怎么奇葩,相信澳大利亚是“东半球的灯塔的人们依然会继续把“移民澳洲”当作他们的终身梦想。我遇到过一些在澳华人,他们抱怨被歧视和被攻击,有的人甚至表示无法理解为何澳洲白人有时候显得很凶……我只能评价一句:那是你们把白澳想象得太美好了,呆得越久,你会发现越多洗脑文化下教授们没有告诉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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