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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特朗普又出妄语了。
2020年11月22日,在沙特举行的G20峰会上,特朗普再次为自己退出“巴黎协定”的行为辩护:
“巴黎协定不是为了拯救环境而设计的,是为了扼杀美国经济。我拒绝交出数百万的美国工作岗位,拒绝将数万亿美元送给世界上最严重的污染者和环境破坏者。
为了扼杀美国经济?特朗普这种说法无疑是自私的,也是可笑的。
4年前, 170多个国家领导人齐聚在纽约联合国总部,签署了气候变化问题《巴黎协定》,以应对全球气候变化。
根据联合国有关机构预测,要完成巴黎协定的目标,全球需要投资90多万亿美元。
2019年,中国的GDP约合14万亿美元,这意味着,人类要投入中国7年的GDP,才能达到这一目标。
尽管如此,中国依然承诺,要在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碳中和是指企业、团体或个人测算在一定时间内直接或间接产生的温室气体排放总量,通过植树造林、节能减排等形式,以抵消自身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实现二氧化碳“零排放”)
因为如果人类什么都不做,全球经济损失将会达到2000万亿美元,甚至很多人还会有生命危险。
如何保护地球,阻止生态进一步恶化,成了全球人类面对的共同难题。
01
南极,作为地球上唯一迄今未开发的处女地,储藏着许多资源,也藏着气候变化的秘密。
人类在这里发现过大气层中臭氧空洞、发现过冰下大湖,这里成为了各国科学家必争之地。
要研究气候变化,要拿到南极的资源,中国也必须在南极搞科研。
2020年11月10日,中国南极科考队搭乘自主研发的雪龙2号科考船从上海出发,开启了第37次南极征程,计划航程3万余海里,围绕应对全球气候变化等问题,开展水文气象、生态环境等科学调查工作。
但在上世纪80年代之前,中国连在南极搞科研的资格也没有,不,甚至连说话的资格也没有,因为中国在南极没有科考站。
1983年9月,第十二次《南极条约》会议在澳大利亚堪培拉举行,中国第一次派出以郭琨为首的代表团参加。
然而在现场,中国代表被安排在会场的角落里且不说,大会每每到了要投票表决的环节,大会主席就会重重地敲着手中的木槌说:“请非协商国退出会场,到会场外喝咖啡。”
郭琨含泪带着大家退出会场,他说:“不建成中国自己的南极考察站,我决不再参加这种会议!” 
但对于那时的中国来说,要在南极建个科考站,实在是太难了。
我们没有人员、没有防寒设备、没有破冰船、甚至连一张南极的地图都没有。
但眼看着已有十多个国家在南极建立科考站,好一点的位置都被其他国家占了,我们真的没有时间等待了。
后来,有人在旧书摊上淘到了一本翻译过来的《南北极志》,郭琨带着591个人,拉了艘完全没有破冰能力的“向阳红10号”做科考船,就这样,出发了。
这一路,要经过5个风带并连续航行30多天,才能到达唯一可以停靠的港口,可谓是一场生命的豪赌。
科考队员们都说:“去南极,别的可以没有,遗书是一定要写好的。”
一路上有无数危险,比如,船必须要经过魔鬼海域,这里平均风力8级,海浪高达7米以上,稍有不慎,就会船毁人亡。
当时,船长张志挺和大海殊死搏斗了六天六夜,腿都站肿了,才筋疲力尽地带领满船人员逃出生天。
1984年12月25日,在航行10953.7海里后,科考队终于抵达南极。
在南极的永久冻土层上,在连续数十天的暴风雨暴风雪里,他们人工破冰、人工掏水,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
长城站建站时的郭琨
仅仅花了27天,就在乔治王岛建成了中国首座南极科考站——长城站。
1985年10月,中国终于被批准加入了南极条约协商国,在有关南极的事务上,终于有了发言的权利,曾经的屈辱一去不复返。


02
长城站总算是建成了,但事实上,中国的长城站并不在南极圈之内,而在遥远的乔治王岛上。
因为,我们被破冰船卡死了。
通往南极圈之路存在大量这样的浮冰,如果没有破冰船,根本无法通过。
要想征战南极圈,我们就必须有破冰船。
但那时的我们,根本没有生产破冰船的能力,于是我们不得不买来了芬兰EFFOA公司的二手杂货船雷亚号。
没错,是二手的,破冰能力也只有1A级。
我们把这船改装成了“极地”号,准备用它挺进南极圈,却被很多国家说:中国想进南极圈建科考站,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但郭琨从来就不信这个邪,他再次带着科考队员,乘着“极地”号,向南极进发了。
通往南极的路,有一段长达20公里的浮冰区,最高的冰山有一栋楼那么高,但极地号的破冰能力只有80cm。
极地号的左边曾被冰山撞出长60cm的大洞,海水猛灌进来;
他们曾亲眼看着塌方的冰块像浪头一样,朝着极地号冲过来;
有人拿出珍藏已久的好烟,说:抽吧,再不抽没机会了。
幸亏,因为水面线70%的冰山已经搁浅,最终,冰山停在了极地号前面两三米的地方!好险!
就是在这样的危险之中,1989年1月22日,科考队员们终于乘着淘来的二手船改装的“极地”号,一路挺进了南极腹地。
1989年2月26日,他们建成了中国在南极的第二个科考站——中山站。
但毕竟,“极地”号的破冰能力太差了。
1993年,中国又从乌克兰赫尔松船厂进口了一艘维他斯·白令级破冰船,并把它改装成了“雪龙”号,这艘船能冲破足足1.2米厚的冰层。
通过一代代极地英雄的努力,2005年,以李院生为首的中国南极科考队乘着“雪龙”号冲上了南极内陆冰盖的最高点冰穹A,并在那里建立了我们第三个科考站——昆仑站,也让中国成为了第一个在南极内陆建站的发展中国家。
然而,在南极建立了这么多科考站,我们都没有一艘自己的破冰船。直到2019年7月,雪龙2号终于诞生。
从1983年参会开始,到2019年“雪龙2号”诞生,足足36年过去,中国终于有了第一艘自主建造的极地科学考察破冰船,也是全球第一艘采用船艏、船艉双向破冰技术的极地科考破冰船。
而且,在如今的南极,你可以看到各种中国自己生产的极地装备。
这是一辆水陆两栖的极地全地形车;
这是可以在南极极寒环境中工作的挖掘机;
这是中国人自己设计、制作、生产的防寒服装备。
这是物资一应俱全的内陆生活舱;
回想起36年前的种种艰难险阻,恍如隔世。
36年前,他们踏上这片平均气温-25℃,最低气温-89℃,一年平均300多天刮8级大风,最大风速相当于12级台风3倍的大陆时,没有破冰船、缺少专业知识,甚至连适合极地穿的羽绒服也买不到。
那时,破冰船他们只能买国外二手的,专业知识只能现学现卖,御寒的衣服也只能参考国外的经验,找专门的厂家订制。
而今天,破冰船我们自己研制了;在一次又一次科考的积累中,专业知识有了;就连羽绒服,我们都有了专门的。
在中国第36次、37次南极科学考察中,科考队穿的正是中国品牌波司登的羽绒服。
中国南极科考队身穿波司登羽绒服作业
南极作为地球的最南端,气候严寒,尤其是昆仑站,平均气温低至零下五十多度。李院生队长曾说:“波司登为我们南极科考队设计的羽绒服,抵御了南极的严寒,保障了考察的顺利进行。”
就在几天前,波司登又和中国南极科考联合推出了专业保暖系列,经过各种环境的考量和极端的测试,让羽绒服更专业、更保暖,完美适应通勤、滑雪、极地等各种场景。
波司登专业保暖系列包含登峰、高端户外、极寒、滑雪四个子系列
03
那么,究竟一件什么样的羽绒服才能满足极寒环境下的保暖需求呢?
毫无疑问,这羽绒服必须要扛得住暴雨、防得住暴风、顶得住极寒,还要足够透气。
今天,我想和大家一起,就用波司登的高端户外系列做一个测评,对标南极的严酷环境,来挑战一下波司登专业保暖系列的专业性能。
测评1:保暖测试。
羽绒服,保暖性能最重要。
那我们就来模拟一下南极的极寒环境,准备一个透明的器皿,两根香蕉和一部手机。经测试,两根香蕉的温度分别为14.1℃和14.3℃。
把手机和14.1℃的香蕉放在波司登的羽绒服里折叠好,把14.3℃的香蕉放在羽绒服表层;
然后,朝器皿的开口持续喷一分钟的液氮(-196℃);
我们发现,羽绒服外的香蕉已经变成了坚硬的状态,要十分使劲才能掰开;

而且,截面在红外线热成像仪面前是一片深蓝色(极低温度下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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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羽绒服里的香蕉还和放进去之前别无二致,可以轻松剥皮,直接吃也没有任何问题。
在红外线热成像仪下,也是一片红色;‍‍‍
用测温枪测试的结果则更为直观,羽绒服里的香蕉温度从放进去前的14.1℃变成了12.9℃,仅仅下降了1.2℃;

但羽绒服外的香蕉,温度从放进去前的14.3℃变成了LO(LO表示温度已低于下限检测温度。该款测温枪的温度测量范围为-50℃-380℃,说明此时的香蕉温度已低于-50℃)
更让人惊讶的是,原本就不耐低温的手机,拿出来竟然还可以正常使用,羽绒服很好地隔绝了低温的侵袭。
测评2:防水测试。
在南极的恶劣环境里,雨雪天气也是少不了的,那么一件羽绒服必须要防水。
我们准备一个量杯,装上水,并记录下量杯里的水量;
然后,我们把波司登高端户外系列羽绒服兜成盆地状,并把量杯里的水倒在衣服里;
我们把手伸到兜水处轻轻按压及搅拌,等待1分钟;
再将羽绒服的水倒回量杯,发现水量竟然几乎没有减少。
这些水,都被衣服兜住了。
擦去羽绒服表面的水珠,兜水的地方和其他地方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
一件羽绒服而已,竟然如此防水!
测评3:防风测试
在南极,8级大风以上的天气,平均每年有300多天,羽绒服的防风性也至关重要。

我们把羽绒服垂直固定在桌子上,在羽绒服的一面放一个鼓风机(最大风力32m/s,相当于11级暴风的风力),另一面放一根点燃的蜡烛;

将鼓风机的风力开到最大,风速仪显示,鼓风机的风力已经达到32m/s;
让我们惊讶的是,隔着波司登羽绒服,对面的蜡烛火焰竟然纹丝不动。

风全都被羽绒服挡住了。
测评4:透气测试
人体容易出汗的特质,决定了我们穿的衣服必须具有良好的透气性。
但一件能够防风、防水、防寒的衣服,往往很难做到透气。
我们把羽绒服挂在衣架上,准备一个挂烫机对准羽绒服的一面;

另一个人拿着透明杯放在羽绒服的另一面,杯口对准羽绒服;
我们发现,另一面的杯子里迅速出现了水雾;

手机计时显示,这一过程仅仅花了8.66s。
按照物理学来讲,这说明这件衣服有很好的透气性。
说实话,我有点惊讶,波司登高端户外系列羽绒服竟然耐得住极寒、扛得住暴雨,顶得住飓风,而且还有很好的透气性,一点也不担心出汗无法挥发。
这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一件羽绒服而已,究竟是如何实现这一切的呢?
研究后我才发现,它填充的是保暖效果更好的欧洲进口鹅绒,蓬松度达到800+,含绒量高达90%。
而且,它最外层的布不是普通的布,而是广泛应用在宇航、军事、医疗等方面的材料GORE-TEX,这种面料被称为“世纪之布”。
它具有防风防寒防水的特性,一般拥有这些功能的面料透气性都会比较差,但这款面料竟然完美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使得人出的汗可以透过薄膜挥发。
在这些极致材料的搭配下,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对防寒保暖的需求,全部被满足了。
当然,对于有其他御寒需求的人们而言,波司登也准备了其他系列的产品:登峰系列、滑雪系列和极寒系列,他们同样拥有优秀的功能,适用于不同的环境当中。
其中最顶级的,便是波司登的登峰系列。
登峰系列填充的是黄金羽绒带顶级鹅绒,蓬松度也是羽绒服中的等级上限,达到了1000。它和高端户外系列一样,都使用了“世纪之布”GORE-TEX,但它比高端户外系列还要考究,口袋部位还用到了航天纳米保温材料“气凝胶”,可以更有效地保护手机或其他电子仪器,不会因低温而失灵。
中国登山队身穿波司登登峰系列成功挑战7509米慕士塔格峰
而滑雪系列兼具运动感与时尚感兼具,非常适合户外运动时穿着,在腋下等汗液容易聚集的部位增加了拉链和高透气设计,可以自主调节服装内的温度,另外,同样使用GORE-TEX面料的滑雪系列,在腋下等容易出汗的地方,还增加了拉链及高透气设计,以便于运动后汗液和热气疏散与排出。
极寒系列则是最受明星青睐的款式,其使用的高端覆膜面料,即使下去了小雨、刮起了大风,日常通勤、外出中不用担心被寒冷侵扰。
虞书欣和陈伟霆身穿波司登极寒系列
就这样,中国南极科考队与波司登联合打造的专业保暖系列,极尽可能地满足了不同人群对一件羽绒服的需求。
值得一提的是,出于双方对“专业温暖”上的共鸣,中国极地研究中心还与波司登成立了“极地功能性羽绒服项目组”,共同研发极地羽绒服装备。


尾声
1983年,中国被请出《南极条约》协商会场那天,没有人想到,中国的极地科考能够走到今天。
37年过去,我们在南极建立了4个科考站,如今第5个科考站罗斯海新站也已经在筹建中;
我们从别的国家买船,到有了第一艘自己独立建造的极地破冰船,从在大会上没有投票权到成为世界领先的科学考察队,终于实现弯道超车。
同样的,这44年来,波司登也在专注于羽绒服的研发、设计、制作,并一点点突破极限。
早在1998年,波司登结缘北极科考队,开始与极地科考队事业同频共振。
1998年,中国北极科考队身穿波司登踏上北极大陆
同样在1998年,中国登山队员次落身穿波司登登顶珠峰,1999年波司登又助力中国南极科考队出征南极。
1998年,中国登山队次落穿着波司登登顶珠峰
至此,波司登成为国内率先登上世界“三极”的中国服装品牌。
1999年,波司登助力媒体记者远赴南极
此后,波司登更是登上世界舞台,和众多国际大牌一较高下,畅销全球72国,赢得超2亿人次的青睐;
英国企业家、慈善家、演说家Samir Ceric身穿波司登高端户外系列
去年,波司登更是和南极科考队长期合作,共同研发极地羽绒服装备。
中国南极科考队身穿波司登羽绒服
在中国品牌及南极科考队的不懈努力下,我相信中国极地科考事业将越来越好,我也希望像波司登这样有情怀、有实力的民族品牌也能越来越多。
因为只有这样,我们的国家才会越来越强大。
在大国竞争的战场上,每个人都肩负着自己的使命,企业亦如此。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我们已经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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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这群挑战极限的中国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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