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1月27日,《纽约时报》发布了新世纪以来全球最佳的25位演员。
一位是法国电影的象征凯瑟琳.德纳芙,排在第21位。
而另一位则是法国电影“文艺片女神”伊莎贝拉.于佩尔(Isabelle Huppert),排在第2位。
尽管于佩尔被誉为“法国文艺片女神”,但她的美不似法国其他或古典或有特色的美人,初看她就像所有法国普通女孩一样,长着雀斑、圆圆的脸颊、一双平易近人的绿色眼睛,唯一有特点的也许就是那一头让人移不开眼睛的红色长发。
但也正是这样亲近的长相,才让她足够真实能够接受所有类型的角色,成为“没有她不敢接手的活”的全类型女演员。
虽然于佩尔长相温柔,可她的个性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这个女明星身上充满了悖论,一方面她承担着法国电影界的希望,出席于各类大大小小的电影节与片场。而另一方面,她又极其克制地保护着自己的私生活,拒绝就除演员职业之外的问题发表任何评论和意见。
这种低调和距离感使她身上始终被环绕着一层神秘的“像谜一样的女人”的光环,让人难以靠近。
而对于这么一位文艺又疏离的女星,若有什么是能够给她定性的,那只能是她身上对电影的全部激情与热爱了。
从1970年开始到现在于佩尔一共出演了一百多部电影,在事业上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创作欲与贪婪,同时出演的每一个女性都让人难以忘却,形象也十分“分裂”,上一部是冷血强势的女强人,而紧接着的下一部又可以是细腻随和的老师,在风格上面可谓无所不包。
如今被奉为法国文艺片女神的于佩尔,其实生长环境并没有那么文艺,她在一个中产阶级家庭长大,父亲在一家保险公司工作,母亲是一名英语老师,有一个哥哥和三个姐妹,她与表演结缘是从她被剧院里的戏剧所吸引开始的。
从那以后,虽然她是俄语专业的学生,但她同时也开始在凡尔赛音乐学院学习戏剧课,参加各种演出节目和比赛。
从1968年她开始在电影中扮演一些小角色,她的第一次机会是来自1972年的电影《福斯汀与美丽的夏天》,她在其中扮演了一个女学生,虽然不是主要角色,但出色的演技也使她开始有了展露头角的机会。
福斯汀与美丽的夏天
不过她演艺生涯真正的开端,是在1978年出演了导演克劳德.夏布洛尔的电影《维奥莱特.诺齐埃尔》,25岁的于佩尔因为这个角色获得了戛纳最佳女演员奖,此后开始片约不断。
维奥莱特.诺齐埃尔
并且,于佩尔也因为《维奥莱特.诺齐埃》成为克劳德最喜欢的女演员,她常驻在克劳德的电影中,包括1988年的《女人韵事》和1991年的《包法利夫人》,都是荣获各大奖项殊荣的电影。
克劳德.夏布洛尔说:“这个女人会让人上瘾。”
《Madame Bovary》(1991)——《包法利夫人》
在1981年之后他开始与法国电影界各个知名大导演合作,比如让.吕克.戈达尔的电影《受难记》(1982),而且参演电影也开始不限于法语圈内,她甚至还参与拍摄过亚洲导演洪尚秀的电影《爱,在他乡》(2012)和《克莱尔的相机》(2017)。
克莱尔的相机
在1981年,于佩尔得到了扮演世界名著《茶花女》的机会,当时和她一起竞争的则是阿佳妮,而最终是于佩尔获得了演出角色的机会。当然,于佩尔也相当成功的完成了这个角色,她出演的玛格丽特,奢华、高贵、冷艳,美的惊心动魄。
《La dame aux camélias》 (1981)——《茶花女》
在2000年,于佩尔出演了根据诺贝尔文学奖的同名小说《钢琴教师》,于佩尔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严厉的钢琴老师,这部影片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并且因为出彩的演出,于佩尔又再次赢得了戛纳最佳女演员这一奖项。
 《La Pianiste》 (2000)——《钢琴教师》
在2001年,于佩尔出演了弗朗索瓦.欧容拍摄的《八美图》,在这部电影里,她又换了一幅面孔,扮演了一个古板教条但又歇斯底里的女人。
《8 femmes》(2001)——《八美图》
在2016年,她演出了《她》,在其中饰演一一家大公司的女老板。但因为某天晚上她被一个闯入家中的陌生人强暴了,她的生活至此开始天翻地覆.....
 《Elle》(2016)——《她》
于佩尔从影生涯中拍过的电影太多,饰演过的电影角色更是数不胜数,相对起来,这里为大家分享到的经典角色只是凤毛麟角罢了。
相对于其他1970年代开始就开始活跃在法国电影界的女星,虽然于佩尔今年已经67岁,但她依然保持着每年几乎都有新作品上映的节奏,最新出演的电影有《金色韶华》、《弗兰琪》、《老妈》.....
正如在刚刚出道接受采访时说的那样,记者问她“最大的野心是到哪一步?”,她轻轻地回答道:“是全部”。
《我的小公主》

而几十年后,于佩尔也完美地实现了这全部。她的整个从影生涯,可以说是横扫了整个电影界除了奥斯卡外几乎所有的重要奖项,戛纳、威尼斯、柏林、凯撒奖通通拿奖拿到手软,甚至后来还担任戛纳评审团的主席。
她扮演过的女性有时是无畏而迷人的、有时是脆弱而敏感的、有时是奇怪而精神失常的、有时又是令人恐惧的。
她说:“我不扮演角色,我扮演一个人。”“演员,就是要被蒙上眼睛走向悬崖,然后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些角色将她与法国电影牢牢地捆绑在一起,她将自己的“面孔”替换掉剧中角色的面孔,从最传统的法国女人直到最先锋的艺术代表,从无产阶级覆盖到无政府主义者,爱她的影迷说“她一人就能代表整个法国女性的群像”
在摄影机平静的注视和岁月无情的变更下,她毫不退缩,将自己的激情和所有生命力都迸发在电影的光影交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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