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章的最后，我们再聊回开头“张公子用宅子换画”这件事吧。
相信无论把这幅《游春图》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大部分人依旧还是无法理解这个举动的。
现在的“弓弦胡同一号”，早就成了一排排豆腐盒式的公房了。虽然不知道当时的买家是谁，但想必和这片一九七零年代改造的小区不会有多大关系。事实上，在宅子被拆迁改造成小区之前，就已经成了北京图书馆的宿舍了。
这么看起来，张公子早早用它来换了一卷古代名画，似乎还挺英明的。
当“张公子”变成“张老先生”后，将这卷画无偿捐给了国家。瞬间把一个“划不划算”的问题，升级成了“觉悟”问题。然而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也没必要将它上升到“钱财乃身外之物”的哲学境界，就像小学一年级不用考虑二元二次方程一样——当我们还买不起位于北京二环内占地十五亩的豪宅之前，大可不必操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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